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另我

镜中另我

作者: 大迷糊sky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大迷糊sky”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镜中另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红布客厅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客厅,红布,冰冷的悬疑惊悚,大女主,虐文小说《镜中另我由网络作家“大迷糊sky”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32:2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镜中另我

2025-10-21 23:01:36

我继承了姑婆的老宅。她死前死死攥着我的手说:“千万别在午夜照镜子。”我没听。现在,

凌晨三点。我死死盯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淤青越来越深。

镜子里那个“我”的脖子上,也是。但,我刚才明明没有淤青。它对着我,笑了。

;——————————————————————————————一姑婆的葬礼很简单。

就我,还有几个她老街坊。雨水把墓地浇得透透的,黏糊糊的泥土沾了我一裤脚。

心里有点闷,说多难过吧,好像也没有。我和姑婆不亲,一年见不了一两面。

可她到底是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了。现在,没了。律师找到我,

说姑婆把她那套老宅留给了我。说实话,我有点懵。那套房子在城中村,破得很,

值不了几个钱。但对我这个刚失业、还在租房的人来说,算是个落脚处。能省一笔房租。

我这么告诉自己,冲淡了那点亲人离世的伤感。拿到钥匙那天,是个阴天。钥匙冰凉的,

铜的,上面布满了划痕,沉甸甸地躺在我手心,像一块冻僵的骨头。城中村的路窄得像肠子,

七拐八绕。两边的楼挨得极近,晾衣杆几乎要戳到对面窗户。阳光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地上湿漉漉的,长着青苔。姑婆的房子在最里面,独门独院,灰扑扑的墙皮剥落了大半,

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块。像个被遗忘的老人,蜷缩在城市的角落里。我刚要开门,

旁边一个低矮的门洞里,探出个人影。是个老太太。很老,脸上褶子堆垒,

眼睛浑浊得像蒙了一层灰。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你是……阿慧的外孙?

”她的声音干涩,像砂纸磨过木头。阿慧是我姑婆的名字。我点点头。“是,

我……”“你要住进来?”她打断我,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像是在确认什么。“嗯,

姑婆把房子留给我了。”她沉默了,就那么看着我。空气好像都凝固了。楼道里很暗,

只有她身后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照得她半明半暗。我心里直打鼓。这老太太,

怪吓人的。她往前凑了凑,一股老人身上特有的、混合着药味和陈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压低了声音,气流几乎不成调,钻进我的耳朵: “你姑婆的东西……有些,别乱动。

”就这一句。说完,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缩回门洞里,“咔哒”一声,把门关严实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昏暗的楼道里,对着那扇紧闭的木门发愣。什么东西别乱动?神神叨叨的。

老年人,就是迷信。我撇撇嘴,没往心里去。估计是舍不得老邻居的旧物吧。钥匙插进锁孔,

转动。 “嘎吱——”门开了。一股味道猛地涌出来,扑了我满脸。是陈旧的樟木,

混合着灰尘,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草药又像是霉变的味道。很难形容,但一瞬间,

我就觉得,这是“老房子”独有的气味,是“时间”凝固了的味道。我皱了皱眉,迈步进去。

屋里真暗啊。所有的窗户,都被厚重的深色窗帘严严实实地遮着,一丝光都不透。

只有我打开的门,投进去一小片有限的光亮。空气是停滞的,带着凉意。

我摸索着在墙边找到了开关,“啪嗒”。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在屋顶亮了起来,功率很低,

勉强驱散了门口的黑暗,但屋子深处,依旧沉浸在浓稠的阴影里。我反手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那个同样昏暗的世界。“咔。” 轻响过后,一种绝对的寂静包裹了我。太静了。

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还有呼吸声,显得格外粗重。房子不大,

标准的老式一室一厅。但此刻,却让人觉得无比逼仄。那些紧闭的窗户,厚重的墙壁,

低矮的天花板,都像在无声地向我挤压过来。幽闭感。 对,就是这个词。

我感觉自己像被关进了一个古老的、布满灰尘的盒子里。既来之,则安之。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得先让屋子透透气。我走到客厅的窗户前,

伸手想去拉开那厚重的绒布窗帘。手指触碰到布料,冰凉,而且沉。我用力一拉—— 哗啦。

灰尘像雪片一样簌簌落下,在昏黄的灯光下狂舞。光线,终于透了进来。 虽然是阴天,

但那点灰白的光,还是让屋子亮堂了一些。我看向窗外,对面是另一堵斑驳的墙,距离很近,

压抑感并没有减轻多少。我如法炮制,拉开了其他房间的窗帘。做完这一切,

我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新家”。家具都是老式的,木头桌椅,款式笨重。上面落满了灰。

