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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信号切入的瞬间,全国观众都看到了我。

我站在国内最火爆的综艺节目录制现场舞台中央,

背后是瑟瑟发抖的顶级明星和脸色惨白的主持人。我对着最近的镜头,平静地笑了笑,

说:“赵老师,别来无恙啊。游戏开始了,三个小时内找不到我儿子,今晚,

这演播厅里的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第一章我叫陈阳,一个半小时前,

我还是台下三百名观众里最不起眼的一个。现在,我是掌控着这个几千平米演播大厅,

绑架了三十多条人命的“疯子”。整个电视台的安保系统,现在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所有出口都已经被我远程锁死,信号也被我劫持了。

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被我用枪指着脑袋的,是这个节目的王牌主持人,

赵天明。一个在电视上永远温文尔雅、德高望重的“国民好爸爸”。

他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上,此刻挂满了冷汗,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陈阳……兄弟,

有话好好说。你儿子丢了,我……我们都心疼。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是犯法啊!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可眼神里一点温度都没有。“犯法?赵老师,你跟我谈法?

”我用枪管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儿子陈乐,失踪整整一个月了。我报过警,警察查了,

没结果。我求过你,你记得吗?就在你这电视台门口,我跪着求你,因为乐乐失踪前,

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你。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赵天明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神躲闪:“我……我不记得了……我每天见那么多人……”“你想不起来,

我帮你回忆回忆。”我声音陡然变冷,“你说,‘你儿子丢了关我屁事?赶紧滚,

别在这儿影响我形象!’你还让保安把我打了一顿。”我的话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演播厅,也传到了外面千千万万的屏幕前。

现场的观众和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明星嘉宾,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看着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没错,我就是恶鬼。乐乐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念想。

他妈妈走得早,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一个月前,

他参加了赵天明基金会组织的“天才儿童体验营”,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找遍了所有我能找的地方,求遍了所有我能求的人。没人理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单身父亲,

一个失踪的孩子,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就像一滴水掉进了大海,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直到我快绝望的时候,我整理妻子遗物时,发现了一个她藏起来的硬盘。

我老婆生前是个调查记者,硬盘里,全是她对赵天明那个所谓“慈善基金会”的调查记录。

我这才明白,乐乐的失踪,根本不是意外。报警没用,求人没用。那好,

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跟这个世界讲讲道理。“砰!

”我朝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开了一枪。一声巨响,碎裂的玻璃渣子哗啦啦地往下掉,

女人的尖叫声刺破了所有人的耳膜。整个演播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把枪口重新对准赵天明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说:“外面的人听着,我叫陈阳,

我儿子叫陈乐。他就在这座电视台大楼里。我给你们三个小时,把他完好无损地交到我手上。

”“每过一个小时,如果我见不到我儿子,我就会在这儿,当着全国观众的面,

‘审判’一个人。”我环视了一圈台上那几个吓得快尿裤子的明星。“从谁开始呢?

就从你吧。”我随手指向一个最近很火的流量小生,“你那些偷税漏税的破事儿,

想不想让你的粉丝们都知道啊?”那个小鲜肉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第二章警笛声很快就由远及近,把整个电视台大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外面肯定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不用想都知道,各大媒体的记者,

那些闻着血腥味就来的自媒体,估计已经把这儿堵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了。挺好,

我就是要这个效果。事情闹得越大,关注的人越多,赵天明那张伪善的面具就越容易被撕破。

一个冷静干练的女声通过扩音喇叭传了进来,听声音年纪不大,但中气十足。“里面的陈阳,

请你听我说,我是市刑警队的队长林倩。我们能理解你作为父亲的心情,但是请你保持冷静,

不要伤害人质。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谈,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寻找孩子!”林倩?

我听过这个名字。市里最年轻的铁腕女警官,破过好几个大案。看来外面很重视啊。

我拿起赵天明的话筒,对着外面喊:“林队长是吧?少跟我来这套官腔。我的要求很简单,

找到我儿子。他就在这栋楼里,哪儿都没去!”“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林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凭一个当爹的直觉,够不够?”我冷笑一声,“别废话了,

你们的时间不多。第一个小时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了。”说完,我就关了话筒,

不再理会外面的喊话。我拖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在舞台中央坐下,枪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演播厅里一片死寂。那些平日里在聚光灯下光鲜亮丽的明星们,现在一个个缩在角落里,

妆都哭花了,狼狈得像一群鹌鹑。赵天明被我用绳子捆在了他的主持人宝座上,

嘴里塞了块破布,只能“呜呜”地发出些无意义的声音。他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怨毒和恐惧。我懂他。他怕的不是我这把枪,他怕的是我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全都抖搂出来。我曾经是个舞台特效师,顶尖的那种。什么爆破、烟雾、机关,

都是我玩剩下的。后来为了多陪陪乐乐,我才辞了职,开了个小小的修理铺。

也正是因为这份老本行,我才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电视台,黑掉他们的安保系统,

还在这里布置了一些“小惊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能感觉到外面的警察正在尝试各种方法。他们肯定在找技术专家,

试图夺回安保系统的控制权;也肯定有狙击手,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用瞄准镜锁定了我的脑袋。但我不在乎。我今天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只要能找到乐乐,

只要能让赵天明这个畜生付出代价,我这条命,算得了什么?我看了看手表,

距离第一个小时结束,还有十分钟。我站起身,走到那个被我点名的流量小生面前。

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别……别杀我……我给你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我笑了笑,

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请你,给全国观众,

坦白一下你是怎么通过阴阳合同,偷了八千万的税。”我把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摔在他面前。

“证据都在这儿,自己念,还是我帮你念?”第三章那个流量小生的脸,比纸还白。

他看着我手里的文件,眼神里的惊恐简直要溢出来。他想不通,我一个修电器的,

怎么会知道他这么隐秘的事情。他当然想不通。这都是我老婆留下来的。她那个硬盘里,

简直是个潘多拉的魔盒。赵天明和他背后那张巨大的利益网,盘根错节,牵扯了太多的人。

这个小鲜肉,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环。外面的林倩显然也急了,

喊话的声音越来越频繁。“陈阳!不要冲动!你这是在犯罪!

