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重生后,把皇叔宠上天

黑莲花重生后,把皇叔宠上天

作者: 沉璧C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黑莲花重生把皇叔宠上天主角分别是谢昀秦作者“沉璧C”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黑莲花重生把皇叔宠上天》是一本古代言情,爽文,甜宠小主角分别是秦灼,谢昀,沈由网络作家“沉璧C”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9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0:03: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黑莲花重生把皇叔宠上天

2025-07-31 13:10:47

冰冷的空气裹着浓重的血腥气直往肺腑里钻,每一次抽气都像咽下碎冰渣子。

秦灼蜷在破败宫殿那张只剩干草的木床上,腹中那六个月的骨肉成了此刻最沉重的负担,

沉沉地坠着她,也坠着她仅存的一丝活气。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进一股更刺骨的寒风,

卷起地上陈年的积灰。沈修的身影逆着门外惨白的天光,一步步踏进来。他身后跟着秦音,

她的庶妹,那张平日里总是怯懦柔弱的脸,此刻却明晃晃地写满了压不住的得意和快慰,

像终于舔舐到猎物伤口的鬣狗。“殿下,小心脚下。”秦音的声音甜得发腻,

扶住了沈修的手臂。沈修没看她,目光落在秦灼身上,

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能溺死人的腔调,仿佛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灼灼,天冷,

别冻着身子。”秦灼想笑,嘴角刚扯动一下,喉头就猛地涌上一股腥甜,她死死咬住牙关,

没让它吐出来,只用那双燃尽了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沈修走到床边,俯下身,

动作温柔地替她拢了拢散乱汗湿的鬓发。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秦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别怪我,灼灼。”他的叹息轻得像羽毛拂过,

却带着淬毒的针尖,“阿音她等不及了。你的位置,你的孩子…她需要。

”秦音适时地走上前,手里稳稳地端着一个青玉小碗。碗里盛的液体黑沉沉的,

映不出半点光。“姐姐,”秦音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假意的悲悯,

“喝了它吧。喝了就不疼了。殿下…殿下心里苦,你成全我们吧。”她说着,

眼睛却贪婪地扫过秦灼高高隆起的腹部。

沈修的手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抗拒地捏住了秦灼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秦灼被迫张开嘴,那股浓烈刺鼻的腥苦气味瞬间冲入鼻腔。冰冷的液体猛地灌了进来!

不是温柔地喂,是粗暴的倾注,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狠绝。毒酒滑过喉咙,

像烧红的烙铁一路烫下去。秦灼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呕吐,

但沈修的手铁钳般死死固定着她的头,秦音则用力按住她胡乱抓挠的手臂。

剧痛在腹中轰然炸开!像无数把烧红的钝刀在五脏六腑里疯狂地搅动、切割。

秦灼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离水的虾,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嘶鸣,

却连一句完整的诅咒都吐不出来。沈修终于松开了手,迅速后退一步,

仿佛怕沾染上什么秽物。秦音也立刻松开,嫌恶地用帕子擦了擦手。秦灼瘫软下去,

大口大口地呕出暗红发黑的血块,黏稠的血液顺着她的下巴、脖颈蜿蜒流下,

滴滴答答砸在从破窗缝隙里飘进来的、冰冷肮脏的雪地上。那鲜红在惨白的雪上迅速晕开,

一朵,两朵……如同寒冬里骤然绽放的、妖异到极点的红梅。她咧开嘴,血沫糊满了牙齿,

想放声大笑。笑自己蠢,被这男人十几年如一日的温言软语哄得晕头转向,

亲手把父兄的权势捧到他脚下,换来的却是满门猜忌和今日的毒酒!笑自己瞎,

竟把身边这头披着羊皮的豺狼当作可亲的妹妹,让她有机会在饮食里动手脚,

一点点蚕食掉自己腹中胎儿的生机!笑自己把一手能赢的好牌,打得稀烂,烂到尘埃里,

烂到这废宫的泥泞之中!眼前沈修那张依旧俊美温雅的脸和秦音那掩饰不住的狂喜笑容,

开始模糊、旋转,像被水浸透的劣质画片。彻骨的寒冷从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开,

身体里的剧痛反而渐渐麻木、飘远。最后一点意识沉入无边黑暗时,秦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带着刻骨的悔恨与滔天的怨毒:沈修!秦音!若有来世,我秦灼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还有…谢昀…那个最后冲入废宫,抱着她残破尸身,

