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全网第一神棍”的黑标签空降恋综,
开播10分钟就把顶流林哲的假富二代身份扒得底裤不剩,
还指着他身后飘着的黑影说“再拿你妈的遗物抵赌债,她今晚就敢附你身”。
弹幕从“滚出恋综”刷到“这姐好敢”,可导演却攥着我手腕往后台拖,
声音发颤:“求你别拆穿下一个,赞助商爸爸快疯了!
”1恋综《心动别墅》的摄像机刚架好,我就被一股冷意缠上了。不是空调风,
是那种裹着霉味的、贴在骨头缝里的凉。我下意识摸了摸旗袍领口的桃木簪,
抬眼就对上顶流林哲的白眼。他穿了件限量款潮牌,手腕上的表闪得晃眼,
对着镜头笑得阳光:“听说新来的嘉宾是位‘玄学大师’?现在恋综都要搞封建迷信了吗?
”弹幕瞬间炸了——笑死人!苏清就是那个靠装神弄鬼博眼球的神棍吧?林哲别理她,
小心被蹭热度!节目组是不是穷疯了?请这种黑料咖来拉踩别人?我没管弹幕,
目光落在他左肩后方。那里飘着个半透明的女人影,穿旧款旗袍,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正伸手往林哲口袋里掏。而林哲的手,正无意识地摸着口袋,指尖泛白。“你的表是高仿的。
”我开口,声音压过了现场的窃窃私语,“表链内侧有三道划痕,正品出厂会做镜面抛光,
不会留这种工艺缺陷。”林哲的笑僵在脸上:“你胡说什么!这是我爸给我的成年礼,
六位数!”“你爸上个月把市中心的写字楼卖了。”我往前半步,盯着他身后的女人影,
“还不上贷款,连你妈留下的那只翡翠镯子,都被你拿去抵押赌债了,对吧?
”女人影突然顿住,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眶里渗出黑血。林哲的脸“唰”地白了,
后退一步撞在摄像机上:“你、你怎么知道……”“你身后的人告诉我的。
”我抬手指向他左肩,“你妈,她一直跟着你,想把镯子拿回来。”现场瞬间静了。
摄像机还在转,嘉宾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穿白色连衣裙的苏曼曼下意识往旁边躲,
手里的咖啡杯晃出了水。弹幕彻底疯了——卧槽!这姐在说什么鬼话?林哲脸都白了!
不会是真的吧?别吓人啊!大白天的怎么还说有鬼?林哲突然炸了,
冲过来要抓我的胳膊:“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妈都去世三年了,你敢咒她?
”他的手还没碰到我,女人影突然扑了上去,指甲陷进林哲的胳膊。林哲“啊”地叫出声,
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再碰她一下,我让你今晚就见到我。
”一个细弱的女声飘在空气里,不是我的声音,也不是任何嘉宾的。摄像机的红灯闪了闪,
现场的工作人员全慌了。导演从后台冲过来,不是拉林哲,是死死攥住我的手腕,
把我往化妆间拖。他的手在抖,声音压得极低:“苏清,算我求你了!别在镜头前说这些!
赞助商刚发消息,再闹下去就撤资!”我被他拽着走,余光瞥见林哲还蹲在地上,
胳膊上没伤口,可他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而那个穿旧旗袍的女人影,正跟在他身后,
慢慢抬起头,看向化妆间的方向。她的嘴角,好像往上勾了勾。2化妆间的门刚关上,
导演就松开了手,从口袋里摸出烟,手抖得连火都打不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猛吸了一口烟,烟灰掉在西装裤上,“节目组请你过来,是让你炒话题,不是让你拆台!
林哲是顶流,你把他得罪了,这节目还怎么录?”我靠在化妆镜前,
摸了摸桃木簪——刚才那女人影扑过来时,簪子发烫,是师父留给我的护身符,
能镇住一般的怨灵。“我没拆台。”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没什么情绪,
“我只是说实话。”“实话能当饭吃吗?”导演把烟摁在烟灰缸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三年前你在网上说张老板家闹鬼,结果被人告造谣,
赔了十万块,还落了个‘神棍’的名声。要不是节目组实在找不到人,你以为你能上恋综?
