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后,我选择帮她男友“更上一层楼”

出轨后,我选择帮她男友“更上一层楼”

作者: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出轨我选择帮她男友“更上一层楼”讲述主角雷钧林晚疏的爱恨纠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疏,雷钧,贺潮的男生生活,家庭全文《出轨我选择帮她男友“更上一层楼”》小由实力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7:46: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出轨我选择帮她男友“更上一层楼”

2025-10-17 20:27:51

结婚第七年,我发现账户里少了120万。

林晚疏的新男友贺潮手腕上戴着和我同款的劳力士。

我笑着把监控截图发进岳父家族群:“爸,您女婿换人了?”当小三的保时捷被抵押还债时,

贺潮哭着求林晚疏救他。我反手把林晚疏挪用公款的证据甩给她老板。警察上门那天,

她疯了一样踹我的门:“雷钧你不得好死!”第一章雷钧是被手机转账的震动声惊醒的。

不是他的手机,是林晚疏的。凌晨三点十七分,屏幕的光幽幽地映在她熟睡的脸上,

带着一种心满意足后的慵懒。他鬼使神差地探过身,手指轻轻划开那尚未锁屏的手机。

P的推送通知赫然在目:“您尾号8092的储蓄卡于01:28向贺潮转账人民币100,

000.00元,可用余额……”“贺潮?”雷钧皱了皱眉,这名字有点耳熟。他眯起眼,

手指无声地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点开了那条通知,跳转到详细的账户流水页面。

时间往回拉。一笔,又一笔。三万,五万,八万,十万……金额不等,

时间集中在最近三个月。收款人清一色全是“贺潮”。雷钧的心跳一点点沉下去,

像坠了块冰。他屏住呼吸,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飞快地计算着那些冰冷的数字。十笔,

二十笔……当最后一笔大额转账——二十万——被确认时,

那串累积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一百二十万。整整一百二十万。

他们夫妻联名账户里的共同存款,消失了一大半。一股寒气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把他残存的睡意冻得粉碎。雷钧猛地坐直身体,大口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剧烈跳动。

他扭过头,死死盯住身旁妻子的睡颜。黑暗中,林晚疏呼吸均匀,

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微微上翘着,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那笑容此刻在雷钧眼里,比鬼哭还瘆人。他悄无声息地下床,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浑身冰凉。他摸到书房,打开电脑,手指僵硬地输入银行账户密码。

屏幕上惨白的光映着他铁青的脸。流水明细一条条刷出来,

和他在林晚疏手机上看到的分毫不差。那些转账记录像一条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

把他拖向一个黑暗的、他从未预料过的深渊。贺潮…贺潮…雷钧在脑海里疯狂搜索这个名字。

最近一次听到,是在林晚疏公司一次无关紧要的聚餐后。她当时似乎提过一嘴,

市场部新来了个挺有冲劲的年轻主管,好像就叫贺潮?她还笑着说那人挺会来事,

哄得老板挺高兴。雷钧当时根本没往心里去,只当是妻子随口聊的八卦。现在想来,

林晚疏每次提到“贺潮”这个名字时,

那种语调…是带着点与谈论普通同事截然不同的微妙上扬?

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他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了几声,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冷水泼在脸上,刺激着麻木的神经,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胡子拉碴的男人,陌生得可怕。七年的婚姻。

他雷钧自问不是个完美的丈夫,但该负的责任从未推卸过。他是“鼎建”的设计主管,

天天在工地上跑,图纸改了又改,甲方骂了又骂,赚的每一分钱都老老实实交回家,

计划着换个大点的学区房,

计划着给林晚疏一直想要的那辆mini cooper…他从没想过,

自己辛辛苦苦、像头老黄牛一样攒下的家底,会这样无声无息地流向一个陌生的男人!

愤怒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猛地转身冲出卫生间,几步跨回卧室。

林晚疏似乎被他的动静惊扰,不安地动了动,翻了个身。雷钧站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想立刻把这个女人从床上揪起来,质问她,咆哮着问她为什么!

