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捎来答案书评

季风捎来答案书评

作者: 天龙阁的玉玲

其它小说连载

《季风捎来答案书评》男女主角观测林知是小说写手天龙阁的玉玲所精彩内容:林知夏在巷尾旧书店驻足七月的蝉鸣裹挟着热把午后的时光烘得又黏又书店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拾光书屋”四个字被岁月磨得模推门挂在门后的铜铃发出“叮铃”一声轻像是唤醒了沉睡的旧时店内弥漫着旧书特有的油墨混着墙角除湿袋淡淡的潮空气里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后来她才知那是店主老太太用来防虫书架从地面堆到天花泛黄的书页挤在一有的书脊上贴着手写的标...

2025-10-27 05:24:32

林知夏在巷尾旧书店驻足时,七月的蝉鸣裹挟着热浪,把午后的时光烘得又黏又长。

书店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拾光书屋”四个字被岁月磨得模糊,推门时,

挂在门后的铜铃发出“叮铃”一声轻响,像是唤醒了沉睡的旧时光。

店内弥漫着旧书特有的油墨香,混着墙角除湿袋淡淡的潮气,

空气里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店主老太太用来防虫的。

书架从地面堆到天花板,泛黄的书页挤在一起,有的书脊上贴着手写的标签,字迹歪歪扭扭,

却透着股认真。林知夏的指尖在书架上轻轻划过,

掠过一本本封面磨损的小说、卷边的工具书,直到触到那本深褐色封皮的书时,

动作忽然顿住。那本书藏在书架最内侧,被几本厚词典压着,只露出小半截封皮。

林知夏伸手把它抽出来,指尖刚碰到封面,就觉出了不一样的质感——不是普通的硬壳纸,

倒像是某种粗布压制成的,表面磨出细密的毛边,摸起来像触着外婆织的老棉絮,

带着时光沉淀的温软。书脊上用烫金字体印着《季风观测手记》,字迹已经有些斑驳,

却仍能看出当年的精致。她捧着书走到窗边的木桌旁坐下,阳光透过蒙着薄尘的玻璃窗,

在书页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翻开扉页时,一张泛着黄的牛皮纸掉了出来,捡起来一看,

上面用蓝黑钢笔写着一行小字:“待季风过境,可往樟树下寻我”。字迹清隽,

笔锋带着点少年人的锐气,末尾缀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船锚印记,墨水洇在纸纤维里,

透着淡淡的纸香,像是把三年前的风都封在了里面。“姑娘是来寻书的?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林知夏抬头,看见个穿藏青斜襟布衫的老太太,

正从藤椅上慢慢起身。老太太戴着副玳瑁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慈祥,

藤椅旁摆着个搪瓷杯,杯壁上印着“劳动最光荣”的红字,里面泡着半杯泛褐的菊花茶,

热气袅袅,把她的脸笼在一层薄雾里。“我随便看看,”林知夏把牛皮纸夹回扉页,举起书,

“您知道这本书的来历吗?”老太太走到桌边,接过书翻了两页,

指尖在扉页的船锚印记上轻轻摩挲,像是在触摸一段遥远的回忆。她摇着手里的竹骨蒲扇,

风里裹着旧书的油墨味:“这书搁在角落三年了,原主是个穿蓝衬衫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

说话温温柔柔。他总来店里抄气象数据,每次都坐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一坐就是一下午,

临走时还会帮我把散落的书摆好。”老太太顿了顿,呷了口菊花茶,

声音慢了下来:“他走的那天,也是个夏天,下着小雨。他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

把这本书放在柜台上,说要是以后有人带走它,就把夹在第73页的东西一并相赠。

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说要跟着科考船走,去追太平洋上的季风,还说等季风回来的时候,

