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误宠替身甜妻小说我走后歌词

总裁误宠替身甜妻小说我走后歌词

作者: 千面六神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总裁误宠替身甜妻小说我走后歌词主角分别是苏晴陆言作者“千面六神”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签了一年后我放你自”他扔给我一纸契也扔给了我一场精心策划的噩我以为是救却不知自己只是他白月光的替是他复仇棋盘上最听话的棋直到我亲手将怀孕化验单撕冲进下水笑着对他说:“陆言游戏结束”他才知这场我陪他演够1我叫许今天是我和陆言琛结婚三个月的纪念晚上十我独自坐在客厅沙发面前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却一点也没看进耳朵一直竖听着...

2025-10-26 15:30:31

“签了它,一年后我放你自由。”他扔给我一纸契约,也扔给了我一场精心策划的噩梦。

我以为是救赎,却不知自己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是他复仇棋盘上最听话的棋子。

直到我亲手将怀孕化验单撕碎,冲进下水道,笑着对他说:“陆言琛,游戏结束了。

”他才知道,这场戏,我陪他演够了。1我叫许微,今天是我和陆言琛结婚三个月的纪念日。

晚上十点,我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艺,却一点也没看进去。

耳朵一直竖着,听着门口的动静。我知道他大概率不会回来,但还是忍不住等。

桌上那几道我忙活了一下午的菜,早就凉透了,油花凝固在上面,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玄关终于传来指纹锁的“嘀”声。我像被电了一下,猛地站起来,心脏没出息地快跳了两拍。

陆言琛进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夜风的凉意。他没看我,径直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侧脸线条冷硬。“还没睡?”他终于开口,

声音没什么温度,带着一丝应酬后的疲惫和……不易察觉的烦躁。“我在等你。

”我声音有点干,指了指餐桌,“吃过了吗?菜可能冷了,我去热一下……”他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身上,像X光一样,扫得我无所适从。“不用。”他晃着酒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许微,收起你这些多余的心思。我们之间怎么回事,

你心里清楚。”我清楚,我当然清楚。一年前,我家那个小破公司资金链断裂,

我爸求遍了所有人,最后差点给我跪下。是陆言琛,这个站在云端俯视众生的男人,

向我抛出了“救命稻草”——一份为期一年的婚姻契约。他注资救许氏,

我则扮演他温顺听话的妻子,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并在一年后签字离婚,拿一笔钱走人,

从此两清。我当初居然天真地以为,他只是性格冷淡,不懂表达。甚至幻想过,

用一年的真心,或许能焐热这块石头。直到婚后第二天,

我无意间闯进他三楼那间从不让人进的书房,在看似普通的书柜后面,

摸到了一个隐藏的按钮。墙后面,是一整间密室。密室里没有别的,只有照片。满满一墙,

同一个女人的照片。笑的,蹙眉的,安静的,生动的……各种角度,各种场景。她叫苏晴。

陆言琛的初恋,心头抹不去的朱砂痣,三年前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而我,许微,

不过是因为眉眼间和她有七分相似,被他选中的,用来暂时止痛的,活体替代品。这个认知,

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下周末晚上空出来。

”他打断我的思绪,是命令的口吻,没有商量余地。“有什么事吗?”我下意识地问。

他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迫人的压力。“陪我去个宴会。

”“什么宴会?”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苏晴的生日宴。”我愣住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谁的生日?”“苏晴。”他重复了一遍,清晰无比,

“她生前最爱热闹。你,好好打扮,别给她丢脸。”给一个死去了三年的人过生日?

还要我这个法律上的妻子,盛装出席,去扮演她?一股荒谬又冰凉的寒意,

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我想吐。“陆言琛,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带着不敢置信,“你看清楚,我是许微,不是苏晴!

”他眼神骤然一冷,猛地伸手,冰凉的指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不会碎掉。“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凑近我,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我脸上,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许微,

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他松开我,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扔到我怀里。“到时候,穿白色那件礼服裙,戴这个。”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项链,

主石是一颗深邃的蓝钻,周围镶着一圈碎钻,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动魄。我认识它,

苏晴的遗物,在那些照片里,她戴着它笑靥如花。陆言琛把它藏得很好,视若珍宝。现在,

他却要把它戴在我这个替身的脖子上,去参加正主的“生日宴”?所有的委屈、愤怒、屈辱,

在这一刻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却冷漠至极的脸,

一股从未有过的反抗欲,猛地窜了上来。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果,我说我不去呢?”空气,瞬间凝固。

2陆言琛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你说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近乎耳语,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

脸上被他打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此刻,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支撑着我。

我挺直了背脊,尽管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几乎要撞出来。“我说,我不去。”我清晰地,

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不穿别人的衣服,不戴别人的首饰,

更不会去参加一个死人的生日派对!”“啪!”又是一个耳光,比刚才更重,更狠。

我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脸颊像是被烙铁烫过,火辣辣地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肿起来了。他竟然,又打了我,

为了那个死去的苏晴。“许微,”他俯身,冰冷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

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话语却像冰锥,一下下凿在我的心上,“别给脸不要脸。

摆正你的位置,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我花钱买的,就是你这张脸,

和你这副听话的身子。”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但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硬生生把泪水逼了回去。我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面前哭。他显然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猛地伸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惊恐地挣扎起来,

指甲在他昂贵挺括的西装袖子上划出几道白色的痕迹。“放开我!陆言琛你混蛋!放开!

