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出口的消息

未说出口的消息

作者: 晚风拌故事

言情小说连载

《未说出口的消息》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小满陈讲述了​林小满第一次见到陈是在2018年的深那天她刚从图书馆出抱着一摞厚重的专业风卷着银杏叶扑在她脸怀里的书哗啦啦散了一她蹲下去手指刚碰到最底下那本《信号与系统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捡了起“同你的”声音像浸在凉水里的薄清清爽爽林小满抬看见个穿藏青色冲锋衣的男背着黑色双肩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晃他手里还拿着个速写边角卷得厉像是被...

2025-08-22 19:48:59

林小满第一次见到陈默,是在2018年的深秋。那天她刚从图书馆出来,

抱着一摞厚重的专业书,风卷着银杏叶扑在她脸上,怀里的书哗啦啦散了一地。她蹲下去捡,

手指刚碰到最底下那本《信号与系统》,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捡了起来。“同学,

你的书。”声音像浸在凉水里的薄荷,清清爽爽的。林小满抬头,

看见个穿藏青色冲锋衣的男生,背着黑色双肩包,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他手里还拿着个速写本,边角卷得厉害,像是被摩挲了千百遍。“谢谢。”她接过书,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像被细小的电流窜过,麻酥酥的。男生笑了笑,

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不客气,我叫陈默,计算机系的。”“林小满,通信工程。

”她把书抱紧,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后来林小满总觉得,那天的风是有预谋的。

它不仅吹乱了她的书,还把陈默吹进了她往后漫长的岁月里。

他们成了图书馆的“固定邻居”。陈默总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速写本,

手里的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林小满起初以为他是美术生,

直到有次瞥见他速写本上画的不是风景,而是密密麻麻的电路板,线条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你画这干嘛?”她忍不住问。陈默把速写本往她那边推了推:“好玩。你看这电路的走向,

像不像河流?电阻是礁石,电容是漩涡。”林小满凑过去看,果然,

那些交错的线路在他笔下活了过来,真的像幅蜿蜒的山水图。她忽然想起高中物理老师说过,

万物的本质都是相通的,那时她只当是句空话,此刻却在一本速写本上找到了注脚。

他们开始一起自习,一起在食堂抢最后一份糖醋排骨,一起在深夜的校园里散步。

陈默话不多,但总能在林小满卡壳时,用最简单的话点醒她。

他的速写本里渐渐多了别的东西:图书馆窗外的梧桐树,食堂阿姨打饭时的侧脸,

还有林小满低头解题时,被台灯照亮的睫毛。“画我干嘛?”林小满发现时,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好看。”陈默说得坦然,铅笔在纸上又添了两笔,“你皱眉的时候,

这里有个小坑。”他指着她的眉心。林小满伸手去摸,被他轻轻按住手腕。他的手心很暖,

比深秋的阳光还暖。2019年的跨年夜,学校在操场放烟花。人群里,

陈默忽然从背包里拿出个小盒子,塞到林小满手里。是枚银戒指,

戒面是用银丝弯成的电路板图案,焊点处缀着颗细小的蓝宝石。“我自己做的。

”他耳朵红得厉害,“如果你觉得……”“我很喜欢。”林小满打断他,

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烟花在头顶炸开,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

像从未分开过。他们的恋爱和所有校园情侣一样,简单又热烈。陈默会帮林小满写程序作业,

林小满会陪陈默去器材室捣鼓他那些奇奇怪怪的零件。他的速写本越来越厚,

最后一页画着两个小人,手牵着手站在樱花树下,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小满和阿默。

毕业季来得猝不及防。林小满拿到了上海一家研究所的offer,陈默却要去深圳,

他被一家初创公司看中,要去负责核心技术研发。“等我三年。”散伙饭那天,

陈默喝了点酒,眼睛亮晶晶的,“三年后我就回来,我们在上海定居,买个带阳台的房子,

养只猫。”林小满点点头,眼泪掉在酒杯里,漾起一圈圈涟漪。她知道陈默的梦想,

那个能让他眼睛发光的项目,像他速写本里的电路板一样,早已刻进了他的骨血里。

分开那天,陈默在高铁站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拥抱。“记得每天看我给你画的画。

”他的声音闷闷的。林小满回到家,打开陈默给她的那个旧速写本,

最后一页贴着一张便利贴:“其实我早就想好了,等项目稳定了,我就申请调去上海分公司。

小满,等我。”她捂住嘴,哭得像个孩子。异地恋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

林小满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给陈默发消息。他总是秒回,

有时候是一张随手画的简笔画,有时候是一段语音,说他今天又解决了一个技术难题。

“阿默,你什么时候才能来上海啊?”有次视频,林小满忍不住问。

屏幕那头的陈默揉了揉眼睛,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快了,等这个版本上线,

我就去跟老板申请。”他笑了笑,“到时候我们去吃你说的那家生煎包,好不好?