他就回来取这本书。”林知夏的心轻轻一动,指尖捻着书页,小心翼翼地往后翻。书页很薄,

纸面上能看见细小的纤维,翻到第73页时,一张泛黄的明信片轻轻滑落,掉在木桌上,

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她弯腰捡起明信片,

正面印着望海镇的老码头——褪色的海浪拍打着木质栈道,几艘旧渔船泊在岸边,船帆收着,

像是累了的候鸟;远处的灯塔顶着红色的顶盖,在蓝灰色的天空下,像个沉默的守护者。

背面用铅笔细细画了棵枝繁叶茂的樟树,树干粗壮,枝桠向四周伸展,

遮住了大半个画面;树下的青石板被红笔圈出来,大小刚够两人并肩坐,

石板旁还画了朵小小的雏菊,笔尖的弧度里藏着细碎的温柔。角落同样钤着个船锚印记,

比扉页上的稍大些,线条更清晰,像是用圆规仔细描过。“这是望海镇的老码头,

”老太太凑过来看了眼明信片,语气里带着点怀念,“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一次,

那时候码头还热闹,渔民们早出晚归,码头上满是鱼腥味和笑声。现在啊,

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几艘旧渔船,偶尔有人划着去近海捕鱼。”“那个年轻人,

叫什么名字?”林知夏捏着明信片的指尖微微发烫,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叫沈砚,”老太太说,“以前在望海镇的气象站工作,听说做得很认真,

每天天不亮就去海边观测,晚上还在灯下整理数据。后来科考队来招人,

他毫不犹豫就报名了,说想去看看更广阔的海,看看太平洋上的季风到底是什么样子。

”林知夏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有颗小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她忽然想起上周邮箱里的实习通知——半个月前,

她向沿海多个海洋气象观测站投递了实习申请,只有望海镇的观测站回复了她,

邮件里附着的通知书上,右下角的印章是个小小的船锚,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想来,

竟和明信片上的印记有几分相似。“望海镇的海洋气象观测站,还在吗?

”林知夏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在呢,就在镇子边缘的小山坡上,

”老太太笑着点头,“听说现在还有人驻守,就是不知道忙不忙。姑娘,你对那地方感兴趣?

”林知夏把明信片夹回书里,指尖轻轻拂过封皮上的毛边,

像是做出了某个决定:“我申请了那里的实习,下周就要去报到。

”老太太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露出欣慰的神色:“那可真是缘分!说不定你到了那里,

还能遇见那个叫沈砚的年轻人呢。”那天离开书店时,林知夏把《季风观测手记》抱在怀里,

像是捧着件稀世珍宝。铜铃再次“叮铃”作响,老太太站在门口,挥着蒲扇跟她说:“姑娘,

要是见到沈砚,记得跟他说,他放在店里的书,终于有人带走了。”林知夏点头应下,

转身走进巷子里。午后的阳光依旧炽热,蝉鸣还在耳边聒噪,可她却觉得心里凉丝丝的,

像是揣着一阵来自望海镇的海风。收拾行李时,

林知夏把《季风观测手记》放在帆布包的最上层,

下面垫着块柔软的棉布——那是她小时候穿的连衣裙改的,浅蓝色的布料上印着小雏菊,

现在刚好用来保护这本旧书。她翻书时,夹在里面的明信片总爱滑出来,有次掉在地上,

她捡起来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了背面的樟树画,铅笔屑沾在指腹上,细细的,

像是时光的碎屑。后来她索性把明信片夹在手机壳里,

这样低头就能看见那棵画得认真的樟树,看见树下的青石板,心里就会泛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出发去望海镇那天,天刚蒙蒙亮。火车站的人不多,广播里循环播放着检票通知,

声音透过嘈杂的人群,显得有些模糊。林知夏背着帆布包,手里攥着火车票,站在月台上,

看着远处的铁轨延伸向天际,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火车启动时,

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旅程伴奏。林知夏靠窗坐下,

把《季风观测手记》放在小桌板上,翻开扉页,盯着那行“待季风过境,

可往樟树下寻我”的字迹,不知不觉就出了神。她想起老太太说的话,

想起那个叫沈砚的年轻人,想起望海镇的老码头和灯塔,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软软的,暖暖的。随着火车不断向海边靠近,

窗外的景色渐渐变了——原本的农田变成了滩涂,远处的天空越来越低,与海面连成一片。

空气里的咸腥味也越来越重,透过车窗缝钻进来,带着大海特有的清新。

林知夏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渔船、晒在岸边的渔网,还有远处隐约可见的灯塔,

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火车到站时,正好是傍晚。望海镇的火车站很小,只有一个站台,

