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老公顾景为哄白月光许诺一笑。抢走了我哥送的源源鸟巢演唱会VIP门票。
怀胎九月,我不过质问一句。就被他联合狐朋狗友绑到练习飞镖的转盘上。“源粉那么多,
你哥一个穷当兵的,能搞到这么前排的票?”顾景冷笑着拍打我的脸。“可惜你不配。
”他推动机关,靶盘顿时疯狂旋转起来,我吓得顿时头晕目眩。“各位,今天谁能扎中她,
我就让她哥送谁VIP门票!”周围一片肆意叫好。我忍着腹中剧痛,
终于碰到了手表上的拨号键。“哥,叫源源推迟演唱会,带一个师的兵力过来。
”“我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1电话挂断,靶盘暂时停了下来。我大口喘着粗气,
冷汗早已湿透后背。顾景的助理笑得前仰后合。他录着像,声音里满是嘲讽:“嫂子,
一个师?你这是转晕了,在召唤天兵天将吧?”“顾景哥哥,
你不是说她哥在部队的外号叫'苏一刀'吗!”许诺假惺惺地拿起纸巾,
轻柔地为我擦着额头的汗。可那双杏眼里的轻蔑,却藏都藏不住。“我懂了!
专门负责切土豆丝的,刀工确实了得!
”顾景的助理故作恍然大悟:“你哥肯定是要带一个师的厨子过来,给我们烙大饼管饱对吧?
”周围的哄笑声更加刺耳。好似要命的刀子,刀刀对准我的心脏。我咬紧牙关,
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群畜生面前哭。反观顾景,
被眼前的闹剧哄得心花怒放。他一把搂过娇滴滴的许诺,捏起她精致的下巴就是一个深吻。
“还是我家小诺体贴。”转头,顾景接过她手里为我擦汗的纸巾,二话不说塞进了我嘴里。
我想哭想骂人,可顾景死死捏着我的下颌。力道之大,我感觉骨头都要碎了。“苏清瑶,
看见没?这就叫大度。”“不就是张破门票嘛,你至于闹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好...我错了...我错了,顾景,求求你,放我下来。”眼看顾景又要开启机关,
顾不得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我急忙开口求饶。孩子还在我肚子里。无论如何,
孩子都不能有事。可顾景仿佛没有听到我的求饶。他反手把粗糙的麻绳栓得更紧,
绳索勒进肉里,传来阵阵剧痛。靶盘再次启动。我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
一字一句地嘶吼:“顾景!我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顾景冷漠地哼笑一声。
转头看向他的几个兄弟。“今晚轮谁了?”“我!我!”一个黄毛小子跳出来。我认得他,
是顾景的司机。他兴奋地数道:“五天前是李哥,三天前是小王,顾总,今天该我了。
”顾景看向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苏清瑶,结婚后你不是说你睡眠质量变好了吗?
”“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寒意瞬间占据全身,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确实。自从结婚后,
我每每躺下就可以秒睡。可第二天起来,浑身就像被狠狠鞭打蹂躏过一般。起初,
我有些奇怪,想去医院检查。顾景却总是温柔地阻止我。“乖,本来没病,
一去医院检查反倒都成病了。”“相信老公,老公会照顾好你的。”后来我怀孕了,
那种感觉更加明显。可面对顾景温柔的攻势。我一次次放弃了去医院的想法。
“顾...顾景,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整个身子不停旋转,
我拼尽全力才喊出这句话。顾景大笑。随手拿出一瓶药片,扔给黄毛。“这可是最新型的药,
今天刚从国外弄回来。”“听说吃了这个药不但不会昏睡,还会很主动哦。”黄毛双眼一亮,
恨不得立刻跪下给顾景舔鞋。而另外几个则是捶胸顿足。“妈的,几个月了,
兄弟们都是玩一个死人。”“今天头一次玩活的,竟然便宜了这个臭小子!”话已至此。
我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原来,从始至终,我和顾景的婚姻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凌辱。
每晚那杯带着奇怪药味的牛奶,就是让我沦为玩物的毒药。原来,我在这个男人眼里,
连畜生都不如。“景哥,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这时,许诺娇声娇气地开口。
2许诺的眼神在我隆起的腹部上来回游移。恶毒的光芒,纵使我在旋转中也浑身发寒。
“赌什么?”顾景饶有兴致地问。“赌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呀。”许诺捂嘴轻笑,
声音甜腻得让人作呕。“你不是说,你们这些好兄弟都照顾过嫂子?”“所以,
这孩子就是最好的赌注。”“妙啊!”黄毛司机立刻跳出来,眼睛发光。“我觉得是我的!
”“放屁,明明是我的!”另一个胖子不甘示弱,推了推黄毛。周围顿时恶笑不断。
这群畜生眼中燃烧着的欲望之火也越来越烈。“规则很简单。”许诺拍着手,
像个天真的孩子在宣布游戏规则。“谁觉得孩子是自己的,就瞄准嫂子的肚子扔镖。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说出的话却比恶鬼还残忍。“要是真扎中了,孩子确实是他的,
其他人一人一千万。”“要不是,扎中的人赔给大家每人一千万。”“有意思!
”“这个游戏挑战性真强!”大家纷纷叫好,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贪婪疯狂。
就像是饿了几十天,突然闻到血腥味的野兽。绝望与麻木中,
我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不是平常的胎动,而是撕裂般的绞痛。
是我的孩子在向我求救!“顾景!”我不顾一切地在旋转间隙中疯狂喊叫。“停下来!