客厅角落里放着一个樟木箱子,盖得紧紧的,那股浓郁的樟脑味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墙上挂着老旧的挂历,日期停留在五年前。一切都保持着姑婆生前最后的样子,

时间在这里仿佛停止了流动。我决定先从卧室开始收拾。姑婆的卧室更暗,即使拉开了窗帘,

采光也不好。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挂着泛黄的蚊帐。一个衣柜,一张床头柜。

床上铺着蓝底白花的旧床单,洗得发白。 我叹了口气,开始动手。衣柜里是些老人的衣物,

叠得整整齐齐,带着皂角和樟脑的混合气味。我找了个大袋子,准备把这些都收拾起来。

就在我弯腰去拉床头柜抽屉时,目光扫过了床头。床头靠墙的位置,

放着一个小小的、木质的相框,里面是姑婆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眉眼清秀。相框旁边,

压着一张对折的、泛黄的纸条。不是很起眼,差点就被我忽略了。是什么?欠条?备忘?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拈起了那张纸条。纸很脆,边缘有些毛糙。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它。

上面有一行字,是用钢笔写的,墨水是深蓝色的。字迹颤抖,歪歪扭扭,

能看出写字的人当时要么年事已高,要么……处于极大的恐惧或虚弱中。 我凑到窗前,

借着那点灰白的光,看清了上面的字:住下可以,切记,午夜十二点后,勿照镜。

勿照镜?午夜十二点后?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耳边,

瞬间回响起楼道里那个老太太干涩的声音:“你姑婆的东西……有些,

别乱动……”别乱动…… 这纸条,算吗?这警告,又是什么意思?我看着那颤抖的字迹,

仿佛能看到姑婆躺在病床上,用尽最后力气写下它的样子。她不只是在提醒,

更像是在……哀求。 为什么?这看似平常的老宅里,难道真的藏着什么不能触碰的东西?

和镜子有关?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卧室里没有镜子。客厅好像也没有。

那面被警告的镜子,在哪里?它,现在正藏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等着午夜降临吗?

二天彻底黑下来后,这老宅就更瘆人了。我把所有能开的灯都打开了。那盏昏黄的白炽灯,

根本驱不散角落里的黑暗。反而把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像一个个趴伏在地上的怪物。

收拾了一下午,累得够呛。主要是心累。 那张纸条,像根刺,扎在我心里。“勿照镜”。

我甚至刻意检查了卫生间。还好,只有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糊满了水垢,照人都模糊。

我顺手就把它扣在洗手池边上了。眼不见为净。客厅那个樟木箱子我没敢动。直觉告诉我,

邻居老太太说的“别乱动”,可能指的就是它。还有哪里可能有镜子?衣柜门内侧?

我拉开看了,没有。姑婆的梳妆台?那梳妆台上空空如也,连个玻璃片都没有。奇了怪了。

难道姑婆指的,是房子里压根不存在的镜子?我甩甩头,试图把这诡异的念头甩出去。

一定是白天被那老太太和纸条影响了,自己吓自己。随便吃了点泡面,

我早早躺上了姑婆那张老木床。床板很硬,翻个身就“嘎吱”响。蚊帐放下来,

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屋子里的灯我没敢全关,留了客厅那盏昏黄的灯,

让一点光从门缝里透进来。闭上眼,耳朵就变得特别灵敏。窗外偶尔有野猫叫春,声音凄厉。

隔壁好像有模糊的电视声,断断续续。楼下不知道谁家在吵架,摔东西的声音隐隐传来。

这些声音,反而让我稍微安心。至少证明,我不是完全与世隔绝。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突然就醒了。没有任何预兆,像是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啪”一下被拨动了。周围死寂。

之前的猫叫、电视声、吵架声,全都消失了。静得可怕,

静得能听到血液在耳朵里流动的嗡嗡声。然后,我听到了。 窸窸窣窣—— 很轻,非常轻。

像是丝绸摩擦,又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极其缓慢地刮挠着什么布料。 一下,又一下。

很有节奏。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

没错,就是客厅!那声音,断断续续,黏黏糊糊。不像老鼠,老鼠的动静更碎,更慌。

这声音,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意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黑暗的客厅里,

正耐心地做着什么。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顺着额角往下流。我死死攥着被子,

手指关节都捏得发白。是什么? 贼?不可能。这破家有什么好偷的?

而且贼会弄出这种声音?野猫跑进来了?我明明关了门窗。 那……是什么?

