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树洞

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树洞

作者: 贝卡地亚

穿越重生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树洞》,主角一种宋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故事主线围绕宋砚,一种展开的宫斗宅斗小说《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树洞由知名作家“贝卡地亚”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7:44:0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树洞

2025-07-31 21:13:17

我打开冰箱取牛奶时,愣住了。半盒酸奶。不是我买的牌子,也不是我喜欢的口味。

塑料盒上甚至没有超市的标签,干干净净,像凭空出现在我的冰箱第三格。

昨晚睡前冰箱还是空的,除了那盒快过期的牛奶。我独居,没有室友,没有梦游症。

我捏起那盒酸奶,凉的。凑近闻了闻,一股纯粹的酸味。拧开盖子,

里面是凝固均匀的乳白色,挖了一小勺放进嘴里。酸得我打了个激灵。太真实了。“谁放的?

”我对着空荡荡的厨房问。声音撞在冰冷的瓷砖上,弹回来,没人回答。

我把那半盒酸奶扔进垃圾桶。可能是太累了,记错了。第二天早上。冰箱里,

又出现了半盒酸奶。同一个牌子,同一个位置,盖子重新拧得紧紧的。

垃圾桶里我昨晚扔掉的那盒,不见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我猛地拉开冰箱门,

把里面所有东西都掏出来。牛奶、几个鸡蛋、一把蔫了的青菜……没有别的酸奶。

只有那半盒,像个诡异的标志,安静地待在第三格。我把它拿出来,放在流理台上。盯着它,

像盯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你到底是谁?”我压着声音问,手指有点抖,“想干什么?

”没有回应。只有窗外早起邻居发动汽车引擎的嗡嗡声。我深吸一口气,拧开盖子,

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比昨天更酸,酸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整个口腔都在抗议。

“难吃死了!”我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带着点自己都说不清的挑衅。就在这时,

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砸进我的脑海。不是耳朵听到的。是直接响在脑子里的。低沉,疲惫,

像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带着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麻木。……难吃吗?

可这是我唯一能……尝到的味道了。我僵住了。酸奶勺子“哐当”掉进水池。谁?

谁在说话?!我惊恐地环顾四周,厨房只有我一个人。窗户关着,门锁着。

那声音……那声音像是贴着我颅骨内侧响起的!这地方……真他妈让人喘不过气。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浓重的厌烦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压抑。

老头子又在逼我……联姻?呵,宋家就剩这点利用价值了?宋家?联姻?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都什么跟什么?……有时候真想把这一切都砸了。

那个声音低下去,透出一种暴戾的毁灭欲,听得我心脏一缩。连同我自己。“别!

”我脱口而出,对着空气喊,“别冲动!”喊完我就后悔了。我疯了?

跟一个可能是我臆想出来的声音对话?但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谁?

它似乎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疑惑。我捂住嘴,大气不敢出。后背全是冷汗。

错觉吧……那声音自嘲地低语,疲惫感更重了。熬了三天,精神都恍惚了。然后,

消失了。厨房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流理台上那半盒刺眼的酸奶,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我浑身发冷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穿书。

我前几天熬夜看的那本狗血商战复仇文,《荆棘王座》。书里最大的反派,

宋氏集团那个阴鸷狠戾、最后被男主搞得众叛亲离、跳海自杀的私生子……他叫宋砚。

书里有一段不起眼的描写,说他有个怪癖——压力极大、情绪濒临崩溃时,会独自躲起来,

吃一种极其廉价、酸得要命的原味酸奶。那是他早逝的母亲,

唯一留给他的、能称得上“甜”的记忆。那酸奶的牌子,就叫“酸源”。

和我冰箱里凭空出现的,一模一样。我冲到客厅,抓起茶几上那本翻得半旧的《荆棘王座》,

手指发颤地翻到描写宋砚吃酸奶的那一页。

“……他面无表情地挖起一大勺‘酸源’牌原味酸奶塞进嘴里,

那足以让常人皱眉的极致酸涩,似乎能短暂地麻痹他舌苔上的苦涩。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

关于‘家’的微弱气息……”啪嗒。书掉在地上。我成了反派的树洞?

还是一个隔着次元壁、只能单向接收他绝望碎碎念的树洞?接下来几天,

那半盒酸奶成了我的噩梦闹钟。每天早上七点整,它准时出现在冰箱第三格,不多不少,

永远半盒。而宋砚的声音,也成了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背景音。老头子今天又摔了杯子。

为了城南那块地,他真是什么脸都不要了,让我去陪那个姓张的老女人打高尔夫?她也配?

