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烈焰与公式交织的废墟中,十八岁少年祝焦从火场逃生,
却被卷入一场精心设计的“高考游戏”。
火灾、缺指人、702、刹车线、U盘、作文题……每一步都是命题,每一秒都是倒计时。
奶奶被绑,真相被烧,规则由幕后“出题人”掌控。火是等式,血是答案,命是变量。
当塔顶钟声响起,他写下最后一句:变量,从不按标准答案成长。第一章四点零八分,
棚屋电线炸出蓝火。砰——像有人往屋里扔了一颗闪雷,整座楼都跳了一下。我翻身下床,
地板变得滚烫。窗外,张家窗口喷出橘红的舌头,舔到我家晾衣绳,内裤瞬间蒸发。
我他妈连裤子都没穿,只剩一条内裤。管不了,冲。门把手烫掉一层皮,我赤脚蹿进走廊。
浓烟像实质的墙,一巴掌糊过来,我眼珠子疼得想哭。“救命——”是张家老太太,
声音被火啃得七零八落。我踹门,门纹丝不动,像有人在里面顶着。我退后两步,用肩撞,
锁舌崩飞,火浪扑面,头发咝咝卷成方便面。屋里黑得发亮,轮椅侧翻,张老头被压在下面,
像一条烤红的虾。我拖,死沉。轮子卡进地砖缝里,我吼一声,连砖带人拔出来。
第二把拖出门口,老太太抱住我大腿:“还有老头子!”我嗓子被烟锯成锯末,
一句话挤不出,只能点头再冲。屋顶塌,一根木梁砸在我脚背,啪——水泡炸开,油亮。
我跪地,把张老头扛上背,他嗓子被烤糊,却一把攥住我手腕,吐出一个字:“三……”三?
三什么?我没空想,火舌舔屁股,像催命鬼。我把俩老人扔门口,回头再冲。
余光瞥见——屋里还有第三道影子。瘦,长,晃一下就不见。是谁?张家人说只有老两口。
我甩甩头,以为眼花,可那影子在我视网膜上烙了个洞。更诡的,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影子左手缺了小指。“还有人!”我喊。林凤娇却从楼下扑上来,
一把抱住我大腿,镜头怼脸:“英雄!谢谢你救我爹娘!”我甩她一句放屁,
低头看——手腕被张老头攥出五个黑指印,像五枚烧红的钉,肉里嵌着灰,洗不掉。
消防员赶到,水龙冲进来,我瞬间被蒸汽包围。我趁乱往屋里再冲,被一把拽回。
“屋里没人了!”消防员吼。可我明明看见。我回头找那影子,地上只剩一滩水,
水里漂着半截焦黑的电瓶外壳,铭牌被人掰走,断口新得发亮。林凤娇还在嚎,
声音盖过警笛:“火是你家电瓶惹的!你要负责!”我脑子嗡的一声。我家?
我家唯一用电瓶的是奶奶那辆破三轮,可它昨晚被我拆了卖废铁。我张嘴想反驳,
一口烟灰呛进喉咙,咳得弯下腰。再抬头,
林凤娇已经对着手机哭播:“十八岁学霸纵火救人,求大家帮帮他,
也帮帮我们孤儿寡母……”直播间礼物嗖嗖飞,火箭跑车排成串。我光着上身,
只穿一条被烤卷边的校服内裤,被百万网友截屏,配文:#内裤侠#我顾不上羞耻,
目光扫过人群。缺指影子,你在哪?突然,我在对面天台捕捉到一丝反光——望远镜?
镜头后的人影一闪,左手垂下,小指位置空得刺眼。我拔腿就追,脚底水泡踩爆,
血印在水泥地上开出一串梅花。“祝焦!你干嘛!”班主任在后面吼。我不回头,
一路冲上天台。铁门被风带上,锁舌新换,锈味混着焦糊,像刚被焊死。我抬脚就踹,门开,
天台空荡。只剩地上一个烟蒂,还冒热气。过滤嘴被捏扁,缺了一截——像被人用断指掐灭。
我捡起烟蒂,指腹摸到凹凸。展开,烟纸内侧用指甲划出歪扭的字:“三——”又是三。
我后背炸起一层鸡皮。张老头的“三”,烟蒂的“三”,影子缺指的“三”,像三把钩子,
把我往一个黑洞里拽。楼下传来林凤娇撕心裂肺的嚎哭:“我爹娘要是出事,你负得起吗!
