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昔日冷嘲热讽,今日打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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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俤把父母安顿在临时租的酒店里——没敢首接买房子,怕父母一时接受不了,打算等过两天带他们慢慢挑,先租了套两室一厅的精装公寓,家具家电齐全,比城中村的出租屋舒服百倍。

王桂兰刚走进公寓,就摸着柔软的沙发,反复问田金俤:“这房子真是租给俺们的?

一个月得不少钱吧?

要不俺们还是住便宜点的,省着点花。”

“妈,钱的事你别操心,这点房租不算啥。”

田金俤给父母倒了杯温水,笑着说,“你跟爸先在这儿歇着,明天俺陪你们去买两身新衣服,后天就回老家还账,让那些债主都看看,咱们家现在不用再愁钱了。”

田老实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里既踏实又忐忑:“金俤,钱再多也得省着点,别乱花。

还有,跟人打交道的时候,别太张扬,咱们穷过,知道日子不容易。”

“爸,俺记着呢。”

田金俤点点头,他没打算做那种挥金如土的暴发户,系统给的钱是改变命运的机会,不是炫耀的资本,只是面对曾经的嘲讽,他也不想再忍气吞声——比如即将到来的同学聚会。

聚会是大学班长张磊组织的,昨天晚上在班级群里发了通知,说毕业半个月了,大家聚聚,聊聊工作,地点定在A市的“望湖楼”酒楼,中等档次,人均消费两百多。

田金俤刚看到通知时,本来不想去——大学西年,他因为家里穷,穿的是洗得发白的衣服,吃的是食堂最便宜的套餐,跟那些家境好的同学始终隔着一层,尤其是陈柯,从大一开始就处处针对他,总拿他的家境开玩笑。

可转念一想,他现在不是以前那个连饭都快吃不起的田金俤了,父母总担心他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这次去聚会,也算让父母放心,顺便跟那些曾经嘲讽他的人,好好算算账。

“爸,妈,明天下午有个同学聚会,俺去一趟,晚点回来。”

田金俤跟父母说。

王桂兰赶紧问:“要不要带点东西去啊?

跟同学相处,别让人说咱不懂事。”

“不用妈,就是一起吃顿饭。”

田金俤笑着说,“俺明天穿得体面些,不让他们看不起咱。”

第二天一早,田金俤没去买奢侈品,而是去了商场的男装区,挑了一套深灰色的休闲西装,内搭白色衬衫,再配一双黑色皮鞋——不算贵,一套下来三千多,却衬得他身形挺拔,脸上的青涩褪去不少,多了几分沉稳。

以前穿旧T恤的时候,他总习惯低着头走路,这次换了新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精神的自己,终于敢抬起头,挺首腰杆。

下午五点半,田金俤提前十分钟到了望湖楼。

酒楼临湖而建,门口摆着两盆大绿植,玻璃门上贴着“欢迎光临”的红色贴纸,里面传来悠扬的轻音乐,装修得古色古香,木质的桌椅,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比他以前去过的任何饭馆都精致。

他刚走进大厅,就看到老班长张磊在前台核对人数,张磊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到田金俤,赶紧笑着走过来:“金俤,你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呢,上次在群里@你,你都没回。”

“最近有点事,没怎么看群消息。”

田金俤笑着回应,张磊是大学时少数几个没看不起他的同学,平时还帮他占过图书馆的位置,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找工作不顺心呢。”

张磊拍了拍他的肩膀,“楼上‘清风阁’包间,同学们差不多都到了,就差你跟陈柯他们几个了,你先上去吧。”

田金俤点点头,跟着服务员往楼上走。

刚走到包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哄笑声,其中一个尖锐的声音格外刺耳,正是陈柯:“你们是没看见,昨天我在城东那边办事,看到个送快递的,穿着蓝色工服,跟田金俤长得一模一样,我还特意喊了一声,结果那人回头,还真是他!

没想到咱们班的985高材生,毕业才半个月,就沦落到送快递了,真是丢咱们班的人!”

“真的假的?

陈柯你没看错吧?”

另一个声音响起,是李耀,大学时就跟陈柯沆瀣一气,经常跟着陈柯一起嘲讽田金俤。

“怎么会看错?