”他不提张老板还好,一提我攥紧了簪子。三年前张老板家确实闹鬼,是个枉死的保姆,
附在他家孩子身上。我去帮忙驱邪,结果张老板转头就说我骗钱,
还把我告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怕我把保姆偷藏他贪污证据的事说出去。师父说过,
玄学这行,见得多了,就知道人心比鬼更吓人。“我上这个节目,不是为了钱。
”我抬眼看向导演,“我是来找东西的。”“找东西?”导演愣了一下,随即嗤笑,
“找什么?找鬼吗?苏清,我警告你,这别墅是赞助商提供的,是十年前的老建筑,
你别在这里搞幺蛾子,要是出了事,你担得起责任吗?”他提到“十年前”和“老建筑”时,
我心里动了一下。师父失踪前,给我留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望海别墅,玉扣藏魂”。
望海别墅,就是现在录节目的地方。师父是玄学世家的传人,十年前突然失踪,活不见人,
死不见尸。我找了他三年,直到上周看到《心动别墅》的招商信息,
才知道望海别墅被改成了恋综拍摄地。玉扣是师父的贴身之物,能感知到同类的气息,
我猜他的失踪,跟这玉扣有关。“我不会搞事。”我收回思绪,对导演说,
“但别人要是惹我,我管不住我这张嘴。”导演还想说什么,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王导,该录第二个环节了,嘉宾们都在客厅等着呢。”工作人员的声音带着慌,
“还有……林哲说他不舒服,想请假。”导演脸色更差了,瞪了我一眼:“你跟我一起去!
要是再乱说话,我现在就把你送走!”我没反驳,跟着他走出化妆间。走廊里很暗,
头顶的灯泡忽明忽暗。我走在后面,眼角的余光瞥见墙角有个小小的黑影,正蹲在那里,
好像在玩什么东西。我脚步顿了顿,那黑影突然抬起头——是个小女孩,穿粉色的连衣裙,
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手里攥着个布娃娃。她的脸很白,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姐姐,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小女孩的声音软软的,飘进我耳朵里。我刚想开口,
导演回头催我:“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我再看墙角,小女孩不见了,
只有一只粉色的布娃娃掉在地上,娃娃的眼睛被抠掉了,露出里面的棉絮。
我弯腰把布娃娃捡起来,塞进随身的包里。师父说过,怨灵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它们的执念,
往往藏在没完成的事里。这个小女孩,还有林哲妈妈,她们为什么会留在这别墅里?
走到客厅门口,我听见里面传来苏曼曼的声音,软得发腻:“林哲哥,你别生气了,
苏清姐可能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呀。”接着是另一个女嘉宾的声音:“就是啊,
说不定她就是想蹭热度呢,咱们别理她。”我推开门走进去,客厅里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落在我身上。苏曼曼看到我,立刻站起来,脸上带着“无辜”的笑:“苏清姐,
你来了呀,刚才的事……”我没看她,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保温杯上。
杯子里飘着一缕黑色的雾气,缠在她的指尖,顺着她的手,往旁边的男嘉宾身上绕。
那男嘉宾叫江屿,是个演员,话不多,一直坐在角落。此刻他脸色发白,眼神涣散,
好像很不舒服。“你的保温杯里,装的不是红糖姜茶吧?”我走到苏曼曼面前,盯着她的手,
“是用坟头土泡的水,加了柳树皮,用来缠人的,对吗?”苏曼曼的脸瞬间变了,
手里的保温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黑色的雾气从水里冒出来,
在地上打了个转,往苏曼曼的腿上缠去。她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摔倒在沙发上。
弹幕又炸了——卧槽!坟头土?这是什么鬼操作?苏曼曼的表情不对啊!
不会是真的吧?江屿的脸色好差,难道被缠上了?江屿撑着沙发站起来,扶着额头,
声音沙哑:“我……我最近总觉得身上沉,晚上还做噩梦,
梦见有人拽我的腿……”“那是因为她想抢你的气运。”我捡起地上的保温杯,
倒掉里面剩下的水,“你最近是不是接了个大制作的男主?原定是她的资源,对吗?