那鸩毒般的怒火几乎要破膛而出。但就在最后一刻,他用尽了全身力气,

生生将那咆哮扼在喉咙里。不能!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更不能便宜了那个叫贺潮的杂种!

撕破脸皮,除了换来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和推诿,还能有什么?她肯定有一堆借口:投资?

借给朋友急用?甚至…倒打一耙说他疑神疑鬼?证据!他需要更硬的锤子!

足以把他们锤进地底,永世不得翻身的锤子!雷钧深吸一口气,

那冰冷的气息似乎暂时压制住了胸腔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只留下炽热的余烬。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毫无察觉的妻子,眼神变得像淬了毒的冰棱。

他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室,重新回到书房,关紧了门。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那一百二十万的转账记录像无声的嘲讽。雷钧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存着家里智能门锁和一些重要区域的监控历史记录备份。他拖动时间条,

目光锐利得像猎鹰,在那些日常的、乏善可陈的画面中搜寻着可疑的蛛丝马迹。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窗外的天色由墨黑转为灰白。雷钧的眼白布满了血丝,

但他精神却异常亢奋,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孤狼。忽然,他的鼠标停住了。

画面定格在两周前的一个下午。林晚疏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进了家门。那男人身量不算太高,

但穿着讲究,手腕上戴着一块亮闪闪的表。雷钧心脏猛地一缩。他死死盯着那块表,

瞬间屏住了呼吸。他认得那块表!那是他去年拿下“青江苑”大项目后,

公司额外奖励了一笔丰厚的项目奖金,他特意给自己买的犒劳——劳力士潜航者系列,

俗称“黑水鬼”。他平时舍不得戴,只有重要场合才拿出来,林晚疏还笑他小气。可现在,

那块属于他的“黑水鬼”,赫然戴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腕上!而这个男人,

正是林晚疏刚刚转给他一百二十万的——贺潮!画面里,贺潮脸上带着轻佻的笑,

一进门就极其自然地揽住了林晚疏的腰。林晚疏非但没有推开,反而顺势依偎过去,仰起脸,

脸上是雷钧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带着撒娇意味的明媚笑容。贺潮的手,

不规矩地在林晚疏腰臀间揉捏了两下,惹得林晚疏咯咯笑出了声,轻轻拍了他一下:“讨厌!

别闹!东西在书房呢!”“晚晚姐心疼了?”贺潮的声音透过监控的麦克风传出来,

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油腻,“放心,贺潮我说话算话!你帮我这一次,等我那批货顺利出手,

赚了钱,立马给你换辆新的保时捷!比你现在那辆入门级的强十倍!

”林晚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哪有半分不满,全是纵容和情意:“就你嘴甜!

快点啦,资料就在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蓝色文件夹!小心点别弄乱了!

”贺潮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得意地推开了书房的门。雷钧坐在电脑前,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又像是被冻在了万年玄冰里。他看着贺潮走进他的书房,

像走进自己家一样随意地拉开那个属于他的抽屉,

翻找那个属于他保管的“蓝色文件夹”那里面是鼎建公司几个重要项目的预算核心数据!

,看着贺潮拿着东西出来,又搂着林晚疏说说笑笑地离开这个属于他的家……而他,

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一样,在工地上为了这个家挥汗如雨!

“哈…哈哈哈…”一种怪异的、压抑到极致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瘆人。他盯着屏幕上贺潮手腕上那块刺眼的“黑水鬼”,

又想起账户里消失的一百二十万,

还有林晚疏那从未给予过他的、温柔纵容的笑脸……原来如此!好一个釜底抽薪!

好一个家贼难防!他的妻子,不仅拿他们夫妻共同的血汗钱去养小白脸,

还为了讨这小白脸的欢心,把丈夫公司的重要机密拱手相送?甚至,

还拿这肮脏交易换来的许诺——一辆破保时捷——当成了宝?雷钧猛地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制住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怒。

愤怒的岩浆并未熄灭,反而在冰冷的绝望中凝结成更可怕的东西,沉淀在他眼底深处,

像蛰伏的火山。他关掉监控画面,点开手机通讯录。指尖在一个名字上停顿了许久——李默,

他大学同寝的死党,现在在市局刑侦支队工作。电话拨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喂?钧子?

