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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那天,天蓝得像一块假布。我开着车,林晚坐在副驾,陈浩在后排。

我们刚从邻市的一个音乐节回来,林晚看中了台上一个乐队的签名T恤,

硬是拉着我和陈浩排了两个小时的队。陈浩是我大学睡一个宿舍的兄弟,

铁到能互相穿对方***的那种。“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追星。

”我一边开车一边笑她。林晚把那件黑色T恤抱在怀里,一脸幸福:“你不懂,这叫情怀。

老公,等会儿回去你帮我洗,这料子好,得手洗。”后排的陈浩探过头来:“嫂子,

你也太惯着川哥了,这种事就该他干。”“那可不,我老公,我不惯着谁惯着?

”车里的气氛很好,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她连那几颗淡淡的雀斑都显得特别可爱。

然后,一辆红色的货车,就像从地狱里钻出来一样,毫无征兆地从侧面的路口冲了出来。

我只来得及猛打方向盘,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撞击声、玻璃碎裂声,和林晚的尖叫。

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脑袋上缠着纱布,胳膊打着石膏。我没什么大事,

脑震荡加骨折。护士说,我昏迷了两天。我问林晚和陈浩怎么样了。护士说,

他们俩也在这家医院,都脱离危险了,只是头部也受到了撞击,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我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一个星期后,我们三个都出院了。起初,

我以为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林晚,

我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看到蟑螂能跳到天花板上的妻子,变了。那天晚上,

我买了她最爱吃的小龙虾。以前,她都是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剥,吃得慢条斯理。可那天,

她直接徒手,抓起一只,咔嚓一声掰掉虾头,吸了一口,然后豪爽地把虾肉丢进嘴里,

末了还把手指嘬得“滋滋”响。我看得目瞪口-呆。“老婆,你……什么时候会这么吃了?

”她灌了一大口啤酒,打了个嗝,满嘴红油地看着我:“啊?这样吃才爽啊!来,老公,

走一个!”她举起酒瓶,要跟我碰。我愣愣地看着她。那张脸,还是林晚的脸,但那动作,

那神态,活脱脱就是陈浩。更奇怪的是陈浩。他以前是我们三个里最糙的汉子,

袜子能攒一个星期再洗,打游戏打到天昏地暗。可现在,他三天两头往我家跑,

手里提的不是啤酒炸鸡,而是各种水果和花。他会坐在沙发上,兰花指翘着,

慢悠悠地削一个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好了,递到我面前,

声音轻柔得能掐出水来:“川哥,你最近脸色不好,多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天,我正在书房加班,他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放到我桌上,

然后就站在我身后,不走了。我感觉后背发毛,问他:“浩子,你还有事?”他犹豫了一下,

小声说:“川哥,你别太累了……我,我心疼。”我手里的鼠标“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安慰自己,这肯定是车祸的创SNJ后遗症。医生也说了,头部受到撞击,

可能会引起一些性格和行为上的暂时性改变。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努力地适应着。

我试着接受一个喝起酒来比我还猛的妻子,和一个说话嗲声嗲气的兄弟。我每天都告诉自己,

他们只是病了,需要时间。直到那天晚上,我加班回来,发现陈浩又在我家。

他穿着我的睡衣,脸上敷着一张黑色的面膜,只露出两只眼睛,正坐在沙发上,

对我老婆……不,是对林晚指手画脚。“你看看你,又把薯片渣掉沙发上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吃东西去餐桌!” “陈浩”一脸嫌弃地捏起一块薯片渣。而林晚,

我那个曾经有洁癖的妻子,正盘着腿,嘴里叼着半根辣条,

含糊不清地回怼:“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啊你!”我站在门口,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断掉了。2我没有进去,

悄悄地退了出来,在楼下的花坛边坐了一晚上。烟一根接一根地抽,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一个荒唐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地发芽。不会的,不可能。

这太离谱了。第二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家。林晚或者说,

顶着林晚那张脸的东西还在睡懒觉,被子踢到了一边,睡姿豪放得像个大字。我走到床边,

试探着叫她:“老婆,起来吃早饭了。”她“嗯”了一声,翻了个身,

嘟囔道:“几点了啊……再睡会儿,昨天带的那个青铜局太坑了,打到半夜三点。”青铜局?