”苏曼曼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你胡说!我没有!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你袖口的朱砂痣。”我指了指她的袖口,“用坟头土泡水的人,
手腕上会沾到阴气,长一颗红色的痣,你刚才一直用袖子遮着,以为别人看不见?
”苏曼曼猛地把袖子撸起来,手腕上果然有一颗红色的痣,像血点一样。她看到痣,
眼睛瞬间瞪大,崩溃地尖叫起来:“不是我!是别人让我这么做的!是赞助商的李总!
他说只要我把江屿的气运缠过来,就让我当女主角!”这话一出,现场彻底乱了。
导演脸都绿了,冲过来想捂苏曼曼的嘴,可已经晚了——摄像机还在录着,弹幕已经刷疯了。
卧槽!赞助商李总?这瓜也太大了吧!苏曼曼也太疯了吧?为了资源居然用这种阴招?
江屿也太惨了吧!被人这么搞!就在这时,别墅的灯突然全灭了。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摄像机的红灯在闪。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股腥气。角落里传来“咚”的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摸出包里的桃木簪,簪子又开始发烫。“谁……谁在那里?
”苏曼曼的声音带着哭腔,“开灯!快开灯!”导演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光束照向角落——那里掉着一个相框,相框摔碎了,里面的照片上是个小女孩,
穿粉色连衣裙,扎着两个小辫子,手里攥着个布娃娃。是我刚才在走廊里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而相框旁边,站着一个黑影,很高,穿着黑色的风衣,背对着我们。手电筒的光晃了晃,
黑影慢慢转过身来。我看清了他的脸,心脏猛地一缩。是师父。不,不是师父。
他的脸和师父一模一样,可眼睛是黑色的,没有眼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你们……找到我的玉扣了吗?”他的声音很沙哑,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客厅里的人全慌了,尖叫着往门口跑。苏曼曼直接吓晕了过去,江屿扶着墙,脸色惨白。
导演的手机掉在地上,手电筒的光对着黑影,不停地晃。我攥紧桃木簪,
往前走了一步:“你是谁?你把师父怎么样了?”黑影盯着我,
嘴角的笑更大了:“我就是你师父啊,苏清。”“你不是。”我咬着牙,
“我师父的眼睛不是这样的,他不会用阴术害人。”“阴术?”黑影嗤笑一声,抬起手,
指了指地上的相框,“那个小女孩,是十年前死在这里的,她的眼睛,是被人挖走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还有林哲的妈妈,苏曼曼用的坟头土,
都是这别墅里的‘东西’。你们以为这是恋综?其实你们,都是我养的‘饵’。
”我的心沉了下去。师父的纸条上写着“玉扣藏魂”,难道玉扣里藏的不是师父的魂,
而是这个黑影的?那师父本人,到底在哪里?黑影慢慢朝我走过来,
身上的腥气越来越重:“苏清,把你身上的桃木簪给我,我就告诉你你师父的下落。
”桃木簪是师父留给我的,能镇住怨灵,他想要簪子,肯定是怕这个。我往后退了一步,
把簪子举起来:“你先告诉我,师父在哪里?”黑影的眼神变了,
变得凶狠起来:“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能打过我?”他突然朝我扑过来,
手里带着一股黑气,直逼我的面门。我侧身躲开,桃木簪对着他的胳膊刺过去。“啊!
”黑影惨叫一声,胳膊上冒出黑烟,他后退一步,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敢用桃木刺我?
