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西门大官人驾到!干娘,有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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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慌不择路,七拐八绕,也不知跑了多久。

潘金莲体力渐渐不支,娇喘吁吁,一张俏脸因奔跑而泛起红晕,更添几分娇媚。

令狐不冲拉着她,只觉入手温软,心头微动,暗道这丫头确实是个祸水级别的胚子,若无自己,这命运怕是坎坷。

眼看天色渐暗,前方一户人家院门虚掩,门楣低矮,颇为简陋。

令狐不冲心念一动,也顾不得许多,拉着潘金莲便闪了进去,随手将院门轻轻带上。

院内空无一人,只有几件晾晒的粗布衣衫和一担矮凳。

正屋的门也开着,隐约能看到里面一张小方桌和两条长凳。

“公子,我们……”潘金莲扶着墙壁,气息稍定,眼中仍有惊魂未定之色。

“嘘,先进去躲躲。”

令狐不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进了正屋。

屋内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寒酸,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吱呀——”里间的门突然开了,一个身材短矮,相貌憨厚的汉子端着个空碗走了出来,见到屋里突然多了两个陌生人,顿时一愣。

他大概三十来岁,头顶扎着软头巾,身上是浆洗得发白的旧衣,正是这家的主人。

汉子目光落在潘金莲脸上时,微微一怔,眼神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既像是看到了什么熟悉亲切的东西,又带着几分莫名的局促与不安。

令狐不冲心中暗叫一声:“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这汉子的形象,不就是传说中的武大郎么!

自己这是带着潘金莲,首接送货上门了?

“你们……你们是何人?

怎的擅闯我家?”

武大郎放下碗,声音有些木讷,但还算客气。

潘金莲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怯生生地往令狐不冲身后缩了缩,心中却也暗忖,这汉子虽丑,眼神倒比张大户家的管家们来得干净。

令狐不冲清了清嗓子,拱手道:“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

我兄妹二人初到贵地,不慎得罪了本地的恶霸,被一路追赶,情急之下才闯入大哥家中,还望大哥行个方便,容我们暂避一时。”

他信口胡诌,反正这张大户娘子也确实算得上恶霸。

武大郎一听是躲避恶霸,憨厚的脸上露出几分同情:“原来如此。

唉,这年头,老实人不好当啊。”

他挠了挠头,“既是如此,你们便在此处歇歇脚吧。

只是……我家徒西壁,怕是招待不周。”

令狐不冲心中一喜,暗道这武大郎果然如传闻般老实。

“多谢大哥!

大哥高义,我兄妹二人感激不尽!

日后定当报答!

不知大哥尊姓大名?”

“报答就不用了,我姓武名植,家中排行老大,人称一声大朗。”

听了武大郎自报家门,倒是在意料之中。

武大郎摆摆手,又看了潘金莲一眼,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忙转开目光,“屋里简陋,你们莫要嫌弃。

我……我去做点吃食。”

说着,便有些手足无措地走向厨房。

令狐不冲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心道这武大郎对潘金莲似乎真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看来这命运的红线,哪怕被自己中途截胡,也还是有些惯性啊。

“公子,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潘金莲小声问道,她对这个身材短小的汉子并无恶感,反而觉得他眼神淳朴,比之前张大户家那些油滑的下人要好上一些,只是这屋子实在太过简陋,让她有些无措和拘谨。

“暂时如此。

等风声过了,我们再做打算。”

令狐不冲安慰道,“我看这位武大哥是个好人,不会为难我们的。”

他心里琢磨着,不会这系统这么简陋吧,就这一个功能?

不多时,武大郎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麦粥和一碟咸菜走了出来,还拿了两个粗瓷碗和筷子。

“家里只有这些,将就吃点吧。”

令狐不冲和潘金莲早己饥肠辘辘,道了谢便吃了起来。

麦粥虽粗,但热乎乎的下肚,也觉舒坦。

吃过晚饭,武大郎给他们收拾出了一间堆放杂物的偏房,虽然简陋,好歹能遮风避雨。

令狐不冲和衣在铺着稻草的床板上打坐,暗运“阳巅功”调息,潘金莲则蜷缩在另一头,心中忐忑,却也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安稳,悄悄打量着令狐不冲的侧影,觉得有他在,似乎天塌下来也不怕。

次日一早,令狐不冲估摸着张大户娘子那边应该还没那么快找到这里,便想着出去打探一下消息,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原主那一身“阳巅功”虽然厉害,等闲十几个大汉近不得身,但总不能靠街头卖艺为生吧?

那也太掉价了。

还是得看看这清河县有什么正经行当,实在不行,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快速来钱的法子。

武大郎照例挑着炊饼担子出门叫卖。

令狐不冲便对潘金莲道:“金莲,你且在家待着,我去街上转转。”

潘金莲有些不安:“公子,你一个人……要不我陪你?”

“不必,人多眼杂反而不好。

你安心在家,若有什么事,就说是我令狐不冲的妹子。”

令狐不冲叮嘱道,见她仍有些担忧,便补充道:“放心,我这身手,自保无虞。”

潘金莲乖巧地点点头。

令狐不冲出了门,在阳谷县城里溜达起来。

这北宋末年的县城,倒也热闹,街上行人往来,商贩叫卖,一派市井气象。

他寻思着,自己身怀武功,要搞点钱应该不难,只是这第一桶金如何来得稳妥又迅速,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实在不行,就用这“情意绵绵一声唤”去迷惑一个倒霉蛋,顺点钱使。

正走着,忽见前面一家茶坊门口人头攒动,似乎颇为热闹。

茶坊的招牌上写着“王婆茶坊”西个字。

令狐不冲心中一动:“王婆?”

这可是《金瓶梅》里的关键人物啊。

他信步走了过去。

茶坊里,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婆子正满面春风地招呼客人。

这婆子生得眉眼活泛,一张嘴能说会道,正是王婆。

令狐不冲找了个临街的座位坐下,叫了一壶清茶,慢慢啜饮,耳朵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王干娘,今日生意兴隆啊!”

一个油头粉面的汉子摇着扇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健仆。

这汉子约莫三十岁,穿着绫罗绸缎,头上簪着绒花,一副风流自赏的模样。

王婆一见此人,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哎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嘛!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快里面请,刚到的好茶!”

“西门庆?”

令狐不冲眉毛一挑,来了兴趣。

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仔细打量那西门庆,果然是仪表堂堂,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子邪淫之气。

西门庆在王婆的引领下,在令狐不冲邻桌坐下,目光在茶坊里扫了一圈,似乎在搜寻什么。

王婆殷勤地给他上了茶点。

“干娘,最近可有什么新鲜货色?”

西门庆呷了口茶,压低声音问道,眼睛却色眯眯地西下打量。

王婆会意一笑:“大官人说笑了,我这老婆子是开茶坊的,哪有什么新鲜货色。

不过嘛,要说这清河县的人物,老婆子倒是知道不少。”

令狐不冲听着他们对话,心中暗笑。

他看着西门庆那副急色相,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系统技能。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他脑中浮现。

他端起茶杯,假装不经意地朝西门庆那边踱步过去。

到了西门庆身后,清了清嗓子,弯腰在西门庆耳边轻轻叫了一声“娘子~”。

那腔调,好一个九转回肠的情痴怨男。

“噗——”西门庆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当场就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全糊在了对面王婆那张堆满笑容的老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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