一个我不敢想的念头冒了出来:镜子? 那张纸条,邻居的警告,瞬间在我脑子里炸开。

不行,不能躲着。万一真是贼呢?万一是什么小动物呢?我得去看看。 不然今晚别想睡了。

我给自己打气,心脏却擂鼓一样敲着胸腔。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床板又“嘎吱”一声,

在寂静里格外刺耳。那窸窣声,停了。 停了?我更害怕了。它知道我醒了?

我摸到床边的旧扫帚,紧紧攥在手里当武器。冰凉的木柄让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深吸一口气,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一片死寂。 什么声音都没有。

它还在吗?还是在……等着我?我咬咬牙,猛地拧开门把手,

同时按下了墙上的客厅灯开关!“啪!”昏黄的光线瞬间充满客厅。我举着扫帚,心脏狂跳,

眼睛飞快地扫视—— 空的。沙发上,椅子上,地上……什么都没有。门窗都关得好好的。

仿佛刚才那诡异的窸窣声,只是我的噩梦,我的幻觉。我僵在原地,浑身发冷。不可能听错!

我明明听得那么真切!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圈,什么异常都没发现。只有那个樟木箱子,

静静地待在角落,像一口沉默的棺材。挫败感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逃也似的回到卧室,反锁了房门,用椅子抵住。后背全是冷汗,冰凉地贴着睡衣。

这一夜,后半宿我基本没合眼。开着灯,睁着眼,直到天蒙蒙亮。第二天,

我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照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的。昨晚的恐惧,

在阳光下似乎消退了不少。也许……真是我听错了?压力太大了? 我试图说服自己。

白天还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我记得还有个储物间,在卫生间旁边,昨天没来得及看。

储物间很小,没有窗,黑黢黢的。我拉亮了灯。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旧物。破藤椅,

旧报纸,几个摞在一起的瓦罐,散发着更浓郁的霉味。我皱着眉,想把没用的东西清出去。

就在我挪开一个破旧的编织袋时,它出现了。!在储物间最深的角落,靠墙立着一样东西。

被一块厚重的、暗红色的绒布,从上到下,严严实实地罩着。 看形状,

像是一面……落地镜。我的心猛地一沉。 就是它!姑婆警告的,邻居提醒的,就是这东西!

它真的存在!我站在原地,手脚有些发凉。昨晚那窸窣声,是不是……就是这块布发出的?

我死死盯着那块红布。颜色是暗红的,像凝固的血。布料很厚,密不透光的样子。

但是…… 不对劲。 这储物间里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那个编织袋我一挪开,

灰尘扬得我直咳嗽。瓦罐上,藤椅上,都积满了灰。

可唯独罩着镜子的这块红布…… 它太干净了。边缘垂落的地方,尤其是底部,

几乎一尘不染。与周围灰扑扑的环境形成了极其刺眼的对比。就好像……经常有人掀开它,

或者……有东西经常从下面进出,拂去了灰尘。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画面在我脑子里闪过:昨晚,就是这红布被轻轻掀动,

发出了那窸窸窣窕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布后面,等着我出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鬼使神差地,我朝它走了过去。一步一步,踩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我站定在红布前。它能完全遮住我。布料的质感看起来很好,光滑,

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绒光。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不是灰尘和霉味,

而是……一股极淡极淡的,冰冷的,像是金属又像是旧胭脂的味道。

从红布后面丝丝缕缕地透出来。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看看!看看后面到底是什么!扯下它!

指尖离那暗红色的绒布只有几厘米。我几乎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那股冰冷的寒意。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布料的瞬间。“你姑婆的东西……有些,别乱动。

”邻居老太太干涩的声音猛地在我耳边炸响。同时,眼前浮现出那张泛黄纸条上,

姑婆颤抖的字迹:“切记,午夜十二点后,勿照镜。”我的手,像被电击一样,

猛地僵在半空。冷汗,“唰”一下又冒了出来,浸湿了后背。不能动! 绝对不能动!

这红布太干净了!这镜子太邪门了!

一种强烈的、源自本能的危机感像冰水一样浇遍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警告:危险!

