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棍穿越了记,妻妾成群我,母胎solo二十八年的社畜,一睁眼穿成了古代富商独子。
七个风格各异的美女含羞带怯站成一排。“夫君,请挑选正妻。”我激动得手脚发颤,
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直到我翻开她们身后的命格簿——正妻暴毙,
遗孀掌家宠妾灭妻,家破人亡红杏出墙,
鸠占鹊巢……每个选项都指向血淋淋的结局。
---第一部李默觉得自己大概是加班猝死了。眼前最后的情景,
是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和窗外永远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二十八岁,母胎单身,
存款为零,人生最大的成就是……呃,好像没什么成就。再睁眼时,
刺入眼帘的是绣着繁复金线的帐幔顶,
鼻尖萦绕着一种清雅的、绝不属于他那十平米出租屋的檀香。“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一个穿着翠色襦裙、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惊喜地叫起来,声音又脆又亮,像清晨的鸟儿。
少爷?李默茫然地转动僵硬的脖子。身下是触感极佳的丝绸被褥,房间宽敞得能跑马,
雕花的红木家具,博古架上摆着他不认识的瓷器,窗外还能瞥见精致的亭台楼阁。
他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皮肤白皙,
绝不是他那双因为长期敲键盘而有些粗糙的手。“我……穿越了?
”一股陌生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李明哲,江南富商李万三的独子,年方二十,
家财万贯,父母溺爱……最重要的是,尚未婚配!“泼天的富贵!!
”李默现在是李明哲了差点没忍住仰天长啸。母胎solo二十八年,一朝穿越,
直接登上人生巅峰!这剧本他熟啊!“哲儿,你总算醒了!
”一个穿着富贵、面容慈和的中年美妇快步走了进来,眼含泪花,正是这身体的母亲,
李王氏。“可吓死娘了!你说你好端端的,去爬什么树摘什么风筝?
”李明哲以下统称李明哲讪讪一笑,接收的记忆里,原身是为了讨某个表妹欢心,
才干出这等蠢事,结果摔下来磕到了头,这才便宜了他。“娘,我没事了。
”他学着记忆里的样子,乖巧回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李王氏擦了擦眼角,
随即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期待和严肃的神情,“哲儿,既然你醒了,有件大事,不能再拖了。
”她挥了挥手。门外,环佩叮当,香风阵阵。在李明哲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七名身着各色华服、环肥燕瘦、姿容各异的美貌女子,在小丫鬟的引导下,鱼贯而入,
在他床前一丈远处,婷婷袅袅地站成了一排。有的明艳大气,
眉宇间自带一股英气;有的温婉可人,眼眸似水,含情脉脉;有的娇俏活泼,
嘴角带着俏皮的笑意;有的清冷如霜,气质卓然;有的妩媚多姿,
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有的书卷气浓,恬静淡然;还有一位,甚至带着几分异域风情,
深邃的眼眸好奇地打量着他。七种风格,七种极致的美貌冲击。
李明哲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
手脚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这、这难道就是古代富二代的日常吗?选妃?!哦不,选妻?!
李王氏看着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哲儿,
你已及冠,婚事不能再耽搁。这七位姑娘,皆是家世清白、品貌出众,与你年纪相仿。今日,
便由你亲自挑选一位,定为正妻。”她顿了顿,补充道:“这也是你爹的意思。选定了正妻,
其余六位,若你愿意,也可纳为妾室,早日为李家开枝散叶。”正妻!妾室!开枝散叶!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记幸福的闷棍,敲得李明哲头晕目眩,飘飘欲仙。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左拥右抱、儿女绕膝的美好未来。“好!好!我选!我这就选!
