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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午夜12点后,不能坐电梯。直到昨晚我加班回来,

电梯在13楼自动停下。门外那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对我鞠了一躬,说:“谢谢,

终于有人肯带我回家了。”1我一直觉得,我们清河小区挺邪门的。

不是说它看起来多破败阴森,相反,它算是这片区域里维护得还不错的老小区了。

但有些规矩,莫名其妙地就在住户间口口相传,没人知道源头,却都默契地遵守着。头一条,

就是午夜12点之后,不能坐电梯。我搬进来第一天,隔壁的张姨就拉着我的手,

神秘兮兮地叮嘱:“小姑娘,晚上下班晚了,宁可爬楼梯,也千万别赶那12点后的电梯,

记住了啊!”我当时没太往心里去,只觉得是老年人的迷信。这栋楼最高18层,

我住15楼,爬一趟能要半条命。直到有一次,我加班到十一点五十,

紧赶慢赶冲到单元楼下,正好看见隔壁单元的刘叔。平时一个挺彪悍的东北大汉,

脸色发白地站在楼梯口喘粗气,额头上全是汗珠。“刘叔,等电梯呢?”我随口打了个招呼,

伸手就去按按钮。“别!”他猛地吼了一嗓子,把我吓一跳,“小姑娘,这个点,走楼梯,

走楼梯安全!”他眼神里的惊惧不似作假,甚至带着点后怕。

我抬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看起来毫无异样的电梯门,心里莫名地打了个突。那天,

我跟着刘叔,吭哧吭哧爬了15楼,累得像条死狗。2后来断断续续听说,几年前,

有个小男孩在电梯里出了事,具体怎么个事,版本很多。有人说他是被困太久没人发现,

也有人说他是被电梯夹住的。总之,从那以后,关于午夜电梯的邪门说法就传开了。

有人听到过小孩的哭声,说电梯会在不存在的楼层停下,门开了外面漆黑一片。

宁可信其有吧。之后但凡晚归,我都尽量在十二点前赶到家,实在来不及,

就硬着头皮爬楼梯。2昨天是个例外。一个紧急项目收尾,全组人熬到快凌晨一点。

我累得灵魂出窍,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走路都打晃。站在单元楼下,看着那漫长的楼梯,

再想想自己住在15楼,绝望感瞬间淹没了理智。去他妈的规矩,累成狗了还爬15楼?

万一猝死在楼梯间,岂不是更冤?我就抱一次侥幸心理,就一次。手指颤抖着按了上行按钮。

电梯从地下车库缓缓上升,数字在跳动:B1,1,

2......金属门摩擦轨道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叮——”门开了。

轿厢里的灯光白得有些惨淡,空无一人。我咽了口唾沫,迈步走了进去,按下15。

门缓缓合拢,开始上升。一切正常。我靠在冰凉的轿厢壁上,几乎要睡着。

看来传言终究是传言。3就在楼层数字跳到“12”的时候,电梯猛地顿了一下,然后,

停了。不是15楼。头顶的灯管滋啦闪烁了两下,光线陡然暗了几分,

一种老旧电压不稳的感觉。我心头一紧,困意瞬间跑了一半,死死盯着楼层显示屏。

红色的数字,定格在“13”。13楼?我们这栋楼,因为忌讳,根本就没有标注13楼!

12楼上去直接就是14楼!这怎么可能?冷汗瞬间就从后背冒了出来。“叮——”电梯门,

带着那种惯有的、慢条斯理的摩擦声,缓缓地,向着两边打开了。门外,

不是熟悉的楼道走廊。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仿佛电梯口连接的不是楼层,

而是虚无的深渊。只有门口那一小块地方,被轿厢里渗出的惨白灯光照亮。灯光下,

站着一个小男孩。4那个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印着卡通恐龙图案的睡衣。但他的头上、脸上、睡衣上,

浸满了深褐色的、已经干涸发黑的血污,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貌。他赤着脚,

小小的身体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单薄。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

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小男孩抬起头,那双在血污中显得异常黑白分明的眼睛,

直直地看向我。然后,他向前走了一小步,就在电梯门口,对着我,

慢慢地、非常认真地鞠了一躬。抬起头时,他的嘴巴咧开了一个小小的、僵硬的弧度,

像是在笑,但配上那满脸的血污,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一个清晰的,带着点孩童稚气,

却又异常冰冷的嗓音,在寂静的轿厢和黑暗的楼道里响起:“谢谢,终于有人肯带我回家了。

”5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记忆有一段是空白的。只记得电梯门关上后,

那孩子好像没有跟进来,数字重新开始跳动,直到15楼。“叮”一声开门,

我连滚带爬地冲出去,钥匙捅了半天才打开门,反锁,然后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筛糠。那一晚,我几乎没睡。一闭眼就是那张血迹斑斑的小脸和那个诡异的鞠躬。

