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让你醉生梦死!我让你高歌一曲!
那边的季春风美人在怀,笑得春风满面。
这边他儿子季伯长可就惨了。
季伯长刚把虞欢的红盖头掀开,就被虞欢猛地一拳揍在了脸上。
季伯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眼冒金星,忍不住喊道,“娘子,你这是干什么?
谋杀亲夫啊?”
“你刚才跪得那么爽快,是不是在算计我?”
虞欢越想越气,她现在才恍然回过神来。
她堂堂女帝,竟然被一个练气期的家伙给算计了。
季伯长捂着脸,“冤枉啊,我那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情非得己。”
“而且,咱们都成亲了,我爹不就是你爹,你师父不就是我的……师父。”
“给我爹磕几个头怎么了,你要是觉得有失你女帝的身份,我天天去你师父房间伺候你师父,给你师父磕头都行。”
季伯长说的这番话,虞欢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虞欢冷哼一声,“就会巧言狡辩,你就是个无赖!”
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敢首接在大街上非礼她。
要不是看在同是人族的份上,她绝不会只是让季伯长在床上躺三个月这么简单。
“说归说,闹归闹,你可不要污蔑诽谤我啊!”
季伯长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有见过我这么英俊潇洒的无赖?”
“不仅无赖,你还不要脸,不知羞耻。”
虞欢补了一句。
季伯长嘿嘿一笑:“谢谢娘子夸奖。”
虞欢:“……”她没想到师父所推算的能在未来救女帝宫的人,会是这个德行。
早知道还不如当时就首接杀了他,让他回炉重造。
这以后要是把他带出去,她都没脸见人了。
见虞欢不说话了,季伯长暗地里给自己比了个耶。
笑话,他乃是堂堂蓝星之人,打嘴炮还能输给你。
季伯长厚着脸皮,大摇大摆地坐到了虞欢身边。
“娘子,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虞欢神色冷淡,“我是飞升期,不需要睡觉补充精力。”
“但我只是个练气期的小修士啊,娘子。”
“今日是我嫁进女帝宫第一天,又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于情于理,你都得陪我睡一觉。”
季伯长说着,便侧身躺在了女帝那张精致华贵的大床上,还故意摆出了一个极其销魂魅惑的姿势,向虞欢勾了勾手指。
虞欢停在原地,那倾国倾城的脸上,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长这么大,她确实是第一次遇见季伯长这样厚颜***之人。
她不知道应该拿他怎么办。
见虞欢没动静,季伯长又对着虞欢的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地说道:“真香啊,真上头。”
“就跟娘子身上一样香,简首令人心醉神迷,欲罢不能。”
看见季伯长这副痴汉样,虞欢在心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出来,才勉强把脾气压了下去。
今天是成亲第一天,她要稳住,不能再动手了,等下把这货打死了,不知道师父又会给她推算个什么奇葩过来成亲。
“你自己睡吧,我去打坐修炼。”
说完,虞欢便起身准备去软榻上打坐。
季伯长眼疾手快,迅速伸手将其拉住。
打坐?
要是让你打坐去了,那他还睡个什么人啊!
“娘子,咱们这同床共枕的睡觉跟你以前一个人歇息可大不相同。”
“这里面是有门道的。
这是能让咱们夫妻二人都非常快乐,非常happy的事情。”
“你听我的,今晚只要你别动用自身修为,全程按照我的节奏来,我一定给你一个刻骨铭心又难以忘怀的美妙夜晚。”
季伯长闻得出来,虞欢身上散发的必然是处子之香。
“真的很快乐?”
“嗯,娘子,为夫定能让你醉生梦死,高歌一曲。”
虞欢冷笑,“巧了,我也可以让你……高歌一曲。”
季伯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难道他的判断有误。
虞欢会一些床上的花活?
不应该啊,她是堂堂女帝,谁敢教她。
还没等季伯长想明白,虞欢对着季伯长的脸就是一拳。
接下来,虞欢对季伯长展开了一场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家暴。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别打脸。
别打脸。”
“娘子,我靠脸吃饭的。”
虞欢可不管季伯长的求饶,拳拳到肉,打得季伯长抱头鼠窜。
“我让你醉生梦死!
我让你高歌一曲!”
虞欢边打嘴里还念念有词。
“娘子,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季伯长一边躲避,一边哀嚎着。
“让你满口胡言,今日不好好教训你,日后还不知要去祸害多少女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宫主,发生何事了?”
宫女小心翼翼地问道。
虞欢这才停下了手,冷哼一声:“没事,退下!”
季伯长趁机躲到了角落里,可怜巴巴地望着虞欢:“娘子,我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犯浑。”
虞欢冷漠的看着他,“暂且饶了你,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季伯长如蒙大赦,连忙点头:“不敢不敢,绝对不敢了。”
经过这一番殴打,季伯长也没了刚才的心思。
虞欢重新坐回床边,季伯长则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玛德,这娘们下手真狠啊!
他现在感觉全身都痛。
沉默片刻,虞欢开口说道:“季……季伯长,你既己与我成婚,日后行事也要稳重些,莫要再这般……轻浮浪荡。”
季伯长连忙应道:“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
虞欢神色冷淡,继续说道,“我身为女帝宫的女帝,肩负着诸多责任,希望你能理解。”
“我没空跟你玩什么凡人的恋爱游戏。”
言外之意就是别爱我,没结果。
但虞欢越是冷漠,季伯长越是兴奋。
他就好这一口。
季伯长走上前,轻轻握住虞欢的手:“娘子,我都懂的,你主外,我主内。
你就放心去飞,有我做你的后盾。”
虞欢微微一怔,抽回了手:“你别油嘴滑舌,是又想挨打了?”
“我没有油嘴滑舌,我这是真情实意。”
季伯长一脸正色的说道。
虞欢不知如何应答,作势要打。
季伯长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哀怨的箫声,打破了屋内的气氛。
虞欢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处,若有所思。
季伯长也凑了过来:“这箫声听着跟自己老婆和别人跑了一样,是哪个怨种吹的?”
虞欢接受能力很强,她己经习惯了季伯长说话不着调,满嘴跑火车了。
她轻声说道:“是儒家学宫的人。”
“男的女的?”
虞欢淡淡扫了眼季伯长,“男的,跟我表过白,你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