财务部那帮蛀虫,账做得像筛子。清理?呵,牵一发而动全身,

……昨晚又梦见她了……还是那片海……冷……真冷……他的声音时而是冰冷的算计,

时而是压抑的暴怒,时而又变成一种溺水般的空洞疲惫。我像个被迫戴上耳机的偷听者,

被动地接收着他所有的阴暗、挣扎和无人知晓的脆弱。起先只是烦。

谁愿意大清早被一个陌生男人还是个纸片人反派的负能量轰炸?我把酸奶扔了,

第二天它还在。我试着不碰它,可只要它一出现,

宋砚的声音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往我脑子里灌。直到有一次,他声音里的绝望浓得化不开。

……算了。结束吧。

游轮……今晚……跳下去……就都干净了……书里的剧情猛地撞进我脑海!

宋砚就是在一次家族游轮晚宴上,被男主设计,当众身败名裂,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海的!

就是今晚!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知道他是反派,知道他后期做了很多坏事,

可此刻灌进我脑子里的,不是纸上的几行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走向毁灭前最后的窒息感。“别跳!”我对着冰箱吼,声音都在抖,“宋砚!听见没有!

别跳!那是陷阱!”冰箱毫无反应,只有冷气丝丝地往外冒。

……好吵……他极其厌烦地嘟囔了一句,声音微弱下去。

……哪来的声音……烦……他似乎听见了?但他以为是幻觉!怎么办?怎么办?

我像困兽一样在厨房转圈。酸奶!对,酸奶!我一把抓起今天那半盒“酸源”,拧开盖子,

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它吼,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宋砚!听着!

你爸书房第二个抽屉最底层!有个旧手机!里面有张秘书和你继母勾结转移资产的录音!

还有!今晚游轮监控室值班的是老周!他儿子欠了高利贷!被对家收买了!

他会关掉你那个区域的监控!”我一口气吼完,肺部火辣辣地疼。脑子里一片死寂。

宋砚的声音彻底消失了。酸奶盒子在我手里,冰冷黏腻。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

几乎要撞出胸腔。他听见了吗?有用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一小时。那个低沉疲惫的声音,

再次极其轻微地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恍惚。……录音……找到了。

老周……控制住了。……你是谁?那天之后,酸奶依旧每天准时出现。

但宋砚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纯粹的自言自语,不再是淹没一切的绝望洪流。他的低语里,

多了一种极其克制的探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困惑。……你到底是谁?

这成了他每次“连接”时,几乎固定的开场白。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暴戾,

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和一种被未知搅扰的茫然。为什么帮我?……老头子气疯了。

张董那边黄了,他损失不小。可惜,录音只能暂时钉死张秘书,

动不了那女人他继母的根本。还得忍。……查不到。

任何地方都查不到你说的那种……‘异常能量波动’。

精神科医生说我是压力过大导致的幻听。他顿了顿,自嘲地低哼一声。也许吧。

他不信。或者说,他无法理解“穿书”、“树洞”这种概念。他把我当成某种高科技监视?

或者……鬼魂?我成了他庞大而冰冷的复仇计划里,唯一一个无法解释、无法掌控的变量。

而我,也从最初的恐慌抗拒,变得……习惯?甚至有点诡异的同步。他通宵处理危机,

我顶着黑眼圈灌咖啡。他遭遇暗算受了伤,我莫名其妙觉得胳膊疼。他情绪剧烈波动时,

我冰箱里的灯管会滋滋闪。有一次,他大概是刚开完一个极其憋屈的会,

被家族元老指着鼻子骂“野种”、“上不得台面”,声音里的阴郁和杀意浓得滴血。

……真想把他们……全烧了。几乎同时,我厨房那个用了三年都没事的老旧电水壶,

“嘭”一声,壶底烧穿了个洞,水流了一地。我看着滋滋冒烟的水壶,

又看看冰箱里那半盒无辜的酸奶,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这联系,比我想象的更深,

更危险。我尝试过沟通。对着酸奶说话,在便利贴上写字压在酸奶下面,

甚至在冰箱门上贴了个大大的问号。没用。

他似乎只能单向接收我强烈的、伴随着“酸奶”这个媒介的情绪或信息?

