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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话音一落。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仔细辨认。

“嘿!”

“还真是大茂!”

“大茂身上那是什么?

黑乎乎一片!

还那么臭!”

“好像是屎!”

“真的是屎!”

“大茂,你怎么浑身都是屎啊!”

院子里人们纷纷议论,笑声和嫌弃声混成一片。

大茂垂着头。

这一瞬间。

他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但还是强忍着说道:“厕所的木板断了,我……我掉进去了!”

“哈哈哈哈!”

“这么大的人还会掉进厕所,笑死人了!”

“放电影把脑子放坏了吧!”

“连棒梗这样的小孩都不至于掉进去,你倒好,传出去真是丢尽脸了!”

“别说了别说了,这么臭,有什么好说的,赶紧让他回去洗洗换衣服吧。”

二大爷刘海中及时开口制止了众人。

这才平息了这场 。

但很快。

这事就传遍了厂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无论许大茂走到哪儿。

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笑声不断。

这导致许大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工厂、人群,尤其是厕所,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张元后来听说了许大茂的遭遇。

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原以为系统说的“略施惩戒”,最多让他感冒发烧,没想到系统首接让这家伙掉进了厕所里。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清晨醒来,张元为自己准备了早餐,吃完后便动身去工厂。

张元出门后不久,棒梗就鬼鬼祟祟地出现了。

他沿着墙边悄悄溜进了张元的屋子。

一进门,棒梗顿时瞪大了眼睛——屋里实在太豪华了。

房间干净整洁,家具焕然一新,角落的桌上甚至还放着一台崭新的收音机!

最让棒梗震惊的是,柜子里堆满了白面、好几大瓶粮油和好几篓鸡蛋。

这些东西棒梗从未见过。

在他家里,只有几斤棒子面、零星几个鸡蛋,粮油少得可怜,白面更是从没见过。

棒梗激动坏了,从怀里掏出布袋子,装了两大碗白面,又偷了十多个鸡蛋。

藏好东西后,他悄悄溜了出去。

回到家,贾张氏赶紧开门:“快进来,乖孙子!”

白白胖胖的贾东旭躺在床上,也高兴地问:“儿子,怎么样?

那家伙家很有钱吧?”

“嗯嗯!”

棒梗连连点头,“他家家具都是新的,还有收音机!

柜子里全是白面和鸡蛋!”

“我就说!

我就说!”

贾张氏气呼呼地骂道,“这个没爹妈养的绝户,家里这么有钱,也不知道接济咱们!”

棒梗从布袋里掏出白面和鸡蛋,乐呵呵地说:“爸爸,奶奶,你们看,我拿了好多!”

贾东旭一脸得意:“他张元爱给不给,不愿意报恩、不愿意接济,咱们就自己去拿,把他家东西都拿光!”

棒梗也格外骄傲。

……再说工厂里。

厂里隆重宣布了一件事:张元捐助李婶的事迹得到了公社的高度表扬,厂里也给予了表彰。

这件事让工人们对张元充满敬佩。

一时间,许多大妈大婶围过来,争着要给张元介绍对象。

晚上,张元回到了家。

张元察觉家中异样,仔细一看,发现面柜底下洒了不少面粉。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出门前曾把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尤其是那个位置。

这意味着,有人趁他不在,偷偷溜进屋里,拿走了面粉。

在这个院子里,会对面粉这么在意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一户人家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大爷易中海的招呼声:“小张,院里要开表扬大会,你也来参加一下!”

院里开会,张元平时很少露面,但遇到重要场合,一大爷会上门来请,张元也通常会给个面子。

他应了一声,接着说:“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夜幕笼罩着小院,邻居们裹着棉衣,搬着板凳,聚到了院子中央。

一大爷坐在中间,开口说道:“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为了表扬咱们院的一个人。

你们应该也听说了,隔壁院的李春梅前阵子干活时从铁架上摔下来,胳膊骨折,得休养三西个月,厂里的赔偿还没下来,她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吃饭都成问题。”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院的张元伸出了援手!

他慷慨捐赠,不仅得到了厂里和公社的表扬,我们院里也要特别表扬他!”

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张元。

而他却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并未抬头。

一大爷易中海站起身,郑重宣读:“下面,我公布张元捐赠的物资:白面三十斤!”

院里一片哗然。

“猪肉十斤!”

大家面露惊讶。

“粮油十斤!”

众人更是难以置信。

“以及现金——五十块!”

五十块?

这么多!

整个院子顿时炸开了锅。

在这个年代,五十块钱的分量,谁都清楚。

对于大院里绝大多数人而言,五十块钱抵得上好几个月的工钱。

而此刻,张元竟然首接捐出了五十块。

许大茂满眼怀疑,朝一大爷问道:“您确定没念错?

真是五十块,不是五块?”

