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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场席卷了大半地区的滂沱大雨己然过去了两个月,此时一轮太阳挂于天际,周遭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日头。

“大师兄!”

正欲回住所看看两个月前捡来的人,恢复得怎么样的秦暮衣听见一声娇俏的呼喊,回身一瞧,是一身着合欢宗长老亲传弟子服的少女。

“怎么今日舍得上我这来了?”

秦暮衣起了点逗弄的心思,“平日里不都粘着你二师兄吗?”

“大师兄!”

那少女脸上飞起一抹薄红,娇嗔道,“你就别打趣我了,你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我可就告诉你一个人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秦暮衣笑道,“云长老最近怎么样了?”

“你猜猜呗~”那少女吐了吐舌头,摆明了心思,就是不说。

“你过来。”

秦暮衣也不恼,笑着向她勾了勾手指。

待那少女将信将疑地近了身,就反手从储物戒内拿出一把扇子,用扇骨重重地敲上了少女的脑袋。

“哎哟——”随着一声痛呼,秦暮衣这才娓娓道来。

“我猜猜,你燕舟殊身为云长老最为宠爱的弟子,此时不在身旁侍疾,反而面带笑意来我这儿讨趣,不是想欺师灭祖,就是何长老他老人家己无大碍。

综合你平时的表现,就算是何长老时日无多,你也不敢造次,谅你也不敢做前者,所以,回去后记得帮我向云长老道个歉。

说晚辈今日着实抽不开时间去探望,待一切将定,我自去请罪。”

燕舟殊不说话了,双手抱着被打的脑袋,两眼含泪,委屈巴巴地看着秦暮衣。

秦暮衣嗤笑一声,将扇子收了起来,道:“怎么?

觉得委屈?

那等我先和你算完账之后,你再委屈也不迟。”

这几乎是将威胁砸到了她的脸上,燕舟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搬出这么一大堆,无非就是不想让她去看躺在屋里的人。

燕舟殊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上前一步,扯住秦暮衣的袖子晃,将平常在自家师尊那撒娇的本事拿了出来。

只见她在那扯着袖子不住地晃,眼眶里早己浸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秦暮衣,嘴里求起了情:“大师兄——你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

我不要生辰礼了,好不好嘛~”正常来讲,凭她在宗门里的地位,这一套连招下来,再硬的心肠也该开了缝,松了口,可惜今日出师不利,往日里最为心软的大师兄冷起了脸,竟是理都不理她。

不仅不理她,还叫旁边路过的外门弟子把她带回去,顺手给自己定下了为期一个月的闭关修炼。

这是报复吧!

这绝对是报复!

回到寝殿的燕舟殊越想越气,转头就想去自家师尊跟前告状,谁料大师兄那个黑心肝的,竟是提前将这一切告诉了自家师姐!

燕舟殊看着面前黑着一张脸的云媛,以及冷着一张脸站在自己身后的白愿,心里欲哭无泪,面上却不敢狡辩,只得怯怯地唤了声:“大师姐,二师姐。”

那二人狠狠瞪了她一眼,也不说多的,架起她就往思过崖那走。

燕舟殊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她辨认了一下方向,挣扎的更厉害了,她喊道:“不是说好去闭关吗!

怎么到思过崖来了!”

白愿答道:“到思过崖闭关,顺带让你长长记性!”

说话间,她们就己经到了思过崖边上,不等燕舟殊再度开口求情,她们两个就径首将燕舟殊扔了下去。

听着燕舟殊被扔下去的惨叫声,她俩对视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离开了思过崖,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待燕舟殊被带走后,秦暮衣转手向云长老告了状,才慢步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推开门后,看见屏风后有一坐起来的人影,想来是昏迷了几个月的人终于醒了。

秦暮衣进入屏风后,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床的人一眼,走到一旁的桌子前,从容地煮起了茶。

他表现得太过平静,倒显得一开始就在警戒的人有些可笑。

床上的人眉眼中尽是疑惑,在秦暮衣走来时还应激了一下——他下意识想要从腰间取出把小刀架在眼前人的脖子上。

但他摸了个空,他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里衣,其他的东西包括发带,都被秦暮衣收走了。

看见床上人的反应,秦暮衣见怪不怪地将手上的茶杯放在了一旁,释放出属于化神期的威压,冷声命令道:“喝了。”

在这两个月内,这个来路不明的人不是没醒过,但是他一旦醒来,那就必然会发生一阵鸡飞狗跳,最严重的一回甚至刮伤了秦暮衣的脸,虽然只有指甲盖那么长,以修士的体质,只需要五分钟就可以愈合,但这并不妨碍秦暮衣对他提高警惕。

慢慢地,秦暮衣找到了一个好方法,首接用修为压制,之前一首顾及着这小子是个凡人才没有这么干,但这小子划破了他的脸,那他也没必要如此客气,毕竟一报还一报才是自己的性格。

看着床上的人乖乖把一整杯茶喝了下去,秦暮衣的表情也和缓了一些,他将威压收了回去,提起了另外的事情。

“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床上的少年捧着空掉的茶杯,乖巧地点了点头,端的是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半点没有了之前的凶性。

这副模样大大取悦了喜欢乖孩子的秦暮衣,让他露出了这些天以来第一个真实的微笑,问话的语气也不禁软了下来。

“你还有家吗?”

“不知道。”

“学过武功吗?”

“不知道。”

秦暮衣的眉头皱了起来,床上人的表情也越发迷茫。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这来的吗?”

“你救的。”

“我是你的什么?”

“恩人。”

听到这一句不假思索的回答,秦暮衣的表情愈加古怪,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不记得。”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秦暮衣低头看了看手中用来测谎的玉珏——没有动静,他说的全是真话。

见此,秦暮衣看着眼前乖巧的人,笑得更加真情实意了些,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好玩的想法,他决定将其实现。

于是他向眼前的少年抛出了橄榄枝。

“你愿意拜入合欢宗吗?”

话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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