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卖惨固粉,我反手一个电话打给京大校长我是被抱错的真千金,在乡下吃了十八年苦。
认亲宴上,假千金指着我身上的旧衣服,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是我们家招待不周吗?”“都怪我,占了姐姐十八年的人生!”我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
直接掀了桌子。“演完了吗?该我了。”“这大小姐的身份,我还真不稀罕!
”她捂着嘴愣住了,我以为她会收敛,没想到她马上开始在网上直播卖惨,说我霸凌她。
事后她粉丝暴涨,“谢谢大家心疼我,我会替姐姐好好孝顺爸妈的!
”在她还在镜头前假哭时,我收到了录取通知,随手拨通了京大校长的电话。
1.认亲宴不欢而散。那对自称是我亲生父母的男女,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仿佛我不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而是砸了他们场子的仇人。“闻笙!你太放肆了!”男人,
也就是闻家的家主闻立雄,指着我鼻子呵斥。“你怎么能这么对愿愿!她好心好意关心你,
你这是什么态度?”妆容精致的柳眉心疼地搂住还在抽泣的闻愿。闻愿把脸埋在她怀里,
肩膀一耸一耸,哭得更凶了。“爸,妈,你们别怪姐姐,都怪我……我不该提衣服的事,
姐姐刚回来,肯定不习惯……”我冷眼看着这一家三口上演的***戏。真是热锅上的蚂蚁,
团团转还得讲究个队形。“我累了,住哪?”我不想再浪费时间。闻立雄的脸色缓和了些,
可能觉得我这是服软了。他让管家带我去房间。房间很大,装修得金碧辉煌,
像个暴发户的展览馆。我把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脱下,美美的洗了个澡换上睡衣,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一阵出神。敲门声响起,柳眉找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
“闻笙,这里面有五百万,是爸妈给你的补偿。密码是你生日,哦,是我们以为的那个生日。
”她将卡放在桌上,姿态高高在上。“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苦,但愿愿是我们从小养大的,
感情深厚。你以后不要再针对她,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我定定的看着那张卡,没有出声。
“不够?”柳眉皱眉,“你想要多少?”“我不住这里。”我开口。柳眉愣住。“你说什么?
不住这里你想住哪?回你那个乡下的破屋子?”“我明天就走。”我的倔强彻底激怒了她。
“闻笙!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闻家肯认你,是你的福气!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我们家的门!
”我掏了掏耳朵。“门槛太高,我怕摔死。”第二天一大早,我拖着行李箱下楼。客厅里,
闻愿正拿着手机直播,眼睛红肿,声音哽咽。“谢谢大家的关心……姐姐可能还不能接受我,
昨天她……她好像很不喜欢我,把桌子都掀了……没关系,我会努力的,
我会用我的爱感化她,
温暖……”评论区里一片“心疼愿愿”“乡下来的就是没素质”“愿愿你太善良了”的言论。
我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她看到我,立刻关了直播,追了上来。“姐姐,你要去哪?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走好不好?”她抓着我的行李箱,
眼泪说来就来。我用力一抽,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泫然欲泣。“别碰我,我嫌脏。”我说。
闻立雄和柳眉闻声下楼,看到这一幕,又是对我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我没理会,
径直走出大门。我在大学城附近租了个小小的单间,静静的等着快递送上门,
傍晚时分期待已久的快递终于到了。是京大的录取通知书,还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拨通了那个号码。“喂,陈校长吗?我是闻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苍老的声音。
“丫头,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东西都收到了?”“收到了,谢谢您。我想申请住校,另外,
我的入学手续,可以低调点办吗?”“没问题,一切都按你说的办。我在京大等你。
”2.京大开学日,人山人海。我穿着最普通的白T和牛仔裤,背着双肩包,淹没在人群里。
办完手续,我去宿舍楼。冤家路窄。在宿舍楼下,我看到了被一群人簇拥着的闻愿。
她也考上了京大,不过是艺术学院的舞蹈系,踩线进的。她穿着一身名牌连衣裙,
化着精致的妆,像一只开屏的孔雀。身边总是被一堆人环绕。“姐姐!”她率先看到了我,
惊喜地喊出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闻愿热情地跑过来,“你也住这栋楼吗?