”“只要能找到师父,我没什么不敢的。”我握紧簪子,警惕地看着他,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别墅里,到底死了多少人?”黑影没说话,
突然转身往楼上跑。“别让他跑了!”我大喊一声,追了上去。
导演和剩下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没人敢动。江屿撑着墙站起来,想跟过来,
却被我拦住:“你别来,危险。”我跟着黑影跑上二楼,二楼的走廊更暗,
两边的房间门都关着,只有最里面的一扇门虚掩着,透出微弱的光。黑影冲进那扇门,
我也跟着跑了进去。房间里堆满了杂物,中间放着一个旧柜子,
柜子上摆着一个玉扣——是师父的玉扣!玉扣旁边,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两颗眼球,
泡在透明的液体里。是那个小女孩的眼睛。黑影站在柜子前,
伸手去拿玉扣:“只要拿到玉扣,我就能彻底出来了!”“不准碰它!”我冲过去,
桃木簪对着他的手刺过去。他侧身躲开,反手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被他打得后退一步,
撞在墙上,喉咙一甜,吐了一口血。桃木簪掉在地上,滚到柜子底下。黑影冷笑一声,
弯腰去捡玉扣:“没有桃木簪,你就是个废物。”就在他的手碰到玉扣的瞬间,
玉扣突然发出一阵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黑影惨叫一声,手被白光烫到,缩了回去。
“谁在搞鬼?”他怒吼着,四处张望。我趁机爬起来,摸向柜子底下,想把桃木簪捡回来。
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清儿,别碰玉扣。
”是师父的声音!我猛地回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影,穿着师父常穿的青色长衫,
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是师父!“师父!”我激动地站起来,想跑过去。“别过来!
”师父拦住我,眼神严肃,“他不是人,是我十年前镇压的怨灵,附在我的身体里,
想靠玉扣出来害人。”黑影看到师父,眼神变得惊恐:“你……你怎么会出来?
我不是已经把你封印了吗?”“你封印的,只是我的一缕魂。”师父走到我身边,
捡起地上的桃木簪,递给我,“这玉扣是玄门至宝,能镇住怨灵,也能滋养魂魄。我这十年,
就是靠玉扣的力量,才没被他彻底吞噬。”我接过桃木簪,心里又酸又疼:“师父,对不起,
我来晚了。”“不晚。”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看向黑影,“今天,该做个了断了。
”黑影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凶光:“想跟我斗?没那么容易!这别墅里的怨灵,
都是我的手下,我让它们出来,把你们都杀了!”他双手结印,嘴里念着奇怪的咒语。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门口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哲妈妈的黑影、小女孩的黑影,还有其他几个模糊的黑影,都涌了进来。“清儿,
用桃木簪刺他的眉心!”师父大喊,“他的本体在眉心,只要刺中,就能打散他的魂魄!
”我握紧桃木簪,深吸一口气,朝着黑影冲过去。黑影的注意力都在那些怨灵身上,
没注意到我。我跳到他身后,桃木簪对着他的眉心刺过去。“啊!
”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眉心冒出黑烟,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那些怨灵失去了控制,
在房间里乱撞了一会儿,慢慢消失了。黑影倒在地上,身体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一缕黑烟,
被玉扣吸了进去。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只有玉扣还在发着白光。师父走到柜子前,拿起玉扣,
递给我:“清儿,这个玉扣,以后就交给你了。它能镇住怨灵,也能帮你看清人心。
”我接过玉扣,眼泪掉了下来:“师父,你以后不会再离开了吧?”师父笑了笑,
摸了摸我的头:“我这缕魂,靠玉扣才能维持,以后就在玉扣里陪着你。”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导演的声音:“苏清!师父!你们没事吧?警察来了!”我和师父对视一眼,
走出了房间。楼下,警察已经到了,正在给苏曼曼做笔录。林哲也醒了,坐在沙发上,
脸色还是很白。导演看到我们,松了一口气:“你们没事就好!刚才我已经报警了,
把李总的事也说了,警察已经去抓他了。”师父走到林哲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护身符,
递给她:“你妈妈的执念,是想让你好好做人,别再赌了。这个护身符,能保你平安。
”林哲接过护身符,眼泪掉了下来:“谢谢……谢谢师父。”苏曼曼被警察带走了,临走前,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对不起,我不该用阴招害人。”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事情解决后,节目组宣布暂停录制,嘉宾们都离开了别墅。我和师父站在别墅门口,
看着警车开走。“师父,十年前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师父叹了口气:“十年前,
李总想把这别墅改成会所,发现这里闹鬼,就找我来驱邪。我发现这里死了很多人,
都是被他害死的,包括那个小女孩,还有林哲妈妈。我想报警,却被他偷袭,
他还把怨灵附在我身上,想靠我来控制这些怨灵,帮他做事。”“幸好我有玉扣,
能镇住怨灵,才没让他得逞。这十年,我一直在跟他斗,直到你来了,我才能彻底把他打散。
”我握紧手里的玉扣,心里很不是滋味:“李总为什么要害人?”“为了钱。”师父说,
“这别墅底下有个金矿,他想把人害死,伪装成意外,再把别墅推了,开采金矿。
”原来如此。人心的贪婪,比怨灵更可怕。“师父,以后我们去哪里?”我问。
师父笑了笑:“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不过,你不是还想录恋综吗?”我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不了,恋综哪有跟师父在一起重要。”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导演打来的。我接起电话,导演的声音很激动:“苏清!你火了!
