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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林晚赤着脚坐在地板上,

身边散落着几十张婚礼照片。她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徐昭低头为她整理裙摆的照片贴进相册,

拿起钢笔在照片旁写下:"徐先生的手真好看,连婚纱的褶皱都能抚平。"笔尖刚离开纸面,

门铃就响了。林晚小跑着去开门,心里还想着徐昭早上出门前说的话:"晚晚,

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给你带草莓蛋糕。"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快递员递过来一个牛皮纸信封,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打印的收件人地址。

林晚签收时注意到邮戳异常模糊,但隐约能辨认出日期——2033年10月15日。

"现在快递公司连邮戳都乱盖了。"她轻声嘀咕着,顺手将信封放在茶几上,

又回去继续整理照片。阳光慢慢西斜,将相册的阴影拉长。林晚终于贴完所有照片,

满意地抚摸着相册封面时,目光又落回到那个古怪的信封上。她拿起信封,

指尖触到里面硬硬的物件。拆开后,最先掉出来的是一枚翡翠小锁,

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锁身上刻着两个小字:"晚晚"。林晚的手猛地一颤。

这是外婆留给她的翡翠锁,婚礼当天她亲手把它缝进了婚纱内衬。除了她自己,

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她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从衣柜最深处取出婚纱。

手指颤抖地摸索着内衬口袋——空的。针脚完好无损,仿佛那枚锁从未存在过。

冷汗顺着她的脊柱流下。她展开信纸,熟悉的字迹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她自己的笔迹,

连那种微微向右倾斜的特点都一模一样。"晚晚,快逃。今晚12点,徐昭会杀你。

我看着他举刀,刀上有我的血,我悔不当初——十年后的你。"纸从指间滑落,

飘飘悠悠地落在地板上。林晚瘫坐在地,目光死死盯着那枚翡翠小锁。阳光正好照在锁身上,

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纱的裙摆,

"徐昭怎么会..."她的徐昭,那个会在她生理期提前煮好姜茶的男人,

那个记得她所有喜好厌恶的男人,那个连她讨厌吃的胡萝卜都能切成星星状藏在粥里的男人。

林晚突然站起来,冲到卫生间用冷水冲洗脸颊。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神慌乱。"冷静,

林晚,冷静。"她对自己说,"这一定是个恶作剧。"可是那枚锁...除了她自己,

没有人知道它藏在哪。就连徐昭也不知道它的存在。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林晚冲到窗前,

看见徐昭的车缓缓驶入院子。他下车时,手里果然提着她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的纸盒。

林晚慌忙将信和锁塞进枕头底下,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露出笑容。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晚晚,我回来了。"徐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走进客厅,

看见她时眼睛弯成月牙:"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草莓蛋糕。

"林晚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徐昭走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的晚晚真聪明。

"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怎么了?看起来有点苍白。

"林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没、没什么,可能整理照片有点累了。"徐昭关切地皱眉,

放下蛋糕,伸手想摸她的额头。林晚不由自主地又退了一步。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化为温柔的笑意:"那先吃蛋糕吧,补充点能量。

"林晚点点头,跟着他来到厨房。徐昭细致地切下一块蛋糕,特意选了有最大草莓的那块,

递到她面前。"尝尝,我特意绕了三条街去买的。"林晚接过盘子,

机械地舀起一勺送入口中。甜腻的奶油此刻尝起来却莫名苦涩。

她盯着徐昭的手——那双外科医生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此刻正优雅地握着餐刀。

就是这双手,曾在无数个夜晚为她***太阳穴,曾在她做噩梦时轻拍她的后背,

曾在婚礼上为她戴上戒指。"今天..."林晚突然开口,声音干涩,

"你有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信?"徐昭正在整理蛋糕盒的手顿了顿,转过头来看她:"信?

没有啊。怎么了?谁给你寄奇怪的东西了吗?"他的眼神清澈坦荡,找不到一丝隐瞒的痕迹。

林晚迅速摇头:"没什么,可能就是广告信函。"她低下头,又吃了一口蛋糕,却味同嚼蜡。

徐昭走过来,用手指轻轻擦去她嘴角的奶油:"晚晚,是不是太累了?婚礼刚结束,

我们就忙着搬进新家,你都没好好休息。"他的指尖温暖,触感熟悉,

却让林晚莫名起了一阵寒颤。"可能是吧。"她小声说,避开了他的目光。

徐昭揉揉她的头发:"那今晚早点休息。我先去做饭,番茄鸡蛋面好不好?"林晚点头,

看着他系上那条她买的卡通围裙,转身开始在厨房忙碌。阳光透过窗户,

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这个画面本该温馨美好,此刻却让林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靠在门框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突然,

她注意到他白大褂的袖口上有一点暗红色的污渍。"那是什么?"她指着污渍问道。

徐昭回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袖口,笑了:"啊,这个啊。今天手术时沾上的,

忘记洗了。吓到你了?"他自然地脱下白大褂,扔进洗衣篮:"抱歉,应该一回家就换掉的。

"林晚没说话。那点暗红色在她眼中不断扩大,仿佛鲜血般刺目。————面条上桌时,

林晚几乎没什么胃口。徐昭特意将鸡蛋摆成心形,还撒上了她最爱的葱花。"尝尝,

我新学的方法,鸡蛋更嫩了。"他期待地看着她。林晚勉强吃了几口,觉得面条咸得发苦。

"很好吃,但我不是很饿。"徐昭皱眉:"就吃这么点?是不是不舒服?

