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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的江城,灯火像被打翻的星河。

我——墨白,刚被裁员,站在天桥上,手机只剩 3 % 的电。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一座被世界遗忘的孤岛。

直到屏幕跳出陌生推送:“叮!

恭喜绑定‘都市天命系统’,当前爽点余额:0。”

我以为是病毒,可下一秒——顶流女星在微博公开向我道歉;死对头公司 CEO 连夜求我入职;消失三年的她发来微信:“墨白,救我。”

我这才明白:孤岛也能掀起海啸。

今夜,我要让整座城市的剧本,改写成我的爽文。

——系好安全带,打脸从不打草稿。

1我叫墨白。

凌晨一点三十二分,江城的风像钝刀,一下一下往脸上刮。

我攥着刚打印好的离职通知,薄薄一张纸,却比整栋写字楼都重。

今天,我被“优化”了。

他们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裁员。

理由是“大环境不好”,可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在三个月前那场竞标。

三个月前,盛路集团拿下市中心旧改,整条青云街要拆。

我的方案被总监盛煜当众摔进碎纸机,他说:“墨白,你那点才华,只配给拆迁户贴补偿单。”

当晚,盛煜搂着我女朋友林羡的腰,走出会议室。

所有人都在看,我像个笑话。

第二天,林羡发微信:“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

然后,她消失。

整整三年,像被风从江城抹掉,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三年里,我活得像条落水狗。

·租住在 9 平米的隔间,隔壁夜夜摇床,声音大得让我怀疑人生。

·跑外卖,爬楼梯到 28 层,客户一句“汤洒了”就扣我一半配送费。

·去面试,HR 对着我的简历笑:“哟,这不是当年青云街的天才策划吗?

现在怎么混成这样?”

我把脸笑烂,把自尊踩碎,把银行卡余额藏进手机最底层文件夹,生怕不小心看见那串刺眼的两位数。

最惨的一次,我妈住院。

ICU 一天八千,我跪在盛路集团楼下,只想求盛煜预支我一个月工资。

他摇下车窗,把烟头按在我肩上,说:“墨白,你值这个价?”

火星烫穿衬衫,也烫穿我最后一点体面。

那天,我在医院走廊坐到天亮,看着账单像山一样长高,却一分钱都凑不到。

我以为自己早就麻木。

直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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