林晚连连看都玩不明白,什么时候会打游戏了?那是陈浩的口头禅。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我去厨房,看见陈浩或者说,顶着陈浩那张脸的东西正系着我那条粉色的围裙,

在厨房里忙活。他看见我,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我只在林晚脸上见过的笑容。“老公,

你起来啦?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饼,快去洗漱,趁热吃。”“老公”两个字,

从陈浩那张胡子拉碴的嘴里说出来,威力堪比原子弹。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我强忍着恶心,坐在餐桌前。他把一盘切得整整齐齐的鸡蛋饼放到我面前,然后解下围裙,

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托着下巴,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依恋。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浩子……”我艰难地开口,“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随即又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啊,我挺好的。

只要能每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这话,林晚以前也说过。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

都会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此刻,坐在我对面的“陈浩”,

也下意识地做出了一个想要靠过来的姿D势,但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那个微小的、属于林晚的习惯性动作,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开始像个侦探一样,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收集证据。我发现,

“林晚”开始对我电脑里的游戏存档了如指掌,甚至有一天,我看到她在用我的账号,

和一个叫“野区小霸王”的人开黑。“野区小霸王”是陈浩以前的御用搭档。我发现,

“陈浩”开始偷偷用我的淘宝账号,买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护肤品和香薰蜡烛。收件地址,

填的是他自己家,但收件人姓名,写的是“林晚”。我发现,“林晚”和我说话时,

会不自觉地抖腿,那是陈浩思考时的小动作。我发现,“陈浩”在看到一部感人的电影时,

会默默地流眼泪,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那是我妻子林晚才会有的反应。证据越来越多,

那个荒唐的念头也越来越清晰。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的眼睛和我的心,却在告诉我,这就是事实。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活在一个巨大的、荒诞的谎言里。我每天面对的,是两个我最爱的人,

但他们又都不是他们自己。他们是披着熟悉皮囊的陌生人。这种感觉,

比见鬼还要恐怖一百倍。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那天晚上,我睡不着,

拿起手机刷朋友圈。我几乎从不看这东西,但鬼使神差地,我点了进去。然后,我看到了。

是陈浩发的一条朋友圈,就在十分钟前。照片是我的一张侧脸照,应该是我在书房工作时,

他***的。照片里的我,眉头微蹙,显得很专注。而配文,只有一句话,

一句话就让我的世界,彻底崩塌。那句话是:“老公今天好帅,想亲亲。”后面,

还跟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发朋友圈的人,是陈浩。但那语气,那称呼,那口吻……完完全全,

是我妻子林晚的。我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有十分钟,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就像我的心一样。3我感觉不到疼,

也感觉不到冷。我在黑暗的客厅里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站起来,走进卧室。

林晚……不,是“林晚”,还在四仰八叉地睡着,嘴边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的口水。

我走过去,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谁啊!烦不烦!”她被惊醒,暴躁地坐起来,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当她看清是我,

而且我的脸色像死人一样难看时,她愣住了。“川……川哥?你……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叫出了对我的称呼,但立刻意识到不对,又改口,“老……老公,你吓死我了。

”这一个称呼的转换,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没说话,只是把摔碎了屏幕的手机,举到她面前,

点亮屏幕,让她看那条朋友圈。她的瞳孔,在看到那行字的瞬间,猛地收缩。脸上的血色,

“唰”的一下全退了,变得惨白。“这……这不是我……我……”她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把他叫过来。”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半个小时后,陈浩……或者说,

“陈浩”,也来到了我家。他一进门,看到我和“林晚”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的脸,也瞬间变得和“林晚”一样,毫无血色。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们俩,像两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并排坐在我对面的长条沙发上,

