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张莉时，她站在雨中，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空洞得像个漂亮的布娃娃。
"你好，我是曹宇。
"我递过伞，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抬头看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忘了怎么笑。
"张莉。
"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要停下来帮她。
也许是她浑身湿透的样子太可怜，也许是她眼里藏着的那种说不清的东西触动了我。
三天后，我在公寓楼下的咖啡店再次见到她。
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像完全不同的人。
"谢谢你那天帮我。
"她把一杯咖啡推到我面前，"我欠你一次。
""举手之劳。
"我坐下来，"你那天怎么了？
"她搅动咖啡的手停了一下。
"只是...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能让你站在雨里发呆？
"张莉看着我，轻声说："我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我笑了。
"谁不是呢？
""不，"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时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或者是某种搭讪的把戏。
如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绝对会转身走开。
但我没有。
"什么东西？
"我问。
"人们丢失的部分。
"她直视我的眼睛，"比如你，你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对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无论她是猜的还是真有什么特异功能，这句话正中靶心。
"每个人都失去过重要的东西。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漫不经心。
"但不是每个人都不记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她说，"我能帮你找回来。
"我应该在那时候就离开的。
但我没有。
"怎么找？
""和我交换一天。
"她说，"二十四小时，从午夜到午夜。
你成为我，我成为你。
"我哈哈大笑。
"你在开玩笑吧？
"她没笑，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
"今晚十二点，去你的床上睡觉。
明天醒来，你会在我的身体里。
"我站起身。
"很高兴认识你，张小姐。
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离开咖啡店后，我把这件事当成遇到神经病的趣事，讲给我好友凌云听。
"你该报警，"他边喝啤酒边说，"这女的不正常。
""至少她很漂亮。
"我耸耸肩。
"漂亮的疯子更危险。
"凌云放下酒杯，"你还记得大学时那个跟踪你的女生吗？
也
"你好，我是曹宇。
"我递过伞，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抬头看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忘了怎么笑。
"张莉。
"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要停下来帮她。
也许是她浑身湿透的样子太可怜，也许是她眼里藏着的那种说不清的东西触动了我。
三天后，我在公寓楼下的咖啡店再次见到她。
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像完全不同的人。
"谢谢你那天帮我。
"她把一杯咖啡推到我面前，"我欠你一次。
""举手之劳。
"我坐下来，"你那天怎么了？
"她搅动咖啡的手停了一下。
"只是...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能让你站在雨里发呆？
"张莉看着我，轻声说："我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我笑了。
"谁不是呢？
""不，"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时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或者是某种搭讪的把戏。
如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绝对会转身走开。
但我没有。
"什么东西？
"我问。
"人们丢失的部分。
"她直视我的眼睛，"比如你，你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对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无论她是猜的还是真有什么特异功能，这句话正中靶心。
"每个人都失去过重要的东西。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漫不经心。
"但不是每个人都不记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她说，"我能帮你找回来。
"我应该在那时候就离开的。
但我没有。
"怎么找？
""和我交换一天。
"她说，"二十四小时，从午夜到午夜。
你成为我，我成为你。
"我哈哈大笑。
"你在开玩笑吧？
"她没笑，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
"今晚十二点，去你的床上睡觉。
明天醒来，你会在我的身体里。
"我站起身。
"很高兴认识你，张小姐。
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离开咖啡店后，我把这件事当成遇到神经病的趣事，讲给我好友凌云听。
"你该报警，"他边喝啤酒边说，"这女的不正常。
""至少她很漂亮。
"我耸耸肩。
"漂亮的疯子更危险。
"凌云放下酒杯，"你还记得大学时那个跟踪你的女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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