”他充耳不闻,像拖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粗暴地将我拽出客厅,一路拖向二楼的主卧浴室。

我的拖鞋在挣扎中掉了,光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砰!

”浴室门被他用脚踹开,又重重撞在墙上。他把我狠狠往里一推,我重心不稳,

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墙壁,痛得闷哼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伸手,

“哗”地一声拧开了墙上的花洒开关。冰冷的水柱毫无预兆地从天而降,

劈头盖脸地浇在我身上。初春的夜晚,水温低得刺骨,我瞬间冻得浑身一颤,

尖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牙齿不受控制的格格作响。单薄的居家服瞬间湿透,紧紧黏在身上,

勾勒出狼狈而曲线毕露的轮廓。冷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鼻子、嘴巴,呛得我一阵咳嗽。

“清醒了吗?”他站在水帘之外,冷眼旁观着我的狼狈,衬衫袖子也被溅湿了些许,

但他毫不在意,“记住,你是我买来的。我想让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我想让你做什么,

你就得做什么。”我抱着双臂,蜷缩在冰冷的瓷砖角落,冻得嘴唇发紫,浑身都在哆嗦。

屈辱和寒冷交织,像无数根细针,扎遍我的全身。他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

在我湿透的身上缓慢地巡梭,从凌乱的发梢,到剧烈起伏的胸口,再到紧紧蜷缩起来的双腿。

那眼神里,有审视,有冷漠,然后,渐渐染上了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幽暗。

“看来,”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比刚才沙哑了几分,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光用水,

还不足以让你学乖。”他抬手,扯掉了脖颈上束缚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

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水晶扣子,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锃亮的皮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不……陆言琛,你别过来……你走开!”我恐惧地往后缩,

背脊死死抵住冰冷的瓷砖,退无可退。他轻易地俯身,一把抓住我的脚踝,

猛地将我朝他拖了过去。湿滑的地面让我毫无反抗之力,瞬间就被他拉到了花洒正下方,

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里。冰冷的水流立刻打湿了他衬衫的前襟和头发,

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我冰冷颤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更剧烈的战栗。

“履行夫妻义务,”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落在我的脖颈上,不是亲吻,

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刺痛传来,“也是契约里,你应尽的职责之一。忘了?今晚,

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不……不要!放开我!”我拼命推拒着他,

拳头捶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如同蚍蜉撼树,挣扎是徒劳的。在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下,

在冰冷与灼热的极致交替中,我像一条被抛在岸上濒死的鱼,

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重量和动作。意识在寒冷和屈辱中渐渐模糊,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就在我快要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唇贴在我的耳畔,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沙哑而近乎温柔的语调,低低地唤了一声。

“微微……”我浑身猛地一僵,心底最深处,那丝早已被践踏得残破不堪的希冀,

竟然又可悲地冒出了一点芽尖。他第一次……这样叫我……可下一秒,他紧接着吐出的话语,

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穿了我最后一点幻想,将那颗刚刚冒芽的心彻底碾碎成泥。

“晴晴……我的晴晴……”原来,即使在最亲密如果能称之为亲密的话的时刻,

他透过我这双相似的眼睛,看到的,爱抚的,呼唤的,也从来都不是我许微。

而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苏晴。在水流声和他满足的喟叹声中,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混合着冰冷的洗澡水,汹涌而下,流进嘴里,又苦又涩。心,好像在这一刻,

随着那冰冷的水流,一起冲进了黑暗的下水道,彻底死了。

3自从那晚在浴室发生那场近乎惩罚的亲密后,陆言琛彻底把我当成了空气。他依旧回家,

但视我如无物。我做的饭,他宁可叫外卖也不碰;我洗好的衣服,他会重新扔进洗衣机。

整个别墅,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知道,我那晚的反抗,触怒了他。在他眼里,

我这个替身,连表达不满的资格都没有。这天下午,门铃响了。我有些意外,

这里很少有访客。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年轻女人,

手里拎着个精致的点心盒。她长得明艳动人,笑容甜美,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林苗苗,

