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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疾复发,死在冰冷的冬夜里。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倾尽全力,

只为再看一眼床边那个曾许诺与我白首的男人。可那里,空无一人。

贴身丫鬟春桃哭着跑去前院报信,我强撑着一缕残魂跟在她身后。我的夫君,

当朝最年轻的一品大学士傅慎,正在长公主府上,与京中一众名流高谈阔论,吟诗作对。

当满身是雪的春桃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地说“大人,夫人快不行了”时,他只是微微蹙眉,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心疾是老毛病了,慌什么。

”“让她自己缓缓,本官正与长公主殿下有要事相商,脱不开身。”那声音穿过风雪,

清晰地落在我虚无的耳中,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将我最后一丝留恋与暖意彻底斩断。

我看着他转身,对身旁艳光四射的长公主殿下露出温柔缱绻的笑意,那一刻,我的魂魄,

彻底冷了。也是在那一刻,我脑海里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的声音。恨意值已达临界点,

复仇审判系统激活。宿主:沈念慈。审判对象:傅慎。任务:见证其身败名裂,

万劫不复。任务完成,宿主方可安然入轮回。1我死了。死讯传回傅府时,天刚蒙蒙亮。

傅慎是踏着第一缕晨光回来的,他身上还带着长公主府上特有的熏香,

以及挥之不去的脂粉气。他走进卧房,看着床上早已冰冷僵硬的我,

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悲恸。他只是站着,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审视与估量,

仿佛在看一件终于可以丢弃的、无用的旧物。春桃跪在地上,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大人,

您为什么不回来……夫人临走前,一直叫着您的名字……”傅慎终于动了。他走上前,

用指尖碰了碰我的脸颊,那温度让他微微一缩。“哭什么,”他淡淡地对春桃说,

“去准备吧,夫人的身后事,定要风光大办。”他的声音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雀跃?我飘在半空中,冷眼看着他。那个在我病榻前信誓旦旦,

说会爱我一生一世,说我是他此生唯一知己的男人,此刻正冷静地计算着,

如何利用我的死亡,为他博取最大的利益。果然,不出三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一品大学士傅慎的夫人沈氏,因病过世,傅大学士悲痛欲绝,三日未曾合眼,

亲自操办亡妻丧事,宾客前来吊唁,无不见他形容枯槁,眼下乌青,

一声“节哀”便能引得他双目赤红,几欲落泪。一时间,“傅慎情深义重”的名声,

传遍了大街小巷。连我远在江南的父兄,接到加急送去的信件,赶到京城时,

看到的也是一副夫妻情深、阴阳相隔的悲痛场面。我父亲老泪纵横,握着傅慎的手,

哽咽道:“慎之,苦了你了……念慈她……是没福气……”傅慎眼圈一红,

声音沙哑:“岳父大人切莫如此说。是小婿无能,未能护好念慈……此生能娶念慈为妻,

已是傅慎三生之幸。只是恨苍天无眼,为何不让小婿代她受过……”他说得情真意切,

字字泣血。若不是我亲眼看着他前一晚还在书房里,对着我的画像,冷笑着说“沈念慈,

你总算死了”,我恐怕也要被他这副模样骗过去。我的魂魄,被禁锢在这座宅院里,

和他身边三尺之地。我看着他白天在灵堂扮演悲痛欲绝的鳏夫,晚上回到书房,

便立刻换上一副意气风发的面孔,借着为我“守灵”的名义,

处理着那些他通过我沈家财力铺路而得来的机密公务。我沈家是江南首富,富可敌国。

当年傅慎不过是一介穷书生,空有才学,却无背景门路。是我,在琼林宴上对他一见倾心,

不顾家人反对,以倾尽家财为嫁妆,执意下嫁。我为他打点京中关系,为他结交权贵,

为他填补官场上的巨额亏空。沈家的金山银山,流水一样地往他身上堆,

硬生生将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堆到了一品大学士的高位。他常说:“念慈,

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恩人与贵人。”那时我相信了。如今我才明白,在他的定义里,