在乱箭下轰然倒下的男人……她的小皇叔……若有来世…………身上不再有那撕裂般的剧痛,

也不再是废宫里浸透骨髓的湿冷。身下是柔软的锦缎,带着阳光晒过的暖融融气息。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甜的暖香,是秦府她闺房里惯用的苏合香。秦灼猛地睁开眼。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头顶是熟悉的茜素红销金撒花帐子,

帐角缀着的赤金镂空香球正袅袅吐出淡白轻烟。窗外天光大亮,映着窗棂上精致的冰裂纹。

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抬起自己的手,举到眼前。

不是那双在废宫挣扎求生时变得粗糙、布满冻疮的手。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皮肤细嫩白皙,指尖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染着淡淡的凤仙花汁。

她回来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骨头。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动作太大,

带起一阵眩晕。她赤着脚冲到梳妆台前,那面巨大的水银磨花菱镜清晰地映出了她的模样。

镜中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正是最好的年华。脸颊饱满,透着青春的血色,

眉眼间还带着未曾被世事磋磨过的娇憨和几分被宠坏的骄纵。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如同上好的缎子。唯有那双眼睛,沉静得像结了冰的深潭,

里面翻涌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滔天恨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清醒。她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

然后,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越扯越大,最终发出一串低哑的、压抑不住的笑声。

笑声在寂静的闺房里回荡,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和狂喜。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小姐?您醒了?” 外间传来贴身丫鬟红玉小心翼翼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您…您没事吧?刚才奴婢好像听见您…”秦灼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滔天巨浪,声音已经恢复了少女特有的清脆,

只是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红玉,进来。”红玉端着铜盆热水进来,

见秦灼只穿着中衣赤脚站在镜前,吓了一跳:“小姐!当心着凉!您怎么了这是?

脸色这么白?” 她放下铜盆,赶紧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袍要给秦灼披上。秦灼任由她动作,

目光却锐利地刺向红玉:“今日是什么日子?几月初几?”红玉被她眼中的冷意慑了一下,

忙道:“回小姐,今日是三月十五呀。您…您睡糊涂了?” 她一边说,

一边麻利地帮秦灼系好衣带。三月十五!秦灼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三月十五…距离那道将她推入地狱的赐婚圣旨下来,

还有整整三天!前世,就是三天后,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太监总管王德顺那尖细刺耳的嗓音在秦府正厅响起:“……兹闻秦氏有女灼灼,端方毓秀,

温良敦厚……特赐婚于皇太子沈修,择吉日完婚……”满京城的艳羡和恭维,

秦家上下的狂喜,父亲秦正松欣慰骄傲的目光,

还有沈修那看似深情款款、实则暗藏算计的眼神……一幕幕在她脑中疯狂闪回,

最后定格在废宫那碗毒酒和秦音扭曲的快意笑容上!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席卷全身,

又被她死死压住。不,不能急。还有三天。足够她扭转乾坤!“红玉,

”秦灼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让红玉有些心慌,“更衣,梳妆。要最利落的那身骑装。

”红玉一愣:“小姐?您要去骑马?可今日…夫人那边…”“母亲那里我自会去说。

”秦灼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快!”当秦灼一身利落的胭脂红骑装,长发高高束成马尾,

出现在秦夫人面前时,秦夫人柳氏也吃了一惊。“灼儿,你这是要去哪儿?风风火火的。

”柳氏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女儿不同往日的装扮和那双过于明亮锐利的眼睛,

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娘,”秦灼走上前,亲昵地挽住柳氏的胳膊,

脸上绽开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如同三月里最娇艳的桃花,“在家闷得慌,

听说西郊马场的桃花开得正好,想去跑跑马,散散心。您放心,我带着红玉和府里护卫,

酉时前一定回来!”她笑得天真烂漫,眼神清澈,

仿佛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只知玩乐的秦家大小姐。柳氏看着她明媚的笑脸,

心头那点疑虑瞬间消散,只当女儿贪玩,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就知道疯!

