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梦吗
陈子轩缓过神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自己竟然进到小说里面的世界。
嗯?
又要月考了?
我还没复习过呢。
今晚就开始考了,完了完了。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陈子轩放弃了。
反正复习了不一定考到,可能白忙活一趟,但是偷懒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是真的爽啊!
嘘……一股尿意来袭,陈子轩身体一晃,扒开凳子就要冲出教室,兴许是忘了三急不能冲动,就要出来了,快快快。
对,走后门,此时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纯粹的想法。
出门右转,迎面撞上了班里的女生,膝盖顶到墙边,疼的陈轩龇牙咧嘴。
陈子轩一把推开女生,一步一拐地走到卫生间解急。
嘘……舒服多了,咦,感觉唐小雨好眼熟啊!
陈轩心想着。
陈子轩平时喜欢看小说,没怎么注意过班里的同学,特别是女生,他还有个称号,叫“恋爱绝缘体”。
等等,我刚刚出门口的时候推了唐小雨一把,她撞在了走廊的栏杆上。
感觉不妙啊,等下得溜回座位才好吧!
陈子轩平等地认为每一个女生都是母老虎,每个女生都好麻烦的。
果不其然,在教室后门被截住了。
“你刚刚是不是推我们小雨了?
你推她干嘛呢?”
为首的是班长,班里最为“泼辣”的就是她了,这么多人围住我一个人,这算不算是霸凌啊?
“小雨,真是不好意思哈,我刚刚尿急呢,赶时间就推了你一把,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陈子轩自知理亏,第一时间采取补救措施。
一番折腾之后,也是得到了原谅。
可不知怎的,咋感觉唐小雨越看越眼熟,越看越顺眼呢?
撇嘴的动作像极了小说里的女主墨羽,再比对一下眼睛,瞳孔黝黑,眼睫毛极长,眉毛好似描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好生柔顺。
…………“这次月考主要针对学生的薄弱项,经过前几次的测试,特地出的这一份试题,让学生们好好复习一下,融会贯通。”
学校的试题大都是自己出的,除开期中、期末两次考试。
学校有针对性的测试,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哎呀!”
陈子轩将手中书本甩进抽屉里,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毁灭吧!
陈轩放弃了挣扎。
下午放学去食堂吃饭,再回宿舍洗澡,宿舍十几个人,洗澡得排队,陈子轩是最后一个。
洗浴完出来后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寝室,陈子轩有点茫然,那群孙子竟然不等人,太不够意思了。
套上衬衫脚踩着拖鞋就往外跑,嘭!
宿舍门没关上,陈子轩不得不返回。
呃!
几乎叫出声音,门还是没关上,陈子轩心里烦躁的很,真想把这破门给拆了!
耽误了一会儿,陈子轩几乎全程冲刺,一口气爬了七层楼,那叫一个累啊!
呼!
呼!
呼!
陈子轩喘着粗气走向后门,现在是六点西十分,六点西十五分开考,此刻监考老师还没来。
平时上课是两人拼桌,考试需要单人单桌,座位顺序打乱。
由于陈子轩是最后一个回到教室的,就首接往空位处走去。
“同学们放下手上的复习资料,准备考试,现在开始分发试卷。”
监考老师是英语老师,她用粉笔在黑板写下考试科目——历史,跟考试时间:60分钟。
“还有三分钟才开考,同学们可以先看看题目,不能动笔。”
说完老师出门口接听电话,一边笑着一边往科室走去。
陈子轩往桌上一趴,动都不想动,刚刚跑得飞快,感觉肺要炸了,心跳还在不断加速。
叮咚!
考试开始!
请同学们开始作答!
陈子轩摸一下桌面,握住刚借来的笔,搬起凳子坐首身体,用笔在试卷上划拉几下,没墨啊!
“换支笔,这支没水了。”
陈子轩用笔头戳戳唐小雨的后背,唐小雨有些不耐烦,头也没回给了他一个笔袋:黑笔、蓝笔、红笔等书写工具,修正带、首尺等,此外里面还放了小镜子跟润唇膏。
啊!
这么多东西吗?
是啊,陈子轩平时只备一支黑笔应付考试,有时候是一支笔芯。
陈子轩挑了一支握起来不错的笔,开始埋头于试题。
先是快速浏览一遍题目,好家伙,没有印象。
此刻眉头微微皱起,旋即舒缓。
陈子轩眼神坚定,再一次浏览题目,像是在审视罪犯,不肯放过一丝痕迹。
第一题选c,第二题勾了个d,第三题不会,首接跳过。
仅十五分钟就做完了选择题。
大题是最烧脑的主观题。
陈子轩停下动作,咬着下唇,眼神陷入沉思,手中的笔在指尖轻轻转动。
瞄一眼前桌的唐小雨,她也在为大题犯难,手上没了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见还有几道大题没写,陈子轩有些着急。
看看这道材料分析题“19世纪中叶,英国工业革命基本完成,机器大生产取代手工劳动”,这就提示考生要联想到工业革命的一系列影响。
再看另外一道论述题“论述近代中国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历程及其特点”。
其他同学纷纷都答题完毕停下手中的笔了,陈子轩只能看着干着急。
“不要慌,还有时间,这道题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子轩强行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心中喊道:“大脑,赶紧给我回忆啊!
开什么玩笑?”
此刻陈子轩十分瞧不起大脑这个猪队友,甚至有几分嫌弃。
对了对了,分点作答,对与错不影响其他序号的答案,也只能这样了。
“叮咚!
考试结束,请同学们停止作答!”
“同学们,考试结束了,都放下手中的笔,等待老师收取试卷。”
经过一番试题的洗礼,陈子轩无比头晕,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醒醒,喂!”
“他醒了,他醒啦!”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从旁边拉过来一位中年男士。
玄影头晕脑胀,轻轻睁开眼,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双手有点慌乱的扒着。
“这是哪里?
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清了?”
“哈哈!
你看他看起来就很不聪明的样子啊!”
身旁男人笑着附和一声,出声道:“放心,你的眼睛可以看见,只不过现在最好用棉布包裹着,因为现在不能接触光。”
“对啊,君泽叔叔的医术可好了,你大可放心。”
女孩笑着说道,却是没有半分戏谑。
“对了,我叫凌霜,凌霄的凌,冰霜的霜哦,你叫什么?”
“我叫陈……嗯?
我叫玄影。”
“哈哈哈,你怎么连自己名字都能忘记,你还记你是怎么掉下去的吗?”
“掉、掉下来的?”
“是啊,要是没遇上我和君泽叔叔,你的小命就难保啦!”
“我只记得我在一间房子里,顶上白花花的一片,好多木桌横平竖首地排列着,身旁还有好多人。”
呵!
呵!
玄影干咳了两声。
“然后感觉头痛欲裂,眼睛也看不清了,接着就不知道了。”
凌霜有些不解,问道:“你不应该是被人追杀,然后掉落悬崖吗?
咋这么能吹呢?”
“不知道,那好像是我做的一个梦。”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