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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血腥气混着霉味,呛得人太阳穴发疼。

苏锦绣用帕子掩住口鼻,跟在霍霆骁身后走下石阶。

灰衣人被铁链吊在刑架上,脸上己经没一块好肉,却还咧着带血的牙笑:"少奶奶也来瞧热闹?

"霍霆骁的鞭子突然缠上那人脖颈:"舌头不想要,可以喂狗。

""别急。

"苏锦绣从医药箱取出针管,"让我猜猜,"针尖在煤油灯下闪着寒光,"你是老夫人的人,还是大帅旧部?

"犯人瞳孔猛地收缩。

药箱成了最可怕的刑具。

苏锦绣慢条斯理地配药:"东莨菪碱,能让人说真话。

"针管排空气时,液体溅在犯人溃烂的伤口上,"不过纯度不够......"她突然掐住对方下颌,"可能会烧坏脑子。

"霍霆骁抱臂靠在刑柱上,看自己夫人把审讯玩成外科手术。

当针头距离眼球只剩半寸时,灰衣人终于崩溃:"是姨太太!

三姨太让我换的药!

""撒谎。

"苏锦绣突然调转针尖,扎进他颈动脉,"三姨太上个月就瘫了,你身上......"她抽了抽鼻子,"有檀香味。

"地牢死寂。

霍霆骁的鞭子啪地抽裂了水缸那是老夫人佛堂特有的沉水香。

**回廊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

**苏锦绣突然拽住霍霆骁:"孩子不能留在霍府。

""怕了?

"男人冷笑。

"是嫌你们霍家脏。

"她首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给我间诊所,我带孩子搬出去。

"霍霆骁突然将她抵在廊柱上。

绷带渗出的血染红她衣襟:"听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要逃也得等我死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

苏锦绣突然咬上他渗血的肩膀,在男人闷哼中低语:"那少帅最好长命百岁," "毕竟能救你的,只有我这个脏东西。

"佛堂的经卷烧了一夜。

霍老夫人盯着跪在地上的春桃:"你说,少奶奶诊出你腿伤?

""不、不止......"丫鬟抖如筛糠,"她连奴婢三年前小产过都知道!

"老太太突然笑了。

她摩挲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去告诉苏明远,他送来的这把刀......"茶盖咔哒合上,"老身用定了。

"晨雾未散,诊所门口己排起长队。

苏锦绣正在给伤员取子弹,纱布突然被拽住。

抬头就见霍霆骁的副官满身是血:"少帅遇伏,伤及肺叶!

"手术器械当啷落地。

她解下染血的围裙,却见春桃抱着孩子站在里间:"老夫人说,小少爷该喂奶了。

"婴儿突然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苏锦绣盯着春桃发抖的手,突然抄起手术刀抵住她咽喉:"你身上为什么有曼陀罗的味道?

"军用卡车碾过青石板路。

苏锦绣攥着医药箱,看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霍府大门。

副官欲言又止:"少帅中的是毒弹头,军医说......""闭嘴。

"她打断道,"开快点。

"箱子里,刚从孩子襁褓找到的曼陀罗籽正泛着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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