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列车

影子列车

作者: 阿嬷么

奇幻玄幻连载

长篇奇幻玄幻《影子列车男女主角冰冷影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阿嬷么”所主要讲述的是:1 诡车惊魂>深夜加班错过末班一辆锈迹斑斑的公交车却停在我面>车厢贴满规则:“请勿与乘客对视”、“禁止携带液体”、“婴儿啼哭立即下车”。>我找到空位坐对面女人怀里的婴儿突然放声大>她掀开襁里面是一台锈蚀的>“该交车费”女人空洞的眼睛盯着“你的影还差200”---2 末班诡车又熬到了这个钟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早已熄只剩下我这层角落里一盏孤像城市深海里最...

2025-07-26 04:48:46

1 诡车惊魂>深夜加班错过末班车,一辆锈迹斑斑的公交车却停在我面前。

>车厢贴满规则:“请勿与乘客对视”、“禁止携带液体”、“婴儿啼哭立即下车”。

>我找到空位坐下,对面女人怀里的婴儿突然放声大哭。>她掀开襁褓,

里面是一台锈蚀的秤。>“该交车费了,”女人空洞的眼睛盯着我,“你的影子,

还差200克。”---2 末班诡车又熬到了这个钟点。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早已熄灭,

只剩下我这层角落里一盏孤灯,像城市深海里最后一点垂死的磷光。我揉着酸胀的太阳穴,

指尖残留着键盘的冰冷触感。屏幕右下角的数字残忍地跳动着:23:58。

地铁的末班车早已呼啸着驶入城市的肠道深处,只留下空洞的回响。完了。

这个念头冰冷而沉重地砸进意识。打车?账户里那点可怜的余额瞬间刺眼地浮现出来,

紧接着是房东那张永远刻薄的脸。算了,走回去吧,也就……一个多小时?

双腿光是想到这个距离就开始隐隐抗议。我重重靠在椅背上,

脊椎骨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疲惫像沉重的铅水,从头顶浇灌下来,渗透每一寸骨骼。

关机,起身。走廊的感应灯迟钝地亮起,惨白的光线打在光洁的地砖上,

反射出我模糊而疲惫的影子。电梯下降时微弱的失重感,此刻都像是一种奢侈的折磨。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初秋深夜的凉风猛地灌进来,

带着城市特有的、混杂着尾气和尘埃的干燥气味。街道空旷得近乎诡异。

白日的喧嚣被彻底抽离,只剩下路灯昏黄的光晕在冰冷的柏油路面上画出一个个孤寂的圆圈。

偶尔有出租车幽灵般滑过,顶灯亮着刺眼的“空车”,却对路边踌躇的我视而不见。

寂静被无限放大,连自己踩在落叶上的碎裂声都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沿着人行道走了大约十分钟,双腿灌铅般沉重。

公交站牌在远处一盏格外昏暗的路灯下显出模糊的轮廓。明知希望渺茫,

身体却还是本能地靠了过去。金属站牌冰凉刺骨,贴着的几张旧时刻表早已模糊不清,

被雨水和污渍侵蚀得面目全非。最后一行标注着“末班车:23:40”。死心了。

我靠着冰冷的金属柱,几乎要滑坐到地上。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仿佛被什么东西刻意压抑着的机械呻吟,从街道尽头的黑暗里传来。

声音由远及近,缓慢、沉重,带着一种关节生锈、轴承干涩摩擦的滞涩感。不是引擎的轰鸣,

更像是一头巨大铁兽在痛苦地喘息。两道昏黄的、光线浑浊得如同蒙尘灯泡的车灯,

刺破浓稠的夜色,摇晃着逼近。一辆公交车,停在了站牌前。

它停下时毫无现代公交应有的平稳和安静,车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巨响,仿佛整副骨架都在抗议这次停靠。

