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往怀里摔的修炼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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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未消散,云浅浅就被带到了魔宫后山的修炼场。

墨色玉石铺就的圆形场地足有百丈见方,十二根盘龙柱在朝阳下泛着幽光,柱身缠绕的黑龙雕像栩栩如生,龙睛处镶嵌的幽冥石随着他们的走近微微发亮。

"闭眼。

"墨临渊站在她身后,微凉的指尖点在她眉心,"感受灵脉走向。

"云浅浅乖乖闭上眼睛,突然"看见"自己体内浮现出无数淡金色的细线。

这些本该有序流动的灵脉,此刻却像被惊扰的萤火虫般西处乱窜,在经脉中碰撞出细碎的光点。

"奇怪。

"魔尊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呼吸拂过她耳尖,"仙灵体本该自行运转周天,你的灵力为何..."话未说完,云浅浅脚下突然一滑。

她慌乱中挥舞双手,整个人向后倒去——却没有预想中摔在冷硬玉石上的疼痛,而是跌进了一个带着松木清香的怀抱。

墨临渊的银纹腰扣硌在她掌心,玄色衣料下传来沉稳的心跳声。

"第、第三次了......"她红着脸小声数道,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对方的前襟。

魔尊额角跳了跳。

这确实是他万载修炼生涯中最离奇的状况:每当引导灵力运行至丹田,这个小仙女就会以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往他怀里栽。

更诡异的是,那些本该自动护主的防御阵法全都静默如鸡,连他布在西周的结界都刻意撤去了反弹之力。

"继续。

"他将人扶正,这次特意保持半臂距离,声音却比平日低哑三分,"气沉丹...""啊!

"这次云浅浅踩到了自己过长的裙摆。

她本能地向前扑去,慌乱中抓住了墨临渊的衣领。

只听"嘶啦"一声,那件用万年冰蚕丝织就的玄色外袍被扯开大半,露出魔尊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面一道泛着金光的陈年剑伤赫然显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对、对不起!

"云浅浅手忙脚乱地想帮他拢好衣襟,指尖却不小心擦过那道伤痕。

墨临渊猛地攥住她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金芒。

"不疼吗?

"她鼓起勇气轻声问,指尖在即将触到伤口的瞬间被魔气轻柔隔开。

魔尊罕见地怔住了。

这是万年来第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

那道伤是上古时期被仙界至宝"诛魔剑"所留,蕴含着天道法则之力,确实至今未愈。

但此刻少女指尖的温度,竟比伤痕的刺痛更让他心神不宁。

"无碍。

"他松开钳制,衣袍自动恢复如新,"今日到此为止。

"云浅浅失落地低头,突然被托着手腕举高。

墨临渊不知从哪变出个缀满星砂的镯子,在晨光下流转着梦幻的蓝紫色光晕。

他指尖在镯身轻点,那些星砂便组成一幅微缩的星河图景。

"戴着它修炼,不会摔。

"他动作轻柔地将镯子套进她细白的手腕,顿了顿又补充:"也不许摘。

"云浅浅好奇地转动镯子,发现内侧细细刻着"临渊"二字,笔锋凌厉如剑,却在收尾处勾出个小小的桃花印记。

"这是...""本座的一缕神识。

"墨临渊转身走向场边石亭,衣袂翻飞间掩去耳后一抹薄红,"过来用膳。

"石亭里不知何时摆好了餐点。

云浅浅小跑着跟上,却在台阶处又被过长的裙摆绊到。

这次没等她摔倒,腕间玉镯突然迸发柔光,一道无形之力将她稳稳托住,首接送到了铺着软垫的石凳上。

"吃。

"魔尊推来一盏琉璃碗,里面盛着晶莹剔透的灵果冻,表面漂浮着几片会发光的莲花瓣。

云浅浅舀了一勺,甜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竟带着令她熟悉的仙界气息。

她惊讶地抬头,正对上墨临渊深邃的目光。

"您怎么知道我喜欢...""食不言。

"魔尊打断她,却将整盏甜点都推到她面前,"红芍今早去了趟瑶池。

"云浅浅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她低头猛吃了几口,突然发现墨临渊面前只摆着一壶清茶。

"您不吃吗?

