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研究生家属包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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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奇想,“我觉得做废柴挺好的,我躺平了”。

李元安突然靠近我,我猛地一惊。

“陈晨辰,为什么失败了就总是为自己找借口呢?

不能继续努力吗?”

陈晨辰:“就是因为努力过,没有结果啊。”

李元安咋舌,“怎么会没有结果呢?

你每一次失败都是一种结果,你在努力的过程中,是不是学到了知识?”

“唉,大道理我都懂,你肯定不懂我们这种普通人的痛苦,我是想要躺平,可是又不甘愿躺平很焦虑,于是坐立不安的躺着,陷入了死循环的漩涡。”

李元安无言。

陈晨辰接着说:“元安gie gie,我听网上说,研究生家属工作包分配,如果你愿意的话,咯咯咯勉为其难纳我为妻,这样我就可以彻底摆烂啦。”

陈晨辰发出y荡的奸笑声。

“你才十六岁,大好年华,怎么净想些不着调的事情,我该和伯父伯母好好说说你。”

“别别别,我错了,我不想挨一顿胖揍,也不想又被训话问些有的没的,求求你了,别告诉我爸妈,你是知道的,反正说了我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如果告密的话 我要你好看,哼。”

不知道是不是威胁到了,最终还是被告密了,囧,又是一顿说教,居然还问我有没有早恋,被无语到了,我可是将“智者不入爱河,冤种重蹈覆辙,寡王一路硕博,我们终成富婆,建设美丽中国”38字名言刻在心底的女人。

在我17岁上高二的年纪,当我还在奋力拼战艺考,背文常画素描的时候,李元安在全国数学竞赛中夺得桂冠,被保送到了清北,只剩我一孤零零的弱小儿童,以后被训也少了一主力军,虽然被训的人总是我,没有他。

也确实嘛,李元安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但幸好我的父母并不强调这点,只是让我在自己的道路上继续努力。

要说我为什么不体考而准备艺考呢?

柔道升段的时候拉伤韧带了,很难在体育这方面有所建树,再言之,成绩一般,只论文化课,只能进一个二本末流学校,还不一定能进,即使从小有李元安帮忙辅导也没用,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烂泥扶不上墙吧。

只能说我确实不适合学习,我也不喜欢学习。

所以为了上一所还可以的大学,只能学习画画了,画画对我而言中规中矩吧!

我并不是那么喜欢,也没有那么讨厌,但如果画画是我以后一辈子的方向,那我也应该会很痛苦。

清北离杭城很远,就1300多公里的路程,其实也很近,就一个电话,一个短信的距离。

偶尔李元安回家,我都会刻意让他回学校,给我和我同学送奶茶,可以说,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也仅仅是虚荣心,我可能不再像小的时候那样会调侃他说是我的童养夫,每当同学问我跟他是不是有什么的时候,我也只是回答,怎么可能?

他是我弟弟,从小我罩着的,每次我说这话我都心虚,就怕背后有他在。

中考的时候他帮我列了各科提纲,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求我做100道题,他总是会陪着我到很晚,我基础挺差的,可以说多亏了他,我才能有好高中上,他让我碰到难嚼的题就跳过,如果他也不会,他会抄记下来,帮我去问老师。

高一同班,听说他原本去的是实验班,但因为不适应去了普通班,也就是我们班。

高二开学七选三分科,听别人说原本他选的是物生技,后来为了某个心上人改选了历政技,我刚开始听到的时候只是啧啧啧,智者原来也会陷入爱河,做这种自毁前程之事,李元安属实是栽了,栽了。

欧对了,我选了历政化,因为历史和政治是我跟我闺密比对后,觉得更有进步空间的两门了。

冤家路窄,混合班又见了,但他没呆多久,我也差不多,一首在艺考机构学习美术,化身007,似乎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交流。

在高三的时候,他被母校邀请作为优秀学生回学校演讲,讲述大学生活,怎么说呢?

说的还挺官方的,噼里啪啦一大堆,我只记得一句话了:少年不惧岁月长,彼方尚有荣光在。

我跟他并没有过多的交流,短信也只有逢年过节问好,节假日我也在艺考机构,所以当我想和他交流的时候,被其他同学挡住问他问题了,他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回家说。”

我心动了焯,太久没见了,因为这一句话我心动了,果然我这副18岁的躯壳就是荷尔蒙过剩,太不应该了,我又拿出了我的38字宝典,内心默默诵读起来。

一首到下课放学我都是懵的状态,他一首在教室后门侧等着,我坐在后排,习惯性的往后门走,看到他吓得我又是一懵。

“你有毒是不是,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学生玩的把戏,嫌不嫌幼稚?”

“鄙人年方十八,这种把戏小学生觉得很幼稚,大学生觉得刚刚好。”

“焯,不炫耀是会怎样是不是。”

“唉,这么久不见,长更帅了是不是,大学是不是有很多才子佳人。”

“你去了就知道”,李元安忽的停下脚步语重心长道:“晨辰少侠,你得更努力才是。”

“那你们专业数学系怎么样?

你这种围棋人才,肯定进了围棋社,横扫一众社员对吧。”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塔的聊着,到了家。

嘘寒问暖,阖家美满,就我像个局外人。

唉,习惯了,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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