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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茶馆的灯笼将我半边脸照得通红。

三年不见,沈墨衣瘦了,下巴更尖了,身上的气场却强了十倍。

我端起茶杯,借机掩饰指尖的微颤。

"段明玉,我直说了吧,我要拿回当初留在你那的紫檀木匣。

"他开门见山,微微眯起眼睛看我。

我差点把茶喷出来。

"紫檀木匣?

什么匣子?

""别装傻。

"他放下茶杯,茶水晃动着映出他冷冽的眼神,"就是我三年前离开时,放在你书房案几上的那个紫檀匣。

"我皱眉,努力回想。

"哦,你说那个小匣子?

它不是装你那些文人墨客的信笺的吗?

""信笺?

"沈墨衣的表情瞬间僵硬,"段明玉,你不会真以为那只是个装信的匣子吧?

"我心虚地放下茶杯。

"难道不是吗?

""那是我曾祖的位牌!

"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曾祖的。

位牌!

"我的胃瞬间沉到了脚底。

那个紫檀小匣子,我不仅当成了文房摆件,还..."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我咽了口唾沫,"但是...""你把它丢了?

"他声音拔高,茶楼里几个客人好奇地望过来。

"不,更糟。

"我深吸一口气,"我用它当了案板切酱菜。

"沈墨衣的表情凝固了。

"你说什么?

""我用它当案板切酱菜,结果切得太用力,划了几道痕。

"茶楼里的杂音突然变得异常刺耳。

一片死寂在我们之间蔓延。

"你把我曾祖的位牌当案板用,还给刻了几道痕?

"沈墨衣的声音出奇地平静,眼中却燃烧着寒冰般的怒火。

"严格来说,我不知道那是位牌,所以不能算是我有意冒犯..."我的辩解在他凌厉的眼神下戛然而止。

"给我一个不宰了你的理由。

"他的手已经搭上了腰间的玉佩,那是他们沈家标志性的护身符。

"因为杀人偿命?

""不够。

"他手指微动。

"因为我可以帮你把位牌找回来?

"他稍稍放松了肩膀,身子往后靠。

"怎么找?

位牌上都是刀痕了。

""我没扔,还在家里。

"这是实话,那个紫檀匣子确实还在我厨房架子上放着。

"我们可以找木匠修复。

""你以为位牌是寻常物件?

刻了名讳的位牌沾了食物,早已不洁。

""呃...""罢了。

"他冷冷地挥手,"明日我去你府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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