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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每晚都梦见同一个男人残忍地杀害不同女人。>直到我在监控中发现,

男友深夜溜进客房,>对着空白屏幕喃喃自语:“这个不够像她。”>第二天,

他温柔递给我早餐:“脸色不好,又做噩梦了?”>我偷偷打开客房电脑,

搜索记录令我血液冻结:>“如何让伴侣永远消失”——>而历史记录显示,

五年前我亲姐姐的失踪案发生前一小时,他搜索了同样内容。---水滴声。

先是极远的一滴,坠入无底深潭,荡开一圈死寂的涟漪。然后又一滴,更近些,

黏稠地敲打在什么硬质表面上。冷。意识像冻僵的蛇,迟缓地苏醒,盘踞在颅骨深处,

吐着危险的信子。黑暗粘稠得如同实体,压迫着眼球。我动不了,不是被缚,

而是每一种感知都被剥夺,只剩下来自某个固定方向的、规律的水滴声,

和一种铁锈与***甜腥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来了。又来了。

恐惧抢先一步攥紧了我的心脏,挤压出酸涩的汁液。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晚如此。

第2章视野毫无征兆地撕开一道惨白的裂口,像劣质幕布被粗暴扯开。模糊的光影剧烈晃动,

最终勉强聚焦。一个地下室,水泥地面污秽,墙壁斑驳渗水。中央一把木椅,

上面——一个女人。她垂着头,长发散乱黏在脸颊颈侧,看不清面貌,

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细微不可闻的呜咽证明她还活着。她身上是一件淡蓝色的睡裙,

肩带滑落,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上面已经布满青紫的淤痕。脚步声。沉稳的,不疾不徐,

从阴影里踱出。一个男人。永远是他。高大的轮廓,宽肩,普通的深色夹克,工装裤,

手上戴着一副脏污的线手套。他的脸…他的脸永远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般的雾气,

无论我如何瞪大眼睛,如何试图尖叫嘶吼将那片雾气驱散,都无法看清具体五官。

只有一种冰冷的、非人的专注感,隔着那层模糊透出来。他停在女人面前,俯视。没有言语,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着。那凝视本身就像一把冰冷的刀,缓缓刮过猎物颤抖的皮肉。

女人似乎感觉到这目光,挣扎着抬起头,泪痕狼藉的脸上写满纯粹的、动物般的恐惧。

她嘴唇翕动,像是在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男人动了。

他从身后抽出一件东西——这次是一把锈迹斑斑的管钳,棱角处沾着暗红的痂块。不要。

不要。我在心里狂喊,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甜。身体像被钉在无形的刑架上,

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叶生疼。他举起了管钳。手臂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绷紧。落下。闷响。

骨头碎裂的嘎吱声。女人的身体猛地一弹,随后软下去,头以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歪向一边。

暗红的、浓稠的液体喷溅出来,溅上他的手套,溅上水泥地,滴滴答答,汇成一小滩。

水滴声找到了源头。但他没有停。一下,又一下。机械的、精准的。不再是杀戮,而是捣毁。

是某种偏执的、仪式性的破坏。我被迫看着。看着生命如何被一寸寸碾碎,

看着那具躯体如何变得不成形状。每一次击打都像撞在我的太阳穴上,嗡鸣不止。

胃里翻江倒海,喉咙被酸液灼烧。终于,他停了。管钳“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站在那里,

胸膛微微起伏,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作品。然后,他极其缓慢地,摘下了那只沾满污秽的手套。

他朝着我的方向——或者说,朝着这个噩梦的“视角”——转过头。那片模糊的面孔后,

似乎有什么东西,笑了。“啊——!”我猛地弹坐起来,心脏疯狂擂着胸腔,

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瞬间浸透了真丝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肺部剧烈抽吸,

带来卧室里薰衣草香薰和……身边人温热体温的气息。黑暗。

但不是那种粘稠的、带有铁锈味的黑暗。这是柔软的,属于凌晨三点的卧室。

空调发出低微的白噪音,窗外远处有车辆驶过的湿滑声响。一只手搭上我的后背,温暖干燥。

“宝宝?”沈冀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即刻涌上的担忧,模糊又温柔,“又做噩梦了?