太好了!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上学放学了!”她身边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上下打量我,
嗤笑一声。“愿愿,这就是你那个从乡下找回来的姐姐?穿得……真朴素啊。
”另一个短发女孩也附和,“听说她昨天才从村里出来,肯定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吧?
”闻愿立刻板起脸,责备她们。“不许你们这么说我姐姐!她只是不习惯而已!”她转过头,
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姐姐,你别介意,她们没有恶意的。”我懒得理这群人,尤其是闻愿,
虚伪又低劣。转身找到我的宿舍,直接上楼。下午第一节课,
是全校闻名的“魔鬼教授”老张的《哲学导论》。我提前十分钟到教室,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儿,闻愿和她的朋友们也进来了,坐在了教室正中间。
上课铃响,老张抱着一摞书走上讲台,目光如炬,扫视全场。“今天,我们先不讲课本。
我听说,我们班今年来了一位‘特殊’的学生。”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闻笙同学,是吗?”我抬起头。“听说你是靠着闻家的关系,才破格录取的?
”老张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不管你家里有什么背景,在我的课上,
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混日子的,现在就可以滚出去。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充满了探究和鄙夷。闻愿坐在不远处,低着头,
捂着嘴偷笑。3.我昂起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张。老张见我不为所动,
冷哼一声。他翻开书,随便指了一段晦涩的古希腊哲学理论,然后点我的名。“闻笙,
你来解释一下,柏拉图的‘洞穴之喻’在后现代语境下的解构与重塑。”这个问题,
别说是大一新生,就算是研究生,也未必能答得上来。教室里一片寂静,
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闻愿的朋友们已经开始低声探讨起我即将出现的窘迫了。我站起身,
拿起粉笔,走到黑板前。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从柏拉图的生平开始,
逻辑清晰地梳理了他的核心思想,再引申到洞穴之喻的本体,最后结合福柯、德里达的理论,
对其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剖析。十五分钟,黑板上写满了漂亮的板书。当我放下粉笔时,
整个教室被震惊的无以复加。老张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意外。
他愣了半天,才开口:“……坐下吧。”那节课的后半段,老张讲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下课后,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姐姐,你好厉害啊!”闻愿带着她那群朋友围了上来。
“真看不出来,你在乡下还学了这么多东西。”我不想和她废话,绕开她们就要走。“哎呀!
”闻愿忽然一声惊呼,她手里的咖啡“不小心”洒了出来,
混浊的液体尽数泼在我刚领的新教材上。书页迅速被染成褐色,边缘蜷曲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闻愿慌忙拿起纸巾,假惺惺地帮我擦拭。
“我赔你一本新的吧!”我抽出被她弄湿的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用了。”当晚,
京大的校园论坛上出现一个热帖。惊!豪门真假千金同校就读,姐姐竟当众霸凌妹妹!
帖子里,闻愿用匿名小号,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说她只是想和姐姐亲近,
却被姐姐冷漠推开。说不小心弄脏了姐姐的书,想要赔偿,却被姐姐用“杀人”的眼神瞪着。
“我真的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姐姐相处了……她好像很讨厌我,
是不是因为我抢走了她的人生?”下面附了一张她楚楚可怜的***,眼角还带着泪痕。
帖子瞬间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回复里全是对我的口诛笔伐和对她的同情。
“闻愿小仙女太可怜了!”“那个闻笙有病吧?被迫害妄想症?
”“仗着自己是真千金就了不起?素质真差!”4.流言蜚语并没有影响到我。我照常上课,
去图书馆,食堂,宿舍,三点一线。这天老张在课上宣布,要进行一个小组课题研究,
五人一组,期末占总成绩的百分之五十。“自由组队,下周一之前把名单交上来。
”话音刚落,班上的同学立刻开始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没有人过来找我。
我成了被孤立的那个。却也无所谓,我一个人也能完成。
正当我准备在报名表上只写自己名字的时候,老张叫住了我。“闻笙,你还没有组是吗?