“恩人”与“贵人”,不过是“垫脚石”的另一种说法罢了。现在,我这块垫脚石,

已经没用了。甚至,成了他更进一步的“绊脚石”。2我的葬礼办得极其风光。出殡那日,

半个京城的百姓都出来围观。三十二人抬的巨大棺椁,上等的金丝楠木,长长的送葬队伍,

一眼望不到头。傅慎一身孝衣,亲手扶着灵柩,面容哀戚,步履蹒跚,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长公主的车驾,就停在不远处的街角。她没有下车,只是掀开车帘的一角,远远地望着。

我飘在傅慎身边,清晰地看到了她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满意的微笑。所有人都以为,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只有我知道,这是一个肮脏的开始。葬礼过后,傅慎以“亡妻新丧,

触景生情”为由,搬出了我们共同生活了五年的沈家宅邸,住进了皇帝御赐的大学士府中。

而我,作为一缕无法离开他三尺的幽魂,自然也跟着他一同前往。新府邸富丽堂皇,

远比我沈家的宅子更加气派。他将我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了旧宅,没有带走一针一线,

仿佛要彻底抹去我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他对外宣称,要为我守孝三年,以慰我泉下之灵。

然而,在我下葬的第七天,也就是我的“头七”之日。长公主赵婉玉的轿子,

在深夜悄无声息地抬进了大学士府的后门。那晚,傅慎屏退了所有下人。书房里,红烛高照。

赵婉玉没有穿她那一身繁复的宫装,而是换上了一袭素雅的白衣,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眉眼如画。“傅郎,”她柔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你让我等得好苦。

”傅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婉玉,委屈你了。只是沈氏新丧,

我总要做足了表面功夫,否则,御史台那帮老东西,又要喋喋不休了。”“哼,

一个死了的商贾之女,也值得你如此费心?”赵婉玉的语气里满是不屑,

“若不是看在她掏空家底为你铺路的份上,本宫早就让她从大学士夫人的位置上滚下去了。

”傅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又被温柔所取代。他轻抚着赵婉玉的脸颊,

叹息道:“你有所不知。沈念慈虽是商女,但她那个哥哥沈修文,却不是个好相与的。

沈家在江南根基深厚,朝中一半的军需都靠他们供给。若是在这个关头与他们撕破脸,

于我们的‘大计’不利。”“大计?”赵婉玉挑眉,“你的意思是……”“如今沈念慈死了,

沈家上下感念我‘情深义重’,对我毫无防备。”傅慎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只要我略施小计,便能将沈家的财路,彻底握在我自己手中。到那时,你我里应外合,

这天下,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赵婉玉的眼睛亮了。她靠进傅慎怀里,

娇笑道:“还是傅郎想得周到。我那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庸碌,

几位皇子又各自心怀鬼胎。只要我们掌握了钱袋子和兵权,这东宫之位,

乃至那九五之尊的宝座,也未必不能想一想。”两人在烛光下相视而笑,

眼中充满了对权力的贪婪与欲望。我飘在他们面前,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愤怒。原来如此。原来,我的死,不仅仅是为他挪出正妻之位,

更是他侵吞我沈家家产计划的开始。他不仅要我的情,我的钱,还要我整个家族,

为他的野心陪葬!“傅慎……”我咬牙切齿,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心中狂吼,

“你好狠的心!”检测到宿主强烈恨意,审判对象罪行+1:谋夺妻族家产。

那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我忽然冷静下来。是了,我还有这个“复仇系统”。

我不能就这么消散,我要亲眼看着,看着傅慎和赵婉玉这对狗男女,

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3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最忠实的看客,观看着傅慎的表演。