远离它!我猛地收回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我大口喘着气,

惊恐地盯着那块纹丝不动的红布。它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遮住了一切秘密。但我知道。

它知道我来过了。 红布下面,那光滑的镜面之后…… 似乎有什么东西,

正隔着这层厚厚的屏障,静静地、耐心地…… 等着我。等着下一次午夜降临。

三储物间那面镜子,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我不敢再进去,甚至经过那扇门时,

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加快脚步。白天还好,阳光总能给人虚假的勇气。可一到晚上,

那昏黄的灯光,厚重的阴影,还有记忆里红布那冰冷的触感……都让我坐立难安。

老宅像个巨大的、沉默的活物,把我吞在肚子里。我快被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逼疯了。不行,

我得出去走走,得见见人。哪怕只是听听外面的声音,看看活生生的人脸,也能证明我没疯,

这个世界还正常。楼下巷子口有家小卖部,开了有些年头了。老板娘是个五十来岁的胖大妈,

脸上总是油汪汪的,看着挺和气。我揣上手机和钥匙,走了进去。“阿姨,拿包烟,

再要瓶可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好嘞。

”老板娘麻利地从玻璃柜台后面拿出我要的东西,低头在旧计算器上按着价钱,“烟十五,

可乐三块,一共十八。”我掏出手机扫码付款。“滴——支付成功。”她把东西递给我,

我伸手去接。就在这一递一接的瞬间,她的动作顿住了。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不是普通的看,是那种……审视的,带着点探究,又有点迷惑的眼神。从上到下,

仔仔细细地扫过我的眉眼,鼻子,嘴巴。看得我浑身不自在。“阿姨?”我忍不住出声。

她好像才回过神,眼神闪烁了一下,扯出个有点僵硬的笑:“没……没事。小伙子,

你是……楼上阿慧姐家的?”“嗯,她是我姑婆。”“哦……难怪。”她喃喃道,

眼神又在我脸上瞟,“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我心里咯噔一下。眼熟?她凑近了一点,

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神秘感:“你长得……啧啧,

真是越来越像你姑婆年轻时候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姑婆?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是男的!姑婆是女的!这怎么能像?“阿姨您看错了吧?”我干笑两声,心里有点发毛,

“我是她外孙,男的,怎么能像她年轻时候?”“像!真的像!”老板娘却异常坚持,

眼神在我脸上逡巡不去,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特别是这眉眼,

这嘴角……越看越像。阿慧姐年轻时候,

可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俊俏……”她后面夸姑婆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男的像女的?还是像几十年前年轻时的姑婆?这太诡异了!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拿起烟和可乐,几乎是逃出了小卖部。回到老宅,关上门,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还在砰砰乱跳。我冲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

用冷水狠狠泼了几把脸。然后抬起头,看向那面被我扣在洗手池边上的、糊满水垢的小镜子。

镜面模糊不清,映出我湿漉漉、略显苍白的脸。我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人。眉毛,眼睛,鼻子,

嘴……像吗?像那个只在老旧黑白照片里见过的、眉目清秀的姑婆吗?我看不出来。

镜子太糊了。而且心理作用让我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那老板娘老了,眼神不好,记性也不行。她胡说八道的。

”可为什么,我心里这么不安?这种不安,在当天晚上,又升级了。我洗完澡,

换上干净的T恤短裤,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忽然,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淡,

但很特别。不是我的沐浴露味道,也不是洗衣液的清香。那是一种……带着点粉感,

有点甜腻,又有点陈旧的香气。像是……某种老式的胭脂水粉。可我一个男的,

从来不用这些东西!我抬起胳膊,闻了闻袖口。没有。又闻了闻领口。还是没有。但那香味,

就是萦绕在我身边,丝丝缕缕,挥之不去。我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像条猎犬一样使劲嗅着。味道好像无处不在,又好像捉摸不定。有时在客厅浓一点,

有时在卧室门口淡一些。最后,我僵在了储物间的门口。那股陈旧胭脂的冷香,在这里,

似乎最为清晰。丝丝缕缕,正从门缝里渗出来。是那面镜子!是红布后面的东西!

它不仅在夜里发出声音,现在,连味道都开始渗透出来了吗?我吓得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停下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刚换上的T恤。这一晚,我几乎没睡。

把卧室门反锁了又反锁,用椅子死死抵住。耳朵竖得老高,警惕着外面的任何一丝动静。

前半夜,风平浪静。我熬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嗒。一声轻响。

极其轻微,像是指甲,无意中敲了一下木头。我瞬间惊醒,心脏骤停。嗒……又一声。

比刚才清晰了一点。是从客厅传来的。不是窸窸窣窕的布料摩擦声了。这次是……敲击声。

一下,又一下。缓慢,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嗒……嗒……声音不高,

但在死寂的深夜里,清晰得可怕。它好像就在客厅。不,更具体点。

它好像……就响在那面被红布罩着的落地镜附近。四那“嗒……嗒……”的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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