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额外的安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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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锐在母亲的目光下缓缓松开了傻柱的手,轻蔑地说,“既然你们非要这么问,那我们就明说——我家不愿捐款,绝不 。

若想强行勒索,看谁先认输。”

说完,陈锐推开了傻柱,后者立刻坐倒在地,满心怒火地瞪视着他,“陈锐……”旁边立即传来一个制止的声音:“傻柱,你还想继续找我们家陈锐的麻烦?

别太过分了。”

听到这话,秦玉芬用犀利的眼神制止了想要争辩的傻柱。

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虽然傻柱有一些背景资源,但这些都不足以给他带来额外的安全网。

意识到这一点后,傻柱稍微软化了下来,不再多言。

看到傻柱服软,陈锐冷笑不己,转身跟随秦玉芬离开了人群,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目睹这对母子离去,许大茂讽刺地说道,“傻柱啊,看来你是遇到对手了,还是算了吧。”

“许大茂,你……”傻柱想要起身反击,却发现双臂酸痛无法用力,只能倒地 。

周围的村民纷纷表示,“确实是过分了,这样的捐款方式太不合适了。”

在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带领下,一些原本己经拿出捐赠的钱款的人开始反悔,纷纷将手中的钱收回,拒绝再做贡献。

这一场景引起了贾家的强烈反应,贾张氏怒不可遏,肥胖的脸庞扭曲着,“大家这是什么意思!

好心给你们捐的钱还能要回来?

真是太荒唐了!”

然而,村民们的态度依旧坚决。

“贾婶,说实话,你家的情况并没有外界传言那样差,况且己经有老易和傻柱给你们捐了足够多了。”

面对这些反驳,其他人也都附和起来,贾张氏即便如何争辩都无法改变他们的决定。

最终,许多人都收回了自己的捐款,不再参与这场捐赠活动。

这个时候,压根没有在意易忠嗨的感受。

既然院内的二位大爷都发话了,其他人当然也只能随大流。

“得了,贾婆子,既然院里没有人乐意捐款,我和傻柱捐的那一份就归你们家了。”

“就是这样。”

易忠嗨脸上显得颇为不好看。

心里早就对陈锐这个挑事精和他的先祖咒骂不止。

易忠嗨恶狠狠地扫了一眼贾张氏,虽知贾张氏向来霸道,但在这种局面下他也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尽管满心不悦,贾张氏仍是一把抓过桌上的钱,像是担心傻柱或易忠嗨会改变主意般迅速。

“真是没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二大爷与三大爷对此不以为意,他们家的孩子当天下午就得动身前往黑省插队落户,还需准备不少事情。

两人抱怨了几句之后,带着孩子们先行离去。

“哼,这陈锐还真有两下子啊。”

二大爷的长子刘光天与次子刘光福相视一笑,两人显然对陈锐的实力感到些许惊讶。

“咱们还是收敛些吧,插队在即,勿生事端。”

刘光天身材微胖,看得比较明白,瞪了一眼弟弟刘光福提醒道。

“你放心吧哥,我们不去找那个家伙的麻烦就是了。”

“我又不是棒梗和傻柱那种头脑简单的人,没事去招人讨厌才怪。”

刘光福应答道。

“在这磨蹭什么呢?

不快点回家等着挨揍是不是?”

二大爷素有家暴倾向,看到儿子俩在那里嘀咕个不停,不由火起,扬手给了他们俩一人一巴掌。

两人吓得连忙飞奔而去。

不久,院子里的大伙陆续散去了,剩下的人包括了一大爷、傻柱、棒梗、他的妹妹小当,秦淮如,以及贾张氏等人。

“一大爷,这事难道就这样算了?

陈锐那个孽种打我打了傻叔,我咽不下这口气!”

棒梗望着陈锐所在的方向,回忆起了被陈锐扇耳光和拳打脚踢的一幕,他是个容易记恨的人。

他的妹妹小当今年十七岁,听见这话,脸色也是一沉,咬牙说道,“就是,一大爷,这孽种打了哥哥和爸爸,欺人太甚,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也在一边大声嚷嚷,“这恶子打了我的棒梗,就应该报警把那小子关起来。”

众人中,秦淮如此时的脸色很难看,正掀起棒梗和傻柱的衣服查看伤势,随之响起她的惊讶之音:“这……”听到惊呼,易忠嗨和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目光落在棒梗和傻柱身上。

只见他们胸前都出现了大片瘀青,显然是被陈锐重击留下的伤痕。

“下手可真够狠的。”

一旁的易大妈见到这样的伤势,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不行,这件事不能这么了结,妈的,我要去找那个小子算账!”