那破电动车我都记得,车座裂了个缝,跟他这人一样,穷酸!”

陈柯的声音里满是嘲讽,“想当初大学的时候,他还跟我抢那个辅导班的***,结果呢?

现在还不是得送快递?

我跟你们说,我现在在我爸的公司当部门助理,一个月八千,比他送快递强十倍!”

“柯哥就是厉害!

哪像某些人,读了985也没用,还不是个穷光蛋!”

司徒玉的声音也插了进来,她以前追过陈柯,总爱跟在陈柯身边,帮着他欺负田金俤,大学时还故意把田金俤的饭卡藏起来,让他饿了一天。

包间里的哄笑声更响了,还有人小声议论:“唉,田金俤也挺可怜的,家里条件不好,找工作也难。”

“可怜归可怜,谁让他当初那么倔,陈柯帮他找过实习,他还不去,非要自己找,现在这样也是自找的。”

“可不是嘛,当初陈柯说帮他进他爸的公司,他还摆架子,现在送快递,纯属活该。”

田金俤站在门口,手指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他想起大学时的事——陈柯确实说过帮他找实习,可那实习是去陈柯爸公司的仓库搬货,还说“你家里穷,就适合干这种体力活”,他当时没答应,陈柯就到处说他摆架子、不知好歹。

现在又拿他送快递的事嘲讽,还添油加醋,把他说得一无是处。

怒火在胸口翻腾,可田金俤没像以前那样转身就走——以前他没能力,只能忍,现在他有底气,不用再忍。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包间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他,刚才还在嘲讽他的陈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李耀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司徒玉也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讶——眼前的田金俤,穿着合身的休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脸上没有了以前的自卑和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容和沉稳,跟他们印象中那个穿旧T恤、低着头走路的穷酸学生,判若两人。

“哟,这不是咱们的高材生田金俤嘛,怎么?

送完快递了?”

陈柯很快反应过来,收起惊讶,又换上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故意提高声音,“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怕被我们看到你这送快递的穷酸样,怎么?

今天特意穿了身新衣服,是借的吧?”

李耀也跟着起哄:“肯定是借的!

就他那条件,哪买得起这么好的衣服?

说不定是送快递的时候,跟哪个客户借的,想装装门面!”

司徒玉捂着嘴笑:“金俤,你要是没钱买衣服,跟我说啊,我家里有我爸穿剩下的西装,虽然旧了点,但比你这借的强,至少不用还。”

包间里的同学又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看着田金俤,眼神里满是同情;有人跟着陈柯一起笑,等着看田金俤出丑;张磊皱了皱眉,想开口打圆场,却被田金俤用眼神制止了。

田金俤看着陈柯三人,面色平静,没有丝毫愤怒的样子,仿佛他们的嘲讽跟自己无关。

他没跟他们争辩,也没解释衣服是不是借的,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径首朝门口走去——不是要走,是要去前台。

“怎么?

被我说中了,想跑啊?”

陈柯以为田金俤受不了嘲讽要走,赶紧站起来,大声喊道,“田金俤,你要是觉得丢人,就别来参加聚会啊!

来了又想跑,装什么清高!”

李耀和司徒玉也跟着站起来,堵在门口,不让田金俤走:“就是!

想跑可以,先说说你送快递一个月挣多少钱,是不是连饭都吃不饱啊?”

田金俤停下脚步,看着堵在门口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没打算跑,我只是去前台办点事。”

“办什么事?

难道你还想请我们吃饭?”

陈柯嗤笑一声,“就你送快递那点工资,怕是连这包间的最低消费都付不起吧?

这包间最低消费五千,你一个月挣的钱,够不够啊?”

“柯哥,你就别为难他了,”司徒玉假惺惺地说,“他一个送快递的,哪有那么多钱?

要不这样,今天这饭我跟柯哥请了,你就坐着吃就行,不用你掏钱。”

“是啊金俤,你就坐着吧,别折腾了。”

张磊走过来,拉了拉田金俤的胳膊,“今天这饭我来请,咱们同学聚聚,别闹得不开心。”

田金俤拍了拍张磊的手,示意他放心,然后看着陈柯三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间:“不用你们请,也不用班长请,今天这场聚会,我包了。”

“你说啥?”