苏晴的亲妹妹,也是陆言琛“关照”的对象,一个总在陆言琛面前柔弱不能自理,

在我面前却眼神带刺的女人。“微微姐!”她声音甜得发腻,不等我邀请,

就自来熟地侧身挤了进来,“听说你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你。呀,

言琛哥哥不在家吗?”她目光在宽敞的客厅里扫视一圈,没看到陆言琛,

脸上那点刻意的恭敬瞬间淡了不少。“他还没下班。”我站在门口,没动,语气平淡。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样啊。”林苗苗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

把点心盒放在茶几上,翘起腿,姿态优雅,“没关系,我跟微微姐你说说话也一样。

”她打量着我身上普通的家居服,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微微姐,

你平时在家……就穿这个吗?言琛哥哥工作那么辛苦,回来看到你这样,

会不会觉得太……嗯,随意了点?”我没接话,等着她的下文。果然,她叹了口气,

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姐姐指苏晴在的时候,最注重这些了。

她总是把自己收拾得精致得体,说不能让言琛哥哥丢面子。言琛哥哥也最喜欢她那个样子。

”她的话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在我心上,又是苏晴。“林小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没心情跟她绕圈子。林苗苗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其实,

是言琛哥哥让我来的。他说他书房电脑里的一份重要文件急着要,但他临时有个走不开的会,

密码我又不知道,所以让我来找你,说你应该知道。”我的心猛地一沉,陆言琛的书房密码?

他怎么可能告诉我?他防我跟防贼一样。他让林苗苗来取文件,却连密码都不告诉她,

反而让我这个“应该知道”的人来帮忙?这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他在用行动告诉我,

在他心里,我连林苗苗都不如,至少林苗苗还能得到他一点信任,而我,

只是一个连密码都不配知道的摆设。“我不知道密码。”我冷冷地说。“啊?不会吧?

”林苗苗故作惊讶,“言琛哥哥说你肯定知道的呀?是不是你忘了?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他?

”我捏紧了拳头。打电话问他?自取其辱吗?见我沉默,

林苗苗脸上的笑容越发“体贴”:“微微姐,你别误会。

言琛哥哥可能就是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麻烦他。你看,文件真的很急,要是耽误了,

言琛哥哥肯定会生气的。他生气起来多可怕,你是知道的。”她在威胁我,用陆言琛的怒气。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屈辱。“我试试。”我走到书房门口,输入了我的生日。错误。

输入了结婚纪念日。错误。输入了苏晴的生日。错误。林苗苗站在我身后,

轻笑一声:“微微姐,看来你对言琛哥哥,还真是不了解呢。”我的脸颊烧得厉害。最后,

我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输入了苏晴的忌日。“嘀”的一声,电脑解锁了。那一瞬间,

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用他逝去白月光的忌日,作为他电脑的密码。多么讽刺,

又多么符合他陆言琛的风格。林苗苗得意地瞥了我一眼,熟练地找到文件拷贝。

“谢谢微微姐啦。”她拿着U盘,像只胜利的孔雀。我以为她该走了,她却重新坐回沙发,

揉了揉太阳穴:“哎呀,头有点晕,可能是低血糖犯了。微微姐,能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吗?

要温的。”我看着她那张妆点完美的脸,忍着气,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时,她刚接过,

手忽然一歪,大半杯水直接泼在了我胸前衣襟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她惊呼着,

手忙脚乱地抽纸巾要来擦,眼底却毫无歉意,只有得逞的笑意,“我没拿稳,

微微姐你快去换件衣服吧,都湿透了。”冰凉的水浸透布料,贴在皮肤上,

冷得我打了个哆嗦。我看着被她弄湿的地板,和她脚边那个碍眼的点心盒。“没关系。

”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林小姐,文件已经拿到了,水也喝过了,你还有事吗?

”林苗苗大概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撇撇嘴:“哦,没什么事了。

就是……我晚上约了言琛哥哥吃饭,地点还没定,微微姐你平时做饭,

知道哪家餐厅的菜比较合他胃口吗?他挑得很,不像我,什么都好养活。”我看着她,

忽然笑了。“林小姐,你问我?”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水渍,又指了指这栋冰冷空旷的房子,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吗?”我走到门口,直接拉开了大门。

“他喜欢吃什么,你不如直接去问他。至于我,”我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冷漠,

“我要打扫卫生了,地板上都是水,看着碍眼。林小姐,请吧。

”林苗苗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保姆”敢直接赶人。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抓起包和U盘,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门关上的瞬间,

我靠在门板上,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胸前的水渍又冷又黏,但比不上心里的寒意。

陆言琛,你看,你纵容的人,就是这样登堂入室,来作践你法律上的妻子的。而我,连反抗,

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4赶走林苗苗后,别墅里又恢复了死寂。我把湿衣服换下来,

用力揉搓着那块水渍,仿佛能搓掉刚才所有的难堪。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请问是许微小姐吗?”对面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有点耳熟。

“我是,您哪位?”“我是周铭远。你大学时的学长,还记得吗?”周铭远?我愣了一下,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总是穿着白衬衫,笑容干净的男生。他是比我高两届的学长,

当年对我颇有好感,只是我家那时还没落魄,我性子也傲,没太深入接触。

后来听说他自己创业,做得风生水起。“周学长?记得,你好。”我有些意外,

他怎么找到我电话的。“冒昧打扰。是这样,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

可能和你家之前的业务领域有关联,我查到一些资料,觉得有点问题,想当面跟你聊聊,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他的语气很诚恳,带着商量的口吻。我家公司?问题?