而且信息传递极其不稳定,时灵时不灵。大部分时间,我还是被迫当个沉默的听众,

听着他在那个吃人的宋家挣扎沉浮。……老头子中风了。某天清晨,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医院里现在全是人,演戏的,

探风的,等着分肉的。大哥男主宋凛回来了,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真恶心。

他大概巴不得老头子现在就咽气。那女人继母在哭,眼泪倒是真的,

怕老头子死前没把她的那份吐出来。……机会来了。该清场了。他语气里的寒意,

让我即使隔着次元壁,也打了个哆嗦。书里,宋老爷子中风后,宋砚开始了血腥的内部清洗,

排除异己,手段狠辣无情,但也因此埋下了众叛亲离的祸根。“别杀人!”我对着酸奶低吼,

焦躁地啃着指甲,“宋砚!用法律!把他们送进去!别脏了自己的手!”脑子里一片安静。

他听到了吗?还是根本不屑于听?几天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送进去了三个。挪用公款,职务侵占,证据确凿。

老头子醒了一次,气得又晕过去。他似乎在冷笑。挺好。……没杀人。麻烦。

他补充了一句,语气有点生硬,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去一点点。也许……蝴蝶的翅膀真的扇动了?

变化在细微处累积。他依然叫我“那个声音”,但语气里最初的戒备和厌烦,

渐渐被一种复杂的依赖取代。他不再只是宣泄,更像是在汇报?或者说,

是在和一个……唯一不会背叛他的存在,梳理思路。……城南项目拿下了。姓李的老狐狸,

最后还是栽在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手里。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罕见的、真实的得意。

……宋凛今天在董事会上给我使绊子,被我反将一军。他那张假脸,差点绷不住。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沙哑,但真实。……累。有时,只是一个字,

沉甸甸地砸过来,带着卸下所有伪装的疲惫。……真想睡个整觉。每当这个时候,

我会默默把那半盒酸得要命的酸奶吃完。酸得龇牙咧嘴,酸得眼泪汪汪,好像这样,

就能分担一点点他舌尖的苦涩。一种诡异的默契,在无声的酸奶传递中建立。

他是我冰箱里定时出现的秘密,我是他脑子里唯一的树洞。直到那个雨夜。

瓢泼大雨砸在窗户上,像密集的鼓点。已经过了零点,冰箱第三格,空空如也。

今天没有酸奶。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我。从未有过的情况!我坐立不安,

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窗外电闪雷鸣,惨白的光一次次照亮房间。脑子里空荡荡的,

什么声音都没有。死寂。比以往任何时候接收他的负能量,都更让人心慌。出事了!

一定出事了!书里的剧情疯狂回闪。宋砚在彻底黑化、跳海之前,

经历过一次致命打击——他最信任的、也是唯一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堂弟宋迟,

被男主宋凛收买,在关键时刻背叛了他,给了他致命一击。就是在这个暴雨夜!我冲到厨房,

猛地拉开冰箱门。冰冷的白光照着我的脸。第三格,依旧空空如也。“宋砚!宋砚!你说话!

”我徒劳地拍打着冰冷的冰箱内壁,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无助。“宋迟!小心宋迟!

他背叛你!”没有回应。只有冰箱压缩机沉闷的嗡鸣。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厨房翻找。

没有酸奶!哪里都没有!慌乱中,我的目光扫过流理台角落。

早上喝完后随手扔在那里的空酸奶盒!几乎是扑过去抓起那个空盒子,塑料盒被我捏得变形。

我对着那个空盒子,用尽全身力气,不顾一切地嘶喊:“宋砚!别信宋迟!

他在你书房装了窃听器!他把你转移备用资金的证据给宋凛了!他们今晚就要对你动手!

地点在……在……”我卡壳了!书里只写了是城郊一个废弃仓库,具体地址模糊不清!

“在城郊!一个废弃仓库!有蓝色铁皮屋顶的!很大!旁边好像有个废弃的加油站!宋砚!

听见没有!别去!有埋伏!”我声嘶力竭,喉咙火辣辣地疼。喊完,

整个人脱力般靠着橱柜滑坐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个变形的空酸奶盒。雨声震耳欲聋。

脑子里,还是一片死寂。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我。

没用了……太晚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一个极其微弱、断断续续、仿佛从遥远深渊里挣扎上来的声音,刺破了那片死寂。嘶哑,

破碎,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濒临极限的痛苦。

…仓库……加油站…………迟……他……声音里是锥心刺骨的痛楚和难以置信的愤怒,

比任何一次都更强烈。然后,声音彻底断掉。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骤然崩断。“宋砚!