"他伸手想摸她的额头,林晚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空气突然凝固。徐昭的手缓缓放下,

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扬起微笑:"那等会儿饿了我再给你做点别的。"林晚点点头,

起身走向卧室:"我想先躺一会儿。"关上卧室门,她立刻从枕头下拿出那封信,

反复阅读每一个字。字迹毫无疑问是她的,

甚至连那种在"的"字上轻微勾笔的习惯都一模一样。"今晚12点,

徐昭会杀你..."林晚感到一阵眩晕。她看向床头柜上的婚纱照,

照片中的徐昭正深情地凝视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怎么可能?

那个连她手上划个小口子都会紧张半天的徐昭,怎么会举起刀?

她的目光落在日历上——2023年10月15日。信上的邮戳是2033年10月15日。

十年后。林晚突然想起什么,翻出日记本。她有一个习惯,每天都会用带香味的墨水写日记。

她快速翻到最近的记录,寻找任何异常。

婚礼当天的日记写着:"今天我把外婆给的翡翠小锁缝进了婚纱内衬。这是我的小秘密,

连昭昭都不知道。他说我是他最珍贵的宝贝,我说他也是我的。晚安,我的徐先生。

"后面几天的日记满是甜蜜的新婚记录,直到昨天:"昭昭今天值班,

我一个人在家整理婚礼照片。想他。"没有任何异常。林晚放下日记,目光又一次落在信上。

她的手开始颤抖,眼泪不自觉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门外传来徐昭的脚步声。

"晚晚,我帮你放了洗澡水,加了薰衣草精油。"林晚慌忙擦干眼泪,

将信藏回枕下:"谢谢,我马上来。"浴室里蒸汽氤氲,薰衣草的香气弥漫在空中。

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红肿,头发凌乱。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再次冲洗脸颊。"冷静,

林晚,你必须冷静。"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信中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刀上有我的血..."刀?林晚突然想起徐昭的公文包。

他作为一名外科医生,经常会随身携带一些基本的医疗用具,包括一把手术刀。

她轻轻打开浴室门,确认徐昭在厨房收拾后,悄声走到客厅。公文包就放在沙发上。

手指颤抖地打开扣锁,林晚深吸一口气,翻找起来。在最外侧的夹层里,

她摸到了一个硬质的皮套。打开后,里面正是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林晚倒吸一口冷气,

几乎要扔掉那把刀。就在这时,她还注意到公文包里有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纸条,

上面写着:"徐医生,抱歉临时换班,今晚12点的急诊能麻烦您吗?

——李医生"今晚12点。林晚的手一抖,手术刀险些掉落。她慌忙将其放回原处,

合上公文包。"晚晚,你在干什么?"徐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晚猛地转身,

看见他正站在客厅入口,手中端着两杯热牛奶。"我、我找面纸。"她胡乱编造借口。

徐昭走近,将一杯牛奶递给她:"喝点牛奶吧,助睡眠。你看起来还是很紧张。

"林晚接过杯子,小口啜饮。牛奶温度恰到好处,还按照她的喜好加了蜂蜜。

往常这个味道会让她感到安心,此刻却只觉得喉咙发紧。"谢谢。"她低声说,

不敢看他的眼睛。徐昭轻轻叹了口气:"晚晚,我知道刚搬进新家可能有些不适应,

但我在这里。任何时候,任何事,你都可以告诉我,好吗?"他的声音那么温柔,

眼神充满关切。林晚有一瞬间几乎要相信那封信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但枕头下的翡翠小锁和那封信的存在,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我知道。

"她最终只是点点头,"我去洗澡了。"浴室里,林晚泡在温暖的水中,

却感觉不到丝毫放松。她的目光不时瞟向门缝,生怕下一秒就会看到徐昭持刀的身影。

"我一定是疯了。"她将脸埋入手中,"怎么会怀疑昭昭呢?"可是那封信,那把手术刀,

那张值班纸条...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洗完澡出来,

林晚看见徐昭正坐在床边,手中拿着她的日记本。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你在干什么!

"她尖叫着冲过去,一把夺过日记本。徐昭站起来,眼神中满是担忧:"晚晚,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在日记里写了什么...你今天太反常了,我很担心。

""所以你就偷看我的日记?"林晚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对不起,

我只是..."徐昭伸手想碰她,但林晚猛地后退。

她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时钟——11点07分。离午夜只剩下不到一小时。

恐惧压倒了一切理智。林晚从枕头下抽出那封信,狠狠扔向徐昭:"你自己看!

看看我为什么'反常'!"徐昭接住信纸,困惑地展开阅读。随着阅读,他的脸色逐渐苍白。

"这...这是什么?"他抬头看向林晚,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还问我?

这不是很明显吗?"林晚的声音因恐惧而尖利,"你要杀我!就在今晚12点!"徐昭摇头,

向前迈进一步:"晚晚,这明显是有人恶作剧!我怎么可能伤害你?""那锁呢?

"林晚几乎是嘶吼着,"翡翠锁只有我知道在哪里!现在它从婚纱里消失了,

却和这封信一起出现!你怎么解释?"徐昭沉默了。他的表情在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

这一刻的沉默对林晚而言,无异于默认。她迅速拉开床头柜抽屉,

拿出今天早上买的水果刀——原本是想用来切水果的。现在她举着它,刀尖对准徐昭。

"别过来!"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徐昭停下脚步,目光从刀尖移到她的脸上。

令林晚意外的是,他的眼中没有愤怒或惊慌,而是深沉的悲伤。"晚晚,"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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