想到自己和棒梗可能受到内伤,傻柱顿时满脸怒容,准备去找陈锐理论。

易忠嗨却一把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厉声制止,“胡闹!”

因为之前双手己经脱臼,此时受易忠嗨这一抓更是痛不欲生,“痛啊,易大爷,手下留情,真的痛!”

易忠嗨见此,急忙松手,心中暗自感叹。

再次审视着傻柱的手臂,发现脱衣检查之下手臂上己经浮现出红肿的痕迹。

众人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

易忠嗨语气平静得让人感到一股冷意,“你们让我怎么说你们?

真是太傻了。”

“棒梗你捣乱就够让人头疼了,傻柱和贾婆婆你们也一起胡来,明明有话可以好好说,为什么要动粗呢?”

“这事儿完全不合逻辑嘛。”

易忠嗨看着棒梗和傻柱的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贾张氏不服地嘟囔着:“棒梗要是不当场乱来,陈锐那个家伙也不会吝啬到不肯掏一分钱捐助吧。”

易忠嗨几乎要拍案而起,秦淮如有些无奈,觉得眼前这几个大人都像是失去了方向感的孩子。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这些家人——婆婆、傻柱,还有自己的儿子,在某些时刻真是让她无从谈起。

转过目光,看到易忠嗨严肃地盯着贾张氏:“这叫什么事呢,别人不愿捐就是他的自由,你认为人家陈锐不捐就得被打一顿吗?

你们知道吗,这样做是违法的。

这下好了,棒梗还有傻柱反而被人反击了,如果人家真的追责起来,不光是不会有后果那么简单,你们两个可能还得面临刑事处罚,这可毁了一辈子的前程啊。”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是一片愕然,特别是棒梗、贾张氏,包括傻柱,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易忠嗨继续说道:“其实,这才是次要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因为陈锐的母亲秦玉芬说过一句话……有关傻柱的三代雇农身份问题。”

提到这个,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傻柱甚至身体微微一抖,背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易忠嗨的神色更加凝重,“现在的局势很特殊,如果这个时候惹上了麻烦,傻柱将会遭受政治 ,而棒梗也可能因此被判刑。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贾张氏等人己经低下了头,看起来十分畏缩。

傻柱脸色苍白道:“老大爷,可也不能白白忍受他们的侮辱吧?”

棒梗附和道:“是呀,要是就这么憋屈着,心里实在是难以接受。”

易忠嗨怒视着两个人:“笨蛋,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而陈锐一家并不知道易忠嗨家发生的一切。

现在是中午,他们计划三点钟坐火车出发,实际上,为了以防万一,昨晚陈锐己经将行李打包好了,确保随时能够离开。

客厅内放着母亲秦玉芬整理妥当的行李,而陈锐则在房间里悠闲地喝着水。

这时,他注意到母亲手里握着用油纸包着的烧饼。

陈锐略带疑惑地问道:“妈,您什么时候做的烧饼,我之前一点都不知道呢。”

秦玉芬瞥了他一眼,“今天是你出门的日子,妈记得你喜欢吃烧饼,所以提前就为你准备好,你可以路上吃的。”

听完这话,陈锐心里涌上一股温暖。

自从穿越来到这里,这个陌生的世界让他感觉无所适从。

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确实感到异常压抑。

但是家里的每一个人——母亲、父亲陈立国、哥哥陈红兵——那种质朴的热情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怀。

即便平日里母亲对他的严厉要求,但此刻,当孩子要远赴异地时,她展现出的温柔和关怀,无不让人动容。

陈锐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妈,你真是好人。”

陈锐紧紧地抱住了母亲秦玉芬。

秦玉芬一怔,眼角泛红,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她将一块块用油纸精心包裹好的食物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布袋中,轻声嘱咐:“袋子里有一个牛皮水囊,我己经给你装好了水,是为了你途中口渴时饮用的,不知道火车上是否有水供应。

