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说话,孟鄞怀就出现在门口:“你们在吵什么?”
阮湘立刻不满:“鄞怀,她想偷我们的小熊,正好被我抓住!”
“我没有偷!”
孟鄞怀严肃地看着我:
“晓雾,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有气可以朝我撒,为什么要干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
“鄞怀,你也让我失望至极,难道我们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皱起眉头:
“给我把她关进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话音刚落,两个下人就冲进来将我拖走。
经过阮湘身边时,她傲慢地拦住,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你,还没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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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嘲讽:
“你污蔑我,还想让我给你道歉?做梦!”
阮湘马上抛出一个眼神,下人对准我的膝盖后方踢了一脚。
膝盖重重砸在僵硬的地板上,钻心的疼。
几年前,孟鄞怀的轮椅被人做了手脚,不幸坠湖。
是不会游泳的我舍命把他托出水面,而自己却因为在水里泡了太久,患上严重风湿。
这一跪,让本就脆弱的关节雪上加霜,痛得我“啊”了一声。
真的没有想到,两人一路扶持,风雨兼程的温情,在阮湘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咽和眼底的酸涩,不愿多言。
孟鄞怀看我痛苦不堪,这才想起曾经溺水的事,刚想让人将我拉起,就被阮湘打断。
只见她饱含热泪地看向他:
“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其他的委屈我不在乎。”
“鄞怀,既然她不愿意道歉就算了,总不至于逼着她磕头吧?”
他沉吟片刻,垂下眼睑:“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那就按着她,给未来夫人磕三个。”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却只看到他逃避的眼神和阮湘得意的表情。
下人们最会见人下菜碟,很快,三个头强按磕完。
我的额头鲜血直流,他好像没看到一样,冷冷吩咐:“婚礼前不要再让她出来碍眼!”
第二天,我刚吃一口饭就迅速吐了出来。
曾经照顾孟鄞怀三年,我对一切毒物都很敏感。
这饭,不对!
我的心疯狂乱跳,几个深呼吸后,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出现。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我火速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给我调查阮湘的一切,还有,去偷孟鄞怀房间里的一只玩具熊,我要知道事实真相。”
刚挂上电话,阮湘就推门进来,看我好好坐在那里,不由吃了一惊。
我偷偷按下手机的录音键,嘴角一翘:“怎么,失望了吧?”
见我开门见山,她也不藏着掖着:
“那就是普通打胎药,既然鄞怀不想要你,你又何必生下孩子给自己后半生弄个累赘,我可是为你着想。”
我一把薅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
“就算他再爱你,我就不信你伤害他的孩子,他也能容你!”
她挑衅地直视我:“你可以试试。”
就看她飞速将碗打碎,把手割破,然后死死拽着我大声喊:
“晓雾,我知道我跟鄞怀结婚你不开心,但你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啊。”
就听一阵脚步声响起,孟鄞怀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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