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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嫁给了军区最冷面无情的首长陆铮。洞房花烛,他却用一块白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嗓音哑得能滴出水来:“苏念,别出声,也别看。”也对,毕竟我是他死对头不要的女人。

可他不知道,三小时前,那个为了前途踹了我的前男友沈卫东,正跪在门外,

像条狗一样求我跟他私奔。更可笑的是,他苦心钻营想巴结的顶头上司,

就是我身下这位新婚丈夫。01“念念,开门!你开门啊!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沈卫东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军区大院家属楼里,

刺耳得像一声惊雷。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白衬衫。衬衫很大,下摆一直垂到我的大腿,

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昨夜疯狂留下来的红痕。而我的新婚丈夫,陆铮,

此刻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用一根手指,

擦拭着他那枚象征着无上荣誉的军功章。晨光透过窗户,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也让我看清了他宽阔背脊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旧伤疤,每一道都像是沉默的勋章,

诉说着这个男人的过往。“念念!你信我,我很快就能升职,到时候我就能堂堂正正地娶你!

你跟那个老男人离了,我什么都给你!”沈卫东还在外面不知死活地叫嚷。老男人?

我差点笑出声。他口中的“老男人”陆铮,不过二十七岁,已经是全军区最年轻的团级首长。

而他沈卫东,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上爬,最终能仰望到的天花板,就是陆铮。

陆铮终于有了动作。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是宿醉后的沙哑,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去,让他闭嘴。”我的心猛地一缩。我叫苏念,

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我和沈卫东青梅竹马,从穿开裆裤起就在一个大院里长大。

我以为我们会像所有故事里写的那样,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子。直到半个月前,

他为了能娶上军区参谋长的女儿,毫不留情地踹了我。他说我这种空有脸蛋的女人,

给不了他想要的未来。我们分手那天,下着瓢泼大雨。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给他买的毛线手套扔在泥水里,就像扔掉我们十几年的感情。

我被整个大院的人看尽了笑话。就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陆铮找到了我。这个男人,

是军区的神话,是所有大院子弟的偶像,也是沈卫东最嫉妒和畏惧的存在。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嫁给我。”他说,言简意赅,“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也能毁掉他最在乎的一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我,或许是可怜,或许是报复,

或许两者都有。毕竟,整个军区谁不知道,陆铮和沈卫东的父亲在部队里斗了一辈子。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于是,就有了这荒唐的新婚,和门外这出闹剧。我走到门边,

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板,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平静语气说:“沈卫东,你走吧。

我已经结婚了。”“我不信!”他嘶吼,“念念,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我们的未来?”我嗤笑一声,“在你选择参谋长千金的时候,

我们的未来就已经死了。”门外突然安静了。我以为他走了,刚松了口气,

陆铮冷冽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就这点本事?”我回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像极了西伯利亚的寒流。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将我完全笼罩。“对付一条乱吠的狗,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走到我面前,抬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锁骨上的那片红痕,动作暧昧,眼神却冰冷,

“要打到他痛,打到他怕。”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已经越过我,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沈卫东正准备再次撞门,冷不防门开了,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摔进来。

当他看清开门的人是陆铮时,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陆、陆团长……”他结结巴巴,眼神惊恐,像见了猫的老鼠。陆铮没看他,

甚至没给他一个正眼。他只是侧过身,把我往怀里一带,让我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挑衅地抬起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沈卫东那张惨白的脸。“看清楚,”陆铮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这是我的女人。以后,你的顶头上司,也是我。”说完,他低下头,

在沈卫东震惊、屈辱、愤怒的目光中,狠狠地吻住了我。这个吻,

不像昨晚在黑暗中的试探与索取,而是充满了惩罚和宣示***的意味。他撬开我的牙关,

攻城略地,带着烟草和酒精的凛冽气息,将我所有的呼吸都吞噬殆尽。我能感觉到,

沈卫东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而陆铮,却在这个时候,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他说:“苏念,游戏开始了。

不喊停,就得玩到底。”02沈卫东最终是夹着尾巴逃走的,那背影,活像一只丧家之犬。

陆铮关上门,松开了我。房间里瞬间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他重新坐回窗边,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去收拾一下,

今天回门。”他弹了弹烟灰,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占有欲的男人不是他。

我“嗯”了一声,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潮红,嘴唇微微红肿,

眼神迷离又慌乱。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嫁给陆铮,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告诉自己,这是一场交易,我用我的婚姻,

换取尊严和复仇的***。我不能动心,更不能深陷。回门,回的是我家。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人家庭。我爸妈对于我闪婚嫁给一个“大官”这件事,

至今还觉得像在做梦。路上,我和陆铮并排走着,一路无话。

军区大院里早起的人们看到我们,都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

也有不加掩饰的鄙夷。我能听到她们压低声音的议论。“那不是苏家那丫头吗?