他每日上朝,依旧是一副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无法自拔的模样,对谁都淡淡的,

仿佛对世事失了兴趣。可一回到府里,他便立刻与长公主的幕僚们聚在一起,

密谋如何蚕食我沈家的产业。我哥哥沈修文是个精明的商人,但论起官场上的阴谋诡计,

他又如何是傅慎这个浸淫此道多年的老狐狸的对手?傅慎先是授意户部,

以“核查账目”为由,扣下了沈家商队的一批重要货物。随即,

他又暗中联络了江南的地方官,捏造罪名,查封了沈家名下好几家最赚钱的丝绸庄和茶行。

双管齐下,沈家的资金链立刻出现了问题。我哥哥焦头烂额,四处奔走,却求告无门。

他想到了来求助他“情深义重”的好妹夫。那日,沈修文风尘仆仆地来到大学士府,

一见到傅慎,便“扑通”一声跪下了。“慎之,你一定要救救沈家!你我如今是一家人,

沈家若是倒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啊!”傅慎连忙将他扶起,一脸痛心疾首。“兄长何出此言!

岳父大人与我有托付之恩,我岂能坐视不理?”他长叹一口气,“只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

户部尚书是太子的人,处处与我作对。我……我亦是有心无力啊。”他演得太像了。

那份恰到好处的为难,那份欲言又止的无奈,连我哥哥都被他骗了过去。沈修文面如死灰,

喃喃道:“难道……天要亡我沈家?”傅慎拍了拍他的肩膀,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兄长莫急。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什么办法?

”沈修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沈家的产业,暂时……转到我的名下。

”傅慎说得一脸坦荡,“我是朝廷一品大员,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们不敢动我。

等风头过去,我再将产业原封不动地还给兄长。如此,方可保全沈家根基。”我哥哥愣住了。

将沈家百年的基业,尽数交到一个外人手上?这赌得太大了。可是,

看着傅慎那张“真诚”的脸,想到他对我妹妹的“一往情深”,沈修文犹豫了。

傅慎又加了一把火。“兄长若是不信我,便当我没说。只是可怜念慈,尸骨未寒,

娘家就要遭此大难,我这个做夫君的,实在是……于心有愧啊!”他提起我,

成功地击溃了我哥哥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沈修文双眼赤红,最终咬牙道:“好!慎之,

我信你!沈家……就全拜托你了!”我看着我那精明了一辈子的哥哥,像个傻子一样,

亲手将屠刀递到了刽子手的面前,心如刀绞。“哥,不要!他是骗你的!”我嘶吼着,

想要冲过去阻止他,却只能无力地穿过他的身体。他们听不见。

没有人能听见一个死人的警告。三天后,沈家所有的地契、商铺、田产,全都换了主人。

户主那一栏,赫然写着“傅慎”二字。拿到地契的那一刻,傅慎在书房里,

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狂笑声。“沈念慈啊沈念慈,你大概到死都想不到,你和你全家,

都不过是我傅慎的垫脚石罢了!”“哈哈哈……有了沈家的财力,再加上长公主的权势,

这天下,还有谁能阻我!”我飘在书房的横梁上,冷冷地看着他癫狂的模样。

检测到宿主强烈恨意,审判对象罪行+1:欺诈妻族,侵吞家产。系统冰冷的声音,

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4傅慎彻底掌控了沈家之后,行事愈发张扬。他开始暗中招兵买马,

培养自己的势力。朝堂之上,但凡与他意见相左的,不是被他寻了错处罢官,

就是莫名其妙地“意外”身亡。一时间,朝野上下,人人自危。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傅大学士的野心,绝不仅仅是做一个权臣。而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有一个人,

始终是傅慎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便是锦衣卫指挥使,燕洵。燕洵此人,是朝中的一个异类。

他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掌管着令百官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他为人冷酷,手段狠厉,

不结党,不营私,像一头独狼,只听命于皇帝一人。傅慎拉拢过他,许以高官厚禄,

却被燕洵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给顶了回来。傅慎想除掉他,可燕洵行事滴水不漏,

为人又深居简出,根本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两人在朝堂上,明争暗斗,早已是水火不容。

我以前活着的时候,也曾听傅慎提起过燕洵。傅慎说,燕洵是个疯子,是个酷吏,

是朝廷的鹰犬,人人得而诛之。当时我信了。可如今,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去,却发现,

事实并非如此。傅慎弹劾的,多是清正廉洁的忠臣。而燕洵抓进诏狱的,

皆是贪赃枉法的奸佞。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傅慎彻底掌控沈家财权后,第一个要对付的,

就是燕洵。一个深夜,傅慎与长公主赵婉玉在密室相会。“燕洵此人,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必须尽快除掉。”傅慎的语气里充满了杀意。赵婉玉蹙眉:“可他深得父皇信任,

又是锦衣卫指挥使,想动他,谈何容易?”“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傅慎冷笑一声,

“我查过,燕洵虽无懈可击,但他有一个软肋。”“哦?是什么?

