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我的手,流着泪说他走不出来。
婚约因此搁置。
三年后,青梅环游世界归来,原来她这几年她一直是假死。
他颤抖地拉着柳思云的手,声音哽咽:“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我从他眼中读出了一些其他的情感。
果然,他马上取消了婚约。
宣布要娶柳思云。
我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也给自己安排了一场车祸,隐姓埋名两年。
直到我爸去世,我作为唯一继承人回国。
在追悼会上,傅言深作为合作方前来吊唁。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手里的白菊掉了一地。
他死死拽住我,眼眶通红:“你也学思云骗我?”“你们怎么这么过分?那你回来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笑了,拨开他的手。
“傅总,你误会了。
我先生和儿子还在酒店倒时差,我得早点回去。”
......“先生?儿子?”傅言深听到这几个字,如遭雷击。
他脸色惨白,后退一步。
“你胡说!”他失控地再次抓住我,力道更重。
“你为了报复我,连这种谎都撒?”“你从哪里找来的野男人和野种!”“林晚,你疯了!”我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骨头都快碎了。
“你再说一遍!”他双眼赤红,像要吃人。
“那个野种是谁的!”就在这时,一个柔弱的声音插了进来。
“言深,你别激动。”
柳思云走过来,一身白裙,楚楚可怜。
她柔弱地拉住傅言深的手臂。
“林小姐刚回来...她...她怎么会...”“你别吓到林小姐。”
她的话没说完,眼神却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那里面充满了嫉妒和怨毒。
她又转向我,假惺惺地开口。
“林小姐,言深这两年很苦,你刚回来,别再刺激他了。”
“你有什么苦衷,不能好好说吗?”好一个“别再刺激他”。
我抽回自己的手腕。
那里已经红了一圈。
傅言深被我的冷漠刺痛。
他根本不理会柳思云的拉扯,反而抓得更紧。
“林晚,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你那个野男人是谁!”“孩子是哪来的!”他的吼声在肃穆的灵堂里格外刺耳。
宾客们都看了过来。
窃窃私语。
“那不是傅总吗?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不是林家那个死了的林家大小姐吗?”“她怎么又活了?”“还带了丈夫儿子回来?这...傅总的脸都绿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不想在父亲灵堂前闹事。
我用力甩开他。
“傅总,请自重。”
“我爸还在看着。”
我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温度。
“这里是我爸的追悼会,不是你发疯的地方。”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跟你,五年前就没关系了。”
“你现在是柳小姐的未婚夫,请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还有。”
我盯着他。
“别再碰我。”
“你没资格。”
傅言深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血丝和不可置信。
“你...你说我没资格?”我不再看他。
我转身,决然离开。
“林晚!”傅言深想追。
“言深!”柳思云死死拉住他。
“言深,宾客都看着呢!”“你别忘了今天是什么场合!”“为了她,你连傅家的脸都不要了吗?”“你冷静点!你想让大家看傅家的笑话吗?”我没有回头,走出了灵堂。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傅言深看着我消失的背影,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柱子上。
“啊——!”他发出压抑的嘶吼。
手背上瞬间见了血。
柳思云吓得一抖,看着他为我失控的样子。
她死死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