前脚刚被沈卫东甩了,后脚就攀上了陆团长,真是好手段。”“可不是嘛,你看她那狐媚样,

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人。”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就在这时,

陆铮突然停下脚步,偏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神依旧冷漠,却多了一丝探究。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伸出手,将我冰冷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用他温热的掌心将我的手整个包裹住。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被他握住的那一刻,我心里那点委屈和不甘,

竟然奇异地被抚平了。“手这么冰,”他皱了皱眉,

那道盘踞在他眼角的狭长伤疤随之动了动,平添了几分凶悍之气,“以后多穿点。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近乎关心的口吻对我说话。我愣住了,一时间忘了该作何反应。

这道伤疤,我曾听大院里的人说过,是他在一次边境任务中留下的,

据说当时子弹离他的眼睛只有几毫米。从那以后,他本就冷峻的脸,

更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煞气。这也是大院里许多姑娘爱慕他,却又不敢靠近的原因。

到了我家,爸妈早已等在门口,脸上的笑容既讨好又局促。“小陆来了,快,快进屋坐。

”我妈热情地招呼着,我爸则紧张地搓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铮倒是很自然地松开我的手,从随行的警卫员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的礼品,

递给我爸:“叔叔阿姨,第一次上门,一点心意。”他带来的,

是市面上最难买的麦乳精、高级点心和两条“大中华”。这些东西在当时,

是普通工人家庭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我爸妈的眼睛都直了。饭桌上,气氛有些尴尬。

我爸妈想找些话题,却又不知道该跟这位气场强大的“大官”女婿聊些什么。

最后还是陆铮主动开了口,他问起了我爸的身体。我爸前段时间因为在厂里操作机器不当,

伤了腰,一直在家休养。“叔叔的腰,最好还是去军区总院看看,我来安排。

”陆铮说得云淡风轻。我爸妈顿时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说不用麻烦。“一家人,不麻烦。

”陆铮说着,给我夹了一筷子我最爱吃的红烧肉。我看着碗里那块肥瘦相间的肉,

心里五味杂陈。他似乎在用行动告诉我,他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至少在人前是这样。

回程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做什么?”他目视前方,

侧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对我好,对我爸妈好。”我说,“我们只是交易,

你没必要……”“苏念,”他打断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你是我户口本上的妻子,

是我陆铮的女人。只要你一天是这个身份,就没人能让你受委屈。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

”他的话,掷地有声。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回到家属楼下,

我们迎面撞上了沈卫东和他的新婚妻子,参谋长的千金,周倩倩。周倩倩挽着沈卫东的胳膊,

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她看到我,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再看到我身边的陆铮,又立刻换上了一副甜美的笑容。“陆团长,苏念,真巧啊。

”她娇滴滴地开口。沈卫东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敢看陆铮,眼神却像胶水一样黏在我身上,

充满了不甘和悔恨。他似乎总有一种错觉,觉得只要他一回头,我就会立刻回到他身边。

我懒得理他们,拉着陆铮就想走。“哎,苏念,你别走啊。

”周倩倩却不依不饶地拦住了我们,“听说你爸的腰受伤了?卫东还说,

想托人帮你爸弄点厂里发的内部膏药呢。不过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毕竟你嫁得好,

陆团长肯定能给你爸安排最好的医院吧?”她这话,明着是恭维,

暗地里却是在讽刺我攀高枝,用家人的病来换取利益。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

陆铮却把我拉到了身后。他看着周倩倩,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却让人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

“周同志,”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妻子家里的事,就不劳你和你丈夫费心了。

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关心一下沈干事的思想动态。”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沈卫东,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听说,沈干事最近在竞争去军校进修的名额?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沈卫东的脸,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去军校进修的名额,只有一个。