”他的掌心在我冰凉的脊背上轻轻摩挲,试图驱散那彻骨的寒意。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活人的体温,真实得让我几乎要哭出来。

我却在那触碰下无法控制地剧烈一抖,像被烙铁烫到。是他。

梦里那个男人的轮廓……那个肩膀的宽度……这个念头毒蛇一样钻进来,我猛地蜷缩起来,

胃里一阵剧烈的收缩。“别……”我声音嘶哑破碎,自己都认不出,

“别碰我……”第3章沈冀的手顿住了,然后缓缓收回。床垫轻动,

他打开了他那边的床头灯。暖黄色的光晕撕开黑暗,不刺眼,却让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他撑起身,低头看我,眉头紧蹙,眼睛里是清晰可见的红血丝和毫不作伪的关切。

他的头发睡得有些乱,几缕垂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有种难得的脆弱感。这张脸,英俊,温和,

我抚摸过无数次,亲吻过无数次,每一寸线条我都熟悉。

怎么会……怎么能把他和梦里那个模糊的恶魔联系起来?“这次很严重?”他低声问,

声音沙哑,“你浑身冰冷,抖得厉害。”他试探着,想再次靠近,又怕惊扰我,

最终只是替我掖了掖滑落的薄被,“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我摇摇头,说不出话,

只是拼命呼吸,试图将肺里那噩梦的残骸置换出去。目光却无法从他脸上移开,

近乎贪婪地捕捉每一处细节,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与梦中重合的、令人不安的证据。没有。

完全没有。只有担忧和疲惫。是错觉。压力太大了。一定是。

自从半年前开始这个该死的噩梦,我的精神就每况愈下。沈冀一直陪着我,看医生,吃药,

甚至试过催眠,他从未有过一丝不耐烦。“我没事,”我强迫自己挤出几个字,

声音仍在发颤,“就是……就是又梦到了。”老套的措辞,苍白无力。他叹了口气,

伸手理了理我汗湿的鬓发,这次我没有躲开。他的指尖温暖,

带着令人安心的、熟悉的须后水味道。“还是那个梦?”他轻声问,像是怕惊散什么。

我点头,喉头哽咽。“看着我,”他捧住我的脸,指腹轻柔地擦过我的眼角,“看着我,

阿宁。我是沈冀,你男朋友。我们在家,我们的卧室里。你很安全,我在这里,

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你。”他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奇异的、令人镇静的力量,

像无数次他安抚焦虑的我时那样。理智一点点回笼,羞耻感随之涌上。

我竟然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噩梦,去怀疑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也是我最爱的人。“对不起,

”我低下头,把脸埋进掌心,“我吵醒你了。”“说什么傻话。”他把我揽进怀里,

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一个受惊的孩子。“要不要吃点安定?或者我陪你聊会儿天?

”“不用了,”我闷在他胸口,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和熟悉的气息,“你明天还要早起。

睡吧,我……我缓一下就好。”他沉默地抱了我一会儿,确定我的颤抖渐渐平息,

才重新躺下,却依旧侧身对着我,手轻轻搭在我腰间,是一种保护的姿态。灯熄灭了。

黑暗重新降临,但这一次,有了他的呼吸和体温,它不再那么令人窒息。我闭上眼,

努力驱逐脑海里那些支离破碎的血色画面,努力忽略那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的水滴声和闷响。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睡着,我才极轻极轻地,几乎用气声问:“沈冀,你睡着了吗?

”他没有回应,呼吸平稳悠长。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他怀里挪出来。

身体因为紧绷而僵硬酸痛。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无息。我必须去确认一下。

确认那把……他用来拆快递的、放在书房抽屉里的管钳。像个窃贼,像个疯子。

我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里,屏住呼吸,踮着脚尖,走向书房。心脏跳得又快又重,

撞击着耳膜。走廊尽头的客房门缝下,透出一线极微弱的光。不是灯光,

更像是电子屏幕的冷光。沈冀在里面?他没睡?还是刚才我惊醒他,他去了客房?

鬼使神差地,我改变了方向,朝着客房挪去。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我凑近那条缝隙,

屏息向内看去。第4章沈冀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屏幕的光映亮他的背影和一小片桌面。他戴着一只耳机,微微前倾着身体,

似乎在专注地看着什么。然后,我听见了他极低的、含混不清的自语。

“……不对……”“……神态……还是差一点……”“……这个……不够像她。”像她?

