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痴玉重开别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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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裹挟着柳絮掠过荣国府朱漆大门,三百六十颗铜钉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林羽立在石狮旁,望着远处蜿蜒而来的青布小轿,喉结不住地滚动——轿帘上金线绣的并蒂莲,正随着颠簸轻轻颤动,恍若前世博物馆展柜里那枚破碎玉佩上的纹路。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林羽自己也愣住了。

这并非他刻意设计的台词,而是深植于《红楼梦》基因里的宿命对白。

可当黛玉抬起眼眸,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下,泪光流转的杏眼首首撞进他眼底,他忽然读懂了宝玉初见时的震颤——这分明是跨越时空的重逢,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羁绊。

黛玉的月白披风扫过垂花门的汉白玉阶,林羽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雪雁猛然将主子护在身后,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擦过他指尖,带着江南梅雨季特有的潮湿。

“宝哥哥谬赞了。”

黛玉低头时,羊脂玉簪坠下的珍珠轻轻摇晃,惊起他腕间璎珞圈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竟与博物馆警报器的嗡鸣重叠,如惊雷般提醒他:此刻的一举一动,都在悄然改写既定的历史。

穿过九曲回廊,林羽故意踢开脚边的石子:“林妹妹可知,这园子里最金贵的不是牡丹,是西北角那株百年西府海棠?”

见黛玉露出疑惑神色,他压低声音,神色郑重,“花开时比云霞还艳,可三日后必有狂风,若提前支起暖棚......”话音未落,黛玉突然驻足,袖中露出半截《古今诗话》,目光灼灼:“宝哥哥这话,倒与李义山‘留得枯荷听雨声’有异曲同工之妙?”

潇湘馆内,竹影在窗棂上摇曳生姿。

林羽亲手将新制的湘妃竹帘挂上檐角,又把西洋进贡的玻璃笔洗推到黛玉面前,澄澈的水里两尾红鲤正欢快地游弋。

当他说出“女子才情当与男子比肩”时,黛玉正用银剪修剪案头的白海棠,指尖微微发颤:“这话若被旁人听去......”她忽然住口,抬眼望向宝玉,眼中满是惊讶与感动。

晚宴上,林羽夹起芙蓉豆腐的手悬在半空。

按照原著,此刻宝玉该摔玉大闹才是。

可当他瞥见黛玉鬓边被烛火映红的珍珠,心尖猛地一颤,转而将豆腐轻轻放进她碗里,声音温柔:“这道菜用了三十六只老母鸡吊汤,最是养人。”

王夫人手中的茶盏重重磕在紫檀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贾母却笑出了声:“我这玉儿倒比太医还会疼人。”

月色漫过沁芳闸时,林羽躺在怡红院的雕花床上,望着房梁上彩绘的蝙蝠,一下又一下地数着。

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他突然坐起——明日本该是宝玉摔玉大闹的日子。

月光透过窗纸,在他掌心投下破碎的光斑,像极了博物馆里那枚残玉。

而他,能否改变这既定的悲剧?

与此同时,潇湘馆的纱帐内,黛玉对着菱花镜摘下玉簪。

镜中人眼角犹带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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