”林小满点头,心里却有点发慌。陈默最近越来越忙,有时候她发消息,

要隔好几个小时才能收到回复。他说项目到了关键期,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

“你别太累了。”她叮嘱道。“没事,为了我们的阳台和猫,值得。”那年冬天,

上海下了场大雪。林小满下班路上摔了一跤,脚踝肿得像个馒头。她一个人坐在雪地里,

看着漫天飞雪,忽然特别想家,特别想陈默。她给他打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小满?

怎么了?”陈默的声音带着疲惫,背景里还有键盘敲击的声音。“我没事。

”林小满吸了吸鼻子,把到嘴边的委屈咽了回去,“就是想告诉你,上海下雪了。”“是吗?

”陈默笑了笑,“等我过去,我们一起堆雪人。”挂了电话,林小满坐在雪地里哭了很久。

她知道陈默不容易,可她也真的很难。春节的时候,陈默没回来。

他说项目到了最关键的阶段,走不开。林小满一个人回了家,父母问起陈默,

她只能笑着说他工作忙。元宵节那天,林小满收到一个快递,是陈默寄来的。打开一看,

是个小小的电路板,上面焊着“元宵快乐”四个字,旁边还有个发光的小灯笼。

她把它放在床头,夜里亮着暖黄的光,像陈默的眼睛。三月初,

林小满忽然收到陈默公司同事的消息,说陈默在加班时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她脑子“嗡”的一声,订了最早的机票飞往深圳。医院里,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陈默,

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他瘦了好多,脸颊凹陷下去,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你怎么来了?”陈默醒来看见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林小满按住他:“你吓死我了。

”医生说陈默是长期劳累导致的低血糖,加上有点轻微的心肌炎,需要好好休养。

“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不能拿命拼啊。”医生叹着气说。陈默的老板来看他,

满脸歉意:“小满小姐,实在对不起,这段时间确实辛苦陈默了。项目马上就要成功了,

到时候一定给他放个长假。”林小满没说话,只是握住陈默的手,他的手很凉。

陈默住院的那几天,林小满一直陪着他。她给他读报,给他削苹果,像以前在学校时那样,

安安静静地守着他。“小满,”有天晚上,陈默忽然说,“要不……我们算了吧。

”林小满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陈默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太忙了,给不了你想要的陪伴。你值得更好的。

”林小满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陈默,你看着我。你说这话,是真心的吗?

”陈默转过头,眼睛红红的:“是。”那天晚上,林小满在医院的走廊里坐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她回到病房,把那枚银戒指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只要一回头,就再也走不了了。回到上海,

林小满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哭了三天。她不明白,明明说好了要一起住带阳台的房子,

要一起养猫,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她删掉了陈默所有的联系方式,却舍不得扔掉那个速写本。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一页页翻看,从图书馆的梧桐树,到食堂阿姨的侧脸,

再到那两个牵手的小人。后来,陈默的项目成功了,成了科技新闻里的焦点。报道里说,

这个项目填补了国内的技术空白,负责人陈默是个年轻有为的工程师。

林小满在网上看到那张照片,陈默穿着西装,站在领奖台上,笑得很耀眼。只是他的眼底,

好像少了点什么。一年后,林小满在上海买了套带阳台的房子。搬家那天,

她在旧书箱里翻出了那个速写本,掉出一张她从未见过的画。画上是上海的街景,

雪下得很大,一个女孩坐在雪地里,背影孤零零的。画的右下角写着日期,

正是她摔跤的那天。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对不起,小满。

我不能让你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实现的承诺。”林小满拿着那张画,站在阳台上,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忽然就懂了。陈默的项目成功后,他并没有申请调去上海分公司。