”我攥紧烟蒂,指节发白。火还没灭,第三影子还没找到,我知道——这事才刚开始。
天台上锁的铁门,是谁刚换的新锁?烟蒂上的“三”,是张老头留给我的密码,
还是影子留给我的催命符?缺指人为什么盯我?火场里,到底还有没有第三个人?想活下去,
我得先找到那个缺指影子。可我不知道——他此刻正藏在我家床底,
用断指在地板上刻下第四个“三”。第二章天没亮,校门口已经白得刺眼。
八米长的横幅从左墙拉到右墙,
像给校门缝了口棺材——“高三学霸祝焦涉嫌纵火 逃避责任 还我爹娘命!”红字滴漆,
像血没干透。我推着单车,前轮刚贴横幅,保卫科一把攥住车把:“祝焦,
校长叫你先去会议室,考试等等。”等等?还剩七天就一模。可我必须去,
因为横幅底下摆着花圈,林凤娇坐在花圈中间开直播,眼睛肿成核桃,打赏却嗖嗖飞。
会议室里,副校长周正把iPad推到我面前:“昨晚视频破两百万,学校不想红,只想稳。
”屏幕里,我光着上身拖老人的照片被P上火焰,
标题:#内裤侠火烧邻居#“签了这份谅解意向,学校保你降分特招。”周正声音压得低,
像谈毒品交易。我嗤笑,起身,椅子刮地尖锐。“我没错,签什么?”“那就停课自查。
”他一句话,把我踢出考场。模拟考,我交了白卷,排名从年级第一跌到倒数第一。
奶奶还在废品站等我报喜。可刚到站门口,就见地上纸壳散了一地,
老人常用的蛇皮袋被扯得稀烂。隔壁摊主招手:“小焦,你奶刚才被人推了,额头磕在台子,
急救车刚走!”我脑袋嗡一声,冲进医院。急诊走廊,奶奶躺在加床,左脸淤青紫得发黑,
左手背插着留置针,医生皱眉:“营养不良+急性应激,需要留观。”夜里,
我偷溜进路边超市,扯下监控硬盘。雪花屏后,
画面跳出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左手拎走奶奶装满纸箱的蛇皮袋,右手推她肩膀,
老人踉跄,额头磕在台阶。暂停,放大——那只推人的手,小指齐根缺了一截。火场影子,
活了?我把截图打印,贴在床头,红笔圈断指:找到他。凌晨两点,我背着相机翻墙回火场。
整栋楼像被掏空的巨兽,黑得发亮。手电扫过,地上焦土浮着一层水,是消防员没吸干,
还是有人刚洒水灭迹?我蹲到轮椅位置,电瓶残骸还在,可原本铆死的铝牌——连根消失,
断口新得发亮。我拍照,闪光灯一亮——余光捕捉到对面墙角,有另一束光回应。手电?
手机?我关掉灯,世界漆黑,只剩心跳。叭嗒,叭嗒,水声,从楼上传来。我踮脚上二楼,
脚步踩在碳化楼梯,吱——像掐脖子。水声停在张家卧室。门半掩,
手电照进去——地面干干净净,中间却摆着一只男式运动鞋,右脚,42码,鞋面湿透,
鞋底带血,血脚印从床延伸到窗边,在窗台——一步踏进虚空,断掉。我探头,窗外是后巷,
铁栏杆弯了一根,新痕。楼下,有发动机低吼。我冲下一楼,尾灯已远,没牌,面包。
月光下,地面留最后一只脚印——血里混着白色晶体,我捻起,舔,咸,
带苦——医用双氧水。有人先我一步清理现场,却故意留下鞋,留下脚印,留下缺口。
他在引我去哪?回家,我把鞋拍照上传校园匿名墙:“42码血鞋,谁丢的?”十秒不到,
一条私信弹窗:“再查,下次烧的是你奶奶。”附件是一段视频——奶奶躺在医院走廊,
氧气面罩被一只手摘开,那只手,小指齐根缺。视频最后一帧,
出现三个血字:“三——”我合上电脑,屏幕映出我自己的脸,缺指人,在暗处,
像镜子里的我。1. 血鞋为什么刚好42码?是挑衅还是栽赃?