去吧去吧,多带些人,注意安全,早些回来。”“知道啦,娘最好了!”秦灼甜甜地应着,

行了个礼,转身便走。转身的刹那,眼底的笑意瞬间冻结,只剩下冰冷的决绝。西郊马场?

桃花?那只是个幌子。她的目的地,

只有一个——城东那座门庭森严、连皇子都要敬畏三分的摄政王府!

马车在离王府后巷还有一段距离的僻静处停下。秦灼跳下车,

对车夫和护卫沉声道:“你们在此候着,无论发生何事,没我的命令,不许靠近王府半步,

也不许声张!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在马场赏花。” 她眼神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护卫们面面相觑,但大小姐积威之下,无人敢反驳,只得躬身应是。秦灼独自一人,

沿着青石铺就的后巷快步疾行。高墙深院,隔绝了市井的喧嚣,

只余下她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弄里回荡。暮色四合,天空是深沉的靛蓝色,

摄政王府后门悬挂的气死风灯已然亮起,在微凉的晚风中轻轻摇曳,

昏黄的光晕投在紧闭的朱漆大门上,更添几分拒人千里的肃穆与孤寂。前世,

她来过这里一次。是在沈修登基后,谢昀被构陷谋反,王府被查抄得一片狼藉。她偷偷潜入,

只在那片荒芜的后院角落,找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刻着小小“昀”字的木剑。

那时她才恍惚记起,在她很小的时候,似乎是有那么一个沉默寡言的小皇叔,

在她被其他宗室孩子欺负时,曾用这把小木剑吓跑过那些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目光扫过围墙,

选中一处有老树虬枝探出的位置。幸好她今日穿了骑装。她活动了一下手脚,退后几步,

猛地加速前冲,足尖在墙砖的缝隙处用力一蹬,身体借力向上,双手死死攀住那粗粝的墙头!

细嫩的掌心瞬间被磨破,火辣辣地疼。秦灼咬紧牙关,额上青筋微凸,

全靠一股悍不畏死的狠劲支撑着,奋力将自己拖上了墙头。她喘息着,

顾不上掌心钻心的疼痛,迅速观察院内。夜色是最好的掩护,王府后院此刻静悄悄的,

只有远处隐约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她看准下方一处茂密的冬青树丛,

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落地不算轻盈,脚踝传来一阵钝痛,

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没发出半点声音,迅速缩进树丛的阴影里。巡逻侍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又缓缓远去。秦灼屏住呼吸,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才从树丛中钻出,辨认了一下方向。

她记得谢昀的寝殿位置。避开几处可能有人经过的回廊,秦灼像一只敏捷的狸猫,

在亭台楼阁的阴影间快速穿行。心跳得如同擂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终于,

一座灯火通明、格局开阔的殿宇出现在眼前,

门口并无侍卫把守——这符合谢昀不喜闲杂人等靠近寝殿的习惯。殿内水声隐约传来。

秦灼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沉重的雕花殿门!

一股温热水汽裹挟着清冽的冷檀香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

首先是一架巨大的紫檀木雕花屏风,屏风后水汽氤氲,模糊地映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轮廓。

水声正是从屏风后传来。“谁?” 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

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警惕。水声骤然停止。秦灼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绕过屏风。屏风后,一个巨大的汉白玉浴池占据了大半空间。

池边散落着墨色的外袍和素白的中衣。谢昀就站在池边,显然刚从水中起身。

他只来得及匆匆抓过一件宽大的素色寝袍裹住下身,精壮的上身还裸露着,

水珠顺着他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滚落。湿透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肩背,

几缕发丝黏在轮廓分明的脸颊和颈侧。昏黄的烛光跳跃着,勾勒出他深邃立体的五官,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道冷硬的线条。他看到闯进来的秦灼,

那双总是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无尽寒潭的凤眸里,瞬间充满了错愕。那错愕是如此明显,

以至于他周身那股常年萦绕的、生人勿近的冰冷威压都出现了一丝裂痕。

秦灼的目光在他身上凝滞了一瞬,前世废宫之中,

他浑身浴血、抱着她尸身时那破碎而绝望的眼神,

与眼前这张年轻冷峻却带着惊愕的脸庞重叠在一起。

巨大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筹划!