这才几点啊?工地着火了?”李默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被打扰的不满。

雷钧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默子,没着火。

但有人在我家放了一把火,把我骨头都快烧成灰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李默的睡意似乎瞬间消散:“你他妈说什么呢?出什么事了?”“帮我个忙。

”雷钧一字一句,清晰冷硬,“查个人。贺潮,男,年龄大概二十六七岁。

以前可能在一家叫‘博雅’的广告公司待过,现在在‘尚点’市场部。我要他所有的底细,

越详细越好。”“……林晚疏公司的?”李默的声音沉了下来,

带着职业性的警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钧子,你先冷静点,别冲动。告诉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冲动?”雷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其冰冷的笑意,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冰寒,“我很冷静,前所未有的冷静。放心,违法的事我不干。

我就想看看,这个让我老婆心甘情愿掏空家底、连我公司机密都敢偷出来给他的‘贺潮’,

到底是个什么神仙玩意儿。”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淬着钢铁般的决心:“还有,

查查他说的‘一批货’是什么。听起来很值钱,值一辆保时捷那么多呢。

”第二章李默的效率很高。三天后,一份关于贺潮的详尽资料,

连同一些需要特别“技术手段”才能获取的信息,

打包发到了雷钧一个极其隐蔽的云端账号里。雷钧坐在公司工地的临时板房里,

外面是机器的轰鸣和工人们的吆喝,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水泥的味道。他点开文件,

逐字逐句地读着,脸上的表情像一块被冻硬了的岩石,没有任何波动,

只有眼底深处压抑的风暴在无声地酝酿。贺潮,二十六岁,履历表面光鲜。

名牌大学市场营销专业毕业,曾在“博雅广告”做过一年客户经理,

一年前跳槽到“尚点”市场部,据说能力不错,尤其擅长搞关系,很受部门总监器重,

不到半年就升了主管。“擅长搞关系?”雷钧嗤笑一声,鼠标点开几张附加的图片。

是贺潮在不同场合的照片,背景多是灯红酒绿的夜店或者高档会所,身边环绕着各色男女。

其中几张,贺潮的手很自然地搭在某个年轻女孩的腰上或腿上,眼神暧昧。还有几张,

是他和几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人勾肩搭背,推杯换盏。再往下翻,

体标注出的重点信息:关联人物:外号“强哥”实名待查:本市一个地下钱庄的小头目,

有非法放贷、暴力催收前科,最近几起小额金融诈骗案也疑似与其有关。

贺潮于三个月前开始与其有密切资金往来,数额不小,且多为短期频繁借贷。

“黑皮”:强哥手下的打手,主要负责催收“业务”。贺潮近期与其联系频繁。

可疑活动:资金流水异常:贺潮名下账户在最近三个月有大量不明来源资金流入,

远超出其正常薪资水平。但资金留存时间极短,

很快又流向多个不同账户包括流向林晚疏的一个私人账户雷钧眼神一凝,

记住了这个账户号码,最终大部分流入“强哥”名下的空壳公司账户。

有明显的“洗钱”和“拆东墙补西墙”迹象。疑似走私/伪劣商品?

:贺潮在与“强哥”的一次电话录音片段技术手段获取,来源敏感中,

多次提到“货”、“通关”、“南边来的”、“成色好”、“出手快”等字眼。

结合其近期频繁接触物流公司和报关行人员的信息,

与某种非法的跨境商品交易推测为电子产品、奢侈品或化妆品中的伪劣、水货甚至赃物。

其许诺林晚疏的“保时捷”资金来源很可能与此有关。税务?

