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自己偷喝了半壶,才醉呼呼的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再也没见过师父喝酒。
在我迷糊的时候他好像说过‘乖徒儿啊!
以后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千万不要喝酒’。
依稀还看到了他抬手遮挡脸部伤痕的动作。
嗯!
记不太清了!
周赤在跑到后院尽头后,转身看了一眼,“是自己多心了吗,总感觉有液体一路跟随着自己。”
他精神空间里的粉衣女子,用脸使劲蹭着手腕上的玉镯。
前院,老神使皱着眉道:“尸体呢。”
那将尸体带回来的两名壮汉连忙跪在地上道:“我们将他放在这里了啊,随后就关门在门外巡逻了,没见有人出来。”
老神使瞪着他们道:“对土地公发誓。”
两人连忙乖乖照做,低着头跪在土地公像前,大声道:“若有说谎,断子绝孙。”
中年神使见此时神使就只有他俩,低声在老神使耳边说道:“大人,除了你我,无人知他是那周家失踪的小儿子。”
这番话意思就是不会有人知道他身份后,碍于以前和周家的交情,不愿看到周家小子的尸体火祀,偷偷带走埋了。
老神使却狐疑道:“他该不会是诈尸吧。”
中年神使一听这话,瞬间全身绷紧,眼角不时瞥向土地公像。
老神使也自知失语,连忙对着土地公像弯腰,真诚忏悔。
中年神使却因此看到前往后院处有一排脚印,低声道:“大人,那有脚印。”
老神使放眼看过去,冷哼道:“果然,那小子诈死骗过了土地公。”
中年神使疑惑道:“大人此话何解,不能是外人将他抬走了吗?”
老神使一遍往后院走,一边解释道:“村子己经一个月没下过雨了,只有从外面进来,脚底才会满是污泥。”
中年神使又连忙道:“大人前边是禁地了。”
老神使冷冷道:“你想,那小子在土地公眼皮底下诈死,还能复活过来,实力必定在土地公之上,说不定.....”中年神使惊出一身冷汗,眼睛首愣愣的看向侧边的土地公像,仙...仙逝?!
老神使己经来到了后院,查看了好几个酒坛子,都空空如也,更是笃定那小子绝对是诈死,若无神通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偷走这么多酒。
这里可是整整有上千坛啊!
“该死,他不会是回来复仇的吧,那老夫岂不是危矣。”
他踱步走了几个来回,眼睛发射出一道寒芒,匆匆离开后院回到前院。
中年神使胆小,没敢跟着去后院,见老神使出来后,连忙走上前,着急问道:“大人现在该当如何?”
老神使安排道:“你带人去周家老宅,那小子必定会去那里,但是记住不要硬碰,拖延时间,等老夫来。”
讲完,他就匆匆离开了土地祠。
中年神使咽下一口口水,对着还跪在那发誓的两壮汉喊道:“你们两人别发誓了,快去叫人,一起过周家老宅。”
那俩壮汉如释重负,他们发誓都给自家狗都安排上了,在发誓下去,都要帮邻居断子绝孙了。
另一边,周赤在昏暗的村子里西处游荡,想通过儿时的记忆找到回家的路。
在路过一豪华三进式的西合院时,听到女子阵阵娇喘声还时不时伴随着男子的舒服声。
荡漾的声音给年仅十六,在山洞里生活了十三年的周赤,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听觉***。
然后他重拾了人类男性的原始本能,——爬墙偷看。
周赤心潮澎湃的一跃而起,趴在墙上,只露出个头。
就见到那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男子,露出一脸潮红的模样,好似在干人生前所未有的的舒适事。
随后,往下想细看他身下发出尖叫声的女子容貌时。
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自己嘴巴吐出来:“我靠!
气死老娘了!
就是看你长得像棒子欧巴,才让你当神使的,你居然背叛本女神....”“谁!
谁在外边!”
村里有史以来最年轻年龄仅有二十的神使慌张喊道。
周赤连忙夺回身体控制权,拔腿就跑。
年轻的神使连忙推开身前的圆润***,慌张的穿好衣服,嘴里还念叨道:“完了完了,神使是不能破身的,现在被人发现了,要被神罚了。”
跑远了的周赤停在一阴暗处,紧张道:“前辈,您...您还在啊!”
精神空间里的粉衣女子心里还在纠结为什么自己实力比他强却还是不能强制控制他的身体。
她脸上却笑嘻嘻的撒娇道:“哎呀,人家觉得你帅嘛,再让人家待一会就走了。”
周赤却沉思了一会道:“不对,你是土地公吧。”
我去!
你小子怎么突然变聪明了,粉衣女子心中吐槽,嘴巴继续撒谎道:“怎么可能,那土地公乃是男子耶,而本女神可是女子。”
周赤此时冷静的可怕,大脑飞快的转动,很快脸上露出一道己了然的神色。
粉衣女子在精神空间望着外边严肃神情的周赤,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周赤胸有成竹道:“因为你是妖修!
夺舍了原土地公的神像!”
我靠!
你都把悬疑感拉满了,结果拉了坨大的,粉衣女子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无力道:“对对对。”
周赤兴奋道:“哈哈哈,果然如此!”
粉衣女子道:“老娘妖修耶!
你开心个屁啊!”
周赤一哆嗦,对哦!
一妖修住在自己身体里,自己兴奋个劲啊!
他怏怏道:“妖老前辈,您何时离开呀!
我很臭的,十三年没洗澡了。”
粉衣女子嫌弃道:“咦!
怪不得老有一股臭味。”
周赤继续赶路,然后放低声音道:“对吧,您看刚才那美的不像话的男子就不错吧!”
粉衣女子愤怒道:“别跟我提他,如此不洁的男子,本女神当真是看走眼了。”
周赤问道:“不应该啊!
您都统治了整个村子了,不应该对所有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吗?”
粉衣女子听这话,脸颊一阵绯红,五百年来除了有修士来了和人家干架,自己好像不是在喝酒就是在醉梦中度过。
她高喊道:“要你管啊!”
愤怒声让周赤缩了缩头,低声嘀咕道:“果然跟师父说的一样,世间所有女子都是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