”“他似乎……一直在找一个人。”傅慎从怀中取出一张有些泛黄的画像,递给赵婉玉。

画像上,是一个眉眼温婉的少女,正是我年轻时候的模样。我愣住了。这张画像,

是我及笄那年,父亲请了丹青高手为我画的,后来不知怎么遗失了,

为此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它怎么会在傅慎手里?“这是……”赵婉玉看着画像,

“这不是你那个亡妻沈念慈吗?燕洵找她做什么?”“这我就不知道了。”傅慎摇头,

“我只知道,燕洵每年都会派人去江南,暗中打探沈念慈的消息。当年我娶她时,

燕洵还曾派人送来一份厚礼,只是未曾署名。我猜,这两人之间,

恐怕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渊源。”傅慎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给他设个局。”“你的意思是……”“找个身形相貌与沈念慈有几分相似的女子,

让她接近燕洵,伺机……下毒。”傅慎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狠戾,“只要燕洵一死,

锦衣卫群龙无首,便再也无人能阻碍我们了。”赵婉玉抚掌而笑:“妙计!傅郎,

你果然是我的好军师!”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们竟然要利用我,去害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且,

燕洵……他为什么会找我?我的记忆中,从未有过“燕洵”这个名字。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

却只是一片空白。警告:审判对象正在策划恶性谋杀。系统将开启部分权限,

允许宿主进行有限干预。系统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一愣,随即大喜。有限干预?

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做些什么来阻止他们?5傅慎的动作很快。不出十日,

他便从教坊司里,寻来一个名叫“柳莺儿”的舞姬。那女子不论是身形还是眉眼,

都与我有六七分相似,再刻意模仿我的言行举止,梳上我常梳的发髻,

穿上我喜欢的素色衣裳,远远看去,竟像是我活了过来一般。傅慎很满意。

他亲自教导柳莺儿,告诉她我的喜好,我的习惯,甚至是我说话的语气。“记住,

你不是柳莺儿,你是沈念慈。你要让他相信,你就是他找了多年的那个人。

”傅慎看着眼前的“赝品”,冷冷地吩咐。柳莺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人放心,

奴婢……奴婢一定办到。”傅慎将一包小小的药粉交到她手上:“这是西域奇毒‘牵机’,

无色无味,入喉即死,神仙难救。你只需找个机会,将它下在燕洵的酒里或茶里,事成之后,

本官保你一世荣华。”柳莺儿看着那包药粉,脸色煞白。我知道,她害怕。任何一个正常人,

要去刺杀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都会害怕。我飘在她身边,看着她颤抖的手,

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系统说,我可以进行“有限干预”。比如……制造一些小小的幻觉。

深夜,柳莺儿被安排住进了傅慎特意为她准备的院子里。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幽幽地叹了口气。“唉……”柳莺儿猛地坐了起来,

惊恐地环顾四周:“谁?谁在说话?”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回音。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拍了拍胸口,重新躺下。我又叹了口气,这次声音更清晰了一些。

“好狠的心啊……利用一个死人,去害另一个无辜的人……”“谁!到底是谁!

”柳莺儿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下床,缩在角落里,用被子蒙住头,瑟瑟发抖。我飘到她面前,

凝聚起全身的魂力,让她看到了我的模样。一个穿着白衣,脸色惨白,七窍流血的女鬼。

“啊——!鬼啊!”柳莺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我对着她,

露出了一个森然的笑容:“你用着我的脸,占着我的名,还要去害人性命……你就不怕,

我半夜来找你索命吗?”“不……不要杀我!不是我!是傅大人……是傅大人逼我的!