她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带着一身从外面沾染的寒意和尘土,

像一只被狂风骤雨打懵了的、终于找到归巢的雏鸟,

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扑进了谢昀的怀里!冰冷的脸颊贴上他带着水汽的、温热坚实的胸膛,

那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冷檀香气瞬间将她包围。

痛楚、被背叛的绝望、看着他倒下的心如刀绞……所有压抑了两世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小皇叔…”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和颤抖,破碎得不成样子,

滚烫的眼泪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胸前的皮肤,

“救我…”谢昀的身体在她扑入怀中的刹那,骤然僵住,如同瞬间被冰封的雕塑。

他赤裸的上身肌肉绷紧,线条僵硬。垂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地抬起,

似乎想要推开这突如其来的、不合礼数的冒犯,却又在半空中凝滞。

少女柔软的身体带着冰冷的颤抖紧紧贴着他,温热的泪水灼烫着他的皮肤,

那破碎无助的呜咽声像细小的钩子,猝不及防地探入他心底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

他悬空的手停顿了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才带着一种近乎僵硬的迟疑,

极其缓慢地、轻轻地落在了秦灼单薄颤抖的后背上。那动作生涩得如同第一次接触活物,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怎么了?” 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许多,

甚至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

那份冷冽的威压被一种奇异的、被强行压抑的柔和所取代,“谁…欺负你了?

” 他的目光落在她凌乱的发髻和沾着尘土、甚至被墙头粗砺砖石磨破渗出血丝的掌心上,

眉头不易察觉地蹙紧。秦灼埋在他颈窝里,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人心安的冷檀气息,

仿佛这是支撑她灵魂的唯一支柱。听到他的问话,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那张年轻冷峻的脸在泪光中模糊又清晰。前世他万箭穿心倒下的画面再次撕裂她的心扉。

“我不想嫁给沈修!”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是刻骨的恨意,如同淬了毒的冰凌,

“小皇叔,我想嫁给你!我只要你!”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和两世积攒的汹涌情意。谢昀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双深潭般的凤眸骤然收缩,瞳孔深处掀起惊涛骇浪。落在他后背的手掌下意识地收紧,

力道之大,几乎要嵌入她的骨肉里。“阿灼!”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巨大冲击后的严厉和难以置信,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皇叔与侄女,

太子妃之位……这每一个词背后都是足以将她、将秦家碾碎的滔天巨浪!她疯了不成?

秦灼毫不退缩地迎上他震惊审视的目光。泪水依旧在流,

但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混杂着刻骨的恨意和不顾一切的疯狂爱恋,如此矛盾又如此真实地交织在一起。“我知道!

我知道!” 她斩钉截铁,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我要嫁你,谢昀!我秦灼此生,只要你!

只要你肯要我!” 她紧紧抓住他寝袍的前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仿佛抓住的是溺水时唯一的浮木。寝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烛火燃烧的哔剥声,

以及秦灼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水汽氤氲,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暖光里。

谢昀的目光沉沉地锁在她脸上,锐利得仿佛要穿透她的皮囊,直视她灵魂深处。他在审视,

在判断,在衡量她话中的真伪和这背后可能掀起的惊世骇俗。时间仿佛凝固了。

秦灼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他会拒绝吗?他会觉得她疯了,

然后把她当成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丢出去吗?不!她不能失去这个机会!这是她唯一的生路!

就在她几乎要被绝望淹没时,谢昀的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薄薄的唇抿成一条更冷硬的直线,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翻腾的情绪。良久,

久到秦灼以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一个极低、极沉,却异常清晰坚定的声音,

如同磐石投入深潭,在她耳边响起:“好。”只有一个字。却像一道惊雷,

瞬间劈开了秦灼心中所有的阴霾和绝望!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是狂喜的泪。谢昀看着怀中少女瞬间被点亮的脸庞,

那双盛满泪水却亮若星辰的眼睛里,

映出他自己此刻的模样——一个被拖入深渊却心甘情愿沉沦的疯子。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

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笨拙,用指腹轻轻拂去她脸颊上滚烫的泪珠。那动作极其生涩,

却又无比温柔。“别哭。”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沙哑,

却奇异地抚平了秦灼心中最后一丝不安,“有我。”……回到秦府,已是深夜。

秦灼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溜回自己的灼华院,脸上泪痕已干,

唯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哭过的红肿,但眼底深处,却燃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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