我肚子好疼!可能要生了!”可我的声音在嘈杂的笑声中显得那么微弱。
就像暴风雨中的一根稻草。顾景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拿出手机,镜头对准我。”兄弟们,
一千万算什么?我提议,一人一亿!”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顾景哥哥真坏。
”许诺娇嗔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支飞镖。锋利的镖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那我就先来助助兴吧。”闪亮的镖尖对准我高高隆起的腹部。我拼命挣扎,
绳索却越勒越紧。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臂滴落。“顾景,我真的错了!
”事已至此,我别无他法,只能声嘶力竭地哀求。期盼顾景还能,有一丝良心。只要一丝,
就好。“源源的票你们要多少我都有,求求你们放过我和孩子!”顾景置若罔闻。
甚至还调整了一下拍摄角度,确保能拍到最清晰的画面。许诺举起飞镖,做出投掷的姿势。
她的眼神专注而残忍。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能感受到孩子在腹中无助的挣扎。我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腹中的孩子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妈妈还是没能保护好你。许诺的飞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脱手而出。
3我拼命在有限的空间内扭动身体躲避。没有中。飞镖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带起一缕血痕。
许诺看我的眼里又多了一丝恶寒。“看来嫂子的求生欲还挺强。”接下来,其他人轮流上阵,
一个个眼中燃烧着病态的兴奋。在我的挣扎中,他们没有扎中我的肚子。
但飞镖还是在我脸上、腿上留下不少血洞。每一道伤口都在火辣辣地疼。
好在飞镖的镖尖并不长。疼痛难忍之下,算是保住了性命。就在这时,
腹中的剧痛却骤然消失了。短暂的平静让我以为是错觉。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比之前剧烈数倍的绞痛袭来。霎那间,我几乎晕了过去。眼前变成一片漆黑。
不断袭来的飞镖扎在身上,也丧失了痛觉。缓了好一会。
是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时,我才稍稍清醒。粘腥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地面上,
殷红刺眼。“我的孩子...”我颤抖着喃喃自语。众人看到血迹后,
兴奋的表情瞬间变得索然无味。这场游戏终于再也刺激不起他们的肾上腺素。
许诺瞥了眼腕表,假惺惺地劝道:“景哥,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不早了。”“是啊,
顾总,我们明天还有工作呢。”其他人纷纷附和。众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去时。
我虚弱地向顾景开口:“下面好疼,孩子可能已经流了。快放我下来,
我需要去医院...”顾景不耐烦地皱眉,走到我面前冷冷地说:“行了,别演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博取同情?”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毫不犹豫地泼在我的伤口上。
酒精接触到开放性伤口的刹那,钻心的疼痛让我差点咬断舌头。“给你消消毒,免得感染。
”顾景一脸理所当然,仿佛刚才做了什么善事。“把她绑在这里反省一晚。女人就不能惯着,
越惯越无法无天。”他拍拍手,示意其他人可以走了。“顾总英明!”“就得这么治她!
”几个狐朋狗友拍着马屁,说说笑笑地离开包厢。临走前,
那个黄毛司机还不忘补充一句:“嫂子,您好好反省反省,明天我们再来看您。
”包厢的门重重关上,灯光也被关掉。只剩下墙角的一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被绑在转盘上,活像一只濒死待宰的羔羊。血液还在流。
我能感觉到生命力随之一点一滴的流失。就在我快要陷入昏迷时,
手表突然发出“滴滴”几声。“哥...是你吗?”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个纪元,
我在一阵脚步声中醒来。是顾景和许诺。他们去而复返,两人压低声音在包厢里交头接耳。
我闭着眼睛,冷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哥真的会来?”许诺有些担心。“肯定会来。
她哥把苏清瑶这个蠢女人当神一样供着,出了这么大的事,苏宸不可能不管。
”顾景胸有成竹,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那我们...”许诺欲言又止。“等苏宸一来,
就直接做掉他。到时候苏氏集团的股份全都是你和我的!
”顾景声音里的贪婪和兴奋不带丝毫遮掩。“一个当兵出身的莽夫,还真以为能斗得过我?
”许诺娇笑起来:“景哥哥真聪明。那苏清瑶呢?”“她?”顾景看了我一眼,
以为我还在昏迷中。“用完就扔呗,估计孩子也没了,留着也没意义。”他的语气轻描淡写,
似乎我还不如他擦完嘴随手丢掉的纸巾。顾景、许诺。我在心里默念着他们的名字。同时,
倒数着时间。十分钟、五分钟、一分钟...顾景和许诺的狞笑还凝固在脸上时,
包厢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爆裂!4没有想象中千军万马的踏破铁门。
只有一道身穿军装的挺拔身影,如山岳般静立在门口。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苏宸缓缓走进来,军装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每一步都踏得极稳。
整个包厢的温度在他进来时都骤降了几度。我虚弱地抬起头,
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哥...就你一个人吗?”苏宸走到我面前蹲下,
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受伤的小鹿。他轻咳一声,神色有些无奈:“清瑶,以后可别吹牛。
”“你哥就是个烧火做饭的,哪能调动一个师的兵力。”顾景愣了三秒。
随即爆发出比刚才更加张狂的笑声:“哈哈哈哈!”“大舅哥,
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真是个做饭的厨子!
”许诺也捂着嘴娇笑起来,声音尖利。“景哥,苏一刀果然名不虚传。
”“在部队上切土豆丝肯定是一把好手!”笑声在包厢里回荡。苏宸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
他只是专注地解开我手腕上已经勒进肉里的绳索。动作轻柔,
像极了他小时候第一次给我扎辫子。绳索一松开,我差点瘫软下去。苏宸立刻扶住我,
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白色药丸:“先吃下去。”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剧烈的疼痛竟然缓解了不少。我靠在他肩膀上,急忙提醒:“哥,他们刚才说要弄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