”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变调,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少爷莫急。
”旁边一个一直沉默着、穿着深色褂子、管家模样的干瘦老头拦住了他,声音低沉。
这是李府的老管家,福伯。福伯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
上面整整齐齐放着七卷颜色各异的丝绸卷轴。“少爷,”福伯将托盘呈到李明哲面前,
神色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挑选正妻,关乎李家未来气运,不可不慎。
这是七位姑娘对应的命格批语,乃老爷重金请龙虎山高人推演所得。请少爷……先行过目。
”命格批语?李明哲愣了一下,还有这流程?不过想想也是,古代人迷信,
结婚前合个八字看看命格很正常。他这会儿正上头,觉得这就是走个过场,毕竟眼前这七位,
怎么看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命格能差到哪儿去?
他随意地拿起离自己最近的那卷红色卷轴,属于那位明艳大气的女子。
带着一丝好奇和漫不经心,他解开了系带,将卷轴缓缓展开。卷轴上是工整的小楷,
写着一行字。当看清那行字的瞬间,李明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正妻暴毙,
遗孀掌家八个字,像八根冰冷的毒针,狠狠扎進了他的眼睛。暴毙?遗孀掌家?!意思是,
娶了她,她很快就会死,然后李家的家业会落到……落到谁手里?
“遗孀”显然不是指他李明哲,那他呢?他去哪儿了?细思极恐!不,不可能!
一定是搞错了!他手指颤抖着,几乎是抢一般抓起第二卷蓝色的卷轴,
属于那个温婉可人的姑娘。展开。宠妾灭妻,家破人亡轰!如同惊雷炸响在脑海。
宠妾灭妻?导致家破人亡?!这……他疯了一样又抓起第三卷,属于娇俏少女的绿色卷轴。
红杏出墙,鸠占鹊巢第四卷,清冷女子的白色卷轴。心如蛇蝎,谋夺家产第五卷,
妩媚女子的紫色卷轴。红颜祸水,引狼入室第六卷,书卷气女子的青色卷轴。
勾结外族,满门抄斩第七卷,异域风情女子的金色卷轴。身份不明,血光之灾啪嗒。
最后一卷卷轴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明哲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冰凉,刚才的激动和狂喜早已被无边的恐惧和荒诞取代。
他僵在原地,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七个选项。七条绝路。每一个选项的终点,
都是血淋淋的,指向他,或者整个李家的毁灭!这哪里是选妻?这分明是……找死啊!
第二部房间里静得可怕,只剩下李明哲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那七卷丝绸卷轴散落在地,
像七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吐着冰冷的信子。七位美人依旧站在那里,
她们看不到卷轴上的内容,只是对李明哲骤然剧变的脸色和失态感到困惑不解。
有人微微蹙眉,有人眼中掠过一丝担忧,还有人,比如那位妩媚多姿的,
眼底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易察觉的冷光。李王氏也吓了一跳,
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儿子:“哲儿!你怎么了?可是头又疼了?
还是这些姑娘……都不合你心意?”不合心意?李明哲真想仰天惨笑。这哪是不合心意?
这是要命啊!福伯默默地上前,弯腰,将散落的卷轴一一拾起,重新叠好,放回托盘。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低垂的眼睑掩盖了所有情绪,只是那微微紧绷的嘴角,
透露出一丝不寻常。“娘……我……”李明哲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他想说这婚不能结,这些人不能选,可理由呢?说她们命格不好?
且不说这话说出去有没有人信,会不会得罪所有人,光是“命格”本身,
在这个时代就是极其敏感且具有份量的事物。“少爷或许是刚醒,精神不济,
又被这终身大事惊着了。”福伯适时开口,声音平稳地打了个圆场,
“不如让少爷再静养片刻,仔细思量。婚姻大事,确需慎重。”李王氏看着儿子惨白的脸,
心疼不已,连忙点头:“对对对,是娘太心急了。哲儿你先好好休息,
这事儿……这事儿晚点再说,晚点再说。”她挥挥手,示意那七位姑娘先退下。
美人们依言行礼,袅袅退去,只是离开时的眼神各异,探究、失望、平静,
甚至还有一丝……了然的?房间里重新只剩下李明哲、李王氏和福伯。“福伯,
那命格批语……”李王氏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担忧地看向老管家。福伯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