”我点头。他指了指闻愿那一桌。“闻愿她们组还差一个人,你就去她们组吧。”又是闻愿。
我抬头,正好对上她投来挑衅的目光。她身边的烟熏妆女孩立刻举手反对。“老师!
我们不想和她一组!她什么都不会,会拖我们后腿的!”老张脸色一沉。“这是课堂安排,
不是菜市场买菜,轮不到你们挑三拣四。就这么定了。”烟熏妆女孩悻悻地坐下,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分组后的第一次讨论,在图书馆的研讨室进行。我到了之后,
她们四个人已经在了。见我进来,她们立刻停止了交谈。“我们已经把课题方向定好了,
就研究‘消费主义对当代大学生的异化’。”烟熏妆女孩,名叫周琳,是她们的小头目。
她将一份打印好的提纲丢在我面前。“这是我们分好的工,你负责去图书馆找资料,
把这上面的参考书目全都借来,然后整理成文献综述。下周之前弄好。”我拿起那份提纲。
上面列了三十多本专著,几乎涵盖了整个图书馆的社科区域。整理文献综述,
是最繁琐、最枯燥、也最耗费时间的体力活。她们把最难啃的骨头丢给了我。“有问题吗?
”周琳挑眉问。“没有。”我拿着书单,转身去了借阅区。接下来的时间,
我都泡在图书馆里。她们四个人则像是没事一样,逛街、看电影、参加联谊,
朋友圈里每天都是光鲜亮丽的照片。闻愿偶尔会发微信给我。“姐姐,辛苦你了,
资料整理得怎么样了?我们都很担心你。”附带一张她们在高级餐厅吃下午茶的照片。
我看着手机,一阵摇头,真是稚嫩的手段。一周后,
我将整理好的、厚达一百多页的文献综述发到了群里。周琳只回了两个字:“收到。”然后,
她们就再次消失了。5.再次出现,是在课题展示的前一天晚上。还是在图书馆的研讨室。
“闻笙,你做的文献综述我们看过了,东拼西凑,逻辑混乱,根本没法用。
”周琳将我打印出来的厚厚一叠A4纸摔在桌上。“我们四个人熬了好几个通宵,
才把整个框架重新做了一遍。”她旁边一个叫李娜的女孩,将一份新的PPT展示给我看。
PPT做得很精美,但里面的核心观点和论证,基本上都是剽窃自我做的文献综述,
只是换了种说法。“所以,明天的展示,就不需要你上台了。”闻愿柔声细语地开口,
仿佛是在为我着想。“姐姐你这段时间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展示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是啊,万一你上台说错了话,影响我们整个组的成绩怎么办?”周琳的语气充满讥讽。
她们一唱一和,都已经把剧本都写好了。我看着她们,心里没什么波澜。“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她们似乎没料到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可是你自愿放弃的,到时候别说我们欺负你。”周琳强调道。
我没再说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研讨室。回到宿舍,我打开电脑,
将我之前保留的所有原始资料、草稿、以及最终版的文献综述,都打包上传到了一个云盘,
然后设置了时间戳。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睡觉。第二天,哲学导论课。
轮到我们组上台展示。闻愿、周琳她们四个人穿着统一的服装,自信满满地走上讲台。
展示很成功,PPT精美,口才流利,引得台下的同学阵阵掌声。老张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展示结束后,是提问环节。轮到她们了,老张发问,问题直指核心论点。
周琳回答得有些磕磕巴巴。老张又追问了两个问题,她们彻底答不上来了。
因为那些深入的分析,是我在综述里写的,她们只抄了皮毛,根本没理解内核。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老张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你们这个课题,
核心的文献分析部分是谁做的?”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就在这时,
闻愿开始她的表演了,突然就哭了出来。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涌出,声音哽咽。
“老师……对不起……是我们不好……”“其实……其实我们组的文献综述,
都是闻笙一个人做的……但是……”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我。
“但是姐姐她昨天晚上突然说,她不想做了,
还把电脑里的资料全都删掉了……”“我们没办法,只能熬了一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