2. 医用双氧水出现在棚户区,说明清理者有医疗背景?3. 视频里“三”字再次出现,
是倒计时,还是代号?4. 奶奶此刻到底在哪?医院,还是面包车?我要先救奶奶,
可刚抓起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发来定位:重钢废弃冷却塔。附文字:带鞋,来。
缺指人等我,我若去,是救人,还是跳坑?第三章快递盒躺在我家门口,没寄件人,没面单,
像是从空气里长出来的。我蹲下去,
那只42码血鞋印还在我脑子里晃——缺指人把鞋留给我,又把快递送来,一步接一步。
撕开胶带,一股汽油味冲出来。一截刹车线,圈成∞,像替我预演死循环。
字条只有十二个字,剪报拼贴:再查,下次烧你奶奶末尾的“奶”字,墨还没干,
摸上去黏手,像血。我捏线,发现管里更硬——微型U盘,指甲盖大,金属壳被锉刀磨花,
故意抹掉型号。电脑读取,只三秒录音:滋啦——“张伟……骗保……”尾音陡然升高,
变成我自己的名字,像有人掐住说话者的脖子,强行把“祝焦”塞进去。我回放十七遍,
每遍都在“焦”字处出现电流断层,明显后期拼接。拼接者知道我会听十七遍,甚至七十遍。
刹车线缠上手腕,塑料管冰凉,我勒到第四圈,动脉在皮肤下敲鼓——这是倒计时,
也是绞索。我查“张伟”。火场张家独子,四进四出派出所,
罪名:网赌、套现、骗老人房产。最后一次,上周,因“证据不足”释放。
我翻墙进派出所后院,找到他那辆抵押掉的别克,VIN码被锉,但挡风玻璃保险贴还在。
我用手机照,贴纸背面有人用圆珠笔写:“三——”又是三。凌晨两点,我回到废墟。
我把刹车线当铅垂,吊在火场天花板裂口,线尾绑一只打火机。如果缺指人再来,
他会踩到线,火机落下,点燃我泼在地上的汽油——我布的是捉影子的陷阱。可蹲到三点,
影子没出现,我手机先响:医院来电——“您奶奶突然窒息,正在抢救。”我心脏骤停。
冲进医院,走廊灯光闪成鬼片。奶奶病房外,护士拦我:“刚推进手术室,签字家属不见了。
”我踹门,手术室空,无影灯关着,只剩手术床,白单掀到一半,
床单上——摆着那截我留在火场的刹车线,圈成∞。我疯跑整层楼,拐角闻到双氧水味。
推车上堆着一次性口罩,最上面那只,被用血画了个缺指手掌。手机再响,陌生号码,
声音经过电子处理,像铁勺刮锅:“祝焦,刹车线好用吗?”我吼:“我奶奶在哪!
”对方笑,电流刺啦刺啦,“三——”电话挂断。我跪在地上,把刹车线一圈圈勒进手腕,
血珠顺着塑料管滴落,我给自己十秒冷静——十、九、八……勒到第三秒,
我忽然意识到:“三”不是倒计时,是代号,是缺指人给我的分组——三号猎物。
我冲回火场,刹车线做的陷阱早被拆掉,汽油味被土覆盖,地上用粉笔画一个圆圈,
圆圈里写着:“702”——我本该考的高考分数。圆边放着一只快递信封,拆开,
掉出一张准考证,姓名:祝焦,照片却被换成奶奶躺在氧气罩下的脸。
背面一行钢笔字:“再查一分,老人少一口气。”我跪进圆圈,用刹车线抽自己手背,
血线溅在“702”上,像给分数加红。我咬牙——不查了?不可能。我抬头,
对漆黑废墟说:“缺指的王八蛋,你听好——”“我不仅查,还要把‘三’变成你的死期。
”回声在空楼里撞,像有人躲在暗处,替我鼓掌。1. 702为何反复出现?是分数,
还是坐标?2. 手术室消失的奶奶,被带去了哪?3. 刹车线从火场到医院,
谁连夜传递?4. “三”号猎物之外,还有一号二号吗?
我要先破解“702”——可刚起身,手机地图弹出未读标记:重钢废弃冷却塔,
坐标702。我若去,是救奶奶,还是跳进更大的陷阱?第四章清晨六点,旧货市场刚开张,
雾混着柴油味。我蹲在桥洞下抱着奶奶的红布包,像抱个刚出生的孩子。
那布包里是火灾电瓶残片——唯一能把“自燃”钉死的证据。林凤娇突然出现,
举着手机直播:“大家快看,这就是纵火学霸,他要毁灭证据!”一句话,四周手机全举起,
菜市场秒变审判庭。我顿时手足无措,红布掉地,残片露出焦黑一角。十分钟后,
警车呼啸而来,民警以“涉嫌毁灭证物”把我带回派出所,残片装进黑袋,封口签名:周正。
我被带到派出所,隔着铁栏看见周正——我的副校长,本该在学校督考,却穿着便装,
把黑袋递给张家大儿子张伟,袋口露出一角,不是金属,是带血纱布,
纱布边缘绣着小小的“秦”。我奶奶姓秦。我脑袋嗡一声,像被那根刹车线勒住脖子。
我拍铁栏:“证据怎么能给嫌疑人!”周正回头,目光冷得掉渣:“学校声誉重要,
还是你个人英雄重要?”周正作为担保,我被放了出来出来的那一刻我转身狂奔医院。
电梯卡在十楼,我冲楼梯,一步三阶。奶奶病房门大开,床单掀到一半,余温没了,
只剩一张转院通知,签字医生:周正。护士台围满人,我揪住护士长:“谁推走我奶奶?
”“说是派出所申请保护性转院……”保护?把被害人送到加害者手里,叫保护?
