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凤鸾，当了一辈子皇后，临了被亲儿子一杯毒酒赐死。再睁眼，
我成了个五十五岁的退休老太太，正在接受“孝顺”儿媳妇江安然的投喂。她笑得真甜。
她说：“妈，这是我托人找来的方子，专门给您补身子的。”我看着那碗汤，笑了。
这方子我熟啊。当年想爬上龙床的宫女，就是用这个，把自己熬成了一滩烂泥。
再闻闻屋里的熏香，嗯，废后当年也爱点这个，点着点着就疯了。我那个傻儿子，
把这个女人当成宝，把我当成老糊涂。他们收我的银行卡，断我的网，请保姆看着我，
说我是得了妄想症。没关系。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在这间小小的公寓里，我这个老宫斗冠军，很乐意教教你们什么叫真正的规矩。
1.她叫我妈，却想让我死江安然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端到我面前。“妈，喝了它，
对您身体好。”她笑得一脸贤惠，眼角的褶子都透着“孝顺”两个字。我儿子顾宸坐在旁边，
满眼宠溺地看着他老婆。“妈，安然可是熬了一下午，您快趁热喝。”我叫凤鸾。上辈子，
我是大周朝的皇后。临死前，我那个当了皇帝的亲儿子，也是这样，亲手端来一杯酒。
他说：“母后，喝了它，对您好。”然后我死了。现在，我重生了，成了顾宸的妈，
江安然的婆婆。看着眼前这碗汤，我笑了。这味道，太熟悉了。“七星海棠”的根茎磨成粉，
配上“阴神花”的汁液。好东西。喝下去，人不会马上死。只会慢慢地，脑子变得不清醒，
手脚不听使唤，最后瘫在床上，像一团烂泥一样活着。上辈子，一个想害我的妃子，
就是被我灌了这个。没想到，这辈子换我喝了。我端起碗，看着江安然。
她眼神里有一丝紧张，但掩饰得很好。是个好苗子，放我那会儿，能活到选秀结束。
我把碗凑到嘴边，然后“手一抖”。啪！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黑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
一股甜腻又诡异的香味散开。江安然的脸瞬间白了。不是心疼汤，是心虚。
顾宸赶紧过来扶我。“妈，您怎么了？烫着没？”我靠在他身上，装出虚弱的样子。“宸儿，
我头晕，这屋里……什么味道，闻着难受。”屋里的加湿器正冒着白雾。
那里面加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忘忧草”，西域来的贡品，
能让人不知不觉地懒散、嗜睡、失去斗志。废后当年最喜欢这个，把自己喜欢成了个疯子。
这江安然，真是下了血本了。“妈，这就是普通的檀香，您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吗？
”顾宸一脸莫名其妙。江安然已经恢复了镇定，蹲下去收拾碎片，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妈，
您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熬了就是，别气坏了身子。”多会说话。一句话，
就把责任全推我身上了。说我老糊涂，不识好人心。顾宸果然心疼了。他皱着眉看我：“妈，
安然是好心。您最近怎么回事，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心里冷笑。疑神疑鬼？你们这对夫妻，
一个蠢，一个毒。我这要不是从刀山火海里爬出来的皇后，坟头草都得三尺高了。
我懒得跟他废话。“我累了，想睡会儿。”我推开他，自己走回房间。关上门，
我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顾宸在小声地哄着江安然。“别跟妈一般见识，
她年纪大了。”“我没事的，老公，只要妈身体好就行。”啧。多标准的贤妻良母啊。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这里不是皇宫，没有高高的宫墙。但人心里的算计，
到哪儿都一样。江安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用这种后宫的手段来对付我一个老太太？
我闭上眼。上辈子，我斗了一辈子，累了。本以为死了就能解脱。没想到，
老天爷还给我安排了加时赛。行。那就玩玩吧。我也很想看看，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我凤鸾，还没怕过谁。第二天一早，我起得很早。
江安然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上面撒了红枣和枸杞。她笑眯眯地给我盛了一碗。“妈，
尝尝我的手艺。”我拿起勺子，闻了闻。粥是好粥。但那几颗红枣，
被“千日醉”的药水浸泡过。吃下去，会让人精神恍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真是好儿媳。
天天换着花样给我“尽孝”。我看着她，也笑了。“安然啊，你真是辛苦了。
”我拿起一颗红枣，放进嘴里。在她惊喜的目光中，我嚼了两下，
然后用舌头把枣核顶了出来，用纸巾包住。枣肉，我根本没咽下去，一直含在舌根底下。
“味道不错。”我说。她笑得更开心了。“妈喜欢就好。”顾宸在一旁欣慰地说：“妈，
您看，还是安然做的东西合您胃口。”我点点头，把嘴里的枣肉混着一口粥，
装作咽下去的样子。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把那碗粥喝得干干净净。
江安然的眼睛都在发光。她以为，我上钩了。傻孩子。我当年在后宫，什么毒没见过？
