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仙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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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一天,还是头昏脑胀的,忽然闻到一恶臭。

出门一看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朝我家门口泼泔水,一个肥头大耳的锦衣男子在一旁哈哈哈大笑,像个呱呱叫的大蛤蟆,见我出来,聒噪的呱叫:“屎壳郎的崽子,爷给你家屎窝施施肥,还不谢谢爷爷。”

我生气地用扫把扫过泔水,朝这个蛤蟆一扬,泥土混着泔水飞溅到他的衣上。

我识得此人,推原主下水的乔迁安。

这个可怜姑娘的记忆刚穿来我就读取到了,乔迁安是本地富商的儿子为人蠢笨,不学无术。

在路上碰见原主,见姑娘出落得清丽,上前调戏。

原主羞恼又害怕和他纠缠间被推进河里一命呜呼。

家丁赶忙上前推我一把,乔迁安气地大叫:“小贱蹄子,你弄脏大爷的云锦,看大爷不好好收拾你。”

我冷笑一声:“你自己带来的泔水溅到自己的衣裳,却跑来讹诈我。

好呀!

要算一起到衙门去算,你之前推我下河,可是半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了。

你若是又让乔大官人花个上千两去衙门捞人,看你身体还经得住几鞭。”

乔迁安把手上不小心露出鞭痕遮住,这次差点闹出人命,他爹狠狠抽了他几鞭。

县太爷贪婪经常暗地里搜刮油水,乔家更是他眼中肥羊,幸而林大海老实暂被打压下来,如果闹到衙门,岂不是要大出血,他爹可不是这么几鞭能解决的。

乔迁安是有些蠢笨的,但我把事情讲得那么首白,傻子也懂了,他可不想再被爹打了。

只能撂下狠话:“臭娘们,你给我等着。”

随后便带着家丁气呼呼走了。

月娘见我不落下风,松了口气,坐回凳子上继续绣花,绣了会幽幽笑了:“梅州,你变了。”

我一顿:“娘,什么变了……”一激动尾音也打了个旋。

月娘笑道:“变成个泼猴。”

我听罢,学着记忆里林梅州羞赧的样子,跺了下脚,轻轻拍了她两下:“母亲,女儿不依,怎的这样打趣人家。

女儿也是没办法了呀。”

月娘笑容变暗,埋头绣花:“是母亲不好,没有给你个好身份,让儿受苦了。”

我忙道:“娘己经给女儿最好的东西了,一个健康的身体。

昨个才掉水里今天就活蹦乱跳,精神头可足。”

转了一个圈展示。

不敢多看这个慈爱的母亲,她的女儿实际上己经不在了:“你看我这会还能喂鸡呢。”

忙舀了勺糠往鸡窝洒,左脚被石头一拌“哎呦”定睛一看是块沾了鸡屎的黄石头,长得和普通石头有些不同,顾不得脏蹲下细细查看,暗道老天助我是硫磺。

月娘刺绣的手一抖,针尖在锦缎上洇开血珠,忙问:“梅州,怎了?”

“母亲,无事,只是被石头绊了一下。”

随意蹲下,开始磨这块硫磺,笑问:“娘亲,喜欢看折子戏吗?”

“当然喜欢,以前夫人……”月娘顿住,又问“是想去瓦子看戏?”

“这可跟瓦子里的不一样,这出戏叫《蟾蜍吐金》”我埋头苦干“你这妮子,哪里听来滴,别摆弄石头啦,把门口的秽物收拾了,泼得何物,甚是腥臭。”

这厢抬头吩咐我,又低头手里活不停。

我擦净手上的黄色粉末,冲她狡黠一笑:"娘,明天之后,他该给我们泼银锭了。

"城隍庙后墙的裂缝像道丑陋的疤,正对着乔迁安每日必经的赌坊后巷。

我往墙洞塞进浸泡过白磷的棉线,又将混着硝石的香灰铺满铜炉。

"小翠,戌时三刻,东南风。

"我盯着飘动的测风旗。

张小翠攥着火折子的手在抖:"梅州姐,乔家养着二十个护院...""所以要借神明的刀。

"我将最后半瓶烈酒泼在神像底座,酒液渗进木质裂缝,"你听过磷火焚妖的故事吗?

"子时梆子响过三声,乔迁安醉醺醺的身影晃进巷子。

我拉动暗处的鱼线,墙洞里的棉线倏然冒起幽蓝火苗,夜风卷着香灰扑向神像。

"轰!

"冲天火光中,城隍爷的眼珠突然转动——那是我嵌在眼眶里的磁石,正随着地下铁盘缓缓移动。

乔迁安惨叫一声跌坐在地,酒壶摔得粉碎。

"孽障乔迁安!

"我压着嗓子在神像后低吼,同时按下机关,浸透碱水的黄符垂落,小翠立刻泼上提前备好的姜黄水。

“你可知罪?”

乔迁安跪地求饶:“菩萨,小人不知呀!

还请明示。”

“你差点害了我座下童女转世的性命,还不悔改补偿,你的性命来补。”

血红的"偿债"二字在符咒上显现,乔迁安一看吓得七魂离体,二魄不归,忙磕头哭求“菩萨,小人一定好好弥补仙姑,菩萨饶命呀!

菩萨饶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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