昨天的直播片段在网上爆了,#玄学大佬恋综杀疯了# #望海别墅真相# 都上了热搜!
赞助商也换了,新的赞助商说要跟你签约,让你继续录节目,还让师父当特邀嘉宾!
”我看了看师父,师父点了点头。“好,我继续录。”我挂了电话,笑着对师父说,“以后,
我们就一起斩妖除魔,顺便录恋综,怎么样?”师父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夕阳照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我知道,以后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很多怨灵,
很多坏人。但只要有师父在,有桃木簪和玉扣在,我就什么都不怕。因为我知道,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而那些藏在黑暗里的罪恶,终会被阳光照亮。
3新赞助商的人来别墅那天,天阴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压在屋顶,像要塌下来。
导演亲自到门口接,手里攥着合同,脸笑成了褶子:“赵总,您能来真是太好了!这是苏清,
还有她师父——”他话没说完,被称作“赵总”的男人突然盯住我,眼神像钩子,
直往我口袋里的玉扣勾。赵总穿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别着枚翡翠胸针,
胸针里裹着缕淡黑色的雾气,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伸手要跟我握,
指尖泛着冷意:“早听说苏大师本事大,上次直播我看了,精彩。”我没伸手,
指尖碰了碰口袋里的玉扣——玉扣在发烫,是预警。“赵总客气。”我往后退半步,
把师父往身前挡了挡,“您这胸针,质地不错,就是裹了点‘脏东西’,戴久了容易头疼吧?
”赵总的笑僵在脸上,手收回去,下意识摸了摸胸针:“苏大师真会开玩笑,这是老物件,
哪来的脏东西?”“是不是玩笑,您心里清楚。”我盯着他的眼睛,
“这胸针里封的是个小孩的魂,他妈妈当年为了救他,把魂封在里面,想保他投胎。
结果被人硬生生挖出来,做成了饰品,用来聚财,对吧?”师父在旁边轻轻点头,
声音很轻:“这是邪术,用怨灵聚财,最后会被怨灵反噬,家破人亡。
”赵总的脸色瞬间变了,往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导演还没反应过来,
举着合同的手停在半空:“赵总,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没、没事!
”赵总强装镇定,把胸针摘下来,塞进西装内袋,“苏大师果然名不虚传,我这次来,
除了续赞助,还有个事想请您帮忙。”“您说。”我没放松警惕——玉扣还在烫,
说明他没说实话。赵总往别墅里看了一眼,声音压得很低:“这别墅底下有个地下室,
我想请您帮忙‘净净场’。毕竟是录恋综,要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影响不好。
”这话听着合理,可我总觉得不对。第一批次录节目时,我把别墅里的怨灵都清得差不多了,
地下室就算有问题,也不该劳烦他这个赞助商亲自开口。江屿突然从客厅走出来,
手里拿着张皱巴巴的图纸:“我刚才在书房找东西,发现了这个——是别墅的原始图纸,
地下室连通着一个地道,地道尽头标着‘矿脉’。”他把图纸递过来,
我凑过去看——图纸上的矿脉用红笔圈着,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民国时期的金矿,塌方过,
死了不少人。”赵总的眼神瞬间慌了,伸手想抢图纸:“这是哪里来的?别瞎看!
”我把图纸往身后藏,玉扣烫得更厉害了:“赵总,您找我净地下室,
其实是想让我帮您打开金矿吧?”赵总没说话,脸色铁青。导演这才反应过来,
手里的合同“啪”地掉在地上:“赵总,您、您不是做传媒的吗?怎么还跟金矿扯上关系了?