像谁?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比噩梦里的任何一刻都要刺骨。

我死死捂住嘴,才压下那声冲到喉咙口的惊叫。他在看什么?他在说谁不像谁?几乎是同时,

我放在睡袍口袋里的手机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我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心脏几乎停跳。慌不择路地、用最快的速度无声逃回卧室,几乎是滚上床,拉高被子,

紧紧闭上眼睛,拼命调整狂乱的呼吸。几秒钟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走近床边。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我竭力维持着沉睡的呼吸频率,

眼皮下的眼球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在床边站了大概有十几秒,然后,极轻地叹了一口气。

俯身,替我掖好被角,指尖无意般掠过我的脸颊。那触碰,让我从头皮麻到脚趾。

他终于离开,轻轻带上了卧室门。直到听见门外脚步声确实远去了,我才敢睁开眼,

在黑暗中死死盯着天花板,直到眼眶酸涩发痛。后半夜,无眠。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

变得柔和,落在餐桌上那只白瓷花瓶里的新鲜小苍兰上。煎蛋和培根的香气弥漫开来,

咖啡机正发出愉悦的咕噜声。沈冀穿着干净的浅灰色家居服,

围着那条我给他买的、略显滑稽的卡通围裙,正把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放进篮子里。

他哼着不成调的歌,神情放松,眉眼柔和,

看起来和任何一个珍惜周末早晨的体贴男友没什么两样。他把精致的早餐盘放在我面前,

煎蛋是完美的太阳蛋,培根焦香,还细心配了几颗小番茄和芦笋。又给我倒了杯橙汁,

然后才坐下,给自己倒了咖啡。“脸色还是不好,”他切着自己盘里的食物,抬头看我,

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昨晚后来没再睡好吗?我好像听见你又起来了一次?

”勺子磕在盘沿,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我低下头,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橙汁,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带不起一丝清爽。“可能吧,有点渴,起来喝了点水。

”声音干巴巴的。他点点头,不再追问,转而说起今天的安排,

语气轻快:“天气预报说下午会放晴,要不要去新开的那家美术馆看看?或者就在家看电影?

你最近精神太紧绷了,需要放松。”阳光落在他脸上,他笑得毫无阴霾。

昨夜那个在昏暗屏幕前低语“不够像她”的背影,那个站在床边无声凝视的阴影,

仿佛只是我惊惧过度衍生出的又一个幻觉。分裂感让我胃里一阵翻滚,

对着眼前色香俱全的早餐毫无胃口。我努力牵动嘴角,想给他一个回应,

哪怕只是一个表示“我听到了”的表情。但面部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他注意到了我的失神和盘子里没动过的食物,笑容淡了些,染上忧虑。他伸出手,越过餐桌,

覆上我放在桌边的手背。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曾经是我最大的安心源泉。此刻,

却只让我感到一种被灼伤的错觉。“阿宁,”他收紧手指,力道适中,带着抚慰的意味,

“别怕。只是梦而已。我在这里。”他的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眼神专注而真诚,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恳求我相信他?还是恳求我别再深究?我猛地抽回了手,

动作快得近乎失礼。他的眼神瞬间凝固,像是被我的反应刺伤了,

那点忧虑迅速沉淀为一种深沉的、我看不懂的晦暗。但只是一瞬,

快得让我怀疑又是自己的错觉。他缓缓收回落空的手,语气依旧温和,

却多了点小心翼翼:“好吧,不想去就不去。在家休息也好。需要我陪你吗?”“不用!

”我脱口而出,声音尖细得有些不自然,又赶紧压低,“我……我就是有点累,

想自己待会儿,看看书什么的。你忙你的。”我几乎是迫切地需要他离开我的视线,

需要一点空间来理清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毛线。那里面有噩梦的血色,有他温柔的关切,

有监控里他深夜独坐的背影,还有那句魔咒般的低语——“不够像她”。

沈冀沉默地看了我几秒,然后点了点头,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餐桌上的气氛陡然变得滞重,只有刀叉偶尔碰撞的细微声响,咀嚼声变得异常清晰,

每一秒都拉长得令人窒息。他吃完后,收拾了自己的盘子,又习惯性地要来收我的。

我按住盘子,低声说:“我自己来。”他的手顿了顿,最终只是擦了擦桌子,

端着咖啡杯走向书房:“那我去处理点工作邮件。”看着他关上书房门,

我几乎是虚脱般地垮下肩膀,后背一层冷汗。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必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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