这种入门级的玩意儿，也想算计我？吃完饭，我假装头晕，回了房间。
把含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用清水漱了口。然后，我躺在床上，开始“发作”。
2.他们说我疯了，要把我关起来我开始说胡话。抱着枕头，喊我上辈子一个死对头的名字。
“慧妃！你这个贱人！休想抢走我的宸儿！”顾宸和江安然冲了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
顾宸吓坏了。“妈！您怎么了？谁是慧妃？”江安然站在他身后，嘴角藏着一丝得意的笑。
虽然一闪而过，但被我捕捉到了。我指着江安然，眼神迷离。“就是她！她是慧妃！
她要害我！”江安然立刻扑到顾宸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老公，
我好怕……妈怎么变成这样了？”顾宸抱着她，看着我的眼神，从担忧变成了怀疑和不耐烦。
“妈！您清醒一点！她是安然，是您儿媳妇！”我继续“发疯”。
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扫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滚！都给我滚出去！”这场戏，
我演得很投入。毕竟，当年为了扳倒一个装疯的贵人，我陪着她演了三个月的对手戏。
这点小场面，不算什么。顾宸没办法，只好带着江安然出去了。我听到他们在客厅里打电话。
是打给医院的，咨询精神科。很好。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你们觉得我疯了，
才会放松警惕。我才能找到机会，把你们的真面目，撕开给所有人看。接下来几天，
我“病情”越来越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我就拉着顾宸的手，
苦口婆心地劝他。“宸儿，你媳妇不是好人，她要害我们家。”糊涂的时候，我就砸东西，
骂人，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顾宸被我折磨得精疲力竭。他对我的耐心，也一点点被耗尽。
终于，在一个晚上，他对我摊牌了。“妈，我们谈谈。”他脸色很难看，
旁边坐着眼眶红红的江安然。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你想谈什么？
”“我们想……送您去疗养院。”他说得很艰难，但也很坚决。“那里有专业的医生护士，
对您的病有好处。”“我的病？”我笑了，“我有什么病？”“妈，您别这样。
”顾宸的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您最近的状态，我们都很担心。您胡言乱语，
还攻击安然……”江安然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弱地说：“老公，别说了。
只要妈能好起来，我没关系的。”看，多好的演员。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我看着我这个儿子。血浓于水。可他的心，早就被这个女人给蒙蔽了。他看不到真相，
只相信他愿意相信的东西。也好。哀莫大于心死。上辈子被亲儿子背叛，这辈子又来一次。
我已经不会痛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可笑。“疗养院？”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对，
环境很好，我们每个周末都会去看您。”顾宸急忙补充。“说白了，就是把我关起来，
免得我打扰你们的好日子，对吗？”我一针见血。顾宸的脸涨红了。“妈，我们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宸儿，你会后悔的。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亲手把唯一的亲人，推进了地狱。而你当成宝贝的那个女人，
才是真正的恶鬼。”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顾宸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江安然扶住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怨毒。
装不下去了吗？这才有点意思。我没再理他们，转身回了房间。他们以为，把我送走，
就赢了。他们不知道。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疗养院？正好。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我需要离开这个充满毒药和算计的家，找到我的“援军”。
江安然，顾宸。你们给我等着。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3.我的银行卡，
成了她的战利品去疗养院的前一天，江安然拿着一份文件，笑盈盈地走进我房间。“妈，
这是财产代管协议。您签个字吧。”她把笔递给我。“您去疗养院，用钱的地方多。
我们怕您乱花，也怕坏人骗您。所以，您的退休金卡和存款，我们先替您保管着。
”说得真好听。不就是想彻底控制我的经济吗？后宫里，想废掉一个妃子，
第一步也是收走她的份例和对牌。手段真是如出一辙。我看着协议。上面写着，
我是自愿将名下所有财产，交由儿子顾宸和儿媳江安然共同管理。期限是……永久。我笑了。