”“做传媒哪有挖金矿赚钱?”赵总突然笑了,笑得很狰狞,“这金矿是我爷爷当年留下的,
十年前被李总抢了先,现在李总进去了,该轮到我了!”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
往地上一摔——黑色的雾气从瓶子里冒出来,在地上聚成个黑影,是个穿工装的男人,
手里拿着把铁镐,眼神凶狠。“苏大师,识相点就帮我打开金矿。”赵总往后退,
躲在黑影身后,“不然这个怨灵,能把你们都埋在这里!”弹幕又炸了——卧槽!
这赵总也是个狠角色啊!金矿?民国时期的?这瓜越来越大了!苏清快跑!
那个黑影看着好凶!师父往我身前站了站,
手里捏着个符咒:“这是当年金矿塌方死的工人,执念是找害他的人报仇。赵总,
你爷爷当年为了独吞金矿,故意引爆炸药,把工人都埋在里面,你现在还想走他的老路?
”黑影听到“炸药”两个字,突然疯了一样,举着铁镐朝赵总冲过去:“是你们!
是你们害了我!我要报仇!”赵总吓得尖叫,转身往楼上跑:“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爷爷做的!”黑影追着他跑,铁镐砸在楼梯扶手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我和师父对视一眼,赶紧跟上去。二楼走廊里,赵总躲在房间里,锁上了门。
黑影举着铁镐砸门,门板“咚咚”响,眼看就要砸破。“清儿,用玉扣镇住他!”师父大喊,
“他是枉死的,只要让他知道真相,他就会放下执念!”我掏出玉扣,举在手里。
玉扣发出白光,照在黑影身上。黑影动作一顿,慢慢转过身,眼神里的凶狠少了点,
多了些迷茫。“你叫什么名字?”我轻声问,“你还记得你家人吗?”黑影愣了愣,
声音沙哑:“我叫……王大壮。我有个女儿,叫丫丫,当年我答应她,
要带她去城里买糖吃……”“丫丫还在等你。”师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旧照片,递给黑影,
“这是当年你女儿的照片,她现在长大了,一直在找你,想告诉你,她不怪你。
”照片上是个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手里拿着颗糖,笑得很开心。黑影看到照片,
眼泪掉了下来,铁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丫丫……”他伸出手,想摸照片,
可手却穿了过去。“你已经死了,可你的执念还在。”我轻声说,“放下执念,去投胎吧,
丫丫在那边等你。”黑影看着照片,慢慢笑了,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后,
他朝我们鞠了一躬,彻底消失了。房间里的赵总吓得瘫在地上,脸色惨白。我推开门,
走到他面前:“你爷爷当年做的事,你现在还要继续吗?”赵总摇着头,
眼泪掉了下来:“我错了……我不该贪心……我现在就去自首,
把金矿的事说清楚……”导演赶紧拿出手机,给警察打了电话。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
把赵总带走了。看着警车开走,江屿拿着图纸走过来,
眉头皱着:“这金矿不光有塌方的风险,还有个更奇怪的地方——图纸上标着,
矿脉最深处有个封印,不知道里面封的是什么。”我和师父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
师父摸了摸下巴:“十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别墅底下有股很强的阴气,
当时以为是怨灵,现在看来,可能跟这个封印有关。”玉扣突然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烫。
我攥紧玉扣,感觉它在往地下室的方向拽我。“封印里的东西,可能跟我有关。
”师父的脸色变得严肃,“当年我被李总偷袭,不光被附了怨灵,还丢了一缕魂,那缕魂,
可能就被封在金矿里了。”4为了查清楚封印的事,我们跟导演商量,
把恋综的录制改成“别墅探险特辑”——对外说为了增加看点,实际上是想趁机下地下室,
去金矿查封印。导演早就被之前的事吓怕了,一口答应:“只要你们保证安全,怎么录都行!
”当天下午,我们就开始准备。江屿找来了手电筒、绳索和安全帽,
还查了很多关于民国金矿的资料:“这个金矿当年是私人开采的,后来因为塌方停产,
具体死了多少人,没有记录。不过有传言说,塌方那天,有人看到过绿光从矿里冒出来。