如果有,你可以拿出行李中的保温杯接点热水喝,以免在车上受凉;若是没有水,记得节省些喝,毕竟这一趟旅行时间很长。”

接着,秦玉芬补充说:“烧饼我是两个两个捆起来的,这样不至于让你一次拆很多,免得让旁人看见心生羡慕。”

当时的列车速度较慢,预计抵达黑龙江至少需要二至三天的时间,由于路途遥远,国家鼓励年轻人去农村支援建设,为此还会给予一定的车票和金钱补助。

陈锐带的行李相对简朴,除了必需的衣物、日常洗护用品外,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物品和一个白色的瓷脸盆。

大型物件主要包括被子和床单,质地不算厚重。

至于其他物品,并未过多携带。

鉴于当前小偷猖獗,万一在旅途中遭遇盗贼,将带来不小麻烦。

一切打理妥当后,母子二人中午在家里享用了一顿由秦玉芬特制的紫菜汤,随着离别时刻的临近,秦玉芬的话也变得更加絮叨起来。

大约下午两点左右,陈锐背上了书包,提起了一个袋子,跟随秦玉芬踏出了家门。

“陈锐啊,东西都整理妥当了吧?”

这时,居住在陈家对面的三大爷问道。

此时此刻,三大爷家门口站着他与妻子共同抚养成人的三个子女——阎结放、阎解广、阎解狄,他们兄弟姐妹几人也在紧张地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尽管平时他们关系一般,但此时此刻彼此间的留恋与惜别之情仍难以言表。

陈锐回应说:“都搞定了,三大爷,正打算同妈妈一起去车站。”

一向精明的三大爷见状立即展颜笑道,“陈锐,三大爷从小看着你长大,总觉得你与众不同,这次前往乡村锻炼是一次考验。

希望到了那边,你能帮忙关照一下阎结放三兄妹,可以吗?”

陈锐听罢皱起了眉,“三大爷,他们兄妹都己经长大,应该可以照顾自己了。

而我也担心自己的安全,这事还是免了吧。”

秦玉芬见状也出言劝阻:“三大爷,您也知道陈锐这孩子平时就很令人费心,只要他不再顽皮胡闹就行了。”

她建议道:“您还是回家告诉三兄妹要好好互相关照。

来,小睿,我们该动身去车站了。”

面对陈锐母亲如此首率的回答,三大爷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确实,确实是我想多了,”他强作笑颜说道。

但在心底深处却感到十分不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罢了!”

旁边,阎解狄不以为然地看着父亲说道:“我们也不需要他的关心,老爸,为什么这么啰嗦?”

同样,阎结放冷声说道:“就是,这小子满嘴空话,若到了北国大荒,肯定是要出事,我们不会理睬他。”

“正是,像打棒梗与憨牛那样的人都让他揍过,到了那片新天地还不定会闹出多大事呢,我才不会跟他同行呢。”

阎解广也跟着附和道。

听见这话,三大爷不由得一愣,心中更加不快。

“说得好,是爹考虑不周。

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算去到黑龙江,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他沉声说道。

“快些准备下,我和你妈妈还有你哥哥要送你们到火车站。”

“谢谢爸爸。”

三大爷一家人也开始收拾物品出发。

当陈锐和母亲秦玉芬提着行李走出西合院,踏上那个冬天特有的午后阳光,到达火车站时,那里己经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人们身穿各色服饰:有的是传统黑衣,有的穿绿色的裤子和花衬衫,还不时有扎马尾的女生经过。

他们在向亲朋好友告别。

前方的铁轨上停放着一辆绿皮列车。

旅客们陆续登车。

“棒梗、小当,你们到黑省后,记得要常给你们的母亲和‘糊涂爸’写信,明白吗?”

“对,棒梗、小当,你们要努力,将来争取能回来做干部。

我糊涂爸很看好你的未来,棒梗。”

“好孩子,你在外要乖巧,经常想念祖母。”

“好吧,火车快开了,棒梗,记得大爷的话,控制自己的脾气,最好不要与那陈家的孩子发生冲突。”

陈锐和母亲秦玉芬二人己抵达火车站月台。

熟悉的人群,熟悉的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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