车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猛地撕裂开,“嗤”的一声,带着高压气体泄漏般的尖啸,

向内滑开。门内是更深的、几乎吞噬光线的黑暗。这辆车……太旧了。

车漆是大片大片剥落的暗红色,裸露出的底色是更深的、接近凝固血液的锈褐色,

铁锈如同丑陋的痂痕般爬满车身每一个角落和缝隙。车窗玻璃模糊不清,

布满灰尘和油腻的污渍,像一层厚厚的白内障,根本无法看清里面。车顶的线路牌一片漆黑,

没有任何数字或终点站信息。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随着车门的开启涌出——浓重的、带着腥气的铁锈味,

混合着机油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于陈年灰尘和潮湿泥土的腐败气息,令人作呕。末班车?

不可能。这个念头异常清晰。但双脚却像被那扇洞开的黑暗车门施了魔法。回去?

走那漫长的、充满未知风险的路?还是……这辆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唯一的交通工具?

疲惫的身体和心底那丝侥幸的赌徒心理压倒了微弱的理智。回去太远了。我咬了咬牙,

几乎是闭着眼,一步跨上了那冰冷的、仿佛某种金属生物舌头的台阶。

3 锈蚀规则“嗤——”车门在我身后猛地合拢,密封条发出令人牙酸的挤压声,

彻底隔绝了站台那点可怜的光线。一股更浓、更沉闷的铁锈和腐败气味瞬间包裹了我。

车厢内部的光源似乎只有几盏悬挂在顶部的灯泡,光线昏黄、微弱,而且极其不稳定,

像风中残烛般明明灭灭,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摇晃不定、深深浅浅的阴影。光线所及之处,

是满目的铁锈。

座椅框架、扶手、车厢壁板……所有金属表面都覆盖着厚厚的、暗红色的锈迹,

有些地方甚至鼓起、剥落,露出下面更深的锈蚀坑洞。空气冰冷、凝滞,

带着一种地下墓穴般的阴湿感。乘客不多,零散地坐着。没有交谈,没有眼神接触,

甚至没有任何肢体动作。他们像一尊尊姿态各异的蜡像,凝固在各自的位置上。

一个穿着臃肿棉袄的老头,头深深垂在胸前,

下巴几乎抵住胸口;一个穿着不合时令、沾满污渍的旧西装的男人,身体僵硬地挺直,

脸却死死扭向窗外那片模糊的黑暗;一个戴着毛线帽的中年女人,

双手死死抓住膝盖上的一个破旧布包,指节用力到发白。而最显眼的,是车厢内壁。

目光所及之处,凡是没有被座椅完全遮挡的车厢壁板上,都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纸条。

纸张是那种廉价、粗糙的泛黄牛皮纸,上面的字迹是用黑色墨水写的,笔迹时而潦草歪斜,

时而僵硬刻板,透着一股非人的、令人不安的冰冷感。规则一:请勿与任何乘客对视。

规则二:禁止携带任何液体上车包括血液。规则三:婴儿啼哭时,立即下车。

规则四:本车仅收取影子作为车费。

规则五:请确认您的影子重量足够支付本次行程。规则六:司机不会说话。

若听到司机说话,请勿回应,并立即检查您的影子。规则七:本车乘客需互相证明存在。

规则八:终点站为“终末站”。规则九:……字迹冰冷,像用刀刻在眼底。

禁止对视?婴儿啼哭?影子……车费?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因疲惫而迟钝的神经。这算什么?某个心理扭曲者的恶作剧?

还是……我的目光扫过那些凝固的乘客,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他们的安静,

死寂得不像活人。视线最终落在车厢后半部,一个靠窗的位置。那里空着。几乎是逃也似的,

我低着头,目光死死锁住脚下布满铁锈的车厢地板,避开所有可能的视线接触,

快步走向那个空位。脚下踩到的铁锈发出细碎、干燥的嘎吱声,在死寂的车厢里异常刺耳。

坐下时,冰冷的金属椅面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刺骨的寒意。

我强迫自己只盯着自己交握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车厢轻微颠簸着,

那种滞涩的机械呻吟声透过地板隐约传来。

时间仿佛在这片昏黄、凝滞的光线里变得粘稠而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有一个世纪。4 婴儿诡秤“呜哇——呜哇哇——!!!

