帐内烛火晃得人眼晕,苏轻晚的声音软得像化了的蜜膏,裹着刚吐出来的气音,黏在萧景渊的颈侧。
她指尖抵着他胸口,指甲盖透着粉,泛着珍珠般的柔光,顺着他衣襟缝隙往里探时,指腹不经意蹭过那道旧疤,惹得他喉间滚出低笑。
“前几日花园里,你扑进我怀里躲落石时,怎么没见你喊疼?”
萧景渊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带,目光落在她脸上——苏轻晚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眼弯弯像画里的仕女,唇瓣是天然的胭脂色,此刻被烛火映着,还泛着水光,轻轻抿着时,能看见唇珠微微凸起,透着股无辜的娇憨。
“那不一样。”
苏轻晚仰头,眼尾泛着红,鼻尖蹭过他下颌的胡茬,痒得他心尖发颤。
她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脖颈处的肌肤更是透着薄粉,说话时,气息扫过他的锁骨,带着合欢酒的甜香。
“那日是怕石头砸下来,今日是……”她话音顿住,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疤上的皮肤,声音放得更柔,“今日是你太急了,景渊哥哥。”
萧景渊低笑出声,故意收紧手臂,让她软乎乎的身子贴得更紧——能清晰感觉到她腰肢的纤细,隔着薄薄的锦缎,还能触到她后背细腻的肌肤。
他唇擦过她的唇角,能尝到她唇上残留的蜜饯甜味:“方才是谁缠着我,要瞧我贴身的平安扣?
这会儿倒嫌我急了?”
苏轻晚的脸瞬间红透,连耳尖都染了霞色,往他颈窝里缩了缩,指尖却没停,摸索着勾住他腰带上的玉扣,轻轻一扯。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蹭过玉扣时,带着点细碎的痒意:“我就是好奇嘛。
你总说那平安扣是宝贝,连碰都不让我碰,我还以为是镶了宝石的稀罕物,结果昨日见了,也不过是块普通的青白玉。”
“普通?”
萧景渊的手指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滑,停在她耳后——那里还沾着点梅香花粉,蹭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他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温软:“这平安扣是我生母留下的,对我来说,比镶了宝石的还珍贵。
你若喜欢,我明日让匠人给你打一枚,选最润的羊脂玉,再刻上你的名字,好不好?”
“我不要。”
苏轻晚立刻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