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病弱农女,替妹嫁给瘸腿猎户。婆婆嫌我身子虚,逼我天不亮挑水劈柴,饭里掺沙子。
夜里我咳得厉害,她还骂我装死。我攥紧袖中空间玉佩,发誓要活下去。1 替嫁入农家,
恶婆婆磋磨头痛。像被重锤砸过。我睁开眼。入目是黑乎乎的房梁。
铺着干草的土炕硌得骨头疼。空气中飘着一股霉味。这不是我的出租屋。我动了动手指。
身上盖的被子又硬又沉。针脚歪歪扭扭。布料糙得像砂纸。“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
装什么死!”一个尖利的声音炸在耳边。震得我耳膜嗡嗡响。我转头。看见个胖妇人。
穿着打补丁的灰布褂子。三角眼。塌鼻子。正叉着腰瞪我。她身后站个瘦高男人。
眉眼倒周正。就是左腿不自然地拐着。看我的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还愣着?
要我请你不成?”胖妇人抬脚就往炕边踢。“我们老林家是倒了八辈子霉。
娶你这么个病秧子回来!吃的比猪多。干的比鸡少!
”我脑子里突然涌入一堆不属于我的记忆。我。林青禾。现代社畜。加班猝死。
穿到了这本看过的古早种田文里。成了个和我同名的农家女。原主命苦。爹早死。娘偏心。
家里有个娇滴滴的妹妹林月娥。被许给了邻村猎户林家的二儿子林墨。
可林墨在山里打猎摔断了腿。成了瘸子。林月娥哭闹着不肯嫁。娘就打起了原主的主意。
原主本就染了风寒。高烧不退。被娘硬灌了药。塞进花轿。抬到了林家。
拜堂当天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换成了我。眼前的胖妇人。是原主的婆婆张翠花。
那个瘸腿男人。是原主的夫君林墨。“聋了?”张翠花见我不动。伸手就要拧我胳膊。
我赶紧坐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喉咙又干又疼。“我……我起。”声音嘶哑得不像样。
“哼。算你识相。”张翠花撇撇嘴。“赶紧去挑水。缸都见底了。再把院子扫了。柴火劈了。
早饭做不好。今天就别想吃饭!”她说完。狠狠剜了我一眼。扭着腰走了。
林墨自始至终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转身出了屋。我扶着炕沿。慢慢挪下地。
脚下一阵发软。差点摔倒。身上的衣服又薄又旧。冷风从门缝钻进来。冻得我打哆嗦。
我走到院子里。打量这户人家。土坯墙。篱笆门。三间矮趴趴的土房。
院子角落堆着几捆干柴。井台边放着个大木桶。比我人还高。这就是我以后要生活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先活下去再说。我试着去提水桶。桶刚离开地面。
胳膊就疼得像要断了。原主这身子。也太弱了。我咬着牙。一点点把桶挪到井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上来半桶水。刚要往厨房挪。张翠花从屋里冲出来。“你个丧门星!
磨磨蹭蹭干什么!半桶水够谁喝的?”她一把抢过水桶。劈头盖脸就往我身上泼。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累死我们老的小的!”冷水顺着头发往下流。冻得我牙齿打颤。
咳嗽止不住地涌上来。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都出来了。“装!接着装!
”张翠花把水桶往地上一墩。“我告诉你。别以为装病就能偷懒!我们林家可养不起闲人!
”林墨从屋里出来。看见我浑身湿透。眉头皱了皱。想说什么。
张翠花扭头瞪他:“看什么看!还不去劈柴!娶这么个媳妇回来。我看你是想气死我!
”林墨低下头。拿起斧头。默默地劈柴。我冻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扶着墙。
一步一步挪回屋里。炕是凉的。我裹紧被子。还是冷。咳嗽越来越厉害。胸口疼得像要炸开。
这日子。怎么过?我摸了摸胸口。摸到个硬硬的东西。是块玉佩。用红绳系着。贴身戴着。
这是原主娘给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不值钱。但能保平安。我把玉佩掏出来。
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仔细看。玉佩是黑色的。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些奇怪的花纹。
像某种植物。我用手指摩挲着花纹。突然。玉佩烫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手一抖。
玉佩掉在炕上。紧接着。眼前一阵眩晕。天旋地转。等我站稳。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黑土地上。
土地很肥沃。散发着泥土的清香。周围是白茫茫的雾气。看不清边际。这是……哪里?