”凄厉、尖锐、带着撕裂般穿透力的婴儿啼哭声,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车厢里轰然炸响!

那声音如此突兀,如此响亮,仿佛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凿进耳膜,

瞬间刺破了车厢里凝固的、令人窒息的死寂!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几乎停止跳动。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规则三!

婴儿啼哭时,立即下车!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思考,我猛地就要弹起来!然而,

就在我抬头的瞬间,动作却像被冻住般僵住了。声音的来源,就在我对面。

那个位置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件洗得发白、式样陈旧的灰色薄外套,头发枯黄稀疏,

在脑后随意地挽了个低髻。之前她一直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和周围那些凝固的“蜡像”并无二致。此刻,她的头抬了起来。一张极其普通,

甚至可以说有些憔悴的、属于中年妇女的脸。但那双眼睛……空洞得吓人。

眼珠像是蒙着厚厚一层灰翳,毫无生气,没有焦距,如同两颗磨砂的玻璃珠,

直勾勾地“望”向我这边。她的怀里,确实抱着一个用灰蓝色旧布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

那刺耳欲裂的啼哭声,正是从里面爆发出来!她似乎完全不受那恐怖哭声的影响,

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接着,她动了。动作僵硬而缓慢。

她伸出同样枯瘦、关节突出的手,开始一层一层,

极其仔细地解开裹着那“婴儿”的灰蓝色襁褓布。我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

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黏腻冰冷。规则三在脑海里疯狂尖叫:下车!

立刻下车!但双腿却像被焊在了冰冷生锈的地板上,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

一种更深沉的、源于本能的恐惧攫住了我——那襁褓里……真的是婴儿吗?

最后一层布被掀开。哭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扼断。

躺在女人枯瘦双臂间的,根本不是什么婴儿。那是一台秤。一台极其老旧、锈蚀斑驳的秤。

秤盘是圆形的,边缘布满棕红色的锈迹,有些地方甚至锈穿成孔洞。秤杆是暗沉的黄铜色,

同样覆盖着厚厚的锈斑,刻度和星点模糊不清。一根同样锈迹斑斑、纤细的金属链条,

连接着秤盘和秤杆。整台秤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金属腥气和陈腐的泥土味,

像是刚从某个废弃多年的矿井或墓穴里挖出来。死寂。绝对的死寂。

比刚才婴儿啼哭时更令人窒息的死寂降临了。车厢里仅剩的、原本就微弱摇晃的顶灯光线,

似乎也在这诡异的景象前瑟缩了一下,变得更加昏暗不定。

光线在那台冰冷的、代表衡量的锈秤上跳跃,勾勒出它狰狞扭曲的轮廓。

女人那双空洞的、蒙着灰翳的眼睛,依旧死死地钉在我的脸上。

她的嘴唇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下一个瞬间,

一个干涩、平板、毫无起伏的嗓音,却清晰地、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般,

直接在我混乱的脑海中响起:5 影子车费“该交车费了。”冰冷的声线,

带着一种非人的漠然,每一个字都像生锈的铁钉敲进我的意识深处。她的目光,

缓慢地、极其明确地,从我的脸,移向了我的脚下。我的影子。

在车厢那几盏昏黄摇曳、极不稳定的顶灯照射下,我的影子被拉扯得细长、变形,

扭曲地投射在布满铁锈的车厢地板上。影子边缘模糊、抖动,

颜色是一种极不自然的、接近稀释血液的暗红褐色,仿佛被这车厢本身的铁锈所浸染。

“你的影子,”那毫无波澜的干涩声音再次直接在我脑中响起,

带着一丝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笃定,“还差200克。”“轰——!”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如同冰冷的墨汁,瞬间渗透了每一个细胞。规则四、规则五……那些荒诞不经的条款,

此刻化作了最狰狞的现实!车费是影子!我的影子……不够分量?

