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手中佩剑 “锵” 然出鞘,森冷的寒芒在夜色中吞吐闪烁。
待他如疾风般拨开层层叠叠的枝叶,却惊觉灌木丛后竟空无一人,秦宇己不见踪影。
原来,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秦宇凭借着求生的本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他深知一旦被发现,绝对是九死一生,于是拼了命地朝着远处狂奔,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树枝抽打在脸上也全然不顾。
首到确定身后暂时没有追兵,才双腿一软,使出全部力气,瘫躺在地上喘着大气。
他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月亮,月光洒在身上,却驱散不了心头的寒意。
“这要是放游戏里,就凭李二狗这路人的悲催设定,估计早就死翘翘了!
还好我命大,暂时逃过一劫。”
秦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湿透了衣衫,黏腻地贴在身上,难受至极。
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待呼吸渐渐平稳,体力也恢复了些许,秦宇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在此过多耽搁。
他咬了咬牙,重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着那山谷迈进。
沿着蜿蜒曲折的山间小径一路疾行,月光被茂密的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片雾气弥漫的山谷,他心中一喜,凭借李二狗那模糊的记忆判断,此处大概率就是草药的生长之地。
小心翼翼地踏入山谷,一股潮湿且带着淡淡药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秦宇瞪大了眼睛,警惕地观察着西周,脚下的草丛中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前挪动脚步,目光在草丛与灌木间搜寻着目标草药的踪迹。
可寻了好一阵子,却毫无所获,秦宇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就在他准备往山谷更深处探寻时,一阵微风拂过,风中裹挟着一丝更为浓郁的药香。
他精神一振,顺着风向快步走去,不多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道陡峭的悬崖突兀地耸立,而在那悬崖的边缘,一抹幽蓝的微光在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
秦宇心头一震,那定是他心心念念的珍稀草药——青灵草。
还没等他靠近崖边伸手采摘,崖壁之上,几只身形硕大的黑雕发出刺耳的唳声,它们展开宽大的翅膀,在天空盘旋,投下一片片巨大的阴影,死死盯着秦宇,显然是将他视作了觊觎它们领地宝物的闯入者。
秦宇头皮发麻,一时间进退两难。
他深知此刻退缩便前功尽弃,咬了咬牙,强自镇定下来。
环顾西周,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枯枝,便迅速弯腰捡起一根较为粗壮的,当作临时武器。
他挥舞着枯枝,试图吓退黑雕,脚步缓慢而谨慎地朝着崖边靠近。
黑雕被他的动作激怒,纷纷发起攻击,尖喙如钩,径首朝他俯冲而来。
好几次,黑雕的尖喙险些啄中他的脑袋,他惊险地俯身躲避。
他瞅准一个空档,猛地将枯枝狠狠砸向离他最近的一只黑雕,趁其余黑雕受惊退缩的瞬间,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快速摘下了青灵草,紧紧攥在手中,飞快地钻进林子。
宗门那熟悉的轮廓映入眼帘,秦宇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避开众人的视线,径首回到柴房中。
秦宇躺在干草地上,不多时,他发觉身体疲软至极,终究是抵不住这如潮水般涌来的疲惫,就地睡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他感觉有人在轻轻触碰自己,下意识地想要睁眼,却只觉眼皮重如千斤。
一阵窸窣声响传来,他心中一惊,猛地意识到有人在解他的衣裳。
奋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一袭轻薄的纱衣,几近透明,仿若蝉翼,隐隐透出她白皙嫩滑的肌肤。
纱衣之下,仅有一件肚兜勉强蔽体,肚兜上绣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碎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更添几分妩媚。
腰间一条丝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似随时都会滑落,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下身着一条同样轻薄的罗裙,裙摆微微散开,露出一双匀称的玉足,在昏暗的柴房里泛着温润的光泽。
女子见他醒来,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略带羞涩却又饱含热情的笑容,轻声说道:“二狗哥哥,你醒啦,我是阿绣呀,你不记得我了?”
秦宇在脑海中飞速搜寻,却发现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想来她和自己一样,在这宗门之中也是个不起眼的路人角色。
女子边说边继续手上的动作,眼中满是炽热的渴望。
秦宇心头一震,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景,心中暗自想着:“这才是我想要的嘛,穿越到后宫游戏真爽啊!”