”柳莺儿已经吓得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傅慎?”我冷笑一声,“他自身都难保了,

还想保你一世荣华?你可知,你眼前这条路,是死路一条?”“什么……什么意思?

”“锦衣卫诏狱是什么地方,你打听过吗?燕洵是什么人,你了解吗?”我一步步逼近她,

“你以为,凭你这点拙劣的演技,能骗得过他?你今日去刺杀他,

明日你的尸体就会被挂在城墙上示众。而傅慎,他会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

说你是别国派来的奸细。你死了,也是白死。”柳莺儿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

我继续加码:“但你若是不去,傅慎也不会放过你。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你觉得他会留一个活口吗?”“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柳莺儿彻底崩溃了,

跪在地上,抱着头痛哭。“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我俯下身,在她耳边,

说出了我的计划。6第二日,柳莺儿按照傅慎的安排,去“偶遇”燕洵。

地点选在京郊的一座古寺。傅慎打听到,燕洵每个月的初一,都会来这座寺庙,

为他亡故的母亲上香。柳莺儿跪在佛前,虔诚地祈祷。一身黑色飞鱼服的燕洵,

从她身后走过。他身形高大挺拔,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仅仅是路过,

那强大的气场就让柳莺-儿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就在燕洵即将走出大殿的那一刻,

柳莺儿鼓起勇气,站起身,追了出去。“公……公子,请留步。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燕洵停下脚步,回头。

当他看到柳莺儿那张与我有六七分相似的脸时,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愣住了。“是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柳莺儿按照我的吩咐,

没有直接承认,而是露出一副疑惑又受惊的表情:“公子……认得我?

”燕洵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像是要透过这张脸,看到另一个人的灵魂。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莺儿。”燕洵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不是她。

他眼中的那一点点光,熄灭了。他转身就要走。“公子!”柳莺儿急了,脱口而出,

“我……我以前,好像不叫这个名字。我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

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这是我教她的。欲擒故纵,引君入瓮。果然,

燕洵再次停下了脚步。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柳莺儿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有怀疑,

有审视,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期盼。“你家住何方?”他问。

柳莺儿报上了一个傅慎为她准备的假地址。燕洵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躲在暗处观察的傅慎的眼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回去禀报。傅慎听后,捻着胡须,

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鱼儿,上钩了。”他以为他的计策天衣无缝。他却不知道,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我早就算到,以燕洵的精明,绝不可能凭一个相似的容貌就轻易相信。

我让柳莺儿这么说,只是为了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而柳莺儿交给燕洵的,

也并非只有那几句话。在她追出去时,她假装不小心,将一个香囊掉在了地上。那香囊,

是燕洵当年送给“我”的。当然,傅慎不知道,柳莺儿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我通过系统权限,

悄悄塞在她袖子里的。我赌燕洵会捡起来。我赌他,还认得这个香囊。7我赌对了。

燕洵走后,又折返了回来。他捡起了地上那个洗得发白,绣着一枝秃梅的旧香囊,

在掌心摩挲了许久。然后,他抬头,看向柳莺儿离开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当晚,

锦衣卫的密探,就查清了柳莺儿的底细。教坊司舞姬,半月前被傅慎府中管家买走,

从此下落不明。一切都指向一个巨大的阴谋。燕洵坐在北镇抚司那间阴森的审讯室里,

手里把玩着那个旧香囊,听着手下的汇报,一言不发。许久,他才冷笑一声。

“傅慎……他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骨的冰冷。

“大人,那我们……”手下试探着问。“将计就计。”燕洵淡淡道,“我倒要看看,

他想玩什么花样。”接下来几天,燕洵真的像是“上钩”了。他开始频繁地“偶遇”柳莺儿。

有时是在茶楼,有时是在集市,有时是在河边的柳树下。他每次都只是远远地看着,

不说一句话,但那份“关注”,足以让傅慎相信,他的计划成功了。傅慎催促柳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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