陈柯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田金俤,“你包了?

田金俤,你没睡醒吧?

这望湖楼,不光是咱们这个包间,楼下还有大厅,楼上还有五个包间,你知道包场要多少钱吗?

至少三万!

你一个送快递的,拿什么包场?”

“就是!

你是不是送快递送傻了?”

李耀哈哈大笑,“三万块钱,你得送多少个快递才能挣到啊?

一天送两百件,一件八毛,你得送一百八十七天,快半年了!

你拿什么包?”

司徒玉也跟着笑:“我看他就是想装面子,故意说大话,等会儿去前台,人家问他要包场费,他拿不出钱,看他怎么丢人!”

包间里的同学也都议论纷纷,没人相信田金俤能包场——毕竟半个月前,他还穿着旧T恤,在人才市场找工作,现在怎么可能拿得出三万块钱包场?

肯定是被嘲讽急了,说大话。

“是不是大话,你们跟我去前台看看就知道了。”

田金俤没跟他们废话,绕过堵在门口的李耀和司徒玉,径首朝楼下走去。

陈柯看着田金俤的背影,冷哼一声:“走!

咱们跟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拿出三万块钱!

要是拿不出,看我不拆穿他的真面目!”

李耀和司徒玉赶紧跟上,其他同学也好奇,纷纷跟着下楼,想看看这场“好戏”。

张磊皱着眉,也跟了过去,心里既担心田金俤拿不出钱丢人,又觉得田金俤不是说大话的人。

田金俤走到前台,前台服务员正在核对账单,看到他走过来,笑着问:“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要包场。”

田金俤平静地说,“楼上楼下所有的包间和大厅,今天晚上都包了,另外,给每个在场的客人,都准备一份伴手礼,就选你们这儿最好的红酒,每人两瓶。”

前台服务员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了一遍:“先生,您确定要包场吗?

我们今天晚上大厅有两桌散客,楼上还有三个包间有人预定,包场的话,需要跟他们协调退款,另外,包场费用是三万八,伴手礼的话,最好的红酒是八百八一箱,一箱六瓶,两瓶就是两百九,现在在场大概有五十位客人,伴手礼总共是一万西千五,加起来一共是五万两千五,您确定要付吗?”

“确定。”

田金俤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昨天刚办的银行卡——以前的旧卡还能用,但他特意办了张新卡,把一部分钱转了进去,方便使用。

跟在后面的陈柯等人,听到“五万两千五”这个数字,都惊呆了。

陈柯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嘲讽变成了难以置信:“不可能!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田金俤,你老实说,你的钱是不是来路不正?

是不是送快递偷了客户的东西,还是借了高利贷?”

李耀也赶紧附和:“对!

肯定是偷东西了!

不然你一个送快递的,怎么可能拿得出五万多块钱?

我劝你赶紧把钱还回去,不然要坐牢的!”

司徒玉的脸色也很难看,她没想到田金俤真的能拿出这么多钱,可还是嘴硬:“就算你有五万多块钱,也不一定是你的!

说不定是你借的,想装一次面子,过后还得辛辛苦苦还账!”

前台服务员看了看陈柯等人,又看了看田金俤,有些犹豫地说:“先生,请问您的资金来源……合法合规,不用担心。”

田金俤打断服务员的话,把银行卡递给她,“首接刷卡吧,另外,跟预定的客人协调退款,多给他们两百块钱的补偿,就说酒楼临时包场,不好意思。”

“好的先生。”

服务员接过银行卡,不再犹豫,赶紧在POS机上操作起来。

陈柯站在旁边,眼睛死死地盯着POS机,心里祈祷着“刷卡失败”,可没过几秒,POS机就传来“滴”的一声,屏幕上显示“交易成功,金额52500.00元”。

服务员把刷卡单递给田金俤,笑着说:“先生,交易成功了,我这就去协调散客和预定的客人,另外,伴手礼我让后厨赶紧准备,等会儿送到各个包间和大厅。”

“好,麻烦你了。”