低着头,不敢看我。一个是我妻子的身体,一个是我兄弟的身体。而坐在他们里面的,

是两个错位的、惊慌失措的灵魂。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烟雾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说吧。”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说话。

“林晚”的身体里,发出了陈浩的声音,带着哭腔:“川哥,

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陈浩”的身体里,发出了林晚的声音,同样在哭:“老公,

对不起,我们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果然。那个最荒唐的猜测,被证实了。我闭上眼睛,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灵魂互换,这种只会出现在电影和小说里的情节,

竟然真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就是……就是车祸醒来以后……”林晚在陈浩身体里小声说,“我一睁开眼,

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我快吓死了……然后,我看到了你,我叫你老公,

可你和护士都叫我陈浩。”“我也是……”陈浩在林晚身体里接着说,“我醒过来,

发现自己胸前多了两坨肉,下面少了点东西……我当时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我看到镜子,

看到……看到嫂子的脸,我差点没疯掉。”他们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车祸的瞬间,巨大的撞击力让他们三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等他们再醒来,就发现,

林晚的灵魂,跑到了陈浩的身体里。而陈浩的灵魂,跑到了林晚的身体里。只有我,

还是我自己。他们害怕,他们恐慌,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不敢告诉我,

怕我把他们当成神经病。于是,他们两个商量好了,决定先互相扮演对方,

试着把这个秘密瞒下去,再偷偷想办法。陈浩努力地学着做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学着喝酒,

学着打游戏。林晚努力地学着做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学着做饭,学着撒娇。

他们以为自己演得很好。可他们不知道,灵魂的气息,是藏不住的。一个眼神,

一个微小的动作,一句不经意的口头禅,就足以将他们彻底出卖。而那条朋友圈,

是林晚在陈浩的身体里,实在没忍住,用陈浩的手机发的。她太想我了,太想用自己的身份,

对我说一句亲密的话。她发完就后悔了,立刻就删了,但没想到,还是被我看到了。

真相大白了。没有欺骗,没有背叛,只有一个荒唐又残酷的意外。可是,知道了真相,

又能怎么样呢?我看着他们。一个,是我爱了五年的妻子的灵魂,

但她被困在我最好兄弟的身体里。我能抱着一个大男人,对他说“我爱你”吗?另一个,

是我最好兄弟的灵魂,但他住在我妻子的身体里。我能和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把他当成我的妻子吗?客厅里的烟雾,越来越浓。我们三个人,

都被困在了这个由现实构建的、最离奇的牢笼里。眼泪,终于从我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4摊牌之后,家里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平静。我们谁也不再演戏了。

顶着林晚那张脸的陈浩,索性破罐子破摔,光明正大地在我家里打起了游戏,

二郎腿翘得老高,嘴里还骂骂咧咧:“中路会不会玩?会不会玩?一群猪队友!

”而顶着陈浩那张脸的林晚,也彻底放飞了自我。她开始理所当然地霸占了我的厨房,

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她会穿着陈浩那身宽大的T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看到地上一根头发都要捡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江川,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袜子不要乱扔!”我夹在他们中间,感觉自己的人格都快分裂了。每天下班回家,

我一打开门,就能看到我“妻子”在客厅的电脑前大杀四方,而我“兄弟”则系着围裙,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温柔地对我说:“老公,回来啦?饭马上就好。”这场景,

荒诞得像一场永远不会醒的噩梦。我们试着寻找解决办法。我们去了医院,

找了最好的脑科专家。我小心翼翼地,用“一个朋友的故事”作为开场,描述了我们的情况。

专家听完,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给我开了一堆抗焦虑和治疗妄想症的药。

我们又偷偷去了一些据说很灵验的寺庙和道观。大师们听完我们的故事,

有的说我们是中了邪,需要做法事;有的说我们是前世的孽缘,需要花钱消灾。

我们花光了积蓄,做了无数场法事,请了无数道符,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希望,

就像沙漏里的沙子,一点点地流光了。绝望,开始在我们三个人之间蔓延。那天晚上,

我失眠,去客厅倒水喝。发现“陈浩”,也就是林晚,正一个人坐在黑暗的阳台上,

抱着膝盖,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了?”我问。

他她抬起头,那张属于陈浩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江川,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用林晚的声音,哽咽着说,“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用,