:李默在资料最后用加粗红字标注了一个问号。贺潮名下注册有一家皮包公司“潮晖商贸”,

用于资金流转,但账目极其混乱,几乎无正常纳税记录。

其个人银行流水也显示有大量收入未申报迹象。这是条潜在的、极其锋利的尾巴。

雷钧盯着屏幕上“走私”、“伪劣”、“赃物”、“洗钱”、“逃税”这些触目惊心的字眼,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然后又狠狠摔在地上。

一种后知后觉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交织着涌上来。林晚疏!

他那个自诩精明、在公司里管着财务、对数字无比敏感的妻子!

她竟然和这样一个行走在法律边缘、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搅在一起!她到底图什么?

图他年轻?图他会哄人?图他那张人模狗样的脸?

还是图他那辆靠坑蒙拐骗、甚至可能沾着血汗钱买来的、虚无缥缈的保时捷?!

她把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就这样填进了贺潮这个无底洞里!

填进一个随时可能被警察端掉、被债主追杀的火坑里!甚至,

还把他公司的重要项目预算数据也偷出来给了这个杂种!鼎建是雷钧的饭碗,

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如果项目预算泄露导致投标失败或者成本失控……雷钧不敢往下想,

后背惊出一层冷汗。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疯了!

被贺潮那张嘴和那些镜花水月的许诺迷昏了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更不知道这把火随时会把他们所有人,包括她那个引以为傲的“尚点”财务主管的位置,

烧得干干净净!愤怒再次翻涌,但这一次,雷钧强行将它压了下去,

转化为一种冰冷的、更具毁灭性的能量。他不能乱。贺潮的底子越脏,

他能利用的破绽就越多。这潭水越浑,他才能把里面的大鱼小鱼,

连带着那条被迷昏了头的美人鱼,一网打尽!他关掉文件,清理掉所有痕迹。

拿出另一个备用的、从未在公共场合使用过的旧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号码属于一个他曾经合作过、收费不菲但极其专业的私家调查员。“老猫,是我。

”雷钧的声音压得很低,语速很快,“上次你说,强哥那边,你有路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带笑的声音:“哟,雷老板?稀客啊。怎么,工地上挖出金矿了,

想给兄弟们发点福利?”“少贫。”雷钧没心思开玩笑,“帮我递个话给强哥,就说,

他手底下有个人,叫贺潮,最近玩得有点大,好像准备卷了‘货’跑路?听说,

那批货成色非常好,值不少钱。”老猫那边沉默了几秒,声音里的戏谑消失了:“雷老板,

这消息……有谱?强哥的脾气你知道,最恨被人当猴耍。”“消息来源你不用管。

”雷钧语气笃定,

“你就当……一个被撬了墙角、又被偷了全部家当的倒霉蛋的‘善意提醒’。他信不信,

是他的事。我只想提醒他一句,‘潮晖商贸’的账,经不起税务局查。别到时候人跑了,

钱没了,黑锅还得他强哥背。”这话点到即止。贺潮用“潮晖商贸”洗钱走账,

强哥肯定也沾边。税务局要是真盯上贺潮,顺着线摸到强哥的地下钱庄,那才是灭顶之灾。

强哥那种人,最怕的就是被官面上的人盯住。“行,话我带到。”老猫答应得很干脆,

“不过雷老板,你这‘善意’提醒,怕是会要了贺潮那小子半条命啊。

强哥的手段……”“那是他们之间的事。”雷钧的声音毫无温度,像在谈论天气,

“我只关心结果。”挂断电话,雷钧靠在吱呀作响的塑料椅背上,

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窗外的工地依旧喧嚣,

巨大的塔吊臂在灰蒙蒙的天空下缓缓移动。他闭上眼,

眼前却闪过贺潮手腕上那块刺眼的劳力士,闪过林晚疏依偎在贺潮怀里那明媚的笑容,

闪过那一百二十万冰冷的转账记录……第一步棋,已经落子。

他要让贺潮背后那些真正的豺狼,先闻着血腥味动起来。让子弹,

先在他们那个肮脏的圈子里飞一会儿。而林晚疏……雷钧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封。

他拿起自己常用的手机,点开那个无比熟悉的微信头像——林晚疏的自拍,笑得明媚又虚假。

他手指悬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快速打字发送:“晚疏,公司突然安排我出差,

对接城东那个新项目,大概一周。晚饭不用等我了。”发送成功。他看着屏幕,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出差?当然要“出”。他要去给亲爱的妻子和她的小情人,