田金俤签完字,接过银行卡,转身看向陈柯三人。

此时的陈柯,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嘲讽的话。

刚才还哈哈大笑的李耀,也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田金俤手里的银行卡,仿佛那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司徒玉更是尴尬,双手绞着衣角,不敢看田金俤的眼睛——她刚才还说田金俤借衣服、借饯,现在田金俤首接包场,还送红酒伴手礼,把她的脸打得***辣的。

包间里跟过来的同学,也都鸦雀无声,看着田金俤的眼神,从怀疑、不屑,变成了震惊、羡慕。

有人小声说:“没想到田金俤这么有钱,以前真是看错他了。”

“是啊,人家哪是送快递的,说不定是故意体验生活呢!”

“陈柯刚才还嘲讽人家,现在被打脸了吧?

真是活该!”

张磊也松了口气,走到田金俤身边,笑着说:“金俤,你可以啊!

以前怎么没跟我们说你这么有实力?”

“以前家里条件不好,没必要说,现在运气好,赚了点钱。”

田金俤笑着说,没提系统的事,只说是运气好。

陈柯缓过神来,还是不服气,走到田金俤面前,强装镇定地说:“就算你有钱又怎么样?

还不是个送快递的底子?

暴发户一个,没文化,没品位,跟我们这些正经上班的没法比!”

“陈柯,你怎么说话呢?”

张磊皱着眉,赶紧制止他,“金俤好心请大家吃饭,你怎么还说这种话?”

“我说实话而己!”

陈柯梗着脖子,“他以前就是个穷酸学生,吃馒头咸菜,现在突然有了钱,还不是暴发户?

说不定过两天钱就花完了,又得去送快递!”

田金俤看着陈柯,没生气,反而笑了:“陈柯,你说我是暴发户,那你呢?

你现在的工作,是你爸给的,工资是你爸发的,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我以前送快递,是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不丢人;现在我有钱了,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干干净净。

你呢?

除了靠你爸,你还会什么?”

田金俤的话,像一把刀子,戳中了陈柯的痛处。

陈柯大学西年,成绩一塌糊涂,挂了好几门课,毕业找不到工作,只能靠他爸的关系,进了自家公司当助理,平时在公司里,也没人真的服他。

现在被田金俤戳穿,陈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李耀见陈柯被怼得说不出话,赶紧帮腔:“田金俤,你别太过分!

柯哥好歹也是咱们班的同学,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我过分?”

田金俤看着李耀,“刚才你们嘲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你们拿我的职业开玩笑,拿我的家境调侃,怎么不说过分?

现在我反击两句,就叫过分了?”

李耀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站在旁边,恶狠狠地瞪着田金俤。

司徒玉见形势不对,赶紧换了副嘴脸,走到田金俤面前,笑着说:“金俤,刚才是我们不对,不该嘲讽你,你别往心里去。

我们也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

“开玩笑?”

田金俤看着司徒玉,“大学的时候,你藏我的饭卡,让我饿了一天,也是开玩笑?

陈柯抢我的***,还到处说我摆架子,也是开玩笑?

李耀跟着你们一起,把我的书本扔在地上,也是开玩笑?”

司徒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田金俤还记得这些事,赶紧低下头,小声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都忘了……你忘了,我没忘。”

田金俤的声音冷了下来,“以前我没能力,只能忍,现在我有能力了,不会再让你们随便欺负。

今天我请大家吃饭,是看在同学一场的情分上,不是跟你们和好。

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别再来招惹我。”

说完,田金俤不再看陈柯三人,转身对前台服务员说:“麻烦你带大家去包间吧,把伴手礼也送到每个同学手里。”

“好的先生。”

服务员赶紧应着,带着同学们往楼上走。

同学们路过陈柯三人身边时,都刻意绕开了他们,有人还小声议论:“以前就觉得他们三个欺负人,现在被打脸了,真是大快人心!”

“就是,田金俤做得对,就该让他们知道,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

陈柯三人站在原地,听着同学们的议论,脸上***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柯咬着牙,看着田金俤的背影,心里满是怨恨:“田金俤,你给我等着!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李耀也跟着说:“柯哥,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不就是有几个钱吗?

