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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表姐带孩子不小心磕破头,她连夜带人堵我家门,让我赔一套学区房才算完。半夜十二点,

我家门快被砸烂了。猫眼外,是表姐一家狰狞的脸。表姐的孩子磕破头,我心疼得不行。

表姐也心疼,不过她心疼的不是孩子。她带人堵住我家门,狮子大开口要一套学区房。

我看着怀里吓哭的孩子,再看看门外疯狂的她。我决定,满足她的愿望,然后送她进去。

01午夜十二点的门铃,听起来像催命的符咒。不,那不是门铃,是砸门。

“砰砰砰”的巨响,混杂着金属被钝器击打的颤音,震得整栋楼都仿佛在摇晃。

我怀里刚哄睡的外甥小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瘪着嘴又要哭出来。

我赶紧轻轻拍着他的背,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心疼得无以复加。门外的噪音没有停歇,

反而愈演愈烈,还伴随着我表姐李莉尖利的嘶吼。“开门!”“苏晴你个小***,

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装死!”我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

昏黄的声控灯下,三张扭曲的脸挤在小小的镜头里,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领头的是我表姐李莉,她头发散乱,眼球布满血丝,表情狰狞得让我陌生。

她旁边是我的表姐夫,一个永远缩着脖子的男人,此刻却挺着胸膛,一脸的义愤填膺。

他们身后还站着两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我深吸一口气,

将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宝抱得更紧了些。我打开了门。门刚开一条缝,

李莉就猛地一把将门推开,巨大的力道让我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她像一阵风冲了进来,

根本没看我一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怀里的小宝。或者说,是盯着小宝额头上那个小小的肿包。

“我的儿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伸手就要来抢孩子。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她。

“你发什么疯?”“我发疯?”李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苏晴,你还有脸问我?你看看你把小宝害成什么样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被吓得小脸煞白的小宝,他额头上确实有个包,

是在我家沙发上蹦跶自己摔的。“我已经带他去过医院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医生检查过了,就是最轻微的皮外伤,连药膏都不用涂,过两天自己就消了。”“皮外伤?

”李莉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尖锐得刺耳。“你说得轻巧!你知道这会留疤吗?

会影响我儿子一辈子吗?他以后是要当大明星的,你毁了他的一生!”她说着,

竟然掏出手机,点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恐怖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孩子满脸缝针,

血肉模糊的样子。“你看看!这就是我儿子的未来!都是你害的!

”她的哭嚎声和指控声在楼道里回荡,已经有邻居家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探出头来往这边张望。窃窃私语声像蚊子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中央的罪人,接受着所有人的审判。而那个刽子手,

是我的亲表姐。“说吧,你想怎么样?”我放弃了解释,因为我知道,

跟一个装睡的人是说不通的。李莉见我“服软”,立刻收起了那副死了儿子的悲痛表情。

她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我也不为难你。”她清了清嗓子,

说出了那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你不是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房子吗?我打听过了,

你们小区的学区不错。”“赔我一套学区房,三百万,这件事就算了了。”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套学区房?

就因为一个她自己疏于管教、自己摔出来的、医生都说没事的小肿包?

旁边的表姐夫适时地开了口,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晴晴,你也别觉得委屈。

你一个女孩子,单身,住这么好的房子也浪费了。不如拿出来,给你外甥换个好前程,

也算是你这个当小姨的,为他做的贡献了。”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贪婪的嘴脸暴露无遗。

我再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宝,他正睁着一双清澈又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小小的身体还在不停发抖。我心里的那点愧疚,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

是刺骨的冰冷和滔天的愤怒。我的血好像都凉了,从头到脚。我抬起头,

看着李莉那张写满“我吃定你了”的脸。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他们看不懂的笑容。

“好。”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说。“三百万是吧。”“但是数额太大,

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02门“砰”的一声被我关上,将那一家人的丑陋嘴脸隔绝在外。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抱着小宝回到卧室,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小家伙显然被吓坏了,

一沾床就抓紧了我的衣角,不肯松手。我只好侧身躺在他旁边,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直到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重新进入梦乡。借着床头昏暗的夜灯,

我再次仔细查看他额头上的伤口。那只是一个微微泛红的肿块,连皮都没破。

我下午抱着他冲向医院时的惊慌、内疚和自责,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的愤怒取代了所有情绪,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回忆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来。