我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梦。难道是……空间?我看过的小说里。主角穿越。
总会带个金手指。这玉佩。难道就是我的金手指?我蹲下来。抓起一把土。捏了捏。
细腻柔软。如果这真是空间。是不是能种东西?我想起原主的记忆。家里粮缸早就见了底。
张翠花每天做的饭。就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杂粮粥。还总往我碗里掺沙子。
要是能种出粮食……我激动起来。四处打量。想找些种子。可身上除了这身破衣服。
什么都没有。我叹了口气。刚想离开。眼前又是一阵眩晕。再睁眼。
已经回到了那个黑乎乎的房间。玉佩安安静静地躺在炕上。不是幻觉!
我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心脏砰砰直跳。有了这个空间。我就能活下去。一定能!
“还愣着干什么!饭好了没有?想饿死我们吗?”张翠花的声音又在院子里响起。
我赶紧把玉佩藏回怀里。挣扎着下炕。厨房很小。黑乎乎的。灶台上放着个破陶罐。
里面是杂粮粥。稀得能数清米粒。张翠花把一碗粥往我面前一推。碗边豁了个口子。“喝!
喝完赶紧干活!”我低头一看。粥里果然掺着沙子。硌得慌。我胃里一阵翻腾。刚想不喝。
张翠花眼睛一瞪:“怎么?嫌不好?告诉你。有的喝就不错了!多少人还饿肚子呢!
”林墨坐在旁边。默默地喝着粥。他的碗里。也有沙子。我端起碗。闭着眼。硬灌了下去。
沙子刮得喉咙生疼。“快点喝!喝完去喂猪!”张翠花又开始指挥。我喝完粥。刚放下碗。
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下前。我好像看见林墨猛地站了起来。等我再醒。
发现自己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额头敷着块布巾。凉凉的。林墨坐在炕边的小板凳上。
手里拿着本破旧的书。见我醒了。他合上书。“好点了吗?”他问。声音低沉。我点点头。
嗓子还是疼。“娘……”“她去串门了。”林墨说。“我给你熬了点米汤。你喝点。
”他端过一个粗瓷碗。里面是白白的米汤。没有沙子。我愣住了。“喝吧。”他把碗递过来。
我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米汤暖暖的。流进胃里。舒服多了。“谢谢。”我说。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眼神很深。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低下头。“以后……要是不舒服。就说。
”他突然说。我抬起头。他已经转过头。看着窗外。耳根有点红。我心里一动。
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好像也没那么坏。但张翠花……我攥紧了怀里的玉佩。不管怎么样。
我都要活下去。靠着这个空间。好好活下去。等我身子好了。有了粮食。
看张翠花还怎么磋磨我!我喝完整碗米汤。感觉身上有了点力气。林墨收拾好碗。又拿起书。
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这个偏僻的农家小院。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熬。我闭上眼睛。养神。心里盘算着。等天黑了。
就找几粒种子。试试这空间到底能不能用。只要能种出粮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有这个信心。2 空间初显效,偷种救命粮天黑透了。张翠花骂骂咧咧地回了西屋。
林墨早就睡下了。他睡在炕的另一头。离我很远。呼吸很轻。我悄悄坐起来。
摸出怀里的玉佩。心里默念着“进去”。眼前一晃。又到了那片黑土地。雾气好像淡了点。
能看清周围几丈远的地方。土地还是黑黝黝的。看着就很肥沃。我在身上摸了摸。
摸到个硬硬的东西。是白天喝粥时藏的几粒杂粮。黄澄澄的。有点瘪。
这是家里仅有的种子了。张翠花看得紧。我费了好大劲才藏下。我找了块看着最软的地。
用手刨了个小坑。把种子放进去。埋好。不知道能不能活。我心里有点忐忑。
我在空间里待了一会儿。没什么变化。就默念着“出去”。回到了炕上。夜很静。
只能听见张翠花的打呼声。还有林墨均匀的呼吸声。我躺下来。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那几粒种子。要是能长出来就好了。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能填填肚子。
第二天一早。张翠花的大嗓门就把我吵醒了。“死丫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做饭!
想饿死我们啊!”我赶紧爬起来。头还是有点晕。但比昨天好多了。刚走出房门。
就看见张翠花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林墨已经劈好了一堆柴。正往灶房抱。“还愣着?