”我对着空盒子哭喊。没有回应。冰冷的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他听见了,但他伤得很重!

他去了吗?他逃出来了吗?那一夜,我抱着那个空酸奶盒,睁眼到天亮。冰箱的第三格,

始终是空的。第二天,第三天……冰箱第三格,依旧空空如也。酸奶消失了。

连同宋砚的声音,一起消失了。世界安静得可怕。我疯狂地搜索本地新闻。没有仓库爆炸,

没有重大伤亡报道,只有一条不起眼的社会新闻:城郊某废弃物流仓库发生小范围火灾,

疑为电路老化引发,无人员伤亡。无人员伤亡。这四个字像救命稻草。但他呢?他还活着吗?

他在哪里?没有酸奶,我失去了唯一的联系渠道。他像一滴水,

彻底消失在了那个纸片世界的茫茫人海。日子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只是冰箱第三格那个位置,我固执地空着,不再放任何东西。心里也空了一块。

那个阴鸷、狠戾、疲惫不堪,却又会在深夜流露出一点点脆弱的声音,

成了我生活里一段诡异又无法抹去的记忆。我甚至开始怀疑,

那一切是不是我加班太多产生的幻觉?直到一周后。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傍晚。

我下班回家,刚打开门,习惯性地先看向厨房方向。冰箱第三格,静静地立着半盒酸奶。

“酸源”牌。原味。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骤然停跳,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

血液冲上头顶,手脚瞬间冰凉又滚烫。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冰箱前,

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冰冷的塑料盒。拧开盖子。熟悉的、酸涩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乳白色的凝固物。一秒。两秒。

一个低沉沙哑到了极致、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无数次、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疲惫的声音,

清晰地、缓慢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我回来了。……差点……就真交代在那儿了。

……谢谢。这两个字,他说得极其生涩,仿佛从未使用过,带着一种笨拙的重量。

……那个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冲进眼眶。我靠着冰箱门,慢慢滑坐在地上,

手里紧紧攥着那半盒酸奶,又哭又笑。他还活着。他真的听见了。他回来了。

……伤……有点重。他似乎在斟酌词句,声音里带着强忍的痛楚。……躲起来了。

……宋迟……这个名字吐出时,带着刻骨的寒意和一种沉痛到麻木的失望。

……处理了。……老头子……醒了。半身不遂。宋家……现在我说了算。

他的叙述很简短,信息量却巨大。短短几天,天翻地覆。没有血腥的清洗,

没有跳海的悲剧。他用更冷酷、更合法的方式,完成了权力的更迭。……很吵。

他忽然说,声音里透出浓浓的厌倦。医院里,公司里,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声音。

……只有这里……安静。他指的是“这里”。我的脑子?这个连接?

……能……再说句话吗?他问,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近乎请求的意味。

像一个在无边黑暗中行走了太久的人,渴求一丝微弱的光。我抹了把脸上的泪,

看着手里那半盒酸得要命的酸奶,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酸!真他妈的酸!

酸得我整张脸都皱成一团,眼泪再次飙出来。“难吃死了!”我含着那口酸掉牙的酸奶,

含糊不清地、恶狠狠地对着空气抱怨,“宋砚!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脑子里安静了一瞬。

然后,一声极其低沉、极其压抑、仿佛从胸腔深处艰难挤出来的、短促的气音。像笑。

……习惯了。……下次……试试别的?他顿了顿,

声音里似乎真的带上了一点点思考。……甜的东西?

酸奶依旧每天准时出现在冰箱第三格。宋砚的声音也成了我生活里固定的背景音。只是,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不再仅仅是那个被黑暗吞噬、只懂得以牙还牙的反派。

他开始用一种更冷静、更狡猾、也更合法的方式,去经营他的“荆棘王座”。

……董事会那帮老东西,胃口太大。给了点甜头,暂时稳住了。他汇报,

语气像在谈论天气。……宋凛还不死心,想从海外项目下手。让他碰碰钉子。

带着点猫捉老鼠的戏谑。……新来的助理不错,脑子清楚。难得的一句正面评价。

他依然疲惫,依然在黑暗的泥沼里跋涉,但声音里那种随时要崩断的毁灭感,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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