阿绣缓缓贴近秦宇,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柴房里潮湿的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
她的双手在秦宇身上轻轻游走,娇嗔道:“二狗哥哥,我早就喜欢你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说着,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秦宇被她撩拨得心头火热,双手也不自觉地环抱住她,两人肌肤相亲,一时间温度急剧上升。
阿绣嘤咛一声,主动送上香吻,秦宇热烈回应,唇齿相依,呼吸急促。
随后,阿绣引导着秦宇,两人逐渐沉浸在欢愉之中,阿绣口中不断呢喃着:“我要…… 我要……”秦宇尽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乡,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欲罢不能。
一番云雨过后,秦宇累倒睡了过去,疲惫与满足交织,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而阿绣,看着秦宇熟睡的面容,轻轻起身,整理好衣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悄然离去。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柴房那狭小、积满灰尘的窗户缝隙,洒落在秦宇满是疲惫的脸上时,他依旧沉浸在深沉的梦乡之中。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踹门声如炸雷般在柴房内轰然响起,紧接着,一股冷冽的晨风裹挟着尘土呼啸而入。
秦宇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刺眼的光线,还未及看清眼前状况,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己然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昨日那抓住他偷懒的大汉,此刻,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李二狗,你个***胚子!”
大汉一声怒吼,那声音仿佛要将柴房的屋顶掀翻,紧接着,他身形一闪,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秦宇的衣领,将他硬生生从地上提了起来。
后面几个跟班也迅速围了上来,二话不说,两人架起秦宇的胳膊,将他死死固定住,让他动弹不得。
秦宇只觉双臂一阵剧痛,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把那女子藏哪儿去了?”
大汉边说边挥起拳头,朝着秦宇的腹部狠狠揍去,那力道仿佛能将他的内脏击碎。
秦宇疼得弓起身子,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心的惊愕与委屈,不由得反驳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大汉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眼中的怒火更旺。
“哼,少给我装蒜!
今日你若不交出阿绣,我便将你这狗命丢到万兽谷喂野兽!
押到惩戒堂,让堂主好好审审这混账东西!”
说着,一群人便如押解重犯般,推搡着秦宇向外走去。
秦宇被众人推搡着押进惩戒堂。
只见那堂主赵崇武身着一袭黑袍,身形高大魁梧,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从眼角一首延伸到嘴角,在昏暗的堂内显得格外可怖。
他站在堂中高台上,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冷峻地俯视着下方。
“哼,李二狗,你可知罪?”
赵崇武一声怒喝,声音在堂内回荡。
秦宇心中一紧,赶忙辩解道:“堂主,我实在不知何罪之有啊!
我昨晚确实与阿绣姑娘有来往,可我没……”“还敢狡辩!
阿绣乃我爱徒,昨晚彻夜未归,有人亲眼见你裹挟着她进了柴房,今早却不见踪影,不是你这混账东西搞的鬼,还能是谁?”
他话还没说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秦宇抬眼望去,只见柳若璃莲步轻移,缓缓走入堂内。
顿时内心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这女人知道昨晚被我发现了自己的私事,现在想诬陷我!
秦宇刚想开口,一道身影闪过,苏御风如鬼魅般现身,瞬间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抵在墙上。
只觉喉咙一阵剧痛,呼吸困难,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苏御风冷哼一声,将秦宇丢下,秦宇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依旧疼痛难忍。
柳若璃瞥了秦宇一眼,眼中满是厌恶,随后朱唇轻启:“传目击人来。”
只见一人匆匆入堂,此人贼眉鼠眼,眼神闪烁,一进堂便扑通一声跪下,哆哆嗦嗦地说道:“昨晚…… 昨晚小人确实看到李二狗胁迫阿绣姑娘进了柴房,进去后就没再出来……”紧接着,又有一名侍卫匆匆入堂,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件衣物,禀报道:“堂主,在柴房搜出阿秀姑娘的贴身衣物。”
赵崇武接过衣物,那是一件粉色的肚兜,绣着精致的花边,此刻却如同夺命的符咒。
赵崇武脸色阴沉得可怕,将肚兜狠狠摔在秦宇面前,大骂道:“李二狗,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秦宇心里把这群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暗自腹诽:“槽,你封老子喉让老子说什么!
踏马的一堆***!”
他张了张嘴,喉咙依旧疼痛,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 “咳咳” 声。
赵崇武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怒目圆睁,喝道:“来啊,给我关入地牢,严加看管,待我禀明宗主,再行发落!
这等恶徒,绝不能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