精心准备一份“大礼”。第三章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

雷钧穿着一身沾了些许灰尘的工装夹克,拖着一个小型拉杆行李箱,

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他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家。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客厅里灯火通明,电视里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林晚疏正斜倚在沙发上刷手机,听到开门声,

她抬起头,脸上迅速堆起一个带着惊喜的笑容:“老公?你回来啦!怎么提前了也不说一声?

吃饭了吗?”她放下手机,趿拉着拖鞋迎上来,接过雷钧手里的行李箱,动作自然亲昵。

雷钧的目光扫过她。今天的林晚疏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刚做的头发散发着柔顺的光泽,

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新连衣裙,衬得她身段玲珑。

她身上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陌生的香水味,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款。她脸上的笑容,

热情得近乎夸张,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和探究。“项目提前搞定了。

”雷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和疲惫,他揉了揉眉心,

顺势避开了林晚疏想要帮他脱外套的手,“路上随便吃了点,有点累。我先去洗个澡。

”“哦,好,那你快去洗洗解解乏。”林晚疏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绽开更大的弧度,“对了,你猜我前几天看到什么了?”“什么?

”雷钧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那天去商场,差点撞见贺潮了!

”林晚疏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刻意的兴奋和一种急于撇清什么的急切,

“就是以前我们公司那个新来的主管!你记得吗?他开着一辆崭新的保时捷911!卡宴!

那车可真是……”她啧啧赞叹着,摇着头,“我还纳闷呢,他哪来那么多钱?

后来听到旁边他同事聊天,好像是他家里拆迁了!啧啧,真是走了狗屎运啊!

”雷钧的脚步在浴室门口顿住了。他背对着林晚疏,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保时捷。

911卡宴。拆迁暴富。她编故事的能力真是……炉火纯青。那拙劣的谎言,

配上她此刻刻意表演出来的羡慕与惊讶,简直像一场蹩脚的滑稽戏。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喉咙。他几乎能想象出,当林晚疏挽着贺潮的胳膊,

坐进那辆用她的钱、用他鼎建公司的数据换来的保时捷时,

她脸上该是何等得意和满足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翻腾的情绪,没有回头,

只是用更疲惫的声音说:“是吗?那运气是真好。”说完,他推门进了浴室,反手锁上了门。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心头那股冰冷的恨意。他闭着眼,任由水流打在脸上。

林晚疏刚才那副急于洗白、甚至不惜编造贺潮“拆迁暴富”的嘴脸,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反复戳刺着他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洗完澡出来,

林晚疏已经坐回了沙发,但明显有些心神不宁,手机屏幕亮着,她手指在上面飞快地点着,

像是在发消息。看到雷钧出来,她立刻把手机屏幕按灭,反扣在沙发上。“老公,洗好啦?

我给你削个水果?”她站起身,笑容再次堆砌起来。“不用了。”雷钧擦着头发,

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下,拿起遥控器随意换着台,

那份摊开的、林晚疏公司的季度财务报表副本上——她有时会把不太敏感的工作带回家处理。

他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最终目光落在其中一项“市场推广特别经费”上。“对了晚疏,

”雷钧放下遥控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随意得像在聊天气,“我这次去城东那边,

碰到个以前的老同学,叫孙宇,你还记得吗?在税务局稽查科那个。

”林晚疏正在切苹果的手猛地一顿,水果刀差点划到手指。她抬起头,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

但眼神里的慌乱却掩饰不住:“孙宇?哦…好像有点印象…怎么了?”“没什么大事。

”雷钧拿起林晚疏削好的苹果片,很自然地吃着,“就闲聊了几句。他顺口提了句,

最近他们在重点关注几个广告、咨询类的公司,说这类公司现金流大,业务灵活,

是虚开发票、冲抵成本、挪用资金的重灾区。他们打算搞个专项稽查行动,

抽几家典型查查账。”他顿了顿,目光平静地看向林晚疏,“我记得你们尚点,

也是做广告营销这块的吧?规模还不小。你们财务这块…没啥问题吧?”他的语气平和,

甚至带着点关切的意味,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珠子,砸在林晚疏的心上。

林晚疏的脸色“唰”一下白了,拿着水果刀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她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能有什么问题啊?我们公司正规着呢!