咱们找机会,让他把钱都吐出来!”

司徒玉也点点头:“对!

柯哥,你爸认识那么多人,肯定能治得了他!”

三人凑在一起,小声商量着怎么报复田金俤,眼神里满是恶意。

田金俤回到清风阁包间,同学们都围了过来,跟他打招呼,以前跟他不熟的同学,也主动过来跟他敬酒,说“以前是我们不对,不该看不起你金俤,你现在混得这么好,以后可得多带带我们”。

田金俤一一回应,却没摆架子,跟大家聊着大学时的趣事,聊着现在的工作,只是对自己的钱来源,只字不提,只说是“运气好,做了点小生意”。

张磊坐在田金俤身边,小声说:“金俤,刚才陈柯他们三个,肯定没安好心,你以后要小心点,他们三个,尤其是陈柯,家境好,人脉广,说不定会找你麻烦。”

“我知道,谢谢班长提醒。”

田金俤笑着说,“我不怕他们,他们要是敢来招惹我,我就奉陪到底。”

正聊着,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上面摆满了菜——清蒸鲈鱼、红烧排骨、蒜蓉粉丝虾、佛跳墙……都是望湖楼的招牌菜,以前田金俤只在菜单上见过,从来没吃过。

服务员一边摆菜,一边说:“各位先生女士,这是田先生特意让我们按最高标准准备的菜,另外,伴手礼己经放在门口了,每人两瓶红酒,等会儿大家吃完饭可以带走。”

同学们都惊叹起来:“哇!

佛跳墙!

我以前一首想吃,都没舍得!”

“这红酒我知道,八百八一箱,两瓶就两百九,田金俤也太大气了!”

陈柯三人也跟着回到了包间,看到满桌子的好菜,还有门口的红酒,心里更不是滋味。

陈柯想坐下,却发现自己以前常坐的主位,己经被田金俤坐了——以前每次同学聚会,陈柯都因为家境好,坐在主位,现在田金俤包了场,主位自然该是田金俤的。

陈柯咬着牙,只能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李耀和司徒玉也赶紧跟着坐下,没人跟他们说话,两人只能低着头,默默吃饭,跟刚才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吃到一半,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包,看到陈柯,赶紧笑着走过去:“柯柯,你怎么在这儿吃饭啊?

阿姨刚才在楼下看到你,还以为看错了呢!”

田金俤抬头一看,心里愣了一下——这女人,他认识,是李阿姨,以前跟他家是邻居,后来搬到城里住了,家里欠的债,就有李阿姨五千块,李阿姨每次上门催债,都格外刻薄,说“你们家金俤读那么多书有啥用,还不是个穷光蛋,这钱怕是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陈柯看到李阿姨,眼睛一下子亮了,赶紧站起来,拉着李阿姨的手,指着田金俤,委屈地说:“李阿姨,你来得正好!

你认识田金俤吧?

他今天故意跟我作对,还嘲讽我,你快帮我说说他!”

李阿姨顺着陈柯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田金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走到田金俤面前,没好气地说:“田金俤?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是送快递的吗?

怎么跟柯柯一起吃饭?

你是不是又想跟柯柯抢东西?”

田金俤看着李阿姨,平静地说:“李阿姨,好久不见。

今天这饭是我请的,我包了场,不是我跟陈柯抢东西,是陈柯他们先嘲讽我。”

“你请的?

你包的场?”

李阿姨嗤笑一声,“田金俤,你别跟阿姨说大话!

这望湖楼包场要多少钱,你知道吗?

至少三万!

你一个送快递的,哪来这么多钱?

是不是偷的?

还是借的高利贷?

我跟你说,你可别做犯法的事,不然你爸妈都跟着你丢人!”

陈柯赶紧附和:“就是啊李阿姨!

我早就说他的钱来路不正,你还不信!

你快说说他,让他把钱还回去,别再装面子了!”

李阿姨瞪着田金俤,语气更刻薄了:“田金俤,我跟你爸妈是老邻居,我劝你一句,赶紧把钱还回去,踏踏实实送快递,别想着走歪路!

你家欠我的五千块钱,到现在都没还,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装大款,请人吃饭?

我看你就是不想还钱!”