有什么证据你可以交给我们警方,我们一定会依法处理!”“依法处理?”我拿起话筒,

忍不住大笑起来,“林队长,你这话,你自己信吗?我老婆就是因为拿到了这些证据,

才会‘意外’出车祸死的!我报警了,结果呢?肇事司机到现在都没找到!

”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悲愤,整个演播厅都能听到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给过你们机会,给过这个世界机会。是你们,亲手把一个只想好好过日子的普通人,

逼成了现在的样子!”说完,我不再理她,把话筒怼到那个小鲜肉的嘴边。“念!

还是想试试我这枪,是不是玩具?”那小子彻底崩溃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拿起文件,

对着镜头,开始念自己做的那些烂事。直播信号忠实地将这一切传了出去。我能想象到,

现在网络上肯定已经炸开了锅。他的粉丝、对家、吃瓜群众……整个舆论场,

就像被扔进了一颗深水炸弹。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念完之后,我一脚把他踹到一边,

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女明星。她是一个以“清纯玉女”人设著称的演员。“到你了。

”我冷冷地说。那个女明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就在这时,

演播厅的灯光突然“啪”地一声,全灭了。一片漆黑。人质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现场一片混乱。我心里一沉。来了!他们果然开始反击了。断电,是特警突击最常用的手段。

但我早有准备。我没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的红外夜视仪戴在头上。

整个世界瞬间变成了绿色的。在戴上夜视仪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

演播厅顶部的好几个通风口,已经被悄悄打开了。几根绳索正无声地垂下来,

几个黑影正准备顺着绳索滑下。“想玩阴的?”我冷笑一声,按下了手里的一个遥控器。

“轰!轰!轰!”几声闷响,我预先在通风口安装的小型震撼弹同时被引爆。

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那瞬间爆发的强光和巨响,

足以让那些准备突袭的特警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啊——!

”上面传来几声惨叫和重物坠落的声音。紧接着,备用电源启动,演播厅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所有人都看到,几个穿着作战服的特警,正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

痛苦地捂着眼睛和耳朵。我拎着枪,像个幽灵一样,走到他们面前。“林队长,我说过,

别跟我耍花样。”我捡起一个特警掉在地上的对讲机,平静地说,“这是第一次警告。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保证我这枪口,会不会走火。”对讲机那头,是一片死寂。

过了好几秒,林倩那带着一丝疲惫和愤怒的声音才响起来:“陈阳,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找到我儿子。”我环视了一圈吓傻了的众人,“或者,

等我把这里所有人的假面具,一层一层地撕下来。”第四章挫败了一次突袭之后,

外面的警察明显老实多了。林倩不再进行那种没有意义的喊话,整个电视台大楼外,

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一定在想别的办法,

更周全,更致命的办法。而我,需要抓紧时间。第二个小时的倒计时已经过半。

我把目光落在了赵天明的身上。我走过去,撕掉了他嘴里的破布。“赵老师,该你上场了。

”我把话筒递到他嘴边,“跟你的粉丝们,跟全国的观众们,聊聊你的‘慈善基金会’吧。

比如,那些捐款,到底都去哪儿了?那些被你们‘资助’过的孩子,后来又都怎么样了?

”赵天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把他的头发都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

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儒雅的模样。他瞪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陈阳,你疯了!

你这是在污蔑!我的基金会帮助了多少孩子,大家有目共睹!”“是吗?”我笑了,

“那我们来连线一个‘被帮助’过的孩子,问问她的感受,怎么样?”说着,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免提,拨通了一个号码。这是我老婆硬盘里记录的一个案子。

一个来自偏远山区的女孩,被赵天明的基金会“资助”来到大城市,然后就失踪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通过我老婆留下的一些线索,找到了这个女孩的父母。

电话很快就通了。一个苍老、沙哑的男人声音传了出来:“喂……哪位?”“叔叔,是我,

陈阳。”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放缓和了一些,“我想问问,你女儿小雅,有消息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才传来一声压抑着巨大痛苦的叹息:“没呢……警察说,

可能……可能早就没了……”我把手机凑到话筒边上,让整个演播厅,让外面的世界,

都能听到这位父亲绝望的声音。“叔叔,你还记得吗?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跟你们保证,

会给小雅最好的教育,让她走出大山,改变命运的?

”“是……是电视上那个……赵天明……”“轰!”这句话,就像一颗真正的炸弹,

在所有人的脑子里炸开了。赵天明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你……你胡说!

这是你找来的骗子!”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小雅!”“不认识?

”我冷笑着,点开了手机里的一个视频文件,然后把屏幕对准了最近的一个摄像机。视频里,

是几年前的赵天明,他意气风发地站在一个破旧的土坯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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