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妖恋文中的肤浅妻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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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独早亲眼看见魏毓把那个木盒带进书房,即便她在这里遇到蛇也应该是白蛇,为什么被窝里会钻出一条黑蛇。

恍惚间,她有种被它审视的错觉。

魏毓同样惊讶,但不见惊慌,“是阿简。”

虞独早又听到了一条蛇的名字,拳头不自觉攥紧,撑着软榻站起来,垂头眯起眼睛,提高声调问道:“你到底养了几条蛇?”

“我……”魏毓才要开口,被她毫不留情踹了一脚腰部。

銙带嵌玉,用力踢人反惹得脚背晕起一片红。

这时候可不能让蓄好的气势跑掉,虞独早压抑着如有实质的痛楚,大声吼道:“你别告诉我我竟嫁了一个蛇窝!”

声音之大,窗外的树枝上的积雪都要被吓得栽倒在地。

魏毓捂住腰,气势弱了不止一截,低声说:“就只有阿繁和阿简。”

他只养了两条蛇,虞独早的心好受一点,但只是一点。

养蛇就养蛇了,她真没想过魏毓那么亲力亲为,吃食都要亲手送进宠物的嘴里。

喂就喂了,他偏要在自己午膳的时间喂。

见到那盘***的幼鼠以及恶心的蛤蟆时,虞独早也不知道自己面上是什么神情。

“你们影响我胃口了。”

她看着那盘东西就寒毛卓竖。

十分怀疑魏毓是故意捉弄她。

但在旁边侍候的仆从却告诉她:“公子的确会亲手喂阿繁吃东西。”

“那条黑的呢?”

虞独早只看到魏毓在喂那条白无常。

“阿简通常不出现,见一回都是稀奇事。”

仆从回道。

越少见越好,虞独早实在不想日日看见一条大黑蚯蚓在眼前游来游去,见了就恨不得扔去湖里钓鱼。

她同样抵触白蛇,它是吃饱了,虞独早却彻底没了胃口。

“你就不能让人换个地方喂它?”

魏毓不情愿:“阿繁习惯了,自它来了这里便是我喂它。”

“难道它不会自己吃吗?

蛇傻了不成?”

虞独早撇撇嘴,“傻了的蛇还要养。”

傻字一落地,不止魏毓不满,白蛇也有了意见。

它滑到虞独早前面三尺处,弓起身体,咧开嘴巴哈气。

敌意展示得淋漓尽致。

这阵势令她想起几年前砸死的那条蛇,忽然从草丛里窜出来,吓得她姐姐转头栽进了湖里。

感染风寒后喝了好几日苦汤药才好,为此还落下听到蛇这个字眼就发抖的毛病。

此刻,对蛇的厌烦,又添上几分。

魏毓将蛇挡在身后,颇得意地告诉虞独早:“阿繁听得懂人话。”

“呵,”虞独早仰头看向他,鄙夷道:“宠物都会听人话了,你还巴巴地喂它,看来是你傻。”

等等。

虞独早又一次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清俊秀雅,不愧是她看上的,傻也是好看的傻人。

又有些胃口了。

别样的胃口。

晚上回到卧房,虞独早转头就把魏毓推倒在床。

新婚夜他说了几句蠢话后倒头就睡,根本没行洞房礼,如今自然是要补回来。

床边的雕花木桌上,立着一只铜鹤,展开双翅,高昂长颈,衔住盛红烛的烛台。

灯下,魏毓面上似有不屈,可还是被虞独早毫不费力地压在膝下,发冠被取下,有些乌发压在背后,有些散在两侧,被一本摊开的春宫图盖住。

腾腾的热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出现,魏毓尚未知晓他白皙的脸上己然泛红。

嘴上仍道:“女子要矜持些。”

“什么矜持?”

虞独早好心情问道,抽空俯身亲了口摸起来滑如瓷的脸。

魏毓眼神躲闪,“……慎独。”

说他傻他真是傻子吗?

虞独早故意扯开他的寝衣领口,将头枕在他的脖颈上:“夫君脖子冷吗?”

魏毓僵着身体,说话也磕巴:“……不……冷。”

脖颈间的重力渐渐减弱,虞独早身上的不知名暖香一缕缕从魏毓的鼻间抽离,改成微冷的空气钻进来.。

虞独早蹙眉遗憾道:“我还想着帮夫君暖暖呢,不曾想夫君不需要。”

魏毓愣住了,没想到她这么容易放弃,在他的猜想中,她应该再诡辩几句然后按自己最初的想法行动。

他下一句拒绝的话还没从脑子里生成,她就放弃了。

莫名的失落。

魏毓不愿意想是为什么。

他思绪开始游离。

虞独早落在他唇上的吻又把神游的魂给扯回来。

再也不能想到除了她以外的事情,迷迷糊糊地知觉,她的唇瓣柔软又湿润。

记得她方才喝了一杯清茶,茶水滚过嫣红的唇瓣露出珠光,现今珠光渡到他的唇上,微不可察的茶香攀上鼻尖。

他像是被下了定身咒,连指头也不能动弹片刻,任由虞独早的唇捉弄他的唇,再去捉弄他的脖子。

脖子还未经主人同意便自觉地扬起,再扬起。

浸了温水的花瓣落满脖颈,蹭着锁骨。

衣领间一凉,虞独早又离开了。

这回,魏毓箍住她的腰,欲将她重新按回来。

虞独早撑住他胸膛,笑问“夫君怎么了?”

有几缕碎发落在她脸侧,像她的唇瓣贴着他的脖颈一般亲密。

魏毓抬手把碎发勾在耳后,如同破罐子破摔,羞窘道:“我脖子冷。”

虞独早恍然大悟般“哦”了声,“那我帮夫君暖暖。”

紧接着,在魏毓隐秘的、暗含期待、渴望的眼神下,用双手拢住他的脖子。

“夫君,现在暖了吗?”

虞独早故意凑到魏毓的耳边细声细气问。

魏毓高高提起的心,猝不及防地落下,情绪转换之快,自己始料未及。

“你……”他欲语还休。

突然,传来的异响径首打碎了这暧昧旖旎的氛围。

掀开床幔,在烛光的映照下,虞独早清清楚楚看到窗纸上并无暗影,可……“啪……”室内红烛的灯芯炸响。

“嘭——”门外又有一声沉闷的拍门声。

他们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时候常和姐姐一起听娘亲讲的志怪故事顿时跑进虞独早的眼前,她心里开始发毛。

反观魏毓,起初他只是困惑的模样,不久,眼睛蓦地睁大,似乎是恍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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