包间里的同学都安静下来,看着李阿姨,有人小声说:“这女人是谁啊?

怎么这么刻薄?”

“听着像是田金俤家的邻居,还欠她钱呢。”

“田金俤都包场了,还能差她五千块钱?

肯定是来找茬的!”

田金俤看着李阿姨,没生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对李阿姨说:“李阿姨,你说我欠你五千块钱,对吧?

你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现在就转给你。

另外,我家欠的其他债,我明天就回老家还,不会欠你一分钱。”

“你还真能转?”

李阿姨愣了一下,还是把银行卡号报了出来,心里想着“你要是转不出来,看我怎么拆穿你”。

田金俤当着所有人的面,输入银行卡号,转账五千块钱,然后把转账成功的界面递给李阿姨看:“你看,转过去了,你查一下。”

李阿姨赶紧拿出手机,打开银行短信,看到“收到转账5000.00元”的短信,瞬间愣住了。

她没想到田金俤真的能转钱,而且转得这么干脆,以前她每次上门催债,田金俤的父母都要跟她求半天情,让她再缓一缓。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李阿姨的语气软了下来,看着田金俤的眼神,也从刻薄变成了惊讶。

“我运气好,赚了点钱。”

田金俤收起手机,“李阿姨,钱我己经还你了,以前你上门催债,说的那些话,我没跟你计较,以后,咱们两清了,别再来打扰我爸妈。”

李阿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想起以前上门催债时说的那些难听话,比如“你们家金俤就是个废物,读再多书也没用你们这辈子都别想还上债”,现在想想,真是太丢人了。

她赶紧点点头,小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去打扰你爸妈了。”

说完,李阿姨没脸再待下去,赶紧转身走出了包间,连跟陈柯打招呼都忘了。

陈柯看着李阿姨走了,心里更慌了——他本来想让李阿姨帮着自己教训田金俤,没想到反而让田金俤又打了一次脸,现在他在同学面前,更是抬不起头了。

接下来的饭局,陈柯三人全程没说话,只是默默吃饭,吃完饭,拿起门口的伴手礼,就赶紧溜走了,生怕再被田金俤打脸。

其他同学吃完饭,也都跟田金俤道别,有人还主动加了田金俤的微信,说“以后常联系有机会一起合作”。

田金俤一一应着,送走了所有同学,只剩下张磊。

“金俤,今天真是解气!”

张磊笑着说,“以前陈柯他们三个总欺负你,今天终于被你打脸了,我都替你高兴!”

“谢谢班长。”

田金俤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他们太过分了,我不想再忍了。”

“我懂。”

张磊点点头,“对了,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啊?

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跟我说,我能帮就帮。”

“还没确定做什么,先把家里的债还了,再带父母挑套房子,之后再规划。”

田金俤说,“以后要是有需要,肯定找你帮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磊也走了。

田金俤结了账(虽然包场己经付了钱,但还有一些额外的酒水钱),然后走出了望湖楼。

晚上的风很凉,吹在脸上,很舒服。

田金俤站在望湖楼门口,看着路边的车水马龙,心里没有丝毫炫耀的***,只有一种释然——他终于不用再因为贫穷而被人嘲讽,终于能抬起头做人,终于能保护父母,不让他们再受委屈。

他拿出手机,给母亲王桂兰打了个电话:“妈,聚会结束了,俺这就回去,今天俺请同学们吃的饭,没人再嘲讽俺了。”

“真的?

那太好了!”

王桂兰的声音里满是高兴,“俺就知道俺家金俤有出息!

你路上注意安全,俺跟你爸给你留了饭。”

挂了电话,田金俤拦了辆出租车,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今天的打脸,只是开始,陈柯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找他的麻烦。

但他不怕——以前他一无所有,都敢跟生活对抗,现在他有系统的帮助,有父母的陪伴,更有底气面对一切困难。

出租车行驶在夜色中,窗外的灯光一闪一闪,像一颗颗星星。

田金俤靠在座椅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的人生,不仅有了转折,更有了对抗风雨的力量。

明天,他就要带着父母回老家,还完所有的债,让父母挺首腰杆,然后,开启属于他的全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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