有人说他去了国外深造,有人说他留在了深圳,继续研发新的项目。林小满再也没有见过他。

又过了两年,林小满在阳台上养了只猫,是只橘白相间的流浪猫,她给它取名叫“阿默”。

有天晚上,她抱着猫在阳台看星星,手机忽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我在你家楼下。

看到阳台上的猫了,很可爱。”林小满的心猛地一跳,冲到阳台往下看。路灯下,

站着个熟悉的身影,穿藏青色冲锋衣,背着黑色双肩包,手里拿着个速写本。他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像很多年前那个深秋的午后。风拂过阳台,

带着晚春的暖意。林小满忽然想起陈默说过的那句话,万物的本质都是相通的,

就像河流总会汇入大海,就像分开的人,总有一天会再相遇。她抱着猫,朝楼下挥了挥手。

这一次,她没有哭陈默站在楼下,仰着头看了很久。

林小满注意到他手里的速写本还是那本旧的,边角卷得更厉害了,像是被岁月反复打磨过。

她抱着阿默下楼,脚步有些发飘。走到他面前时,才发现他比照片里清瘦些,

眼角多了几道浅浅的纹路,却更添了几分沉稳。“好久不见。”陈默先开了口,

声音比以前低了些,带着点时光的沙哑。“好久不见。”林小满把阿默往怀里紧了紧,

猫似乎察觉到主人的紧张,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腕。“这是……阿默?”他看向猫,

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嗯,捡的流浪猫。”林小满低头笑了笑,“没想到你还记得。

”“怎么会忘。”陈默的目光落在她手上,那里空空的,没有戒指的痕迹。他喉结动了动,

没再说话。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像当年图书馆里安静的午后,

只是空气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阿默忽然从林小满怀里跳下来,

绕着陈默的裤腿转了两圈,轻轻叫了一声。“它好像喜欢你。”林小满说。

“可能是因为它也叫阿默吧。”陈默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猫的头,

动作温柔得不像个搞技术的工程师。那天晚上,他们在小区门口的咖啡馆坐了很久。

陈默说他后来去了德国进修,去年才回国,在上海开了家小小的科技工作室。

“为什么现在才来?”林小满忍不住问。陈默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泡沫在他指尖碎开:“我怕……你已经有新的生活了。”他顿了顿,抬头看她,

“我在网上看到你发表的论文,知道你留在了上海,也知道你买了房子。

”林小满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原来这些年,他也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她。

“那时候在医院说的话,不是真心的。”陈默忽然开口,声音很轻,“项目到了最后阶段,

资金链出了问题,团队里有人想把核心技术卖给国外公司。我和他们吵了很久,被孤立了。

医生说我身体状况很差,可能撑不下去……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吃苦,

更不想让你等一个没有结果的未来。”林小满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那天在医院走廊里的彻夜难眠,想起删掉联系方式时的决绝,原来都只是一场误会。

“你怎么这么傻。”她吸了吸鼻子,“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啊。”“我知道。”陈默笑了笑,

眼里有愧疚,“但那时候我太怕了,怕给不了你承诺的生活,怕你跟着我受委屈。

我想等一切稳定了,再回来找你,可等我真正能站稳脚跟时,又怕打扰你。

”他从背包里拿出那个旧速写本,翻到最后一页,是张新画的画。

画上是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阳台上站着个女孩,怀里抱着只猫,旁边站着个男生,

手里拿着枚戒指。“我练习了很多次,怎么跟你道歉,怎么跟你说我还爱你。

”陈默的声音有些发颤,“林小满,我知道我欠你太多,

如果你还愿意……”林小满没等他说完,就伸手抱住了他。他的肩膀很宽,

带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和很多年前一样让人安心。“陈默,”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声音闷闷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阿默在脚边轻轻叫了一声,像是在为他们欢呼。

陈默的工作室离林小满家不远,走路只要十分钟。他开始每天都来蹭饭,

美其名曰“帮你试毒”。林小满发现,他除了会画电路板,还很会做饭,

一道番茄炒蛋能做得比食堂阿姨还香。他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下班后一起逛超市,

周末去公园遛猫,晚上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陈默的速写本里,

又开始出现新的内容:阳台上晒太阳的阿默,系着围裙做饭的林小满,

还有两人手牵手走在夕阳下的背影。有天晚上,林小满翻看着新的画,

忽然想起什么:“你当年寄给我的那个电路板灯笼,我还留着。”“真的?”陈默眼睛一亮,

“我还以为你扔了。”“才不。”林小满起身去书房,翻出一个旧盒子。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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