而最终的审批权,恰好就在陆铮的手里。陆铮这句话,无疑是扼住了他命运的咽喉。

周倩倩的脸色也变了,她没想到陆铮会这么不留情面,当众给他们难堪。陆铮不再看他们,

拉着我,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我看到沈卫东死死地攥着拳头,

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有个习惯,每次他觉得受到奇耻大辱或者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的时候,

都会下意识地摩挲自己小指上的那枚铜戒指。此刻,他就在摩挲着那枚戒指,

眼神阴鸷地看着我和陆铮的背影。我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完。而我更没想到的是,

当晚,陆铮递给了我一份文件。“这是什么?”我问。“你的调岗申请。”他淡淡地说,

“我已经批准了。从明天起,你去军区广播站上班。”我愣住了。文工团是我从小的梦想,

他竟然一句话就给我调走了?“为什么?”我质问他。他掐灭了手里的烟,抬眼看我,

眼神深邃:“苏念,我不喜欢我的妻子,在台上被别的男人盯着看。

”03军区广播站的工作,清闲得能让人骨头发霉。每天的工作就是读读报纸,播播通知,

剩下的时间,就是对着窗外的大榕树发呆。陆铮的命令,我无法反抗。他说得对,

我们是交易,他有权决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是,

当我脱下那身练了十几年的舞蹈服时,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新同事们对我这个“靠关系”进来的首长夫人,表面客气,背后却充满了各种猜测和议论。

我不在乎。哀莫大于心死,自从离开舞台,我的心就已经死了。这天下午,

我正在整理要播报的稿件,广播站的门被推开了。我头也没抬,以为是送报纸的通讯员,

随口说了一句:“放桌上吧。”脚步声却停在了我的办公桌前。我疑惑地抬起头,

撞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是沈卫东。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还捧着一个饭盒。他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但那股子自以为是的精英范儿还在。“念念,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他把饭盒放在我的桌上,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皱了皱眉,往后靠在椅背上,

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沈干事,请你注意你的言行。”我语气冰冷,

“我现在是陆团长的妻子。”“我知道。”他眼底划过一丝痛楚,“我都知道。念念,

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我们十几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是真的。”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但也是真的,被你亲手毁了。”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念念,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向前一步,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

身体前倾,试图营造一种亲密的假象,“我和周倩倩只是家族联姻,我根本不爱她!

我心里只有你!等我拿到那个进修名额,等我在部队站稳了脚跟,我马上就跟她离婚,

然后我们……”“然后我们怎样?”我打断他,觉得无比可笑,“沈卫东,

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该围着你转?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原地等你?

”“就凭你爱我!”他脱口而出,语气里充满了自信。我笑了。“我以前是爱你。

”我坦然承认,“但现在,我不爱了。”“不可能!”他激动地低吼,“你在撒谎!

你嫁给陆铮,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你心里还是有我的!”“随你怎么想。

”我懒得再跟他争辩,站起身,“沈干事,如果你是来工作的,请拿出你的文件。

如果是来叙旧的,抱歉,我没时间。”我的冷漠和疏离,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突然伸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苏念!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压低声音,面目有些狰狞,“你以为你嫁给陆铮就万事大吉了?

他那种冷血无情的战争机器,他会爱你吗?他不过是把你当成羞辱我的工具!你跟他在一起,

不会幸福的!”“放手!”我挣扎着,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就在这时,广播站的门,

再一次被推开了。门口站着陆铮。他穿着一身作训服,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显然是刚从训练场回来。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刃,

直直地射向沈卫东。广播站里原本还算温暖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沈卫东看到陆铮,

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抓着我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陆铮的目光,

从沈卫东的脸上,缓缓移到我被捏红的手腕上。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然后,

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沈卫东的心脏上。他走到我身边,

很自然地把我拉到他身后,用他高大的身躯,将我与沈卫东完全隔离开。整个过程,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那种无声的压迫感,却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人窒息。沈卫东的冷汗,

顺着额角流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沈卫东。

”陆铮终于开口了,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训练结束了?”“报、报告首长!

结束了!”沈卫东下意识地立正站好,像个等待训话的新兵。“很好。”陆铮点点头,

“下午的五公里越野,你加跑十公里。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吃饭。”“是!首长!

”沈卫东连个屁都不敢放,敬了个军礼,转身狼狈地跑了出去。广播站里,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看着陆铮冷硬的侧脸,心里有些复杂。我知道,

他又一次帮我解了围。“谢谢。”我低声说。他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我依旧泛红的手腕。“疼吗?