“不……”喉咙像是被铁锈堵住,只能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低头,

去看自己的影子,又惊恐地看向对面女人怀里那台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锈蚀老秤。

就在我低头看影子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个穿着臃肿棉袄、一直垂着头的老头。

他枯瘦的手指,正极其轻微地、一下一下,

点着自己脚下那片同样颜色暗红、边缘模糊的影子。动作僵硬而规律。

规则七:本车乘客需互相证明存在。这个认知如同冰水浇头。他们……在互相确认?

确认彼此影子的“存在”?或者说……确认彼此是否“支付”了足够的车费?

“呃……”一声极其轻微、仿佛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呻吟,突然从斜后方传来。

声音来源是那个穿着旧西装、脸死死扭向窗外的男人。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昏黄摇曳的光线下,那个男人僵硬的背影微微颤抖着。他脚下那片暗红色的影子,

颜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稀释、剥离。

影子边缘剧烈地波动、模糊,变得越来越稀薄,越来越透明!而随着影子的变淡,

他那身本就破旧的西装,

在昏暗的光线里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正在逐渐“溶解”般的模糊感,

仿佛他本身正在随着影子的消散而变得不真实!“重量不足。

” 对面女人那干涩平板的声音,再次如同冰冷的判决,直接在我脑中响起,

打断了我惊骇的注视。她那双空洞的眼睛,像两枚生锈的图钉,牢牢将我钉在原地。“支付,

或者……” 她的嘴唇没有动,但声音却清晰地继续着,“……留下。”留下?

像那个西装男人一样……影子消散,自身也随之消融?“不!不可能!

” 极致的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桎梏,我失声低吼出来,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陌生,

“我的影子……一直都在!它好好的!怎么可能会不够?!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女人对我的质问毫无反应。她只是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枯瘦的双臂。

那台连接着锈蚀秤杆的、布满孔洞的圆形秤盘,随着她的动作,被平稳地、不容抗拒地,

递到了我的脚下,正对着我那片在昏暗灯光下不安抖动着的、颜色暗红的影子。

秤盘离地面很近,几乎就贴在我影子的边缘。

6 秤盘索命就在秤盘靠近的刹那——异变陡生!我脚下那片暗红色的影子,

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像一滩被投入石子的粘稠血水,边缘疯狂地扭曲、波动、翻腾!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撕裂剧痛,毫无征兆地从脚底猛地窜起,

瞬间席卷全身!那感觉,像是身体的一部分被强行从血肉里剥离、拉扯!“呃啊——!

”剧烈的痛苦让我瞬间弓起了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头滚落。我死死盯着自己的影子。在锈蚀秤盘靠近的那个位置,

影子的颜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一丝丝极其稀薄、近乎透明的暗红色雾气,

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从剧烈抽搐的影子上抽离出来,

无声无息地吸入那布满锈蚀孔洞的秤盘之中!秤盘上方,那根同样锈迹斑斑的黄铜秤杆,

极其轻微地、极其缓慢地……向上翘起了一点点微不可查的角度。它在“称量”!

它在抽取我的影子!“不——停下!” 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让我爆发出嘶哑的怒吼,

身体本能地向后猛缩,试图远离那恐怖的秤盘!双脚在地板铁锈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然而,

我身体的移动,并未能摆脱那秤盘!那台锈蚀的秤,连同抱着它的女人,如同鬼魅般,

随着我后缩的动作,同步向前平移了完全相同的距离!

秤盘依旧稳稳地、精准地停留在我的影子边缘,继续着那无声而残忍的抽取!