我冲到停车场,远远看见一辆白色依维柯,车门喷着“民政救助”,玻璃却贴黑膜。
发动机轰响,正要起步。我扑上去拍车门,车窗降一条缝,露出张伟的脸,缺指人的脸。
他冲我咧嘴,用口型说:“三——”车加速,我追出五十米,被尾气呛倒。
车牌用红白胶贴成“702”,和刹车线圈里刻的数字一模一样。我爬起,手背全是血。
急诊大厅循环播送寻找家属广播:“秦爱莲家属请到二楼手术室。”手术室?
奶奶不是被转院?我冲进去,绿灯亮着,门紧锁。我踹门,保安扭住我胳膊,
我吼:“病人被绑架!”保安用对讲机呼叫,频道里传出周正的声音:“祝焦扰乱医疗秩序,
马上控制。”原来他还没走,像蜘蛛盘丝,把医院织进口袋。我被按在长椅上,
眼睁睁看“手术中”灯灭。门开,推出一辆空床,床单皱,中间陷下去人形,
枕边放着那只黑袋——派出所封口的证物袋,此刻被撕开,瘪得像死蛇。我挣开保安,
掀开床单,床板上一滩新鲜血,血里泡着半块金属,正是电瓶残片,却被人用锤子砸得扭曲,
再无法辨认型号。纱布不见了。我跪地,把残片捧起来,焦糊味混着血腥味,
像捧着我奶奶被撕下的器官。背后脚步逼近,周正俯身,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祝焦,
再闹下去,你连她骨灰都见不到。”我抬头,他左手插在兜里,兜布鼓起,轮廓像缺了小指。
我冲出医院,太阳毒辣,我却浑身结冰。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定位:重钢废弃冷却塔,
坐标702。附言只有一句:“纱布在我这,拿命换。”陷阱挖好,我若去,
是跳坑;我若不去,奶奶连血带纱布都会被烧成灰。我攥紧砸扁的残片,金属割进掌心,
血沿指缝滴在台阶,像给即将到来的黑夜标点。我对自己说:“祝焦,你可以被冤枉,
但不能被掐着喉咙沉默。”我抬头,对着医院监控竖起中指——缺了小指的中指。
1. 带血纱布为何绣“秦”?是谁的血?2. 702同时出现车牌、坐标、刹车线圈,
是地图,还是死亡编号?3. 周正左手插兜,是习惯,还是隐藏缺指?
4. 空床上的血是谁的?奶奶已被转移,还是……下一站,重钢冷却塔,我要用命赌纱布,
可我不知道——塔顶吊钩已为我备好刹车线做成的绞索。
第五章在我离开医院之前医生递给我一只透明塑封袋,里面是一枚带血的U盘。
我盯着袋壁的血珠,它们沿着塑料滑轨往下爬,像找不到出口的小红蛇。
ICU走廊的灯光闪成鬼片。我靠墙滑坐,把U盘插进电脑。“叮——”空白。0字节,
连卷标都没有。我骂了声脏话,抬手要拔,鼠标却误点属性:已用空间——7.2G。
7.2G的空?我头皮炸起,这是故意撑满的“空白”。我打开命令行,敲恢复指令。
屏幕啪地黑掉,像有人从里面拉上窗帘。紧接着,
一行白字逐帧浮现:702字体是九十年代DOS风,绿偏白,抖动着出现,又抖动着消失。
我心脏跟着颤——702,是我一模的分数,也是火灾车牌、冷却塔坐标。
文件开始疯狂复制,像被按下快进。根目录里跳出三个文件夹,
依次命名:1Hao2Hao3Hao我点进“3Hao”,只有一段三秒录音,
正是刹车线U盘里那句:“张伟……骗保……祝焦”只是这次,末尾多了一秒心跳,
“咚——”声音采样来源显示:祝焦,采样时间:此刻。电脑在录我?我猛地合上盖子,
心跳却继续从音箱里传出,声音被放大,像鼓槌砸胸腔。屏幕再次亮起,
这次出现一张实时画面:重钢冷却塔顶部,吊钩悬着一个人,像素模糊,
却看得清左手缺小指。吊钩慢慢下降,画面底部闪动红字:“每下降1米,
硬盘里7.2G将永久擦除1G。”我扑过去敲键盘,所有按键被锁死,连电源键都失效。
屏幕右下角弹出倒计时:07:02:00六小时两分钟,我要么看着文件自我蒸发,
要么去冷却塔救人——救那个可能把我拖进深渊的缺指人。我拔出电脑电池,心跳声却不停,
像从墙体里传出。我这才注意到,ICU尽头的配电间门虚掩,里面闪着服务器机柜的蓝光。
有人提前黑进医院内网,把整层楼变成他的直播演播厅。保安冲过来,要把我“请”出医院。
我举电脑给他们看实时画面,他们却只看到黑屏——黑客把画面只推流给我单一MAC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