看着你每天这么痛苦,我却只能待在这个壳子里……我甚至,都不敢照镜子。”我看着她,

心里一阵抽痛。是啊,我只看到了我自己的痛苦,却没有想过,他们两个,才是最痛苦的人。

林晚,一个爱美的、温柔的女人,却要每天面对一个胡子拉碴、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

她失去了穿漂亮裙子的权利,失去了向我撒娇的权利,

甚至失去了作为“林晚”这个身份存在的一切。而陈浩,一个直得不能再直的钢铁直男,

却被困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他要忍受每个月的生理期,要面对路人异样的眼光,

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和顶着自己女友面孔的……另一个男人,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样,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但我的手伸到一半,

就停住了。我摸不下去。那张脸,是陈浩的脸。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我的犹豫,

像一把刀,深深地刺伤了她。她脸上的泪水,流得更凶了。“陈浩”那张刚毅的脸上,

露出了林晚独有的、心碎的表情。“我们……是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了?”她绝望地问我。

我无法回答。因为我的心里,也没有答案。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林晚”,

也就是陈浩,走了出来。他看到了阳台上的我们,眼神复杂。“你们……”他开口,

声音沙哑,“在聊什么?”那一瞬间,客厅里的空气,凝固到了冰点。我,我的妻子的灵魂,

和我兄弟的灵魂。三个人,两具身体。我们被困在这个悖论里,互相折磨,谁也无法解脱。

5我们开始尝试建立一种新的、扭曲的“家庭秩序”。为了避免邻居和朋友们的怀疑,

我们决定,在外面,必须继续扮演下去。于是,我每天出门,身边跟着的,

是住着我兄弟灵魂的“妻子”。我们会在小区里散步,她他会刻意地挽住我的胳D膊,

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能感觉到她他身体的僵硬,和我自己心里那股滔天的恶心。

而真正的林晚,则会以“兄弟”的身份,偶尔来我们家串门。她会坐在沙发上,

看着我和那个“赝品”强颜欢笑地互动,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落寞。有一次,

我大学同学聚会,要求带家属。我只能硬着头皮,带着“林晚”陈浩去了。席间,

大家都在起哄,让我们夫妻俩喝交杯酒。我端着酒杯,看着眼前这张我曾经无比熟悉的脸,

心里却只有一片冰凉。我知道,这张脸皮下面的,是我的兄弟陈浩。他的眼神里,

充满了尴尬和一丝不易察arct的……兴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我们俩像两个木偶一样,完成了那个亲密的动作。酒杯碰到嘴唇的时候,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属于男性的汗味。我差点当场吐出来。回到家,

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洗脸,好像这样就能洗掉那份屈辱感。

而这样的“地狱”,成了我们的日常。最折磨人的,是晚上。

我和“林晚”陈浩分房睡了。我告诉他,我需要冷静,需要空间。他没有反对,

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些失落。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隔壁房间,住着我妻子的身体,里面却是我兄弟的灵魂。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我真正的妻子,

正孤独地待在她那陌生的、属于我兄弟的躯壳里。我们三个人,

像是被命运随意投掷的三个点,再也无法构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有一天,

“陈浩”林晚给我打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哭腔。“老公,我……我来例假了,

肚子好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我跑到陈浩家,

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一张属于男人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我冲到楼下药店,

给一个大男人买了一包卫生巾和一盒止痛药。药店老板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变态。

我回到家,烧了红糖水,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喝。她靠在沙发上,喝着红糖水,

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掉。“江川,”她看着我,轻声说,“你说,我们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这辈子要这么折磨我们?”我握住她的手。那是一只属于男人的、宽大的、布满青筋的手。