我的心提了一下。虽然公司现在由陆言琛的人接手,但那毕竟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

“什么方面的问题?”我追问。“电话里不太方便说,涉及到一些数据和内部信息。

”周铭远顿了顿,“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约在公共场所,比如星河湾酒店一楼的咖啡厅,

你看可以吗?”他提到了具体地点,而且是开放的咖啡厅,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些。或许,

他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关于陆言琛接手后的问题?鬼使神差地,我想知道。

我想抓住任何一点可能关于我家公司的信息,这让我感觉自己还不完全是个被摆布的木偶。

“好,什么时间?”“今晚八点,如何?”晚上……我犹豫了。陆言琛很少这个点回来,

但万一……“只是喝杯咖啡,聊完我就走,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周铭远补充道。最终,

对信息的渴望压过了不安。“好,晚上见。”挂了电话,我心神不宁。

但想到林苗苗那张得意的脸,想到陆言琛电脑上苏晴的忌日密码,

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涌了上来。我总要为自己,做点什么。晚上七点五十,

我打车到了星河湾酒店。走进一楼咖啡厅,周铭远已经在了。他穿着休闲西装,

比大学时更沉稳,看到我,笑着招了招手。“许微,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他语气熟稔,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我勉强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学长,

你说我家公司,有什么问题?”“不急,先喝点东西。”他招手叫来服务员,

给我点了杯热牛奶,“看你脸色不太好,喝这个暖暖。”他的体贴让我有些不自在,

但还是道了谢。“我通过一些渠道,看到陆氏接手后,有几个原本的核心项目被搁置了,

资金流向也有些奇怪。”周铭远压低声音,拿出手机调出几张模糊的图表给我看,“我怀疑,

陆言琛可能是在利用许氏的资源,进行一些……不太合规的操作。”我的心猛地一沉,

虽然早有猜测,但被证实还是难以接受。“你有证据吗?”“还在查,这些只是初步发现。

”他收起手机,看着我,眼神复杂,“许微,你和他……你过得还好吗?”这个问题像根针,

扎破了我强装的镇定。我低下头,盯着那杯牛奶,热气氤氲了眼眶。“我……”我刚开口,

忽然觉得一阵头晕,视线有些模糊,身上也有些发软。

“我有点不舒服……”周铭远立刻关切地俯身:“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是不是低血糖?

我送你上去休息一下?我在这楼上开了间房临时处理公务。”我本能地想拒绝,但浑身无力,

思维也变得迟钝。只记得他扶着我,走进了电梯。电梯镜壁里,我的脸色的确苍白得吓人。

他半扶半抱地把我带进一个房间,让我坐在沙发上。“你先坐会儿,喝点水。

”他转身去倒水。我靠在沙发背上,眼皮沉重,感觉房间里的香薰味道格外浓烈,

让人昏昏欲睡。不对劲……那杯牛奶……就在这时,房间门被“砰”地一声猛地踹开!

巨大的声响震得我清醒了几分。门口,陆言琛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身后,

站着满脸“担忧”和“震惊”的林苗苗。“言琛哥哥,

我就说看到微微姐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地进了酒店,我还不信,

没想到……”林苗苗用手掩着嘴,声音带着哭腔,“微微姐,你怎么能这样对言琛哥哥!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局。从那个电话开始,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周铭远……他是不是也参与了?周铭远拿着水杯站起身,皱眉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陆总?

你这是……”陆言琛根本没看他。他的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

像是裹着冰层的火山,下一刻就要将我焚烧殆尽。我穿着单薄的毛衣,因为被他扶着,

领口有些歪斜,头发也有些凌乱,靠在沙发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而周铭远站在旁边,

手里拿着水,这场景,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许微,”陆言琛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心上,“你好样的。”他一步步走进来,

带着地狱般的气息。林苗苗紧跟在他身后,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恶毒的得意和胜利者的炫耀。我想解释,想说我被设计了,想说是林苗苗搞的鬼。

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看着他那样笃定我“出轨”的眼神,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攫住了我。解释有什么用?他从来就不信我。在他心里,

我本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替代品,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目光转向茶几上那个酒店房间里常见的,

拆开了的、写着“浪漫激情”字样的安全套包装盒那显然是刚被林苗苗趁机扔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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