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我惊跳起来。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然后就开始做噩梦。梦里反复出现那部电梯,门开了关,关了开,那个小男孩就站在外面,

一遍又一遍地说:“带我回家......”早上,我是被剧烈的头痛和浑身酸痛唤醒的。

一量体温,39度8。请了假,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进火炉的木头,

每一寸骨头都在疼,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那个小男孩的身影和声音,混在灼热的高烧里,

不断闪现。下午,有人敲门。我挣扎着爬起来,透过猫眼一看,是隔壁的张姨。

6她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听你单位同事说你病了,我来看看。”张姨走进来,

把粥放在床头,摸了摸我的额头,脸色凝重,“这么烫!吃药了吗?”我虚弱地点点头。

张姨坐在床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压低声音问:“丫头,你跟张姨说实话,

你昨晚......是不是坐电梯了?”我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着她。

我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张姨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是不是在13楼停了一下?见到那个孩子了?”我嘴唇哆嗦着,

把昨晚的经历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张姨听完,沉默了很久,房间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窗外天色暗沉,乌云压顶,像是要下雨。“那是小哲。

”张姨的声音带着一种岁月的沧桑和悲悯,“五年前出的事。那会儿他爸妈吵架,

他爸爸气得摔门走了,他跑出去追,

不小心被卡在了停靠在13楼维修的电梯厢和井道壁之间,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那之后,这电梯就不太平了。

特别是每年快到他忌日这几天。”张姨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那孩子怨气未散,每年这时候都会出来,想找个人......带他回家。”她凑近我,

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你被他标记了。他认准你了。下次他还会来找你的,

不达目的,不会罢休。”7张姨的话,像是一道催命符。高烧反反复复,折腾了三天才好。

但身体上的病痛好了,心里的恐惧却扎根下来。我不敢晚归,不敢独自坐电梯,

甚至不敢在深夜听到任何类似电梯运行的声音。经过电梯门时,

总觉得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我试着去打听小哲家的事。

他家原本住在1302。出事后没多久,他爸妈就离婚了,都搬离了这个伤心地。

房子一直空着,没人愿意买,也没人敢租。关于小哲找替身的说法,

在小区一些老住户那里得到了隐晦的证实。确实,这几年,每到这个时节,

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晚归的人,声称在电梯里遇到了怪事。轻则大病一场,

重则......据说前年有个醉汉,在电梯里吓疯了,胡言乱语,没多久就搬走了。

8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一周后的晚上,我又一次加班到深夜。这次我学乖了,

十一点半就到了单元楼下。然而,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

从一楼到五楼,漆黑一片,怎么跺脚都没反应。我看着那吞噬一切的黑暗,

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腿直打颤。爬?还是等?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同事催问一个文件的事情。我一边讲电话,一边下意识地,又站到了电梯门前。

等我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按在了上行按钮上。我心里咯噔一下,想收回手,却已经晚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荡荡的,灯光依旧惨白。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11:58。

还有两分钟!上去只要几十秒!来得及!一种强烈的、想要尽快逃离这楼下黑暗的冲动,

以及一丝侥幸心理,驱使着我迈了进去。按下15,手指颤抖得厉害。9电梯开始上升。

我死死盯着显示屏,心里默念:快一点,再快一点!数字跳动:10,11,

12......快到12楼时,电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发出一种沉闷的、嘎吱嘎吱的异响。我的心跳骤然停止。它又要停了!果然,

电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像是失去了牵引,猛地顿住!头顶的灯光疯狂闪烁,忽明忽灭,

将轿厢内照得鬼影幢幢!楼层显示屏上,血红色的“13”,再次刺眼地亮起!“不——!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徒劳地拍打着开门和关门按钮,没有任何反应。“叮——”门,

再一次,在一片滋啦作响的电流声和闪烁不定的灯光中,缓缓打开。门外,

依旧是那片浓郁的、不透光的黑暗。那个小小的,浑身是血的身影,就站在那片黑暗的边缘。

小哲。他抬起头,依旧是那张可怖的血污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这一次,

他没有鞠躬,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空洞,麻木,

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我吓得瘫软在地,背靠着冰冷的轿厢壁,连呼吸都忘了。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完了,这次真的完了。10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走过来,

或者说出那句“带我回家”的时候。小哲的表情,突然变了。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

猛地闪过一丝极其人性化的,焦急的神色!他忽然抬起那双沾满血污的小手,对着我,

用尽全力地,向外猛地一推!一股巨大的、冰冷的力量撞在我身上,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直接摔出了电梯门外,跌倒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是13楼真实的、废弃的楼道地面!几乎就在我摔出去的同时!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金属断裂的巨响!紧接着是缆绳疯狂摩擦的刺耳声音!

我惊恐地抬头,只见那部敞开着门的电梯轿厢,像一块沉重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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