今天下午,李莉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把小宝送过来。她说她约了几个姐妹打麻将,

手气好得不得了,让我这个“清闲”的自由职业者帮忙看一下午孩子。

我当时正在赶一个很急的稿子,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小宝今年五岁,正是最顽皮的年纪。他把我家当成了游乐场,在沙发上疯狂地蹦跳,

模仿着动画片里的奥特曼。我提醒了他好几次,让他下来,危险。他根本不听,

还冲我做鬼脸。然后,悲剧就发生了。他一脚踩空,从沙发靠背上摔了下来,

额头正好磕在茶几角上。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脏都停跳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抱着他就往楼下冲,连外套都忘了穿。挂急诊,拍片子,做检查,我忙得团团转,

浑身都是汗。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我给李莉打了电话。电话接通,

她那边的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麻将声和女人们兴奋的尖叫。我告诉她孩子摔了,在医院。

她沉默了两秒,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严重吗?要花多少钱啊?你先垫着啊,

我这边手气正好,走不开!”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就已经凉了。现在想来,

她那句“手气正好”,和今晚的狮子大开口,形成了多么讽刺的对比。她的虚伪,让我恶心。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手机。我翻出了我和李莉的聊天记录。

从我大学毕业工作开始,她就以各种名目向我“借钱”。弟弟要上学,找我借。家里要装修,

找我借。她看上一个新包,找我借。孩子报辅导班,更是理直气壮地让我出钱。

每一笔转账记录都清清楚楚,数额从几百到几万不等。加起来,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而她,从未提过一个“还”字。我一直以为,这是亲情。我以为她只是暂时困难,

我这个做妹妹的,理应帮扶。现在我才明白,我不是她的亲人,我是她的提款机,

是她的备用血包。我的忍让和退步,没有换来感恩,只养大了她的胃口和贪婪。

我像一个成年巨婴的专属投喂者,用我的血肉,供养着她的懒惰和***。就在这时,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响起。和刚才的砸门声天差地别。我警惕地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出去,

发现是住我隔壁的邻居,陆泽。他是一个律师,平时见面只是点头之交。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门。他穿着一身深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录音笔,表情有些歉意。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刚才的噪音很大,我恰好在处理一些工作录音。”他把手里的录音笔递了过来。“我想,

这个……也许你需要。”我愣住了,低头看着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它像一根救命稻草,

在我即将溺毙的愤怒海洋里,突然出现。我接了过来,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谢谢。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客气。”陆泽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同情,

只有一种平等的理解和尊重。“如果需要法律咨询,随时可以找我。”他没有多问,

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家。我关上门,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紧紧握着手里的录音笔。

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却仿佛带着一丝暖意,熨帖着我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我第一次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感受到了一丝来自陌生人的善意。我深吸一口气,

眼神中的最后一丝犹豫和软弱,也随之消散。李莉,是你逼我的。这一次,

我绝不会再退让半分。03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手机就被各种信息轰炸了。

李莉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在我们庞大的家族群里,上演了一出年度悲情大戏。

“我苦命的儿子啊!被黑了心肝的小姨害得差点破相!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配图是几张小宝额头肿块的特写照片,角度刁钻,光线阴暗,

硬生生把一个不起眼的小包拍出了脑震荡的效果。下面紧跟着一段声泪俱下的小作文,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儿子心碎欲绝的伟大母亲,而我,

则是一个蛇蝎心肠、**亲外甥的恶毒女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那些平时八百年不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们,一个个都冒了出来,化身正义的使者,

对我展开了口诛笔伐。“晴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孩子没事吧?

你这个做小姨的,必须负责到底啊!”“是啊,莉莉一个人带孩子多不容易,

你平时就该多帮衬着点。”每一句话,都像一把软刀子,插在我的心上。他们不问青红皂白,

不问事情**,就凭着李莉的一面之词,给我定了罪。这还不够。李莉又在小区的业主群里,

用一个新注册的小号,换了一种更“委婉”的方式哭诉。她没有指名道姓,

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小区里某个年轻的单身女业主,品行不端,生活不检点,

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害得她儿子受了重伤,现在还想赖账。我住的这个小区,

邻里关系相对和睦。但总有那么些爱嚼舌根的人。我早上出门扔垃圾的时候,

明显感觉到几个阿姨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探究和鄙夷。她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我走近,又立刻散开。那种被孤立和指指点点的感觉,令人窒息。我握紧了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但我没有在任何一个群里争辩。我知道,跟一群被情绪煽动的人讲道理,

