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木叶岁月:安稳之路的细水长流
帐外的月光透过纸窗,在榻榻米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耳边只有庭院里竹影晃动的轻响,还有远处木叶巡逻忍者偶尔传来的脚步声。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褥,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傍晚护卫队离开的画面——三道黑影消失得太快,像融入夜色的墨滴,连查克拉的波动都几乎没有残留,绝非普通护卫的身手。
“父亲派来的人里,竟藏着这样的高手……”千流玄白轻轻蹙眉,胸口那丝熟悉的隐痛又悄然浮现,他抬手按住心口,“有这三人守护我,那么至少我在村子内部的安全应该不必担心了,小团团也应该不至于对我出手。”
“木叶53年啊,水门玖辛奈死三年了,九尾之乱也过去三年了,而且今年漩涡鸣人也才三岁吧,虽然我跟主角漩涡鸣人同岁,但只要这三西年内不怎么接触漩涡鸣人的话,团藏也应该不至于对我出手。”
“团藏盯着的从来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千流玄白指尖敲了敲被褥,心里算得清楚,“他的眼睛,要么盯着宇智波的动静,要么盯着鸣人身上的九尾,要么就是那些可能威胁到他‘木叶根’的存在。
我一个带着隐疾、只求安稳治病的外来者,只要不沾鸣人,不碰宇智波,他犯不着花心思在我身上。”
千流玄白可没兴趣凑上去“刷好感”,他太清楚剧情里的麻烦,靠近鸣人,就等于靠近九尾的秘密,等于靠近团藏和木叶高层的视线,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所以这样看来的话,我倒也不必担心。”
念头落定,心口那点若有似无的紧绷感终于松开,睡意像是温水漫过脚背,缓缓裹住了他。
帐外的月光依旧清亮,竹影晃在榻榻米上,像幅安静的水墨画,远处巡逻忍者的脚步声越来越淡,最后只剩庭院里锦鲤偶尔甩尾的轻响。
千流玄白翻了个身,鼻尖萦绕着被褥上淡淡的木香,这是他来到木叶后,睡得最踏实的一个晚上。
天光大亮时,千流玄白是被院外的桂花香熏醒的。
他掀开帐子,就见晨光透过纸窗,在地上织出细碎的光斑,庭院里的几株桂花树开得正盛,米白色的小花缀满枝头,风一吹,香气就顺着半开的门帘飘进来,甜得人心尖发颤。
千流玄白起身穿上衣服,推开纸门走到庭院中。
他深吸一口带着桂花香的空气,心情格外舒畅。
千流玄白今天打算出去逛逛街,于是收拾好了东西,便走出了门。
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了过去,刚拐过一个弯,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叫卖声:“新鲜的三彩团子了嘞!
刚做好的,加糖加蜂蜜都成!”
循声望去,街角摆着一个小小的摊子,摊主是个中年妇人,围着蓝布围裙,正忙着给客人拿三彩团子。
摊子前围着几个人,有背着书包的忍者学校学员,有提着菜篮的老奶奶,还有穿着便服的忍者,热闹得很。
但在去的路上,经过一个公园时,一阵吵闹声吸引了千流玄白的注意。
“哎哟喂,这不是白眼怪物嘛!
这一大早的,跟鬼一样!
吓我一跳!”
“不是吧不是吧,说你两句该不会要哭鼻子吧!”
“哎,你们说,她要是哭了,流出来的眼泪会不会也是白色的,我们要不要…”不远处,公园的中央,三名男孩正围着一名比他们矮一头的女孩不断嘲笑。
女孩有些婴儿肥,很是可爱,尤其是那双纯白色瞳孔,非常特别。
被三名男生围堵、嘲讽,女孩害怕地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心里乞求着这几人赶紧离去。
看着这一幕,千流玄白愣了一下。
他本以为因为自己穿越,而扇起的蝴蝶效应,某黄毛傻子拯救雏田的这段不会再出现。
可现在还是出现了。
难道,雏田被欺负,又刚好被自己遇见,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千流玄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堂堂日向公主,这三个平民小孩怎么敢的。
千流玄白扭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某个黄毛的踪迹。
于是千流玄白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之后,千流玄白做出了决定。
千流玄白攥紧了手里的帕子,目光扫过那三个男孩——他们穿着普通的棉布衣裳,眼神里满是孩童的顽劣,却又带着几分莫名的嚣张,不像是单纯的恶作剧。
再看雏田,她垂着头,白色的瞳孔里满是慌乱,小手紧紧攥着衣角,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只有肩膀在微微发抖。
“喂,你们干什么呢?”
千流玄白走上前,声音不算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那三个男孩愣了一下,回头看到他,先是警惕地打量了一番,见他穿着素净,不像厉害的忍者,其中一个高个子男孩立刻扬起下巴:“关你什么事?
我们跟这白眼怪物玩呢!”
“玩?”
千流玄白挑眉,往前走了两步,挡在雏田身前,“欺负人叫玩?
你们的老师没教过你们要尊重别人吗?”
他刻意放重了“老师”两个字——在木叶,忍者学校的老师对学生管教极严,寻常孩子最怕被老师知道犯错。
(别在意这几个小孩年龄多大,就设定他们刚上学一两年吧。
而且也别在意是不是上的忍者学校,毕竟木叶好像也没出现过其他学校的踪迹,就设定他们上的是忍者学校吧。
)果然,那三个男孩脸色变了变,却还嘴硬:“我们才没欺负她!
是她自己怪,大家都怕她的白眼!”
“就是!
你别多管闲事,不然我们告诉家长!”
千流玄白没跟他们纠缠,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们:“现在,给她道歉,然后离开。
不然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忍者学校,找你们的老师评理。”
他清楚,对付这种顽劣的孩子,搬出老师比讲道理有用得多。
三个男孩对视一眼,显然怕了,磨磨蹭蹭地对雏田说了句“对不起”,就一溜烟跑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千流玄白才转过身,看向还在发抖的雏田:“你没事吧?”
雏田慢慢抬起头,白色的瞳孔里还带着水汽,小声说:“没、没事……谢谢你,哥哥。”
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怯懦,却很真诚。
千流玄白蹲下身,跟她平视:“以后他们再欺负你,就告诉你家里人,别自己憋着,知道吗?”
雏田点点头,小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又很快松开,像是怕打扰他。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日向族服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看到雏田,连忙蹲下:“大小姐,您没事吧?
我一转身您就不见了,可吓死我了!”
是日向家的护卫。
雏田摇摇头,指着千流玄白:“他、他帮我赶走了欺负我的人。”
护卫立刻站起身,对着千流玄白拱手:“多谢这位小友相助,敢问小友高姓大名?
改日我家大人定当登门道谢。”
“不用了,举手之劳。”
千流玄白摆摆手,不想跟日向家扯上太多关系——这个时期的日向一族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他要是跟雏田走得近,难免会被团藏的人注意到,“你们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回头。
走出公园,手里的帕子还攥得紧紧的——刚才那三个男孩的嚣张,雏田的怯懦,还有护卫匆匆赶来的样子,都让他更确定,这场“欺凌”或许不是偶然。
到底是谁在背后安排?
是冲着雏田,还是冲着恰巧路过的自己?
又或者是某个黄毛呢?
千流玄白皱起眉,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只想赶紧回到庄园,远离这莫名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