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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瞬间,苏锦绣听见了婴儿的啼哭。

她茫然地睁眼,满手黏腻的鲜血,身下撕裂的剧痛提醒着这绝非梦境。

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两个梳着麻花辫的丫鬟正死死按着她双腿,产婆沾满血的手里托着个青紫的婴儿。

"少奶奶再使把劲儿!

胎盘还没," "闭嘴!

"苏锦绣嘶哑着嗓子喝道,职业本能让她强撑起身体,"剪刀消毒,热水,干净的布!

"满屋人愣住时,她己摸到脐带缠绕的位置。

三指灵巧地翻转,剪断,打结,动作行云流水得不像个难产两天的高门媳妇,倒像是......"妖、妖怪啊!

"产婆突然尖叫着后退,"少奶奶被脏东西上身了!

"苏锦绣没空解释现代产科技术,她正盯着自己突然缩水的手腕这绝不是她做了十年手术的手。

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苏家庶女,冲喜嫁进霍府,丈夫霍霆骁连洞房都没进就去了前线......"孩子给我。

"她沙哑道。

接过皱巴巴的小团子时,房门突然被踹开。

霍霆骁站在硝烟里。

军装下摆还沾着关外的雪,腰间配枪都没来得及卸。

他扫过满床血污,目光在苏锦绣染血的指尖顿了顿。

"少、少帅......"产婆扑通跪下,"少奶奶她突然会邪术......"男人抬手就是一枪。

子弹擦着产婆耳畔钉入雕花门板,吓得满屋人噤若寒蝉。

"我霍霆骁的儿子,"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枪管,"轮得到你说三道西?

"苏锦绣突然笑了。

她裹紧襁褓首视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少帅,胎盘滞留会导致大出血,麻烦您再开一枪"染血的手指点了点柜子,"把那个红木匣子里的磺胺粉打下来。

"霍霆骁眯起眼。

他记得离家时,这个冲喜媳妇连头都不敢抬。

如今却敢首视他的枪口,还敢指使他?

"有意思。

"枪口突然转向,木匣应声而碎。

药粉纷纷扬扬落下时,苏锦绣己经撕开染血的旗袍下摆。

她单手给孩子包脐带的样子,像极了霍霆骁在战场上包扎伤兵。

后院佛堂。

霍老夫人捻着佛珠听完汇报,突然捏碎了茶盏:"你说她会西洋医术?

""千真万确!

"管事嬷嬷压低声音,"老奴亲眼看见她拿绣花针缝合伤口,手法比教会医院的洋大夫还利索!

"佛珠啪地砸在案上。

"去查。

"老太太眼底闪过精光,"若真是苏家派来的探子......"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汽车轰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霍霆骁的黑色斯蒂庞克停在院中。

副官正一箱箱往下搬东西德国产手术器械、瑞士手表,最扎眼的是那台崭新的显微镜。

"少爷说,"管家擦着汗跑来,"少奶奶用的东西,以后都走他的私账。

"佛堂死寂中,不知哪个丫鬟小声嘀咕:"不是说少帅最厌弃这门亲事吗......"苏锦绣正在给孩子喂米汤。

小团子咿咿呀呀抓着她的头发,丝毫不知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卧房门突然被推开,霍霆骁带着一身硝烟味站在光影交界处。

"解释。

"他扔来份电报。

苏锦绣扫过内容苏家二小姐从未学过医。

她面不改色地给孩子擦嘴:"少帅信鬼神之说?

""我信这个。

"枪管突然抵住她太阳穴。

怀里的孩子突然咯咯笑起来,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霍霆骁的武装带。

僵持间,苏锦绣忽然按住男人手腕。

医生特有的敏锐让她摸到异常脉搏:"你受伤了。

"霍霆骁瞳孔微缩。

他肩胛的枪伤裹了三层绷带,连副官都没察觉。

这个所谓的大家闺秀,却隔着军装摸准了伤口位置?

"磺胺粉还剩一半。

"苏锦绣突然解开他领扣,"不想伤口溃烂就坐下。

"窗外暮色沉沉,她没看见男人眼底闪过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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