是最低效的方式。和稀泥,只会让我自己也陷进泥潭里。我需要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一锤定音的证人。我想到了张姨。张姨住在我楼下,是退休的社区工作者,

为人最是热心正直。我敲开了张姨家的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我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并且把医院的诊断证明和缴费单都拿给了她看。张姨听完,

气得一拍大腿。“这叫什么亲戚!这不就是明抢吗!”她嫉恶如仇的性格瞬间被点燃。

“晴晴你放心,这事儿张姨管了!不能让你一个老实孩子受这种委屈!”说着,

张姨拿起手机,就在业主群里发了一大段话。她先是澄清了孩子受伤的**,

然后亮出了我给她的诊断证明截图。最关键的是,她拿出了一段视频。是她家门口的监控,

正对着楼道。视频清晰地记录了昨晚李莉带着两个陌生男人,如何疯狂砸我的门,

如何对我推搡,如何在楼道里撒泼叫骂的全过程。视频不长,但信息量巨大。

李莉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和她在小号里扮演的“可怜母亲”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业主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钟后,舆论开始反转。“天啊,这女的也太凶了吧?

还带了两个男的,这是要干嘛?”“原来孩子只是皮外伤啊,这当妈的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我看着倒不像心疼孩子,像来找茬的。”李莉显然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张姨。

她在群里被怼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之下,开始对张姨进行人身攻击,

骂她是多管闲事的老虔婆。张姨战斗力爆表,几句话就把她骂得再也不敢出声。

看着群里的风向彻底扭转,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这只是第一步。

我不能指望舆论能解决根本问题。我私下里联系了陆泽。

我把李莉在家族群和业主群造谣诽谤的截图都发给了他,咨询他我该如何保全自己的名誉。

陆泽很快回复了我。他的建议很冷静,也很出乎我的意料。“保留所有证据,

但先不要急着诉诸法律。”“既然她喜欢表演,就让她跳得更高一点,摔下来的时候,

才会更疼。”看着这条信息,我紧绷的心弦,奇异地放松了下来。是的,不要急。好戏,

才刚刚开场。04舆论造势失败,李莉显然气急败坏。第二天傍晚,她又找上门来了。

这一次,她没有带帮手,只有她自己。但她的气焰比昨天更加嚣张。“苏晴,我告诉你,

别以为在业主群里找个老东西帮你说话就有用了!”她堵在我家门口,双手叉腰,

一副市井泼妇的架势。“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就去你公司闹!

让你的同事领导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以为“公司”是我的软肋。可惜,

她算错了。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她,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公司?哦,

你说我那个小破班啊。”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摊了摊手。“你去闹好了,

反正我早就不想干了。工作丢了正好,我乐得清闲。就是不知道,我一个无业游民,

拿什么赔你那三百万的学区房呢?”我表现得像一个被逼到绝路的赌徒,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李莉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她的认知里,

我一向是那个爱惜羽毛、注重体面的“文化人”。她以为只要拿捏住我的工作,

就能让我乖乖就范。我的不在乎,反而让她有些慌了。她盯着我看了几秒,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你……你别吓唬我!你不上班你吃什么?喝什么?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我淡淡地说。李莉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她咬了咬牙,

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行!苏晴你够狠!你不怕丢工作,难道你就不怕一辈子不得安宁吗?

”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不给房,我从今天起,天天来你家门口堵着!

我吃住都在这儿!我看你还怎么生活!”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我脸上的表情一变,刚才的满不在乎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痛苦。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力和妥协。“表姐,我斗不过你。”我垂下眼帘,

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可是,三百万的学区房,你让我去哪里给你弄啊?你杀了我,

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我的“示弱”,让李莉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她脸上的得意之色几乎掩饰不住,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我不管!我就要学区房!