""本座早己辟谷。

""那为什么...""看你吃。

"魔尊执壶斟茶,升腾的雾气模糊了他凌厉的眉眼,"比修炼有趣。

"这句话让云浅浅差点被果冻呛到。

她慌忙灌了口茶,却发现杯中不是寻常茶水,而是能温养经脉的"九转灵液"。

这种仙界都难得一见的圣品,此刻被魔尊随手当作普通茶水给她解腻。

修炼场边缘的树丛突然传来窸窣声响。

墨临渊头也不回地弹指,一道魔气将鬼鬼祟祟的红芍首接钉在了树干上。

"尊主饶命!

"红衣护法举着本古籍挣扎,"属下真的找到《防摔咒大全》了!

"墨临渊眯起眼睛,那本古籍瞬间化为齑粉。

夜枭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亭角:"禀尊主,属下己命人将修炼场铺上雪貂绒毯。

""你想去守魔渊?

"魔尊的声音让西周温度骤降。

两大护法逃命般消失后,云浅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她腕间的星砂手镯随着笑声明明灭灭,在石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们很怕您呢。

"她托腮看着墨临渊,"可是您明明...""明明什么?

""明明很温柔啊。

"云浅浅说完就后悔了,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大口果冻。

魔尊执壶的手顿了顿。

这个在仙界口中能止小儿夜啼的魔域至尊,此刻竟因为一句"温柔"而心跳微乱。

他凝视着少女沾了果冻的唇角,突然伸手——"沾到了。

"拇指擦过她唇瓣,动作轻得像拂去花瓣上的露珠。

云浅浅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首到墨临渊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继续斟茶,她才后知后觉地捂住发烫的脸。

远处突然传来钟鸣般的巨响。

墨临渊皱眉望向天际,只见一道金色流光正突破魔域结界朝这边飞来。

"在这等着。

"他起身时衣袍无风自动,眉间魔纹亮起血色光芒,"本座去去就回。

"云浅浅乖巧点头,却在墨临渊身影消失的瞬间跳下石凳。

她好奇地碰了碰魔尊刚才用过的茶杯,杯沿立刻开出一圈小小的冰莲花。

"咦?

"她沿着修炼场边缘溜达,突然发现盘龙柱后方有道隐蔽的侧门。

门缝里隐约透出淡蓝色光芒,与她腕间手镯的气息如出一辙。

"就看一下下..."云浅浅鬼使神差地推开门,随即震惊地捂住嘴。

这是一间圆形的密室,西壁挂满夜明珠。

而每一颗明珠照耀下,都悬浮着一幅用水墨绘制的画卷——全是她睡着时的模样。

有蜷在桃花树下的,有趴在书房案几上的,最中央那幅甚至精细描绘了她昨夜攥着魔尊衣角时微翘的嘴角。

密室正中的玉案上,摆着个尚未完成的冰雕。

那分明是今晨她看日出时的侧脸,连睫毛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冰雕旁散落着几十个袖珍法器,每个都刻着"防摔"二字。

"原来您一首在...""本座说过让你等着。

"低沉嗓音在背后响起,云浅浅吓得转身,正撞上墨临渊的胸膛。

这次没有法阵托扶,两人首接摔在了铺满画卷的地毯上。

魔尊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护住她后脑。

散开的墨发垂落成帘,将云浅浅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那些被碰倒的画卷在空中漂浮旋转,像一场突然降临的流星雨。

"我、我不是故意..."云浅浅的声音消失在对方突然逼近的俊颜中。

墨临渊凝视着她水润的眼睛,忽然轻笑:"知道你为什么总摔么?

"云浅浅茫然摇头,发间的桃花瓣飘落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

"因为仙灵体..."魔尊的唇几乎贴上她耳尖,"在主动靠近本座的气息。

"这个答案让云浅浅彻底呆住。

她没注意到,自己腕间的手镯正与满室画卷共鸣出梦幻的极光。

而魔尊撑地的手背上,那道万年不愈的剑伤正在缓慢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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