”他问。我摇了摇头。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拉起我的手,转身就往外走。“去哪儿?”我问。

“回家。”他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夕阳的余晖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和他握着我的那只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或许,嫁给他,

也不是那么糟糕。然而,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发酵,就在当晚,被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

晚上,我洗完澡出来,看到陆铮正坐在书桌前,借着台灯的光,看一份档案。我走过去,

想给他倒杯水。借着昏暗的光线,我无意中瞥到了档案袋封面上的名字。是我的名字,苏念。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竟然在调查我?我站在他身后,浑身冰冷。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地合上了档案袋。“你……”我刚想开口质问,

他却突然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父亲的工厂,因为效益不好,这个月开始裁员。”他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可怕,

“这是三万块钱。足够你父亲安度晚年,也足够你弟弟娶妻生子。”三万块钱!

在那个月工资只有几十块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我没有接,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他把信封塞进我手里,

指尖冰凉,“苏念,我帮你解决你所有的后顾之忧。作为交换……”他顿了顿,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轻声说:“给我生个孩子。生完孩子,我们就两清。

”04“生个孩子,我们就两清。”陆铮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原来,这才是他娶我的真正目的。不是什么报复沈卫东,

也不是什么见鬼的交易。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一个身体健康的女人,为他生一个孩子。

而我,苏念,这个被前男友抛弃、家境普通、急需一个靠山的女人,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我所有的挣扎、动摇、甚至那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看着他,想从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我失败了。他的眼神,

认真得可怕。“为什么是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因为你干净,身体好,

适合生养。”他的回答,直白又残忍,像是在评价一头待宰的牲畜。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陆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生育机器吗?”“你可以这么理解。

”他毫不避讳,“你也可以拒绝。钱你留下,我不会亏待你。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他把选择权抛给了我,却又让我无从选择。离婚?我能去哪儿?回到那个破旧的家,

继续被邻里指指点点?还是等着我爸被裁员,我弟因为没钱娶不上媳妇?他算准了我的软肋,

并且毫不留情地利用了它。我死死地攥着那个装了三万块钱的信封,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信封的棱角,硌得我手心生疼。“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答应你。

”他似乎对我的答案并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说:“早点睡。”说完,他便转身去了书房,

把卧室留给了我一个人。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我把那三万块钱,

原封不动地放在了他的书桌上。他看到钱,只是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我们的关系,

从那晚开始,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我们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那样,同住一个屋檐下,

同吃一桌饭。他会在我上班前,把早饭准备好;会在我下班后,准时出现在广播站门口。

他甚至会记得我的生理期,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水。他对我很好,好到无微不至。

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他睡书房,我睡卧室,泾渭分明。我们之间,

隔着一扇门,也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恐慌。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布下了天罗地网,

然后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这天,军区大院组织了一场露天电影晚会。

几乎所有人都去了,操场上乌泱泱的一片。我和陆铮也去了,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电影放的是一部老掉牙的战争片,我看得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周倩倩挽着沈卫东,

施施然地坐到了我们旁边。“哎呀,陆团长,苏念,你们也来看电影啊?”周倩倩的声音,

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讨厌。我没理她,往陆铮那边挪了挪。

陆铮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前方的幕布上,仿佛身边多出来的两个人是空气。

周倩倩自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开始跟沈卫东小声地抱怨:“你看人家陆团长对苏念多好,

走哪儿都带着。不像你,整天就知道忙工作,都不知道陪陪我。”沈卫东的脸色有些不耐烦,

但还是敷衍道:“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在努力吗?”“将来将来,

你的将来里到底有没有我啊?”周倩倩不依不饶,“我可听说了,这次军校进修的名额,

陆团长好像更看好后勤部的那个张干事呢。你啊,悬了。”沈卫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投向陆铮的目光,充满了怨毒。我心里冷笑一声。沈卫东这种人,

永远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只会觉得,是他挡了他的路,是我和陆铮毁了他的前程。

电影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我和陆铮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真的不打算把那个名额给沈卫东?”我忍不住问。“他不够格。”陆铮的回答很简单。

“就因为我?”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月光下,他眼角的那道疤痕显得格外清晰。

“苏念,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在部队,

一切凭实力说话。他沈卫东,无论是军事素养还是思想觉悟,都不配那个名额。这跟你,

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从自作多情的幻想中浇醒。是啊,我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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