站台上铺着的水泥地有些开裂,缝隙里长着几株野草。林知夏背着帆布包走出车站,

抬头就看见远处的海面被夕阳染成了熔金,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把碎钻。海风吹在脸上,

带着淡淡的咸腥味,拂去了旅途的疲惫。她按照实习通知书上的地址,

找了辆三轮车去观测站。车夫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皮肤晒得黝黑,

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他一边蹬着车,

一边跟林知夏聊天:“姑娘是来观测站实习的吧?咱们这望海镇,别看地方小,

可是个好地方,海边的风景美,空气也好,就是冬天风大了点。”“大叔,

您知道观测站的沈砚吗?”林知夏忍不住问。车夫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知道啊!

沈砚这小伙子,可是个好孩子,以前在观测站工作的时候,对人可热情了,

镇上的人都喜欢他。后来他跟着科考船走了,说是去追季风,都三年了,还没回来呢。

”林知夏心里微微一沉,却又很快燃起希望——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呢。

三轮车沿着海边的公路行驶,路边的路灯渐渐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洒在海面上,

像是为大海系上了一条金色的丝带。远处的灯塔也亮了,一闪一闪的,

像是在向归来的船只招手。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三轮车停在了一座红砖墙建筑前。“到了,

这就是观测站。”车夫指着建筑说。林知夏付了钱,背着帆布包走到门口。

观测站的大门是两扇铁门,上面刷着的绿漆有些剥落,门口挂着块褪色的木牌,

上面写着“望海镇海洋气象观测站”,字体是手写的,苍劲有力。大门没锁,

林知夏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种着几棵梧桐树,树叶在海风中轻轻晃动,

发出“沙沙”的声响。院子尽头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楼下的窗户亮着灯。林知夏刚走到楼下,

就看见一个穿灰色衬衫的男人从屋里走出来。男人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皮肤晒得黝黑,

眼角堆着细密的皱纹,手里拿着个搪瓷杯,里面装着热水。“你就是林知夏吧?

”男人看见她,笑着走上前,“我是站长老郑,早就等着你来呢。”“郑站长您好,

我是林知夏。”林知夏连忙问好。老郑热情地接过她的帆布包,

领着她往楼上走:“楼上有间朝南的宿舍,采光好,视野也棒,从窗户就能看见大海。

楼下那棵大樟树可有年头了,以前沈砚总在树下看书,有时候能坐一下午,

说是樟树的树荫凉快,还能听见海声。”“沈砚?”林知夏心里一动,“您也认识他?

”“认识啊,这小伙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老郑笑着说,“他父亲以前是镇上的渔民,

后来在一场风暴里出事了,他就跟着奶奶长大。大学毕业后,

他主动申请回镇上的观测站工作,说是要保护镇上的渔民,不让他们再受风暴的伤害。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二楼的宿舍门口。老郑打开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房间,

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和一个衣柜,书桌上放着一盏台灯,窗台上还摆着一盆绿萝,

绿油油的,透着生机。林知夏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海风立刻涌了进来,带着咸腥味,

吹在脸上很舒服。从窗户往下看,正好能看见楼下的大樟树——树干粗壮,需要两人合抱,

枝桠向四周伸展,遮住了大半个院子,树下果然有块青石板,边缘被磨得光滑,

和明信片上画的分毫不差。“怎么样,这房间还满意吧?”老郑站在门口问。“满意,

谢谢您,郑站长。”林知夏点点头,心里满是欢喜。老郑又跟她说了些观测站的注意事项,

比如每天要记录三次气象数据,分别在清晨、午后和深夜,遇上恶劣天气要及时上报,

还要协助维护观测设备等等。临走时,他拍了拍林知夏的肩膀:“别紧张,慢慢来,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老郑走后,林知夏把帆布包放在书桌上,

小心翼翼地把《季风观测手记》拿出来,放在台灯下。她翻开书,

再次看到扉页上的字迹和明信片,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想去看看那棵樟树,

看看树下的青石板。她抓起外套,快步跑下楼。院子里很安静,

只有海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和远处的海浪声。林知夏走到樟树下,蹲下来,

指尖轻轻拂过青石板的表面,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带着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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