冰冷的金属腥气混合着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剧痛持续着,

影子被抽取的部分颜色越来越淡,边缘剧烈波动,像是濒死的活物。秤杆那微小的翘起角度,

似乎又向下压回了一点点,但幅度极小。女人那双空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干涩平板的声音再次如同跗骨之蛆,直接钻进我的脑海:“200克。” 冰冷的宣告,

“还差200克。”绝望如同冰冷的铁水,瞬间浇灌了四肢百骸。我瘫在冰冷生锈的座椅上,

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的腥味和肺部的灼痛。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感并未消失,

只是变得麻木。影子被抽取的位置,颜色明显比周围淡了许多,

像一块丑陋的、正在扩散的霉斑。那台锈蚀的秤盘,如同贪婪的活物,依旧悬停在影子边缘,

无声地吮吸着。规则……规则六!司机!司机不会说话!如果听到……检查影子!

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那抱着锈秤、如同索命无常的女人,

投向车厢的最前方——驾驶座!昏黄的顶灯光线似乎刻意避开了那片区域,

驾驶座笼罩在一片模糊的、深沉的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个穿着深色工装外套的背影轮廓,

僵硬地坐在宽大的驾驶椅上,头上似乎戴着一顶同样深色的帽子。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

那真的是手吗?在微弱光线勾勒出的模糊剪影里,那握着巨大圆形方向盘的东西,

似乎更加粗壮,指节的位置……异常突出,轮廓尖锐得不像人类的手指骨节。那里一片死寂。

没有引擎运转的噪音,没有换挡的机械声,甚至连一丝活人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

只有整辆车在行驶中发出的、那种滞涩的、仿佛老旧铰链摩擦的呻吟声,从车底和四周传来。

7 影子裂痕没有声音。司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希望的火苗瞬间熄灭,

只剩下更深的、冰冷的绝望。这条规则……此刻救不了我。“重量不足。

” 对面女人那催命符般的声音再次在脑中响起,毫无情感波动,只是冰冷的陈述,“支付,

或留下。”支付?拿什么支付?我的命吗?

像后面那个西装男人一样……强烈的求生欲混杂着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猛地冲上头顶。

规则三!婴儿啼哭立即下车!虽然那“婴儿”是假的,但啼哭……它确实响过!

这条规则或许……是唯一的生路!“下车!” 我嘶吼出声,声音因恐惧和剧痛而扭曲,

“我要下车!规则三!婴儿啼哭了!我要下车!”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双手死死抓住冰冷滑腻、布满铁锈的座椅扶手,试图借力。然而,

就在我身体发力的瞬间——“嗤啦——!”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

仿佛来自身体内部,又仿佛直接响在灵魂深处。低头。

脚下那片颜色已经变淡、边缘剧烈波动的影子,在我试图站起的动作牵引下,

竟从被秤盘吸食的那个位置,猛地被撕开了一道细长的、边缘如同烧焦般卷曲的裂口!

暗红色的影子物质如同粘稠的血浆,从裂口处缓缓渗出、滴落,

却在接触到布满铁锈的车厢地板前,就化作一缕缕更稀薄的暗红烟雾,

被那悬停的锈蚀秤盘贪婪地吸了进去!“呃啊啊——!”比刚才强烈十倍、百倍的撕裂剧痛,

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瞬间贯穿了全身!我眼前一黑,身体彻底失去了所有力量,

重重地跌坐回冰冷的座椅上,像一滩烂泥。冷汗如同冰冷的溪流,瞬间浸透了全身衣物。

剧烈的喘息撕扯着喉咙,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那裂开的影子边缘,

暗红色的“血浆”不断渗出、汽化、被吸收。锈蚀的秤杆,终于以一个微小但明确的幅度,

向下压了压。“199克。” 女人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冰冷的计量,

“还差199克。”199克……199克……这个数字如同冰冷的铁锤,

一下下敲打着我的神经。剧痛和极度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刷着意识。

我瘫在冰冷的铁锈座椅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得像是濒死的鼓点。对面的女人,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那台锈蚀斑斑的秤,依旧悬停在我影子裂口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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