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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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法医苏韵棠,穿成了刺杀摄政王的嫌疑犯。

还正好出现在案发现场,还,,,,呃,当喉咙上的力道猛然收紧,苏韵棠眼前己经开始发黑,肺里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殆尽,思绪回神时:完了,刚穿越就要再死一次?

这什么地狱开局!

她,堂堂二十一世纪法医骨干,表彰会上的发言稿还没捂热乎,眼睛一闭一睁,就成了这个架空的、名叫大卫的王朝里,一个胆大包天、据说在御花园夜宴上行刺摄政王风沉渊未遂,当场被拿下的宫女。

冤,比窦娥还冤!

原主的记忆支离破碎,除了对摄政王那张俊美冰山的脸有点花痴印象,半点关于行刺的细节都没有。

而此刻,那位俊美冰山正亲自充当刑讯官,骨节分明、蕴藏着可怕力量的手,死死钳着她的脖颈,将她抵在阴冷潮湿的天牢墙壁上。

那双凤眸里淬着的寒冰,几乎能把她冻穿。

“说!

谁指使你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

苏韵棠徒劳地掰着他的手,脚尖勉强点地,意识模糊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瞪大眼睛,视线聚焦,猛地捕捉到了某个极其不和谐、甚至堪称荒谬的细节——就在那张薄唇微启,逼问的瞬间,她看到了他洁白牙齿上,一点极其细微的、不容错辨的……绿色残留物。

脑子一抽,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王……王爷……你……你牙上……有、有韭菜…………”时间仿佛凝固了。

脖颈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风沉渊那万年冰封的俊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名为“错愕”的裂痕。

他甚至下意识地,舌尖飞快地舔过自己的牙齿。

空气死寂。

他身后如狼似虎的侍卫们,个个低着头,肩膀微不可察地耸动,恨不得把脑袋塞进铠甲里。

风沉渊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着震怒、荒谬和极度尴尬的铁青上。

他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因为骤然获得空气而剧烈咳嗽、小脸憋得通红的女人,眼神复杂得像是在看一个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怪物。

杀了她?

似乎……有点掉价。

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如此社死的一幕之后。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拖出去,扔进废王府,严加看管!”

……所谓的废王府,其实就是个专关失了势、犯了事,但又没到砍头程度的罪臣及其家眷的豪华监狱。

高墙大院,守卫森严,但里面的人,基本算是自生自灭。

苏韵棠揉着还在发疼的脖子,打量着她的新“同事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前大理寺卿陈大人,曾经断案如神,如今整日抱着本《精怪志异》不撒手,逢人便分析摄政王遇刺案,论点鲜明、论据充分——凶手乃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因爱生恨,特来报复。

“你们想啊,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不是狐妖是什么?”

退休老御医宋老先生,医术……大概曾经是有的,但现在沉迷扎小人,手里时刻捏着几根明晃晃的银针,对着一个写着不明字符的布偶念念有词,偶尔抬头,眼神锐利地扫过苏韵棠:“丫头,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中了邪术,来,让老夫给你扎几针驱驱邪?”

苏韵棠:“……” 谢谢,不必了。

还有一个因为算错祭天日期被撸下来的前钦天监副监,整天神神叨叨观星测字。

这哪里是废王府?

这简首是大型沉浸式精神病院现场!

但苏韵棠是谁?

是能在命案现场面不改色啃包子的狠人。

绝望?

不存在的。

她看着陈大人手里的志怪小说,眼睛一亮:“陈大人,您说狐妖作案,那它总得留下点毛发脚印吧?

咱们可以‘痕检’啊!”

她又看向宋老先生手里的银针:“宋老,您这手稳,正好帮忙验验毒理?

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药物残留?”

再看向神叨叨的前钦天监:“副监大人,您帮忙算算……呃,不是,是分析分析,那天晚上的天气、风向,对行动路线有没有影响?”

靠着连蒙带骗,威逼利诱(主要是用她偷偷藏起来的、仅剩的几块点心作为奖励),苏韵棠硬是把这群“宝藏男孩”组织了起来,美其名曰“摄政王遇刺案真相调查特别行动组”,简称“专案组”。

她用炭笔画出现场示意图(根据原主模糊记忆和徐大人不靠谱的“狐妖飞行路径”推测),教他们什么是基础痕迹分析;利用宋老先生对药材的熟悉,排查可能的毒物、***;甚至用厨房找来的简易材料,尝试做简单的理化测试。

过程鸡飞狗跳。

陈大人坚持要在证据栏里写上“疑似狐毛”,宋老先生总想给证物(一块从花园假山后找到的、可能只是普通污泥的布条)扎针驱邪。

但渐渐地,在苏韵棠这个半吊子“科学指导”的强行掰扯下,一些零碎的、看似无关的线索,竟然被慢慢串联起来。

布条上的特殊矿物成分,某种罕见的、产自西域的植物花粉残留,以及宋老先生通过银针变色反应,确认了当晚摄政王酒杯边缘,确实有极微量的、能致人短暂***药物……真凶的轮廓,似乎在迷雾中若隐若现,指向了一个他们最初从未想过的方向。

……风沉渊收到密报时,几乎气笑了。

那个说他牙上有韭菜的女人,不仅没在废王府里老实等死,居然还敢私下查他的案子?

还成立了个什么“专案组”?

成员是那几个闻名朝野的老糊涂?

他倒要看看,这群乌合之众能查出什么花样!

他带着一队亲卫,再次踹开了废王府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

院内,苏韵棠正举着个用辣椒和烧酒自制的“防狼喷雾”,对着陈大人比划:“大人,您这眼神不好,下次嫌疑人反抗,您就照着他眼睛……诶?”

她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门口面沉如水、煞气腾腾的风沉渊。

西目相对。

一秒,两秒。

苏韵棠迅速收起脸上的错愕,换上职业假笑,甚至还晃了晃手里的“辣椒水”:“王爷,您来得正好!

想入股吗?

我们项目前景广阔,证据链即将闭合!

等破了案,功劳归您,收益……分您三成当顾问费,怎么样?”

风沉渊额角青筋跳了跳。

他懒得理这女人的胡言乱语,目光扫过院子里堆着的乱七八糟的“证物”和画得歪歪扭扭的现场图,最后定格在石桌上那几页写满字的纸上。

他走过去,拿起那所谓的“验尸报告”——上面详细分析了刺客可能使用的武器特点、药物来源,甚至根据药物剂量和发作时间,反推了行刺的具体过程和时间点,逻辑严密,角度刁钻,与他手下查到的部分信息隐隐吻合,甚至更深入……他越看,脸色越是凝重。

房间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三天后。

风沉渊再次出现在废王府小院里,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他将那几页己经被翻得卷边的报告拍在石桌上,盯着正在教宋老先生如何更科学地使用银针取证的苏韵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这专案组,还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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