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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7,鼎峰大厦第18层的策划部办公室还亮着一盏孤灯。张砚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端午促销方案”,指尖在键盘上敲得发涩。桌上的美式咖啡凉透了,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到桌面,在稿纸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那是他今晚第三次修改方案,甲方的“再改一版”像魔咒,缠了他整整八个小时。

他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余光扫过窗外。***的霓虹早已褪去大半,只有零星几栋写字楼还亮着灯,像漆黑天幕上戳破的几个小窟窿。鼎峰大厦是这一片的老写字楼了,建成快二十年,电梯总出毛病,物业修了好几次也没根治,尤其是西侧那部编号“1802”的电梯,据说上个月还有人被困在里面半个多小时。

“最后检查一遍,明天再跟甲方掰头。”张砚打了个哈欠,保存文件关了电脑。收拾东西时,他指尖触到口袋里一个冰凉的物件——那是个巴掌大的铜制罗盘,盘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指针是用某种深色兽骨做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发亮。这是他爷爷临终前留给她的,说他们张家祖上是“阴阳先生”,这罗盘能“辨怨气、避邪祟”,让他随身带着,别丢了。

张砚一直觉得爷爷是老糊涂了,这年代哪有什么邪祟?但架不住爷爷临终前的眼神太郑重,他还是把罗盘揣了三年,权当是个念想。

走在空旷的走廊里,脚步声被瓷砖反射回来,显得格外刺耳。西侧电梯间的灯坏了一半,剩下的几盏忽明忽暗,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阴影,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蠕动。张砚皱了皱眉,本想等东侧的电梯,但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是走向了1802号电梯——他实在太累了,只想赶紧回家躺平。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的灯比外面还暗,天花板的灯管滋滋作响,像是随时会爆掉。张砚迈进去,按下“1”楼的按钮。按钮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他以为是接触不良,又按了一次,这次按钮没亮,反而整个电梯突然晃了一下,灯光彻底熄灭。

黑暗瞬间吞噬了他。

张砚的心猛地一沉,伸手去摸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他看到电梯壁的镜子里,除了自己的倒影,还多了一个“人”。

那是个女孩,就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她穿着一身鲜红色的连衣裙,裙摆拖在地上,布料像是旧的,边缘有些磨损。女孩的头发很长,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没有焦点的眼睛,眼白泛着青灰,瞳孔是深黑色的,正死死地盯着他,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幽怨。

“谁……谁在那里?”张砚的声音发紧,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口袋里的罗盘。罗盘突然变得滚烫,像是揣了个小火球,盘面的指针开始疯狂转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头,露出了被头发遮住的半张脸——那半张脸苍白得像纸,嘴角却向上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就在这时,电梯突然猛地向下一坠,张砚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电梯壁上。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黑暗再次笼罩下来。他能感觉到电梯在飞速下降,耳边是钢缆摩擦的刺耳声,还有女孩若有若无的低语,像蚊子叫,又像叹息:“帮我……找……”

“找什么?!”张砚吼了一声,恐惧让他爆发出了勇气。他摸索着去捡手机,手指却触到了一片冰凉的布料——是女孩的裙摆。

女孩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只手没有温度,像一块冰,压得他肩膀生疼。张砚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从女孩身上飘过来。

“叮——”

电梯突然停了下来,灯光重新亮起。

张砚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没有女孩的影子,只有电梯壁的镜子里,映着他自己惨白的脸。刚才的一切,像是一场噩梦。但肩膀上残留的冰凉触感,口袋里还在发烫的罗盘,还有地上摔碎的手机,都在告诉他:那不是梦。

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是1楼的大厅。张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直到跑出鼎峰大厦的大门,被深夜的冷风一吹,才稍微缓过神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大厦的窗户,18层的位置一片漆黑,仿佛刚才的红衣女孩,还被困在那部失控的电梯里。

他摸出口袋里的罗盘,盘面的指针已经停了下来,正指着鼎峰大厦的方向,微微发颤。

“爷爷,你说的邪祟……难道是真的?”张砚喃喃自语,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那个红衣女孩,还有那部失控的电梯,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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