”“那……那能不能少点?”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开始了我的表演,“讨价还价”。

“一百万行不行?我把所有积蓄都给你。”“不行!”李莉断然拒绝,“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我儿子的前途,就值一百万?”她的嘲讽和贬低像针一样扎过来,但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继续演下去。我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做出一副被逼到绝境的样子。“那……那让我想想办法。”我“被迫”同意了。“但是,

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李莉警惕地看着我。“我手头确实没钱。唯一的办法,

就是把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卖了,才能凑够首付,去给你买学区房。”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这个过程,需要时间。而且,也需要你配合我。”李莉一听有戏,

眼睛瞪得像铜铃。卖房?那敢情好啊!她立刻满口答应:“行!没问题!只要你肯卖房,

我什么都配合你!你赶紧挂牌啊!越快越好!”她催促我的样子,

仿佛那套房子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我点点头,关上了门。转身的瞬间,

我脸上的痛苦和为难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我立刻给陆泽发了条信息,

告诉他我的计划。很快,他回复了。“找一家绝对可靠的中介朋友。把你的房子挂出去,

但挂一个远高于市场价的天价。”我看着这条建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莉,

你不是想要房子吗?好啊。我给你一个亲手把它推向深渊的机会。我给李莉发了微信,

告诉她房子已经挂出去了,为了能“卖个好价钱,好给她买更好的学区房”,

我特意挂高了一些。贪婪的李莉信以为真,还给我回了一个“加油”的表情。

她甚至开始帮我一起“期待”,期待着我的房子能早日卖出,

好让她拿到那套属于她儿子的学区房。她不知道,她期待的,是一场为她量身定做的,

盛大的空欢喜。05李莉为了能尽快拿到那套梦寐以求的学区房,

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心”。她几乎每天都要给我打好几个电话,询问房子的销售情况。

“晴晴啊,今天有人去看房了吗?”“中介那边怎么说啊?有没有意向强的客户?

”那股殷勤劲儿,比房主本人还要上心。我按照陆泽的指点,

找到了一个做中介很多年的朋友,小陈。我把计划和盘托出,小陈听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拍着胸脯保证,一定配合我演好这出戏。于是,一场好戏开锣了。

在小陈的“精心安排”下,我的房子突然变得“炙手可热”。隔三差五,

就会有“假客户”上门看房。这些客户,都是我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们友情客串的。

有打扮成精英人士的,一进门就对我的装修风格大加赞赏,但又嫌弃楼层太低。

有伪装成新婚夫妇的,对户型和朝向都非常满意,但又抱怨总价超了预算。

他们每一个都表现出对房子极大的兴趣,但又总能在最后关头,

找到一些“美中不足”的理由,表示需要再考虑一下。李莉每次都旁观了全程。她看在眼里,

急在心里。当“客户”挑剔房子缺点时,她甚至比我这个房主还激动,主动上前,

唾沫横飞地吹嘘这房子的各种优点。什么“黄金楼层,闹中取静”,什么“风水极佳,

旺财旺丁”,那些连我都没听说过的溢美之词,从她嘴里一套一套地往外冒。那卖力的样子,

仿佛不是在帮我卖房,而是在推销她自己的传家宝。更让我恶心的是,有一次看房结束后,

表姐夫竟然偷偷把我拉到一边。他搓着手,一脸谄媚地对我说:“晴晴啊,

你看你姐为了你的事,多上心。等这事儿成了,你拿到新房子,可别忘了我们的好啊。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暗示道:“到时候,从那套学区房里,随便给我们分点好处就行,

我们也不贪心。”我看着他那张写满贪婪和算计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

装出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样子,对他感激涕零。“姐夫你放心,我懂的,都是一家人嘛!

”为了进一步麻痹他们,我甚至还主动请他们一家吃了顿大餐,

席间对他们的“帮助”表达了十二万分的感谢。李莉夫妇被我捧得晕晕乎乎,

彻底相信我已经成了他们砧板上的鱼肉。终于,在又一次“看房”结束后,

我抛出了计划中最关键的诱饵。我“愁眉苦脸”地找到李莉。“姐,今天来看房的那个王总,

好像很有意向。”李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那他怎么说?”我叹了口气,

表情沮丧:“他说他很喜欢,但觉得咱们挂的价格还是高了点,想让我们降二十万。

”“降二十万?”李莉的脸瞬间垮了,“那怎么行!一分都不能降!”“我也这么说啊。

”我无奈地摊手,“但更麻烦的是,他说……他怕我们是骗子,收了定金就跑路。

他要求我们必须先向他证明,我们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购买另一套房产,他才愿意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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