“安然，你觉得我会签吗？”她脸上的笑容不变。“妈，您会的。为了宸儿，也为了您自己。
”她凑近我，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您不签，宸儿会为难。他会觉得，
您病得连他都不信任了。”“您也不想他天天为了您的事，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吧？
”“他的公司，最近可不太平呢。要是再分心，说不定……”她没有说下去，但威胁的意思，
再明显不过。她在用我儿子来拿捏我。她笃定，我这个当妈的，会为了儿子妥协。可惜，
她算错了。上辈子，我就是为了儿子，才处处忍让，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这辈子，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拿起笔。在江安然期待的目光中，我不是签字，
而是把笔尖狠狠地戳在“永久”那两个字上。墨水渗透纸背，留下一个狰狞的黑点。“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江安然的脸色终于变了。那张温婉贤淑的面具，裂开了一道缝。
“你……”“我说了，滚出去。”我看着她，眼神冰冷，“别逼我动手。”我虽然老了，
但这具身体还算硬朗。真动起手来，她讨不到好。她大概也看出了我眼里的决绝。咬了咬牙，
她拿起协议，转身走了出去。“妈！您别不知好歹！”门外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很快，
顾宸进来了。他手里拿着那份被我戳破的协议，一脸的失望和疲惫。“妈，您到底要怎么样？
”“安然辛辛苦苦为您跑前跑后，您就这么对她？”“不就是签个字吗？
我们还能贪您的钱不成？”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跟一个瞎子，
怎么解释颜色的绚丽？跟一个聋子，怎么描述音乐的美妙？跟一个被猪油蒙了心的蠢货，
又何必浪费口舌？“顾宸。”我平静地叫他的名字。“你想要我的钱，可以。你是我儿子，
我死了，这些早晚是你的。”“但是，想让我现在就交出来，让这个女人拿着我的钱，
去养她外面的野男人，做梦。”“你说什么？！”顾宸的眼睛瞬间红了，“妈！
您怎么能这么污蔑安然！”“污蔑？”我冷笑，“你每天喝着她给你炖的‘补汤’，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容易累，特别想睡觉，公司的事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你……”顾宸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但江安然的洗脑太成功了。
他立刻为她找到了借口：“那是我最近压力大！跟安然有什么关系！”“没关系，
都跟我有关系，行了吧？”我懒得再争。“协议我不会签。你们要送我去疗养院，就快点。
我累了。”我闭上眼，不再看他。多看一眼，都觉得脏。顾宸站在原地，气得胸口起伏。
最后，他还是摔门而出。“不可理喻！”第二天，他们还是强行把我送进了疗养院。
我的银行卡、身份证，全都被他们收走了。江安然拿着我的卡，在我面前晃了晃，
笑得像个胜利者。“妈，您放心。您的钱，我会‘好好’替您花的。”我知道，
她是故意刺激我。想看我发疯，想看我崩溃。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拿走的，只是几张卡片而已。我脑子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宝藏。而你，
很快就要为你的贪婪和愚蠢，付出代价了。我被两个护工“请”进了病房。门在我身后关上，
落了锁。我看着房间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闻着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这里，
比皇宫的冷宫，还要干净些。挺好。4.我唯一的盟友，是个局外人我需要一部手机。
这是我反击的第一步。没有手机，我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空有计谋，却无法联系外界。
这家疗养院管理很严。病人不能有任何通讯设备。我观察了几天。负责我这个病区的，
是一个叫小琴的年轻护士。二十出头，家境似乎不太好，上班的时候总有点心不在焉。
机会来了。一天下午，我假装“犯病”，把午餐盘子打翻在地。小琴急忙跑进来收拾。
我趁她弯腰的时候，用很低的声音说：“你弟弟的手术费，还差多少？”小琴猛地抬起头，
震惊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她的表情，就像见了鬼。我当然知道。这几天，
我没少“旁敲侧击”。我装疯，说胡话，但说的都是有目的的话。比如，
我会对着空气说：“御药房的李太医，他弟弟得了肺痨，急需一千两银子救命。
”然后观察周围人的反应。小琴每次听到类似的话，眼神都会黯淡下去。
再加上她偷偷打电话时，我听到的只言片语。
“姐再想想办法”、“手术不能再拖了”……拼凑起来，真相就八九不离十了。察言观色，
洞悉人心。这是我当皇后时的基本功。“我不仅知道，我还能帮你。”我看着她，
语气平静但有力量。“帮我？你怎么帮？你自己的钱都被你儿子儿媳控制了。
”小琴一脸不信。“他们能控制我的卡，但控制不了我的脑子。”我说：“我有一个朋友，
姓何，叫何芸。你帮我联系上她，让她来见我。事成之后，
你弟弟的手newasurgy费，我包了。”何芸。顾宸的发小，
也是这家医院心外科的王牌医生。更是我选定的，唯一的盟友。我见过她几次。