快去做饭!”张翠花推了我一把。我趔趄了一下。没说话。走进灶房。锅里没多少米了。
我抓了一把杂粮。洗了洗。放进锅里。添了水。生火。张翠花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
盯着我手里的杂粮。“省着点用!败家娘们!这点粮食还要吃好几天呢!”我没理她。
继续烧火。早饭还是稀粥。我的碗里依旧掺了沙子。我端着碗。走到院子角落。假装喝粥。
趁张翠花不注意。把粥倒在了墙角的杂草里。昨天林墨给我喝的米汤。让我有力气撑到现在。
但这掺沙子的粥。我是真的咽不下去。“你在干什么?”张翠花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心里一慌。赶紧转过身。“没……没干什么。”“没干什么?我看你是在浪费粮食!
”张翠花一把抢过我的碗。看见里面没剩多少粥。气得脸都红了。“好啊你个白眼狼!
我们家好心给你饭吃。你竟敢倒掉!我打死你这个丧门星!”她抬手就往我脸上打。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巴掌没落下。睁开眼。看见林墨站在我面前。
抓住了张翠花的手。“娘。她身子刚好。别打了。”林墨的声音很沉。“你还护着她?
”张翠花更气了。“这个败家娘们!浪费粮食!就该打!”“粥里有沙子。”林墨说。
“她咳得厉害。喝不了。”张翠花愣住了。随即骂道:“哪来的沙子?
我看她就是故意找借口!”林墨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淡淡的。但张翠花好像有点怕他。
挣扎了几下。把手抽了回去。“哼!你们一个个都胳膊肘往外拐!我不管了!
”张翠花气呼呼地走了。林墨转向我。“没事吧?”我摇摇头。“谢谢你。”他没说话。
转身去收拾劈好的柴。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暖。这个夫君。好像总在不经意间帮我。
白天干活的时候。张翠花没再找我麻烦。但也没给我好脸色。让我去地里除草。
地里的草比苗还高。太阳很毒。晒得我头晕眼花。我一边除草。一边想着空间里的种子。
不知道长出来没有。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累得像滩泥。倒在炕上就不想动。
张翠花和林墨吃过晚饭。都睡下了。我等了好久。确定他们都睡熟了。才悄悄摸出玉佩。
进了空间。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昨天种下种子的地方。长出了几株绿油油的苗。长得很高。
上面还结了饱满的穗子。是麦子!我跑过去。摘下一个麦穗。搓了搓。里面露出饱满的麦粒。
白胖胖的。比村里种的麦子好太多了。这空间太神奇了!一夜就能成熟!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赶紧把所有麦子都收了。一共收了一小捧。差不多有一斤。够我吃几顿了。
我把麦子藏在空间的角落里。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挖了个坑。把麦粒重新种下去。
做完这些。我才离开空间。回到炕上。我摸着怀里的玉佩。笑了。有了这个空间。
我再也不用饿肚子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夜里都进空间。收麦子。种麦子。
空间里的麦子长得很快。一夜一熟。我攒的麦子越来越多。差不多有几十斤了。
我找了个破旧的布袋子。把麦子藏在炕洞深处。上面盖着干草。谁也发现不了。有了粮食。
我的气色好了很多。咳嗽也轻了。张翠花看在眼里。心里纳闷。但也没多想。只当我是装的。
这天夜里。我趁张翠花和林墨睡熟。偷偷从炕洞里拿出几把麦子。用陶罐在灶房煮了粥。
麦子粥很香。稠稠的。没有沙子。我喝了满满一碗。感觉浑身都有力气了。
刚想把陶罐藏起来。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林墨。他站在灶房门口。
看着我。眼睛在夜里很亮。“你……”我有点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没说话。走进来。
拿起我没来得及藏的陶罐。闻了闻。“哪来的麦子?”他问。声音很轻。我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瞒不住了。但空间的事。不能说。“是……是我以前藏的。”我低着头。小声说。
他看了我一会儿。没再追问。“夜里凉。喝完早点睡。”说完。他转身走了。我松了口气。
后背都出汗了。他好像……没打算追究。从那以后。我每天夜里都煮麦子粥喝。
偶尔会多煮点。放在灶房的角落里。第二天早上。我发现粥不见了。我知道。是林墨喝了。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话很少。但看我的眼神。好像柔和了点。张翠花还是老样子。
对我呼来喝去。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害怕。我有空间。有粮食。有活下去的底气。
我甚至开始在空间里种别的东西。找了几粒菜种子。种下去。第二天就长出了绿油油的青菜。
我偷偷摘了点。混在野菜里炒。味道特别好。林墨吃饭的时候。多夹了几筷子青菜。没说话。
但我看见他嘴角好像微微上扬了一下。日子好像没那么难熬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有了这个神奇的空间。我一定能把日子过好。让张翠花再也不敢磋磨我。
至于林墨……我看了一眼正在劈柴的他。阳光照在他身上。侧脸的线条很硬朗。或许。
这个瘸腿的猎户夫君。也不是那么难相处。我攥紧手里的玉佩。心里充满了希望。
3 良田产奇物,改善家中貌空间里的菜长得越来越旺。青菜绿油油的。萝卜水灵灵的。
还有几个番茄。红得发亮。我趁夜里没人。摘了些青菜和番茄。藏在篮子里。
塞到炕洞最里面。这天。张翠花让我去挖野菜。说家里快没菜吃了。我提着篮子出门。
走到村外的小河边。假装挖野菜。把空间里的菜拿出来。铺在篮子底下。上面盖点野菜。
回到家。张翠花看见篮子里的“野菜”。撇撇嘴:“就这点?够谁吃的?”我没说话。
走进厨房。把野菜择出来。偷偷留下空间里的青菜和番茄。晚饭时。我炒了一盘青菜。
又把番茄切成块。撒了点糖。张翠花看见桌上的菜。眼睛瞪得溜圆:“哪来的青菜?
