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信吗?你既然已经有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刘晓洲被我问到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副班长孙勇走了过来对众人说“我要两个人跟我出去找小林,他身上有通讯设备,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他的尸体。”
我刚想举手,但又想到如果我死了,我的亲人怎么办,不自觉又犹豫了起来。“果然人有了牵挂后,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有所顾虑”。“我去”“我也去”就在我正在思考时,刘晓洲和肥猪同时举起了手说道。孙勇看到后点了点头说“出发”
等他们走后我看着天花板不禁发起呆来,我走的这条路是对的吗?我还能活多久,一天?两天?还是马上就死了?这些怪物到底是怎么来的,是病毒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我以后该怎么办?唉这该死的世道!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用脑过度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出发了。唉,***死了?”我猛的睁开眼睛举起枪坐了起来。“你关了保险吗?别一枪给我崩了”顺着声音源头看去是刘晓洲,旁边是肥猪,他正在和其他几个人捣腾满是鲜血的通讯设备,企图联系总部。
怎么没有看到孙勇,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见到孙勇我不禁皱眉问道“孙勇呢?”刘晓洲叹了口气向我叙述道。
原来,他们出去后往回走了一会,没多久就看到一群怪物正在啃咬几具尸体,刘晓洲眼尖看到其中有一具尸体竟然是小林的。他们本想等那些怪物散开在去拿东西,可是等了半天怪物一点想走的反应都没有,于是他们决定派一个人去引开怪物剩下两人去拿通讯设备。
可问题就来了,谁去引开怪物。刘晓洲刚想提议抽签,孙勇出声打断“我去,你们都是祖国的新鲜血液,我们在医院汇合,如果我回不来了记得好好活下去”说完孙勇义无反顾的大叫着去引开那些怪物。
在有了孙勇的掩护后,二人没费多少功夫就将东西从小林的尸体上拿走。可二人正准备走,小林突然发出一声嘶吼,就想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那些还没引开多远的感染者闻听立马朝他们走了过来,二人不敢耽搁立马跑了。
听完后我不禁疑惑到,难道病毒可以使人死而复生变成这种恐怖的怪物,算了还是活命要紧,想这么多干嘛?
随即起身朝肥猪走了过去,“怎么样,还能联系总部吗?”我开口询问道。肥猪爆了句粗口说“坏了,副班长白死了。”我一脸嘲讽看着肥猪“你看到他死了吗?不要妄自下决定,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完成任务然后回去。当然你们也可以当逃兵,我会告诉上级你们在战斗中失踪了。”
肥猪立马反驳道“看不起谁呢?干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笑了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那其他人呢?”“我去”“我也去”刘晓洲和一个队员举手说道。
我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其余几人“那你们几个什么意思?”另外三人一个领头的说“我们不去了,我们想打道回府,毕竟没有那么多人有这种觉悟,希望你履行你的诺言”我丝毫不感到意外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
随即我们分配了一下装备就此分道扬镳。等他们走后刘晓洲问道“你为什么让那些懦夫走”我看着刘晓洲眼睛说“第一他们本就有想走的打算我只是借坡下驴 。第二你难道想带着几个和你不是一条心的人吗?第三你以为他们能安全离开这里吗?”刘晓洲听后也无话反驳,只能默许了我的做法。
见他没出声,我来到窗户前看了看外面发现天已经黑了。我转头对众人说到“天黑了,出发”既然这些怪物是人变成的,那他们就应该和人一样在晚上视力减弱,所以晚上相对而言比白天安全。
经过两个小时的小心摸索,我们终于到了医院外围。只看见外围处感染者零零星星,没见到成群的感染者,于是我们几个悄***的潜入了进去。一路上只要有感染者发现我们,只要数量不多我们几个都用匕首解决。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恐惧但现在这个世道要活下去就必须忍着。
同时我们还发现这些感染者主要靠听觉和嗅觉来识别猎物,只有走到五米左右的距离他们才能看到你。我们借着掌握的信息很快来到了医门口并进入了大厅,结果刚一进去就傻了眼。
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感染者,有的甚至只有一半的身体,地上全是鲜血和人体的各种器官甚至还有一只体型巨大的感染者,全身都是布满腐臭味的肌肉,两只手臂就像两个巨大的电线杆,仿佛唉一巴掌就会散架,两米多的身高使它站在人群就像一座小山。
看到此处我猛的心里一沉,随即立马打手势示意他们小心的退出去,众人看到手势开始慢慢的退出医院大厅。我举枪瞄准着巨型感染者,做好最坏的打算。好在幸运女神保佑了我们,感染者并没有发现我们几个大活人,我们很快退出了医院。
刚一离开大厅,刘晓洲就忍不住了哇哇的吐了出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吐了出来。不对,呕吐声可能会引来感染者,我立马示意众人快走。
果然不出所料,我们刚走出几步就看到感染者从医院大厅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随后一声响亮的怒吼从医院大厅里传来,不用猜那巨型感染者冲了出来,我大叫一声“跑”随即狂奔了起来。
众人也不含糊立马也跟着我一起跑了起来。可刚到门口,就发现外面马路上的感染者正在往医院这里涌,妈的只能往医院里跑了,我立马调转头开始绕着医院跑想找一条退路。这时我看到医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居然有一个入口,我也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指着那喊到“快往那跑”。
一跑进去那个路口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医院的小门,门口不远就是电梯和安全楼梯。容不得我们思考,医院里面又有一群感染者从里面跑了出来形成前后夹击。“上楼!”
虽然这么做等于慢性死亡但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能活多久是多久。刚上楼梯就有一名感染者朝我们扑了过来。我由于冲在最前面被感染者扑倒在地,腐烂的脸离我只有几厘米,粘稠的口水不断从他那夸张的大嘴里滴了下来。
“快他妈开枪”我大吼对着后面的人说着,肥猪立马冲上前来,单手把感染者一提将感染者甩飞出去,后面赶过来的刘晓洲立马补枪。没了感染者我立马翻身跳起喊到“跑”。随后的逃命中,众人有了我的教训都留了个心眼,虽然还会遇到一些感染者但是都被早有防备的我们开枪解决。
很快我们来到了九楼,随即众人都停了下来,上楼梯的路被堵上了。“快,离开这。”我们刚想打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了,下面的感染者已经快到了这里。
这时那些堆积物里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坚持住我们马上移开这些东西救你们进来”我立马提枪冲下八楼对其他人说到“快来阻击它们”。一瞬间,枪声在小小的楼梯间回荡。
好在楼梯间狭窄加上肥猪的九五式机枪,感染者一时也冲不上来。终于在我们焦急的等待中,上面的东西被清理完了。“快进来”下面的感染者尸体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其他感染者一时半会上不来的。我们立马关了保险冲了上去。
上到十楼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民警和一位医生模样的人。“快堵上去”我立马对众人说道,众人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堵上了路口。忙完这一切,我们就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们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