账目都清清楚楚的…再说…再说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吧?”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和雷钧对视。雷钧看着她那副明显心虚到极点、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底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消散了。挪用公款的猜测,几乎可以板上钉钉!

而且金额绝对不会小!否则她不会怕成这样!“嗯,没问题就好。”雷钧点点头,

语气轻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仿佛刚才真的只是随口一提,“我就是顺口问问,

你心里有数就行。早点休息吧,累死了。”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径直走向卧室。身后,

林晚疏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握着水果刀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茶几上那份报表副本,此刻在她眼中仿佛变成了烫手的烙铁,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雷钧关上卧室门,隔绝了客厅的光线和那个让他作呕的女人。他靠在门上,

听着外面死一般的寂静,嘴角慢慢扯开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第一步,心理施压,成了。

林晚疏的完美面具,已经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恐惧的种子,在她心里种下了。而这,

仅仅只是开始。第四章接下来的日子,雷钧像一台精准运行的机器,表面上一切如常。

他依旧早出晚归地跑工地,对着图纸和甲方据理力争,只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和林晚疏的交流也越来越少,仅限于最表层的“吃了没”、“睡了没”。

林晚疏则像一只惊弓之鸟。她变得异常敏感和小心翼翼。雷钧每次回家稍晚,

她都会立刻迎上来,眼神闪烁,拐弯抹角地打探他的行踪。

雷钧手机一响即使是工作短信或者无关紧要的电话,她都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飞快地瞥过来,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她开始频繁地给贺潮打电话、发微信,声音压得极低,语气焦虑又带着哭腔。

雷钧在书房“加班”时,

偶尔能听到客厅传来她压抑不住的啜泣和急躁的质问:“……那批货到底怎么样了?钱呢?

不是说好出手就还我的吗?……贺潮!你说话啊!雷钧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今天又提税务局了……我害怕!”每当这时,雷钧只是面无表情地戴上耳机,

隔绝掉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他知道,林晚疏的压力正在呈几何级数增长。

她在贺潮那里投注了全部身家包括偷的公款,如今不仅拿不回钱,

还被贺潮用各种借口拖延搪塞,而她自己的后院雷钧这边也开始起火。

这种被两头夹击、随时可能爆雷的恐惧,足够让她寝食难安。

就在林晚疏的情绪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雷钧等待已久的“东风”,终于裹挟着风暴来了。

那是雷钧“出差”回来后的第二个周末。家里的气氛沉闷得能拧出水来。林晚疏手机不离手,

每隔几分钟就看一次,脸色也越来越差。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死寂。

是林晚疏的手机,一个极其陌生的本地号码。林晚疏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一颤,

手指哆嗦着划了好几下才接通电话:“喂?……贺潮?……不,不,我不是贺潮!你找他?

……他、他欠你们钱?多少?……什么?!五……五十万?!”林晚疏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恐慌,脸色瞬间惨白如死人。“你、你们是谁?高利贷?!

……我警告你们!这是违法的!……他欠钱你们找他啊!找我干什么?!……什么担保?

我什么时候给他担保了?!……贺潮!贺潮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坑我!!!

”她对着电话嘶吼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调。

电话那头显然没给她继续咆哮的机会,粗暴地打断了她,话筒里传来模糊但凶狠的威胁声,

林晚疏听着听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别…别动我爸妈…求你们了……房子?什么房子?……我、我……”她语无伦次,

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像个无助的孩子。雷钧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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