还有这红果子是什么?”“在河边挖野菜时看见的。”我说。“看着能吃。就摘了。
”“你敢乱吃?要是有毒怎么办?”张翠花伸手就要把菜端走。“我尝过了。没毒。”我说。
林墨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嚼了嚼。“好吃。”张翠花哼了一声。也夹了一筷子。
眼睛亮了。“还真挺好吃。比野菜强多了。”她没再追问。大口吃起来。我看着她的样子。
心里有点好笑。要是让她知道这菜是从空间里种出来的。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从那以后。
我经常“挖”到各种新鲜蔬菜。家里的饭桌上。渐渐有了起色。
张翠花虽然还是对我呼来喝去。但骂人的次数少了。我攒的麦子越来越多。想换点铜钱。
买块新布做衣服。身上的衣服太破了。冷的时候根本不顶用。我打听了一下。镇上有个粮铺。
收麦子。这天。我趁张翠花去隔壁村走亲戚。把麦子装了半袋子。藏在柴火堆里。
想等林墨出去打猎时。偷偷去镇上。没想到。林墨今天没出去。坐在院子里擦弓箭。
我有点急。要是张翠花回来发现麦子少了。肯定会大闹。“我去镇上一趟。”我说。
“买点针线。”林墨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陪你去。”“不用。我自己能行。”我说。
“路不好走。”他放下弓箭。站起身。“我送你。”我没办法。只好点头。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院子。没人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快到镇上时。我看见路边有个草垛。
停下脚步。“你在这儿等我吧。我很快就回来。”他看了看我。没说话。点了点头。
我赶紧跑到草垛后面。把藏在柴火堆里的半袋麦子拿出来。扛在肩上。往粮铺走。
粮铺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称了称麦子。眼睛直发亮。“你这麦子。颗粒饱满。品相真好。
”他说。“我给你多算点钱。一百文。怎么样?”我心里一喜。半袋麦子能卖一百文。
不少了。“行。”我说。拿到钱。我赶紧揣进怀里。又去布铺买了块粗麻布。花了五十文。
剩下的五十文。小心翼翼地藏好。回到草垛边。林墨还在等着。“买好了?”他问。“嗯。
”我把布递给她看。他没说话。转身往回走。路上。我忍不住问:“你不问问我。
哪来的钱买布?”他脚步顿了顿。“你自己的钱。不用问。”我心里一动。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说。回到家。张翠花还没回来。
我赶紧把剩下的钱藏在炕洞里。把布收好。过了几天。我用新布做了件褂子。
虽然针脚不太好。但比身上的破衣服强多了。张翠花看见。眼睛都直了。“你哪来的布?
”“上次去镇上。用挖野菜换的钱买的。”我说。她撇撇嘴。没再追问。但看我的眼神。
多了点别的东西。我知道。她是想要。但我才不给她。这天。林墨打猎回来。
腿好像有点不舒服。走路一瘸一拐的。比平时厉害。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哼唧了几声。
我心里有点不落忍。想起空间里种的草药。有几种好像能治跌打损伤。我悄悄进了空间。
摘了些草药。用石头砸烂。敷在叶子上。等林墨睡熟了。我轻轻掀开他的被子。
把草药敷在他的腿上。用布条绑好。他好像感觉到了。动了动。没醒。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