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嗡鸣声。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十点二十分。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秦队，城西发现一具女尸，现场很......很特别。
"电话那头，小陈的声音有些发抖，"您最好亲自来看看。
"秦风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雨点打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疯狂地摆动着。
他打开警笛，在空旷的街道上飞驰。
案发现场在一处废弃工厂。
警戒线外已经围了不少警员，闪光灯在雨夜中格外刺眼。
秦风戴上手套，弯腰钻进警戒线。
"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他一边问，一边走向尸体。
"初步判断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叫林小夏，21岁。
"小陈递过一份资料，"室友说她昨晚出去约会，之后就再没回来。
"秦风蹲下身。
死者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裙摆已经被雨水浸透。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用的是粉色的丝带，打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妆容。
口红涂得很精致，眼影是淡淡的粉色，睫毛膏刷得根根分明。
但这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她的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得很大。
"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法医老张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凶器应该是这根丝巾。
"秦风接过证物袋。
这是一条淡紫色的丝巾，上面印着香奈儿的logo。
丝巾被系成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和绑手的丝带如出一辙。
"凶手很讲究。
"秦风喃喃自语。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
工厂里堆满了废弃的机器，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
但死者周围的地面却异常干净，像是被人特意打扫过。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小陈说，"死者应该是被带到这里的。
"秦风的目光落在死者脚边。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淡粉色的液体。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对着灯光看了看。
"这是......指甲油？
""是的，"老张凑过来看了一眼，"而且是刚开封的。
"秦风皱起眉头。
他注意到死者的指甲上涂着同色系的指甲油，但涂得很不均匀，有些地方甚至涂到了皮肤上。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