“我十分确定。”

易中海答道,“这份名单我反复核过,一个字都不差。

咱们院的小张,确实给李春梅捐了三十斤白面、十斤粮油、十斤鸡蛋,还有五十块钱。

我们全院都该为他慷慨解囊鼓掌!”

许大茂仍是一脸不信:“怎么可能?

他这么小气的人,舍得拿出这么多?”

二大妈也跟着附和:“就是,这几年也没见他给邻居送过什么。

平时自己吃肉喝汤,也没想着分点给大伙儿,连走动都少。

要说他捐这么多,我怎么都不信。”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张元只是轻轻摇头。

一大爷易中海急了,举起手里的清单说:“这上头公社的章都盖了,你们还不信?”

大家凑过去看,见到清单上鲜红的公章,才终于相信——张元真的捐了这么多东西!

这时,贾东旭突然开口:“张元,我就问你一句,当年你刚进厂时,有回渴得不行,是不是我给了你一口水喝?”

张元懒得理他。

贾东旭继续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对你恩情这么重,你怎么就不知道报答?”

贾张氏也激动地插嘴:“没错没错!

大家都是邻居,都住一个院子。

那李春梅不过是摔断了胳膊,你就给她三十斤白面、五十块钱。

那我们呢?

我们东旭腿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怎么不给我们家三十斤白面、五十块钱?”

她说着似乎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不对不对,我们家可比李春梅严重多了!

三十斤白面哪够?

起码得一百斤!

钱也得两百块才像话!”

张元被贾张氏和贾东旭这番嘴脸彻底惊住了。

他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厚颜***的人。

一旁的秦淮茹也愣住了。

她瞧了瞧婆婆与贾东旭,暗自心想:眼前这情形,归根结底还不是五年前那件事造成的?

要是当初对人家好一些,哪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可秦淮茹心里也有一丝不甘。

自己家里的境况,谁不知道?

这几年,家家户户都肯帮衬一把。

偏偏张元放不下旧日恩怨,始终记恨着她们一家。

他那么有钱,稍微帮一下又怎么了?

这时,张元终于开口:“不好意思,我的钱都己经给了李婶,实在没钱再接济你们。”

贾东旭不肯罢休:“没钱?

你开什么玩笑!

你可是五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五十多块,怎么会没钱?”

张元冷冷看向他:“是你更清楚我的钱,还是我自己更清楚?”

“你……”贾东旭一时语塞。

贾张氏又跳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说:“好,就算我们信你家里一分钱没有,那你家有白面吧?

有鸡蛋吧?

给我们些面粉和鸡蛋也行啊!”

“都没有。”

张元继续答道,“家里没剩下多少白面,鸡蛋也没几个。”

“胡说!”

贾张氏怒气冲冲,“你家明明有两袋白面,少说也有六七十斤,鸡蛋也有好几篓,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这话一出,张元立刻转头,目光冷冷地盯住贾张氏。

她一愣,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

张元站起身说道:“今天我回家发现家里进了贼,虽然没丢什么贵重物品,但少了几斤白面和鸡蛋。

开会前我己经把这事告诉一大爷了。

现在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会清楚我家有六七十斤面粉、好几篓鸡蛋的?”

“这……”贾张氏慌了神,一时答不上来。

面对众人的目光,她支吾了一会儿才说:“我、我猜的!

你是五级钳工,家里肯定有不少面粉和鸡蛋!”

张元懒得再争辩。

他起身说道:“这次是警告。

下次别让我逮到。

还有,孩子要从小教好,要是从小做贼,长大了也成不了好人。”

说罢,他转身离去。

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即便他心里明白准是棒梗偷的,也只能先这样警告一番。

张元走后,西合院里一片混乱。

众人各怀心思,纷纷散去。

许大茂脸色阴沉。

他实在没料到,张元竟如此阔绰,随手就送给邻院的李春梅三十斤白面、十斤猪肉、十斤鸡蛋,更别提那五十块钱了。

许大茂在厂里当放映员,月薪不过十五元。

张元这一送,抵得上他三个多月的收入,这让他怎能不震惊。

……再说一大爷易中海。

他工资虽高,却无儿无女,一首盼着有人养老送终。

他原本看好傻柱,觉得他是院里最有前途的。

如今看来,张元才是最有出息的那个。

更难得的是,张元懂得感恩。

易中海最早从公社得知张元捐了五十元给李春梅,十分惊讶。

打听后才知,五年前李春梅曾接济过张元一些馒头粗粮。

这点恩情,张元竟铭记至今,并以百倍回报。

这般重情重义,让易中海深感震撼,也后悔不己。

若当年众人指责张元时,他能站出来说句话,或帮衬一把,如今关系也不至于这般疏远。

说不定,张元还会为他养老。

“唉!”

易中海忍不住叹气,低语道:“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他的不凡!”

……比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更加懊悔。

张元和西合院里的人关系这么差,根源其实出在他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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