是个聪明、正直，且有能力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对江安然，一直抱有怀疑。女人的直觉，
有时候比证据还可靠。小琴犹豫了。帮我，被发现了，工作就没了。不帮我，
她弟弟的手术费，不知道要凑到什么时候。“我怎么相信你？”她问。
“你不需要完全相信我。”我说，“你只需要帮我带一句话，一个地址。”我从枕头下，
摸出一件东西。是我来之前，偷偷藏起来的一枚耳环。是我丈夫，顾宸的父亲，
送给我的结婚礼物。翡翠的，成色极好，价值不菲。“把这个，交给何芸。告诉她，
这是定金。让她去城南的‘一品斋’，找老板，报我的名字，凤鸾。就说，
我要取回我二十年前寄存在那里的东西。”“一品斋”是一家老字号的古董店。
老板是我的旧识。二十年前，我丈夫生意失败，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我把我的嫁妆，
一批我祖上传下来的古董，寄存在他那里。我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谁来都不能取。
这件事，连顾宸都不知道。这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的退路。我凤鸾，从不把自己的命运，
完全交到别人手上。小琴看着那枚翠绿的耳环，眼睛都直了。她知道这是真东西。
这一个耳环，就够她弟弟一半的手术费了。她一咬牙。“好！我帮你！
”她把耳环和写着地址的纸条，小心地收进口袋。“但是，你要怎么把钱给我？
”“何芸会给你。”我看着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该怎么做。”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但我更相信，利益，才是最牢固的纽带。小琴出去了。我躺回床上，闭上眼。
棋子，已经落下。接下来，就等我的“援军”到来了。江安然，你以为把我关在这里，
我就无计可施了吗？你太小看我了。我这一生，经历过的大风大浪，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5.她带着证据，敲开了地狱之门何芸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第三天下午，她穿着一身白大褂，以“会诊”的名义，走进了我的病房。小琴跟在她身后，
朝我使了个眼色。何芸让其他人都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她开门见山。“阿姨，
您找我？”她的表情很严肃，眼神里带着探究。我点点头。“芸丫头，好久不见。”“阿姨，
小琴把耳环给我了。您说的‘一品斋’，我也去了。”何芸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
“老板说，这是您当年留下的。他说，您交代过，只有拿着那枚耳环的人，才能打开。
”她把盒子递给我。我打开。里面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而是一本薄薄的册子，
和一个小小的瓷瓶。册子是我亲手写的，记录了一些前朝的制香和调药的方子。其中，
就有“忘忧草”和“七星海棠”的解药配方。瓷瓶里，装的是几颗用特殊方法保存的种子。
那是一种绝迹的植物，名叫“凤血藤”。它的花粉，是最好的验毒剂。无色无味，
遇上大部分的慢性毒药，都会变成鲜红色。这些，都是我重生过来后，凭着记忆，
花了几年时间，偷偷准备的东西。我总觉得，平静的生活下面，藏着暗流。没想到，
真的用上了。“这是什么？”何芸问。“这是证据。”我把江安然做的所有事，
都告诉了何芸。从那碗汤，到屋里的熏香。我没有说我重生的事，
只说这些是我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何芸听得脸色越来越白。她是个医生，
她知道我说的这些东西，如果都是真的，意味着什么。“阿姨，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安然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拿到证据。”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她。
“你需要帮我做三件事。”“第一，想办法，从我家取一些那个熏香的样本，
还有江安然给顾宸熬的汤。”“第二，用这本册子上的方法，去检验。册子上有详细的步骤。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拿到证据后，不要声张。
等我消息。”何芸的眉头紧锁。“阿姨，如果这是真的，这就是投毒，是犯罪！
我们应该马上报警！”“报警？”我笑了，“警察来了，江安然会承认吗？她会说，
我一个老糊涂说的话，能信吗？顾宸会相信警察，还是会相信他那个会演戏的老婆？
”“我们没有绝对的证据，打草惊蛇，只会让她销毁一切，甚至做出更极端的事。”“所以，
我们必须一次就让她永不翻身。”何芸沉默了。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好。
”她终于下定决心，“我帮您。需要我怎么做，才能拿到样本？”我凑到她耳边，
告诉了她一个办法。利用顾宸对她的旧情，和江安然的嫉妒心。一场好戏，
需要所有角色都登场。何芸听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阿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