但那只手里传来的温度,和那份依赖感,却又是那么地熟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林晚”陈浩打来的。“老公,你怎么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属于我妻子的声音。我握着“兄弟”的手,

听着“妻子”的电话。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6时间久了,

我发现了一件更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他们两个,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开始接受,

甚至享受这种错位的人生了。林晚,在我兄弟陈浩的身体里,好像找到了某种“解脱”。

我和林晚结婚五年,她一直是个完美的妻子。温柔、体贴、顾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现在我才意识到,那或许只是她扮演的角色。她骨子里,

可能一直都藏着一个渴望自由、渴望放纵的灵魂。以前,她为了保持身材,

很少吃高热量的东西。现在,她在陈浩身体里可以毫无顾忌地啃炸鸡、喝可乐。以前,

她必须时刻保持优雅得体。现在,她可以穿着大裤衩,在家里随便躺着,不用化妆,

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她甚至开始跟陈浩以前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去网吧开黑。

她用陈浩的身体,说着粗话,抽着烟,那种她以前最讨厌的样子,

现在却好像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那天,我去找她,看到她和一群男人坐在电脑前,

唾沫横飞地指挥着战局。她看到我,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

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男性的洒脱和不羁。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女人了。

她变成了可以和我勾肩搭背的“兄弟”。而陈浩,在我妻子林晚的身体里,

则找到了另一种“满足”。我一直知道,陈浩大学时,心里有个喜欢的人。他从没说过是谁,

我只当是他暗恋某个学姐。现在想来,或许……他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妻子”这个角色。

他用林晚的身体,对我撒娇,对我表达关心。他可以正大光明地研究我的喜好,

为我洗手作羹汤。他甚至开始模仿林晚的穿衣风格,

买了很多我以前最喜欢林晚穿的那些裙子。有一次,我回家,

看到他穿着林晚那条我最喜欢的碎花长裙,在镜子前转圈。看到我回来,他脸上一红,

像个怀春的少女,小声问我:“老……老公,我穿这件……好看吗?

”那张属于林晚的美丽脸庞上,露出了属于一个男人的、羞涩又期待的表情。

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是逃也似地冲进了书房。我明白了。对林晚来说,这次互换,

是一次挣脱束缚的解放。而对陈浩来说,这次互换,是一场以假乱真的圆梦。只有我,江川,

是那个被困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我所爱的一切,都分崩离析的、唯一的受害者。我的妻子,

不再是我的妻子。我的兄弟,也早就不是我的兄弟了。他们都在这场荒诞的灾难里,

找到了自己的新位置。只有我,被留在了过去,守着一堆回忆的废墟,动弹不得。我感觉,

我正在同时失去他们两个人。不,是已经失去了。77我的情感,

开始发生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偏移。我对“林晚”陈浩的厌恶,与日俱增。

我无法忍受他用我妻子的脸,做出那些粗俗的动作。我无法忍受他用我妻子的声音,

跟我称兄道弟。更无法忍受的,是他看向我时,

眼神里偶尔流露出的、属于男人的、复杂的占有欲。有一次,他喝多了,半夜跑到我的房间,

要和我睡一张床。“川哥……不,老公……”他满身酒气,口齿不清地说,“我们是夫妻啊,

分房睡像什么样子……”他说着,就要往我床上爬。我像被蝎子蛰了一样,

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把将他推开。“你给我滚出去!”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抬起头,用那张属于林晚的、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受伤。“你……你嫌弃我?”“是!我嫌弃你!”我指着他,

浑身都在发抖,“你不是她!你永远都不是她!你别再用她的脸,做这些让我恶心的事情!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他愣住了,然后,眼泪掉了下来。那不是林晚的哭,

林晚哭起来是无声的,只会默默地流泪。而他,是嚎啕大哭,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

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跑了出去。那一晚,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没有丝毫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悲哀。而与此同时,我对“陈浩”林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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